阮红被倒绑着双手,就这么随意的扔在沙发角落上。
任由她喊破喉咙,也无人问津,即使是路过的人听到了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追龙俱乐部啊,每天都有这样的一出大戏上演,大家都习惯。
而且蛇仔明这帮人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兽,很没人性。
虽然也有人看不惯,但谁让人家有船也有“木头”呢(海哥利用人体藏度,然后用船走私他国)。
这家伙现在在海哥面前是当红炸子鸡,只要对方不要太过分,惹到那些不该惹的人,随他去喽!
整间包厢烟雾缭绕、群体趴体、酒瓶乱滚、群魔乱舞!
阮红何曾见过这等淫乱荒唐的场面,心里更慌了。
这时蛇仔明撕拉一声脱光自己的上衣向阮红扑过去:“妈的!烂脚昌这个死鬼,命真好居然能讨到那么如花似玉的老婆,阿丽听说你守活寡守几年,我今天蛇仔明就行行好给你疏通疏通!”
阮红双手被绑可双脚没被绑!而且蛇仔明小弟们或是在劈酒或是在搞马子,在他们眼里阮红已经是板上钉钉香肉,也就没人按住她。
所以眼见蛇仔明扑来,其尖头皮对准其裆部狠狠踢过去!
“哦!”蛇仔明抱住裆部发出如同割了喉咙的死鸡鸣叫声。
“老大!”小弟们见自己老大受伤,赶紧扔下手中的酒瓶上前搀扶。
啪!一名小弟狠狠给阮红大耳刮子:“妈的!臭婊子,敢伤我老大,看我打不死你!”
正当其张开巴掌左右开工时。
“住手!”蛇仔明挣扎起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把她控制住。”
几人将阮红按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半分。
蛇仔明掏出一根针管,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妈的!老子让你变成毒虫!”
这帮社团人对付不听话的女人自然有得是办法,几根牙片针下去,管她是贞节烈女还是性格顽固之人,度瘾上来后还不是变成乖乖听话的母狗!
最后,为了哪怕爽一口,就是牵来一条野狗过来,也得乖乖就范。
阮红当然听说过这种手段,然而被几名大汉各自抓住手脚除了嘴里呜呜惨叫又能做些什么呢。
蛇仔明一把掐住阮红的脖子:“嘘嘘!安静些,这一针就要五百文,便宜你了,一会你会感谢我让你爽翻天啊!!”
这些人眼里酝酿着深沉的恶,更有人嘿嘿冷笑,眼见针管越来越近,阮红已经绝望了,此刻嘴巴里都被塞进了半卷卫生纸就是想咬舌自尽现在也是一种奢望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包厢的门被狠狠撞开。
诺大的动静,让在场所有的人转过头来。
蛇仔明更是暴怒的吼道:“边个坏我好事!”
下一秒两個庞大人体如同垃圾一样被人从外面扔进来,然后撞在包厢的墙面上,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蛇仔明高价从泰国请来的泰拳保镖么!
再仔细一看,这两个曾经进入拿过东南亚自由搏击前八强的泰拳手胸膛塌陷如同被重型卡车撞击过,七窍流血,虽然双眼圆睁但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这时一股冷到极致的话音传来:“是你爷爷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红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道杀气腾腾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此人穿着追龙俱乐部服务员制服,但仔细一看那不正是宋天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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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前。
宋天恩闷头一路疾行!
如同迷宫一样的巷道可一点也没难住他。
这得益于前身留下来的记忆。
自幼生长于厮,手里虽然没有地图,但脑子里却有活地图啊。
甚至前身还知道几条已经干涸的地下通道通往外界。
七拐八转以后。
宋天恩来到一栋三层夜总会前。
其招牌和闪亮的霓虹灯一点也不比外界差。
在外界人眼里九龙城寨的标签是贫穷、公屋、混乱……
这句话没错,但东西南北四区坐馆所在的总堂却一点也不比外界那些奢华场所差。
甚至外界没得……九龙城寨反而有………
外界不敢玩的………在九龙城寨随便玩!
所以每当夜色降临,城中那些富家子弟、豪商达官便通过各个堂口马仔带领下进去潇洒娱乐。
东区的追龙俱乐部的妞可能没西区多,但胜在敢玩!还有额外快活粉提供,所以一些城中玩咖们自然就很喜欢来这里。
所以为了保证这些客人们的安全,这里的安保程度也是最严的。
当宋天恩隐藏在一扇厚墙之后,分明能看到追龙俱乐部外面有一队队东区打仔散步四周。
眼睛时刻盯着过往行人。
至于俱乐部中穿制服的保安一点也不比服务员少,几乎每个关键位置都有人把守。
而且更有高墙连通电网把这花花世界与外界破烂不堪的城寨隔绝成两个世界。
如此严密的安保只为确保那些贵客们再次安稳享受快活的夜生活。
海爷手下的安保队长曾经放下狂言……就是连一只苍蝇也休想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飞进来!
但这一切却难不倒现在的宋天恩!
融合了范马勇次郎不仅是拥有了对方那强横的身体素质,更有对方那非人般的直觉感应。
无论是视觉和嗅觉,更加恐怖的是就连大脑构造都开始向非人阶段进化,刚刚只看了一眼,整个追龙俱乐部就在自己的脑中如同生成了三维立体图一样。
然后只见他全身肌肉发力,真如同一只壁虎一样居然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犹如一只壁虎一样在高墙墙面上游走。
一般人类掌心肌肉因为生理构造的原因,很难得到锻炼,但此刻宋天恩掌心肌肉真如同高频收缩伸展,为其提供庞大的抓取力,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五米高的高墙被迅速翻过。
脚下一蹬,整个人更是如同残影一样翻跃过电网,然后连续翻滚,脚尖点地真如同一只狸猫一样无声无息之间一闪而过。
速度之快,以至于后门两个正在点烟的保安根本就没发现有人借助阴影一窜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