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老师跟茵蒂克丝睡了,当麻不明白事情的原由,两位可以讲给他听。”波罗斯等小萌老师和茵蒂克丝睡了之后,直白的说道。
“总觉得你了解很多事情,可你根本不是英国清教的人,也不是必要之恶教会的秘密成员,更不是其他教会的人,到处都查不到你。”神裂火织十分忌惮波罗斯这个人。
史提尔也对波罗斯有很大的兴趣,听到神裂火织的话,看波罗斯的目光也显露出本就有的警惕来。
“你们只需要记得,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恶意就行了,况且因为能力的特殊性,你们就算来再多的人,也很难拿得下我,平白无故的造成损伤,这应该不符合你们行事的准则。”波罗斯丝毫不觉得紧张。
“但愿你能一直无害下去,不然。。。。。。”神裂火织的话没说完,可史提尔也明白神裂火织的担忧,上条当麻的能力已经非常诡异,波罗斯的能力更是强出很多个层次,一旦有所图谋,定会给教会带来巨大危害。
“茵蒂克丝其实跟我们一样,都是必要之恶教会的伙伴。。。。。。”神裂火织说出了让当麻目瞪口呆的事实。
“伙伴?既然你们是伙伴,为什么会打伤茵蒂克丝呢?”当麻非常疑惑。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茵蒂克丝的移动教会被破坏了。。。。。。”想起自己打伤了茵蒂克丝,神裂火织感觉就很难受。
一说这件事,当麻还真不好意思问下去,毕竟他可是破坏茵蒂克丝移动教会的元凶。
“我们要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带走茵蒂克丝,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因为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原因,茵蒂克丝的脑容量本就有限,可她又有完全记忆能力。”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都有些黯然。
“完全记忆能力?”当麻依旧不明白。
“普通人的脑部会自行整理信息,忘掉不需要的记忆,所以人类才能存活下去。茵蒂克丝却办不到,因为完全记忆能力,无论路边的树有多少片树叶,高峰时期路段上所有路人的长相,甚至每一滴雨水的形状,这些毫无意义的记忆会充满茵蒂克丝本就剩余不多的大脑。”神裂火织解释的算是够清楚了。“茵蒂克丝不认识我们,甚至觉得魔法师是邪恶的,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我们曾经是伙伴,也不记得我们在同一个教会。每一年,我们都要定期消除茵蒂克丝的记忆,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是这样吗。。。。。。”当麻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追茵蒂克丝的人并不是想得到魔道书的魔法结社中人,而是保护她的人。
“还有三天,就又到了一年的期限,我们需要消除茵蒂克丝的记忆。”神裂火织说明了目的。“能请你们两位,把茵蒂克丝交出来吗?我们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应该说只有我们才能拯救她。何况,记忆消除后,茵蒂克丝就不会再记得你们了,即使再怎么关心她,也没有用处了。”
“开什么玩笑?!!”当麻不甘的喊道。
“嘘。”波罗斯朝他竖了竖手指,茵蒂克丝和小萌老师在睡觉,小声一点。
“她记不记得我都无所谓。”当麻压低了一点声音。“她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的,既然你们曾经是朋友,那为什么不把事情解释清楚呢?!为什么要装作敌人追捕她呢?!”
“你这个局外人!!别讲的好像你都明白一样!!!”神裂火织十分生气,可生气的背后也十分无奈。“你以为我们至今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躲走她的记忆?!你。。。。。。”
“好了。”波罗斯可不想让他们吵起来,站出来制止了他们。史提尔不是多话的人,一直沉默抽烟,没有参与争论。
不得不说,当麻的嘴炮确实厉害,要是波罗斯不制止他,真不知道又会冒出来什么高论。
“对于茵蒂克丝的记忆,我有一个办法。”波罗斯说道。
这真可谓是语出惊人,守护茵蒂克丝的很多人都找不出解决茵蒂克丝记忆问题的答案,波罗斯竟然知道???确实,波罗斯就算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就这么想出来答案,可他知道一部分剧情的。
“茵蒂克丝的脑容量被魔道书占据了百分之八十五,剩余百分之十五对吧?”波罗斯问。
“是啊。”神裂火织并没有说这些数据,但波罗斯本就神秘,谁知道他怎么得知的。
“人的脑容量就算只有百分之十五,又怎么会只能存储一年的记忆呢?这些数据你们又是从哪来的?”波罗斯提出了两个问题。
“对啊,为什么?”当麻也想通了。
“对于脑部研究,我也有所涉猎。拥有完全记忆能力的人,虽然无法忘记所有琐碎的事情,但大脑绝对不会超过负荷,人的大脑本身就可以存储一百四十年的记忆。”波罗斯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神裂火织和史提尔也察觉到了问题。
“人的记忆并非只有一种,大致可以分为意义记忆、程序记忆还有个事件记忆这几类,也是因为分类的原因,学习的知识再多,也是不可能影响记忆的,明白吗?”果然,多读书没有坏处。波罗斯简简单单的就找到了事实的真相。“教会在骗你们两个,他们在茵蒂克丝的脑袋里做了手脚。”
“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拥有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茵蒂克丝不会背叛教会所做的手脚。”波罗斯不屑于搞这些组织的花招,但不代表他洞悉不了。“在茵蒂克丝体内,一定有魔法刻印存在。”
得到如此肯定的答案,当麻、神裂火织还有史提尔三人互相对视,接着急忙跑向正在睡觉的茵蒂克丝。
“我来检查茵蒂克丝的身体,你们两个先出去。”神裂火织说道。
刚才只是一时心急罢了,回过神来,当麻和史提尔两个男人确实不应该在这,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