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撞过来了!”
但很快已经不需要空条贞夫多做解释,那艘货船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这个速度根本不是要救他们,而是要撞死他们!
“不用担心,”就在这时阿布德尔排众而出,目光直视着那艘极速撞来的大船,眼中没有一丝畏惧。
“红色魔术士!”
赤红的火焰照亮大片的海域,阿布德尔张开双臂似要拥抱正片大海,红色魔术士带起汹涌的火舌直接烧向速度越来越快的货船,但这样的程度也只是让货船的速度稍有停滞罢了。
“jojo,该你了!”阿布德尔适时的出声提醒。
承太郎闻言白金之星无敌的身姿迅速浮现,随即猛吸一口气,胸腔立刻鼓起,然后随着一口气吐出又再次恢复平静,一股强劲的风直接吹向了本就猛烈的火焰,一时间更加猛烈的火焰直接包裹住了半个船身。
“啊嗷!”一声惨嚎在充满迷雾的海面上突然响起,显得格外的瘆人。
“船,船变小了!”
硕大的船只在火焰的灼烧下变得扭曲起来,随即迅速变小,转眼间便成了普通小船的大小,通过火焰的光芒依稀可以看见一只红毛大猩猩在船上正不断地挣扎着,如果没有不断发出的惨嚎声的话更像是在跳某种奇怪的舞蹈。
乔瑟夫大手捂住了安的眼睛和耳朵尽量不让她看到这惨痛的一幕,但安却透过指缝偷偷地看着这一切。
过了许久,火焰才最终熄灭,那条小船也化为灰烬永眠于大海。
一个诡异的替身使者在被提前得知了能力的情况下就这样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死了,不得不说还真是幸运,不然若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上了船这些剩余的船员恐怕一个都活不了,他们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尘埃落定,几人又开始了海上漂流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得到救援回到了陆地上。
……
“终于到了,太不容易了。”
获得救援再次踏上陆地的波鲁那雷夫由衷的感叹。
“这一路走来如履薄冰,我们能走到对岸吗?”空条贞夫也发出了感慨,只是没有人能懂他话语里的梗罢了。
“一定可以的!”阿布德尔虽然不知道空条贞夫隐藏在话里的梗,但不影响他为众人打气,不过看着依旧跟着他们的安出声道:“这个小女孩继续跟着我们会很危险吧?”
“哦,可能她和父亲还没到约定的时间。”空条贞夫直接替安做出了解释。
花京院看着蹲坐在路边的安放低了声音道:“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先住在酒店里才比较安全吧,不过她应该没钱吧?”
乔瑟夫闻言道:“真拿她没办法,住酒店的钱我们替她付了吧。波鲁那雷夫你去带她过来,注意别伤了她的自尊。”
一旁的空条贞夫见状提起了兴致,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波鲁那雷夫。
果然...
“喂,我知道你没钱,酒店的费用我们出,跟我们走吧!”
噗呲...
花京院捂嘴偷笑,其余人也被波鲁那雷夫的直男行为给震惊了,就连安也嘟起了小嘴有点无语。
一行人进入酒店开了房间,空条贞夫与波鲁那雷夫一间,乔瑟夫与阿布德尔一间,花京院和承太郎一间,安女皇一个人一间。
“太不容易了。”一进入房间,空条贞夫便整个放松了下来,随手扔了行李,目光在房间里扫过,鼻翼微动,房间内似乎被喷了香薰,弥漫着一股令人放松的香气,连续几天的海上漂流早已让他身心俱疲,在这样的环境下真想迫不及待的睡下。
不过他还是强行忍下立刻躺下的冲动转头对波鲁那雷夫道:“差点忘了,波鲁那雷夫,我的内裤已经好多天没换了,而且也没有换洗的,我要去买内裤,要不要给你带一条?”
“我的内裤可是很大码的不是可以轻易买到的,而且我有换洗的内裤,你买自己的就行了。”波鲁那雷夫略带得意的回了空条贞夫一句,空条贞夫只得无奈的回了一句:“好吧。”
虽然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但空条贞夫再回来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均匀,睡的像婴儿一样甜美,空条贞夫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随便洗了个澡便也瘫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而就在这时原本被打开的窗户竟然再次缓缓的关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波鲁那雷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叫自己,抬起头就看到了花京院那张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不过被打扰睡眠的他可没什么好的脾气于是略带几分不满道:“花京院,你不休息叫我干嘛?”
花京院却没有因为波鲁那雷夫的语气而生气,反而面带微笑的朝波鲁那雷夫道:“波鲁那雷夫,我们要坐缆车去买去往印度的车票,快点走吧。”
“这种事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波鲁那雷夫还是脑袋晕乎乎的坐起身来。
“单独行动更容易遭到攻击,快走吧。”花京院找了个理由催促着波鲁那雷夫快点出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赶紧走吧。”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但在平静之下却有着一道平稳的呼吸声,并且随着床铺的一阵晃动,一个人影在床上翻了个身,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呼呼大睡的空条贞夫!
噔噔噔噔噔!
过了许久平静的房间突兀的响起了脚步声,熟睡中的空条贞夫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被这个声音吵的有些烦躁,但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只不过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一道阴影!
而此刻一只丑陋的傀儡娃娃正站在床头上,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高高举起对着空条贞夫的脸部猛的劈下。
闪烁着寒芒的小刀只挥到了一半便立刻被一只小手捏住不能寸进,正是神之手的第三只手。
熟睡中的空条贞夫睁开双目,不起一丝波澜的看着傀儡娃娃,“为了引你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呢。”
“岂可修,你...你在装睡,怎么可能,你没有睡着?我明明在空气中散播了助眠的熏香!”
眼前的布娃娃显然已经惊诧恼怒到了极点,但被神之手捏住的刀却始终无法抽回,于是它索性放弃了这柄被神之手捏住的刀片,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锯子猛地抽向了空条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