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暖倾便开始了她艰难受孕的历程。寒枫专门找人给她定制了一套营养食谱,然后让福叔每天三顿按照食谱上的做。
而他的书房里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受孕教科书:最佳受孕姿势、受孕体位大全、一击必中
当然,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某人的索取越发的频繁,搞的暖倾都觉得会比生孩子还要累。
病房内。
阿煜在昏迷了半个月之后就醒过来了,路晚晚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他,他没有跟她解释什么,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原因。
“我们分手吧!”在阿煜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路晚晚还是把这几个字说了出来。
“我不同意!”他一口否决她的想法。
“我有权利离开你。”路晚晚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走了。
他着急的从床上下来,可是他还没好利索,整个人便跌在了地上,他每天等啊等,终究还是没把她等来。
直到他出院,看见了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阿煜看着她身后的顾梓阳说道。
“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路晚晚说着便拉着顾梓阳往前走。
“晚晚,你听我解释!”阿煜上前一把拉住她,推开她旁边的顾梓阳。
“我不想听!”她一把甩开阿煜,然后挽起顾梓阳的胳膊,给人十分亲密的感觉,“梓阳,我们走。”
阿煜怔在原地,他苦笑了一声,难道这么些年她还是没能忘了他吗?那她这些年对自己难道都是在做戏吗?他不信。
还记得当初,整个集团都在传莫寒柏和路晚晚之间的事,就是一见面就盯着他看的那个姑娘,他其实早就注意到她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是在意的,在意她给莫寒柏上药,在意她和莫寒柏的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他只是一个保镖,怎么能和堂堂的集团总裁相提并论。
所以那天下班送她回去的时候,虽然他一句话都不和她说,表面冷冷的,其实他的心里却暖暖的
直到后来,她被董事长夫人刁难,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喜欢的是他,他知道她是在用他做挡箭牌,即便这样,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那次在地下停车场里,他看见有人想要撞她,便冲上去抱住了她,天知道他当时心跳的多快,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他笑了。
但还是装作冷冷的样子让她从自己的身上起来,当知道她是替顾梓月下来拿饭的时候,他心想这个女人真笨,可还是警告她离那个女人远点。
后来,她总是拿他做挡箭牌,他也习惯了似的,就这样他对她的态度慢慢转变了。后来,她的好朋友出了事昏迷不醒,她很难过,那时候他几乎每天都陪着她。
不久后,暖倾醒了,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她开心的抱着他,慢慢的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想要放开他,可是他却反手抱住了她,他吻了她,她没有抗拒。
他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
她说:“好。”
直到后来,暖倾快举行婚礼的时候,顾梓阳回国了,她去见了顾梓阳。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她哭过。
她对他说,顾梓阳曾经是她喜欢过的人,他没有说话。
“阿煜,虽然我曾经喜欢过他,但是我现在爱的是你,以后爱的也会是你!”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他只是看着她,她醉醺醺的,脸颊有些发红。
“你不信?”路晚晚做出起誓的样子,“我发誓,我路晚晚现在爱的人只有阿煜如果说谎,我就嗯”
她后面的话湮没在他的吻里,他粗暴的吻着她,吮吸着她的美好。
初次是艰涩的,也是美好的,他生怕弄疼她,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蹙着眉,她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眉心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开始回应着他
她家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他看的出来,她母亲并不是很喜欢他。
后来她的妈妈找过他,劝他离开她,是啊,他只是个保镖,能给她什么呢?在他跟她提出分手的时候,她说:“阿煜,你可想好了,万一哪天你后悔了我可是不会回来的。”
他沉默了许久才说:“我想好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将腿缠在他的腰上,小嘴轻轻啄着他的嘴唇,一个劲的俏皮的问:“你真想好了?你真想好了?你真想好了?”
他心里最后那道防线彻底崩塌,他紧紧抱着她,拥吻着她,直到两人呼吸不畅,气息紊乱才放开她。
她说:“我妈说什么你都不要听,和你在一起的是我又不是她!”
原来她都知道,从那以后,他再也不顾任何人的反对,他只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就够了
可现在,她还爱他吗?
拐过那条路之后,路晚晚放开了顾梓阳的胳膊:“梓阳,谢谢你啊。”
“跟我客气什么?”顾梓阳摸了摸路晚晚的头,路晚晚怔了片刻,便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错过你了?”顾梓阳突然含情脉脉的说道。
“呃你说什么呢?”路晚晚磕绊着说道。
“晚晚我们还有机会吗?”顾梓阳伸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
“梓阳你胡说什么呢?”路晚晚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握的太紧了。
“我没胡说如果我说我现在喜欢你,你还会给我机会吗?”顾梓阳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梓阳你先放开”路晚晚挣脱开他,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梓阳,我以前是喜欢你,可那只是以前了,我现在心里另有其人”
“可他”
“他是犯了错,我不能原谅他,但是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我先走了。”路晚晚略感歉意的看了一眼顾梓阳,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梓阳紧紧攥着拳头,脸上的阴骘和刚才温谦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一阵手机铃声打乱了顾梓阳的思绪:“什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