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三章 解药(1 / 1)婳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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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运气不好,我认了。

可这事又怎么会跟宋佳扯上关系?

我扭头看向宋佳,妄图从她脸上看出点儿门道来,只可惜她也是一脸茫然。

“公叔,您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询问道。

“你俩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浑身发冷,手脚麻木,四肢不受控制,而且还有点头晕?”公叔问着,弯腰抓起地上的草籽,在掌心碾了一把。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着你俩趴在地上,这周围的草是有毒的,平时就连蛇虫都不吃,你俩倒是胆子大,还敢直接往上趴。”公叔的语气中透着调侃的意味。

我和宋佳却是脸都绿了。

这地方还敢更邪门一点吗?

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杂草,怎么就有毒了?

我伸手摁着眉心,只觉得太阳穴一一跳一跳地疼,缓了好一会儿,也依旧没见效。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突然离世,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我现在看着面前这片草地,只觉得浑身发痒,头皮发麻,仅走了几步,绕到了之前的那片空地上。

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公叔居然也跟着一起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从旁边的野草中随机筛选出一个我不认识的玩意儿,放在掌心搓烂之后,就让我和宋佳摊开手掌,把那团东西攥在了手掌心里。

渐渐地,一股灼热感顺着手心窜向了四肢百骸,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顿觉轻快,就连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公叔,这东西是什么呀?效果立竿见影啊!”

公叔摇了摇头,“这就是和那东西相生相克的解药罢了,在我们这个寨子里,凡是有毒的东西,十步之内必有解药,你们两个以后就知道了。”

我和宋佳还沉浸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的兴奋劲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公叔的话有什么不对。

当我们好不容易将心情平复下来时,公叔人已经走了。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要不是我手心里还攥着那团草药,我绝对怀疑刚才看到的东西是幻觉!

而与此同时,寨子内的一座吊脚楼里,瓦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张老三。

“老三呀,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了,你怎么还忘不了那档子事儿呢?当初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只要这两个女人进了寨子,你们绝对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可现在呢?”

张老三不吭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烟头已经在脚底下堆成了一座小山。

瓦叔看着他这样子,就觉得气不过,“小雅的事都还没完,这才几天,又闹出了一条命,就算你娶媳妇不值钱,你总得为寨子里的人考量考量吧?要是今年还没有母蛊,咱们所有人都得跟着一起完蛋,你忍两天又怎么?”

张老三也被数落出了火,他甩开烟头,“谁知道那贱人那么不抗折腾,我这还没干啥呢,她就想不开,自己跑出去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想把那两个女人赶出去,我这不是担心坏了足长的计划吗?”

“难道现在就有好的结果了?秦冉那个小丫头敏感得很,一旦被他察觉到,咱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前功尽弃!就算你不想要这条命了,我们还想要呢!”瓦叔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

可张老三却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我就是教训了她一下,谁知道会一时失手呢?瓦叔,你就别在这数落我了,你还是想想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吧!”

瓦叔长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都快把张老三戳成一个筛子了。

“你呀你呀,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吗?”

这时,张老三的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我和宋佳也不想继续在湖边久留了,回到房间勉强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和宋佳就听到了那阵敲敲打打的声音。

满是雾气的寨子里,那曲调阴森且诡异,直至刺耳的喇叭声传来,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就是要出殡?是不是太快了点?”我皱起了眉。

按理说,现在大多数地方都已经实行火葬,那个女人从昨天发现尸首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超十二个小时,连死因都还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怎么就能草草地把人葬了?

我立刻穿好衣服出了门,顺着大雾里传来的声响,一路闯进了灵堂。

刚一进门,我就听到了哭声。

“媳妇,你走得太早了,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有什么事不能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呀,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张老三这会儿正跪在灵堂上的火盆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还跪着一个小女孩。

两人都是披麻戴孝,另一侧还有不少寨子里的村民。

这场面无比的诡异。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看到我来了,似乎都没什么反应,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么……

我不知道当地丧葬的风俗,只能先在棺材前点炷香,也算尽了份心意。

我看像张老三,“死因都还没查明白,就这么下葬了?”

张老三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瞪着眼睛看向我,“那不然呢?是要让那些法医把我媳妇打下八块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媳妇必须完完整整地入土为安!”

我眼皮狂跳。

可就在我的手机将要碰到棺材板时,一股刺痛从指尖传来,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却发现就在我手刚才落下的那个位置,赫然趴着一只蝎子!

蝎子的个头不大,只有成年人拇指大小。

我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它正晃悠着尾巴,摇着带着毒针的尖端,大有一副想跟我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缩回了手,不断地将伤口处的血液挤出来,直到血液的颜色变为正常我才松开手。

“这蝎子什么时候爬过来的?”我捏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张老三却好像对这些见怪不怪了,“我们这有个蝎子跳蚤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你自己没注意,让它咬了,能不能怪到它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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