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说不上是束缚,因为泽法还是很开心的。
孔雀就这么被鹤抱走,临别的时候还对泽法恋恋不舍,企图让泽法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鹤对着泽法摇了摇头,又平淡的看了罗里一眼,才抱着孔雀向远处走去。
云雀见状,十分礼貌的和泽法与罗里二人说着再见,期间眼神一直停在罗里身上,道别结束后,迈着小腿跟上了鹤的步伐。
泽法乐呵呵的站在原地,对着云雀挥了挥手,温和的对罗里说道:“孔雀那孩子不坏,只不过家人很少陪在她身边,所以造成了她对我们这些老家伙非常在意的性格。”
鹤早出晚归,又会时不时的出海,孔雀就会来黏着他们,但他们的时间也都很少,没办法陪孔雀太久。
“我明白,是个充满活力的可爱孩子。”
罗里笑笑,但他这幅小大人的样子在泽法看来十分有趣。
“呵,就像你说的,那孩子太活泼了,而云雀又太内向,她们两个的性格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摇头笑笑,泽法拍了下罗里的脑袋,带着他向市区内走去。
他已经不是大将了,卸下重担的感觉让泽法轻松很多,语气都轻快不少。
“你们相处这么久应该已经认识,我就不再为你介绍,现在说说你的事情。”
马林梵多的市区中,泽法一边说,一边轻车熟路的带着罗里走进了一家餐馆。
大将升任仪式是上午10点,期间不到一个小时,再加上一些琐事,时间自然就来到了中午。
点了两份食物,泽法继续了先前的话题。
“身体是一切的根本,你的体质太差了,所以接下来你的修炼方向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变强。”
这是萨卡斯基这么多年来拜托他的第一件事,泽法对此很上心。
“先进行两个月基础修行吧,两个月后我也带完了这届学生,到时候看看你的身体素质如何,再重新帮你制定训练计划。”
泽法想的很全面,罗里点了点头,说自己一定会认真修行,不辜负他和萨卡斯基的期望。
对此泽法非常满意,吃完饭就带着罗里重新回到了三号训练营,让他继续开始跑步。
不过这一次,罗里的双手双脚都多了负重,跑的更加艰难。
寇沙原本在一旁休息,之前罗里和泽法离开后,他就和其余海军一起锻炼。
虽然修行强度和速度跟不上,但寇沙还是十分认真的磨练自身。
这时他刚休息没多久,就又被泽法扔到了罗里身边,双手和脚腕还有着与罗里相同的负重。
两个人就这么围绕着巨大的训练营不断奔跑,从中午跑到了黄昏。
形态也是先从慢跑变为了走路,最后变为了爬行。
体力早已耗尽,最后拖动他们身体的全靠毅力。
修行的第一天,随着太阳落下宣告着结束,泽法拎起两个小孩,大喊一声解散,结束了第三训练场的日常修行。
两个小孩累得筋疲力竭,但有一点让泽法非常欣慰,那就是罗里和寇沙没喊过一声苦或累,而且只要自己不喊停,那么他们就算是爬着也会完成训练。
天赋如何暂时没有看出,但他们的意志已经让泽法看到了。
将二人送回家,泽法还没忘留个纸条,告诉他们第二天的集合时间。
第二天,早上5点40。
浑身酸痛的罗里带着寇沙慢慢向第三训练场走去。
6点是集合时间,所以路上能遇到不少昨天一起训练的海军,他们有的和罗里与寇沙打着招呼,有的视而不见,而寇沙也在给罗里介绍着那些向他们打招呼的人。
“这位是艾恩,那位是宾兹,这个是……”
这些对着他们打招呼的,都是昨天早上寇沙认识的。
总的来说,因为训练场里突然多了小孩,他们也十分好奇,所以主动与寇沙交谈。
罗里点点头,赞叹的说道:“很厉害啊,不愧是砂砂团的首领。”
一个9岁的小孩仅凭半天就能认识这么多人,是该好好夸赞夸赞。
但这话说的寇沙微微一顿,有些无奈的回头看着罗里,总觉得自己被对方当成了小孩。
不过此时还在有人向他们打招呼,寇沙也就没计较这些,继续给罗里介绍旁人。
直到,一声清脆的叫喊将寇沙的话语打断。
“蓝毛小鬼!”
张扬的声音让寇沙又是一愣,看了看拦在他们身前,双手叉腰意气风发的孔雀,又看了看身旁有些无奈的罗里,陷入沉思,但没忘了挡在罗里的前面。
而孔雀则是理都没有理他,一脸骄傲的对着罗里说道:“我记得你叫罗里对吧?哼,我今天也要成为泽法爷爷的学生了!我会让泽法爷爷明白,到底谁才会是他最好的学生!”
经过了一晚上的央求,孔雀嘴皮子都要说破了,才让鹤勉强答应了她跟着泽法修行的想法,但这里有着约法三章。
比如必须泽法同意教她,她才能去,否则不可以去央求泽法。
又比如她真的成为了泽法的学生就不可以中途退出,否则就要在家关两个月的禁闭,还要抄写五十遍海军律法,抄不完不准出门。
这些条件孔雀全都答应了,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中途放弃,毕竟在她眼中虚弱的罗里都能坚持下来,修行的难度对她来说肯定轻轻松松。
至于泽法,他只是犹豫了一阵就答应了。
反正有着罗里和寇沙在,还是都从最基础开始教,多一个、两个也无所谓。
于是,当孔雀听到这个答案后,欢喜的又把云雀给拉上了,一起成为了泽法的学生。
而此时,云雀就在站在孔雀的身后,怯生生的拉着孔雀的衣角想让她收敛一点。
现在是训练营的集合时间,来的人很多,孔雀这样大喊大叫的样子有些丢脸。
“我告诉你,蓝毛小子,用不了多久,我就……诶诶!云雀,你拉我干嘛?”
孔雀的狠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云雀连忙拉走了,因为周围聚集的目光让她愈发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