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郁!”这是男人第2次这么气愤的叫酒郁名字,第1次就在刚刚她吓跑尸鳖怪物的时候。
“你…你…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男人虽然嘴上叫嚣的厉害,手却有些颤抖的抚摸上那一道裂痕,眼泪婆娑的瞪上酒郁,大有想要视杀她的意思。
这可是他宝贝棺材啊,嘤嘤。
“呐,可别说老朋友不给面子,今天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酒郁手掌虚晃,竟真摸出一把刀来。
直直的递给怒气冲冲的男人,男人气红的脸愣了愣。
这是在考验他吗?如果他接过来会不会被揍?
男人看着刀,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以前他差点被酒郁揍成过智障。
想想就口怕。
他只想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可耐。
不要这样试探他,他会忍不住的呀。
迟迟不见男人接刀,酒郁把刀又往前递了递,脸上一派认真。
“哼,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想死就给老子死远点,别弄脏老子地!”男人盯着近在咫尺的刀,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敢接。
“跟谁老子,老子呢!”一个暴粟空降到男人头上。
“酒郁你过分了啊!你弄坏我的棺材板还打我!”男人自觉委屈,在自己的地盘上还给人这么欺负。
他显然忘了,就算换个地盘也照样是被欺负。
“嗯。”酒郁应了一声,看着男人吃痛,她还是倾身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季冥,我累了。”揉过头的手收回来后,自然的又握上酒瓶。
“那个人对你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命都可以为他去拿来赌?”季冥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季冥的话迎来的是长久的沉默,酒郁连灌了两三口的酒,才低低的应了句“嗯。”
她手上的酒瓶被季冥抢走,他没再有刚才的欢脱,俊美的眉眼皱起,“别喝了,你又喝不醉,折腾自己有意思?”
“有意思啊,多有意思,我喝过56度的二锅头,喝过下过冰的啤酒,我喝过很多很多,他们都说酒是解药。”酒郁被抢了酒瓶也不生气,寻摸着好的位置便倒下去睡着,“骗子,都是骗子!”
一个在棺椁内,一个在半开的棺盖上,相顾无言。
季冥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酒郁则是不想说。
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季冥“你确定要这么干?”
他有些犹豫,虽然说酒郁这个女人不讨喜,还经常欺负他,但他还没有积攒能力去找她报仇,她自己就上门来寻死,总感觉那么不得劲。
“嗯。”酒郁把刚刚收回的刀又递了过去。
“希望你不要后悔。”季冥说着最后的警告。
“我都被你杀死了,我那还能知道怎么后悔?”
酒郁再次醒来是在一片白色的房间里,依旧是她记忆中熟悉的那一抹白,她清亮的黑眸中此时充满了复杂,似乎有泪在转,又似没有。
她就着此时的姿势沉默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叮,恭喜宿主触发“劫富济贫”系统,我是您的系统“铁蛋”!”熟悉的电音,不熟悉的语感,让酒郁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