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虎臣炮拳之下,打落数人的场景,看的四周人群眼角不断抽动。
“这家伙…这家伙是怪物吧!”
“这么恐怖的力气,他是人类吗!!”
“……”
一些议论声也开始在人群里面传荡开来,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人群见到夏虎臣如此凶悍的拳头,皆是凉气倒吸。
而压力最大的,却是此刻正面迎着夏虎臣的剩下几人。
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群,像是剧毒的药剂打入这些人的心里,曾经无往不利的人海战术在夏虎臣的面前,竟然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另一边,地上的豹哥已经不再开口说话了。
就在他看到夏虎臣将一拳将数人打飞的场景之后,就躺在地上沉默不语。
肋骨断裂带来的疼痛,让豹哥的思绪飘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家伙绝对不是人类!
夏虎臣的目光与面前仅剩下的几人相互对视,浓浓的压迫感宛如海浪一般朝着他们冲击而来。
本身夏虎臣的体态就极为高大,光是站在里就足够令人心颤的了,更不用说在接连出手之后,此刻夏虎臣的身上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在连续的冲击之下,剩下的人心中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他们只是混社团了,又不是说非要为了社团卖命。
此刻身为老大的豹哥都没了声音,他们这些做马仔的,战略性后退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是就这样跑了,实在是显得有些太没种了点,尤其是此刻的四周全都是围观的人群,他们道上混的最讲究就是面子,要是落了面子根本没人会怕他们。
眼神闪躲,似乎出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情况。
而就在这时,站在最边缘的一个小弟望见了离他们并不算遥远的福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望着夏虎臣的身影思索出神。
刹那,一个计划就涌上心头。
“那老头是一伙儿的,先解决他!”
只见到这小弟喊了一声之后,带头朝着福伯冲了过去。
至于剩下的几人,也都顿时明白了自己同伴的意思,同样没有犹豫一起朝着福伯的方向跑了过去。
夏虎臣那个怪物解决不了,难道他们这么多人连个老头都搞不定吗?!
砰!
砰砰砰!!!
一阵拳打脚踢之声,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的夏虎臣,望着被福伯打在地上哀嚎马仔冷笑了一番。
“他妈的!真当老伯是软柿子??我当双花红棍带社团扫街的时候,你老豆都还在怀里吃奶呢!扑街!”
活动一番拳脚,福伯的满脸狞色的朝地上马仔咒骂道。
此时场外的警察也“正好”赶来,穿着防暴装备的狱警将夏虎臣与地上的这些马仔全都围了起来,没有反抗夏虎臣双手抱头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老实点!!”
“全都老实点!!”
“让医生过来,有伤员!”
“……”
狱警嘈杂的喊声在监狱的食堂传荡,四周围观的群众也都是老实的蹲在地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足够成为他们日后吹谈的资本了。
一人对战数十人,还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不少人此刻都依然还是忍不住看向蹲在狱警中央的夏虎臣。
“真是怪物来的!”
……
砰!
铁门扣上,拇指粗的铁链不断晃动,敲击着大门的铁皮,最后是锁头扣死的声音,伴随着更加巨大的一声撞击,狱警的脚步声开始渐行渐远。
从头到尾,这狱警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整个环境更是寂静万分。
夏虎臣抬起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片天地。
整个房间十分的幽暗,比他们住着的牢房还要狭窄和幽闭,只有有最高的头顶处有着一个脑袋大小的窗户,还勉强能够带来一丝丝的亮光。
打群架引发监狱暴动,夏虎臣此刻还只是被关禁闭都是托了豹哥名声不好的福气,再加上一开始的狱警也看见是豹哥他们先挑的头,也算是帮了夏虎臣一把。
不过禁闭室四五平尺的位置,让人站立难安,想要躺在地上睡觉都办不到。
与夏虎臣一起关在这禁闭室里面的还有福伯,在事情发生以后福伯就没有言语,跟着夏虎臣一起关在了狭小的房间里面。
“拖累福伯你了。”
站在禁闭室里面,夏虎臣望着自己身旁的福伯抱歉的说道。
“说拖累,应该是我拖累你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玛德,当时就应该打死那小子!弄得现在事情搞得更大!”
面对夏虎臣的话语,福伯靠墙屈膝坐在地上随意的摆了摆手,嘴里面愤愤的说着。
“年纪大了,这些小辈就知道得寸进尺,要是当年我当双花红棍的时候,那个叫豹哥的见到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大嘴佬都不敢对我大声说话,那个崽子拳头几多?!”
听着福伯的话语,夏虎臣反倒更加好奇,当初的福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双花红棍,那是一个社团里面最凶狠最能打的存在,很难将现在看起来一脸祥和的福伯与这个身份画上一个等号。
监狱的暴动结束的很快,夏虎臣跟福伯两人关在了禁闭室,豹哥跟他手下的一众马仔却被狱警送进了医院。
夏虎臣下手算是比较重的了,光靠监狱里面的医疗能力完全应付不过来,尤其是豹哥的胸口,所有的肋骨都断成了一节一节的。
玛丽医院被称为全香江最佳的公立医院,此刻救护车的警笛响个不停。
在玛丽医院的门口,两名身穿便衣的人刚从医院里面走出来,看着门口一辆接着一辆的救护车。
“梁sir,你看医生都说了让你多注意休息,再这么乱搞下去,身体迟早要玩完的!”
穿着深蓝色的西服,年轻的男子朝着自己身边中年的同伴说道。
“冇办法啦!连环命案总部那边压的很紧,再不查出来凶手,全港的市民都要紧张。到时候就不是警务处找我们麻烦了,怕是保安局甚至司长啦!”
听着自己身旁同伴的嘱咐,梁sir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支撑不了太高强度的工作,可是最近总有命案发生,对于平静许久的香江来说,掀起了很多的波澜。
现在正好又是特首刚上任的时期,这个案件要是不能够尽快处理的话,他都能够想到上面的那些大人物要发多大的火。
“等办完这件案子吧,弄好之后我就申请半年的休假!再不养养身体,真的要把命奉献给皇家警队了。”
嘴中不停地说着,梁sir身旁的年轻男子也同样明白这次事情的棘手程度,也没办法再继续说什么,只能够一同叹了口气。
“现在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真不知道该怎么查。”
年轻的男子嘴中抱怨着,也是被最近发生的案件弄烦了。
至于梁sir,目光看着眼前驶过的那些救护车有些好奇。
“有什么地方发生事故了吗?怎么这么多救护车抬着人出来?”
“哦,这些人啊!好像是赤柱来的!我刚刚遇见了赤柱的同事,说监狱里面发生了暴动,这些人都是被打伤的。”
听到同伴的话语,梁sir摇了摇头。
“连监狱都不安稳了吗?”
年轻的同事也是认同的应声。
“谁说不是呢!听说这些人还都伤的挺重的,全都是被一个家伙赤手空拳给打成重伤,伤势最重的是大嘴佬手下的那个阿豹,胸前的肋骨全都碎成了几节,跟堆积木一样了。”
脚步停下,梁sir听到自己同事的刚刚的话语,不确定的再问了一句。
“你刚刚说,这些家伙都是被一个人赤手空拳打成重伤的?”
“对啊!动手的人梁sir你应该也认识,以前来过重案组做兼任过格斗教官的那位夏虎臣,在比武台上失手打死人进的赤柱!”
蓦然,站在玛丽医院门口的梁sir转身就重新走进了医院。
“让部门来两个人,把那几个受害者的片子带过来,顺便把夏虎臣的资料也给我一起拿过来。”
“啊?是!梁sir你要做什么?”
“我去看看医院那几个重伤家伙的片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