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昏了,来人去冰水过来,给我把他浇醒,我这都还没玩过瘾呢。”
赵日天冷笑说完,转头看回夜凡,就是你这条腿踢的我吧。
他将目光落到了夜凡的右腿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大铁锤,对着夜凡的膝盖便做了一下瞄准。
“嗵!”
重锤落下立即响起咔嚓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如同冬日里枯枝被猛然折断的声音,夜凡的膝盖在大铁锤的重击下瞬间碎裂。
腿部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膝盖处的骨骼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开来,碎骨片刺破了皮肉,鲜血如泉水般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裤管。
剧痛如同狂暴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夜凡的全身。
他的腿部肌肉在极端的痛苦下剧烈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膝盖的伤口处,血肉模糊,可以看到白色的骨头碎片掺杂在鲜红的血肉之中,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夜凡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是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啊!!!!!”,这声惨叫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哀嚎,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与绝望。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嘴唇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却仍倔强地咬紧牙关,不愿再发出更多的呻吟,那份坚韧让人心悸。
赵日天的脸上则绽放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混合着残忍与满足的扭曲表情,仿佛在这份痛苦中找到了无上的乐趣。
“哈哈哈,这就是你骄傲的代价,夜凡!你不是很能忍吗?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恶意,说话间他已经挥锤砸向了夜凡的另外一条腿。
每一次挥动铁锤,都伴随着夜凡身体的一次剧烈颤抖,和那几乎要撕裂空气的惨叫声,地牢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残酷的一幕凝固。
夜凡的腿部伤势惨重,膝盖的碎裂使得他的整条腿都失去了支撑力,软绵绵地垂在地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染红了地面,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地牢内,只剩下赵日天的冷笑声、以及夜凡强忍痛苦的沉重喘息。
与此同时,赵家的势力如同乌云压顶,笼罩了整个夜家。
赵无极一声令下,夜家的族人被悉数抓捕,无论老少,无论亲疏,一个不漏。
其中大半都已经在抵抗过程中被屠戮,还有一部分被赵无极给虐杀,并将他们的怨魂和血肉用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降头术道行!
夜家也就跟夜凡最亲近的一部分人还侥幸活着,因为赵无极要留着他们当着夜凡的面折磨才能够达到最大程度折磨夜凡的效果!
夜澜,夜凡的亲姐姐,怀孕数月,本应在家中安胎,却因赵家的突袭而被惊动,动了胎气,此时正痛苦的躺在地上。
她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家人的担忧。
十岁的夜小妹,天真无邪,本该在父母的呵护下快乐成长,如今却也被赵家的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走,她的眼中满是不解和恐惧。
夜家的府邸内,一间宽敞的厅堂被临时改造成了囚室。
夜家的族人被驱赶至此,他们或站或坐或趴的被关押在一起,一个个面容憔悴,眼中闪烁着仇恨和恐怖之色。
赵无极悠然自得地坐在上首,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环视着厅堂内的夜家族人,眼中闪烁着猫戏老鼠之色。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要怪就怪你们夜家出了夜凡这种孽种,才会给你们夜家遭致这样的祸患。”
夜凡的事情,他一回来就告诉了夜云,大家也是早就知道了。
他们虽然知道夜凡得罪了赵无极会惹麻烦,但万万没有想到赵无极会如此的不当人,如此的大胆,居然直接对他们整个夜家展开报复。
“赵无极,我们夜家在东部也算是小有名气,哪怕你赵无极是东部商会的会长,你怎么敢这样子派人包围我们住所,跟对待囚犯一样将我们驱赶到一起。
此事一旦被上面知道了,你只怕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夜家一个老者站出来说道。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抄心。
对付了你们我会遭受什么后果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现在只需要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就行了。”
“你还真敢杀人不成!”老者不相信赵无极会如此大胆。
“呵,有什么不敢的,来打开监控摄像头给夜老看看,你们夜家还活着多少人!”
随着赵无极阴狠的笑着打开了大厅内大荧幕,展露出夜家监控探头拍到的场景,所有夜家人都不禁露出了惊骇之色!
夜家大厅内,荧幕上的画面如同开启了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将无尽的黑暗与残酷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画面中,夜家的各个角落,火光冲天,鲜血四溅,昔日的宁静与繁华已不复存在。
画面流转,每一帧都是血与泪的交织,是人性沦丧的见证。
只见夜家的庭院中,赵无极的走狗们正如同饿狼般肆意横行,他们的笑声中夹杂着疯狂的恶意,手中挥舞着砍刀铁锤金属棍,每一次挥落都伴随着一条生命的消逝。
鲜血如同溪流般在青石板路上蔓延,将原本洁白的石面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夜家的女眷们,有的被强行拖出闺房,衣衫不整,眼中满是屈辱与绝望;有的被绑在柱子上,任由那些走狗们用鞭子、烙铁等酷刑折磨,她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让人心生寒意。
孩童们也没有逃脱厄运,他们或被当作玩物般戏耍,或被残忍地杀害,小小的身躯躺在血泊中,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在疑惑为何世界会如此残酷。
这些无辜的生命,就这样在赵无极的授意下,被无情地扼杀。
夜家的男丁们,即便奋力反抗,也终究敌不过赵无极庞大的势力。
他们被围困在一起,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每一次冲锋都如同飞蛾扑火,只换来更多的伤亡。
他们的身体被砍刀刺穿,被金属棍砸伤,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也染红了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的土地。
更令人发指的是,赵无极的走狗们还进行了虐杀行为。
他们将一些还活着的夜家族人关进特制的牢笼中,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们,享受着他们痛苦挣扎的模样。
有的被活生生地剥去皮肤,露出鲜红的血肉;有的被挖去双眼,却依然在黑暗中哀嚎;还有的被砍去四肢,却仍然顽强地呼吸着,那微弱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不屈与顽强。
夜凡的亲姐姐夜澜,这位坚强的女子,在看到这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后,终于崩溃了。
她的泪水如泉涌般涌出,混杂着绝望与愤怒,她嘶吼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命运的枷锁。
她的双眼充满了血丝,仿佛要喷出火焰来,将这一切的罪恶焚烧殆尽。
夜凡的亲妹妹夜小妹,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
十岁的她虽然年幼,但也隐约感受到了周围的绝望与恐怖。
她紧紧抱住身旁一位哭泣的婶婶,大眼睛里充满了不解与恐惧,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将头埋在婶婶的怀里,不敢再看那血腥的画面。
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婶婶的衣襟,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安慰。
整个夜家,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遭受着非人折磨的夜家子弟,在屏幕中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透过屏幕,直接刺入了在场每一个夜家族人的心脏。
夜家族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面色惨白,瞳孔中倒映出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他们之中,有人颤抖着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崩溃;有人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无力改变什么;还有人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在祈求上苍的怜悯。
看到家族遭受如此劫难,夜澜忍不住痛哭失声,她双手紧紧护住腹部,仿佛想用尽全身力气保护那未出世的孩子,但内心的悲痛与愤怒却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赵无极!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夜澜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诅咒。
赵无极坐在上首,看着夜家族人的悲痛欲绝,以及耳中听着夜家人各种恶毒诅咒的言语,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更加得意洋洋。
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这种无力的诅咒的辱骂更像是一种失败者无能的悲鸣和为他胜利者颂起的赞扬颂歌!
他享受着将他人推入深渊的残忍乐趣。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夜家的下场。
夜凡那小子敢惹到我赵无极头上,这就是他的代价,也是你们整个家族的代价。
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实力决定一切。”
赵无极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一刀刀割在夜家族人的心上。
他们愤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赵无极你别得意,灭族这么大的事情,上头一定会彻查的,你瞒不过去的!”夜家老者愤怒吼道。
“喔,是嘛?”赵无极玩味一笑道,“你怕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赵无极说话间,突然间背后冒出来一股子黑影。
正是他修炼的降头术养的一只小鬼。
随着小鬼冲出,下一刻,刚刚说话的老者身边的一个青年就直接被小鬼吸干了阳气,化为一具干尸,嘭的一声摔倒在了地面上。
其死状之惨烈,让在场的所有夜家族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绝望。
那青年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明显临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枯与死亡的气息,让整个囚室内的气氛更加压抑沉重。
老者目睹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身边的族人纷纷后退,远离那具恐怖的干尸,生怕自己也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赵无极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残忍,他悠闲地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不敢’?在这个世界上,力量决定一切。而我,赵无极,就拥有你们无法匹敌的力量。”
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刺穿了每一个夜家族人的心房。
他们开始意识到,面对赵无极,他们不仅仅是失去了自由,更是连生命都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不过放心,我还没打算让你们死的这么快。
我要挖你们的祖坟,取出你们祖先的尸骨,烧成飞灰,拌进猪食喂给你们吃,这可是你们夜家从未有过的荣耀啊!”赵无极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入每一个夜家人的心脏。
夜澜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她看向身边的亲人,心中充满了无力。
“赵无极,你这个畜生,冤有头债有主,本来就是你儿子作奸犯科在先,本来就是活该受罚。
不过毁了你儿子的生育能力,确实是夜凡不够小心,你就算是气不过要报复找夜凡一个就算了,你居然还想欺辱我们夜家先祖,你还是人吗?”夜凡的二伯夜锋看向赵无极怒吼着,他的双眼充血,面容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