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千万要想开了!”
腊月哽咽着道:“你让我怎么想的开?
本来以为他这次一定会醒的!可谁知道还是没有醒?
一腔的喜悦之情,转眼间就成为泡影,让我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你说他如今这样,还不如死了好,这不是活遭罪吗?”
去而复返的修魔,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听着腊月的哭诉,眸光闪了闪,再次化作一股黑烟飘走了!
可是这一切,屋子里演戏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还在那尽心尽力的演着。
最后还是腊月受不了,这样的车轱辘话要说到什么时候啊?她都要吐了。
用手推了大祭司一下道:“咱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在这样演下去,真的也变成假的了!”
大祭司:“”
他哪知道啊?修魔来也悄悄,去也悄悄,让人很难发现,谁知道他此时是在门外呢?
还是压根就没有回来?还是去而复返又走了呢?
“再演一会儿!我刚才说到哪了?”大祭司道。
腊月:“”这是猪脑子吗?说过就忘?
“这次你可要”
“哦!想起来!”大祭司接着道。
“这次你可要感谢修魔,虽然没有救活擎天,可人家可是废了不少心”
“谷主!外面有个叫穹图的男人要见你!”守卫的站在门口道。
穹图?腊月抬眼看向大祭司,便不约而同的,向无人谷的大门口跑去。
分别的时间,细算下来并不是很长,但却恍如隔世。
兄弟再相之时,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眼中皆含着泪水。
“你这家伙怎么来了!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们呢?”大祭司道。
“怎么会?忘了你也不会忘了腊月。”
说话间穹图推开大祭司,转身将一旁,强忍着泪水的腊月抱在怀里。
她身上的体香一如既往的好闻。
知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彻骨的思念,便会席卷至他的全身。
所以他害怕黑夜的来临。
“是不是看见我,有心动的感觉了?”
一句话贱贱的话,将腊月心中的伤感全给弄没了!
抬手就给他一巴掌,道:“心动没有,手动到是有。
你这张贫嘴,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是吧?”
“他要是改了能叫穹图了吗?应该叫图穷了!”
大祭司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道。
穹图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见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便笑道:“我真是万分的鄙夷你?
这都多长时间了,你竟然还是牤牛?
腊月你没有拿下,我不说你什么?
因为她除了我,估计谁也看不上。
可是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你也拿不下呢?是你不行?还是女人们都看不上你?”
说此话时,语气中竟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味道。
但心里却恼他,这么长时间没有搞定腊月。
腊月简直都要笑喷了,这家伙说话是越发的损了,看把大祭司都气成什么样子了,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你这家伙就应该老死在蝎子部落里,让那些黑的只看见白牙齿的女人,抽干你的精血,”大祭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