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果然引起了南宫婉的注意。
她紧张地以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像谁?”
林三靠近她,哈哈一笑。
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像我未来媳妇。”
南宫婉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喜色,更多的却是羞涩。
她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哼了一声:“谁要做你媳妇。”
林三眼疾手快,立刻抓住她的话头。
大声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哦,要做我媳妇!”
南宫婉的脸更加红了,羞涩得几乎要埋进头颅里。
天色渐暗,他们无法在今天赶到明城,只能在山中过夜。
深秋的夜晚带着一丝凉意,林三生起了柴火,并打来两只肥美的野兔。
南宫婉抱膝坐在马车上,而林三则随意地坐在火堆旁,享受着烤兔子的美味。
月色如水,洒在大地上,眼前的美人更是美得令人心醉。
林三看着南宫婉,轻声说:“师姐,车上冷,你下来烤烤火吧。”
南宫婉微微摇头,轻声道:“不冷。”
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暖意和温柔,早已融化了秋夜的寒意。
“当真不冷?你可别逞强,冻成个冰美人我可就心疼了。”林三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
南宫婉听着林三的话,那些血腥的记忆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微笑着下了马车,坐到林三身旁.
好奇地问道:“林师弟,你平时都是这么撩拨女孩子的吗?”
林三看着南宫婉近在咫尺的容颜,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邪气的微笑,轻声道:“你猜呢?”
“我才不猜。”南宫婉摇了摇头,故作嗔怪。
林三接着戏谑道:“如果我说,你是我第一个这样撩拨的女孩子,你信吗?”
南宫婉眨了眨眼,笑道:“不信,宗门里那么多漂亮的师姐师妹,你怎么可能只撩我一个?”
“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林三哈哈一笑,紧接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压力特大?”
刚开始,南宫婉还没有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自己被林三给占便宜了,虽然只是口头上便宜,但是一向不服输的她,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林三呢。
“你撩多少女孩子关我什么事?我才不会有什么压力。”南宫婉故作镇定地说道。
林三看着南宫婉的反应,笑意更浓,他悠悠地说道:“没压力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会争风吃醋,那样以后我就得担心后院起火了。”
南宫婉听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两人的对话显然没有在一个水平上。
好比林三站在第三层,南宫婉站在第一层。
南宫婉自然是听不出林三话中的远见和深意。
两人大快朵颐后,终于又到了睡觉这个环节了。
在这荒郊野外,林三原本并无太多遐想,只想找个温暖之地安然入睡。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南宫婉今晚居然主动邀请他进入马车内同寝。
这一举动在林三心中燃起了一抹微妙的火花。
他暗想,若是时机恰到好处,在这狭窄的马车内也未尝不可尝试一番。
虽然马车空间有限,但对于一个心怀壮志的人来说,这丝毫不会成为障碍。
当林三满怀憧憬步入马车内时,却惊讶地发现马车中央赫然插着一把长剑。
南宫婉笑盈盈地看向他,说道:“林师弟,我们今晚就以这长剑为界,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你不介意吧?”
她这么做显然是因为昨夜的经历,她不想再让林三无意中压在她身上。
然而,这个季节的夜晚确实寒冷。
所以她才决定让林三进入马车内休息。
林三看着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心中那丝遐想瞬间破灭。
他笑着回应:“师姐能与我同处一车,已是莫大的荣幸,怎会介意呢?”
随后,他拉下帘子,靠在内壁上,单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南宫婉见林三如此尊重自己的决定,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安心入睡。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格外踏实和深沉,仿佛所有的忧虑和疲惫都在这一觉中得到了释放。
当林三从沉睡中苏醒.
他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中,身上被沉重的镣铐束缚。
他惊愕地意识到,这里并非他熟悉的马车,而是一座阴森的石壁地牢。
他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南宫婉的身影,但四周除了石壁的回声,别无他物。
他焦急地呼喊:“师姐!师姐!”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却无人回应。
林三立刻催动仙轮眼,洞察四周的情况。
很快,他发现了南宫婉被关押在另一个房间中,此时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这里应该是明城白家府邸。
他尝试用身体撞击牢门,但石壁坚不可摧,撞击只换来阵阵疼痛。
他意识到,这座牢笼被一座强大的阵法禁锢着,他的修为显然不足以破解这道阵法。
此时,明城白家的大殿中,白清明与白云飞正争吵不休。
白清明,明城白家的家主,已年近五十,身材瘦小,瘦骨嶙峋。
身穿青色衣袍,隐隐透出一股威严的气场,乃是结丹初期的修为。
而他的独子白云飞,年方二十出头,长相英俊,一袭白衣,妥妥的世家公子,风度翩翩,在明城绝对是个风流人物。
“父亲,那个女子为何不能动?在明城,我白云飞想要的女人,还没有我得不到的!”
白云飞因白清明阻止他接近南宫婉而愤怒不已。
他平日在明城风流成性,整个城市的美女几乎都被他攻破了。
今日回家,竟发现父亲抓了一对男女。
尤其是那个女子,是他白云飞生平所见最为美丽的女子,没有之一。
“她的身份非你所能轻易触及,即便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白清明愤怒地呵斥道。
然而,白云飞仍旧心有不甘。
“父亲,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别忘了,我白家是靠拳头打下这片江山的。
如今整个大夏,谁不知我白家一家独大,就连大夏皇室都要对我白家忌惮三分。”
白清明沉声道:“家主有令,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下午族中直系一脉的人就会过来,届时一切听从他们的安排。”
他们这一脉,不过是白家的一个旁系分支,所有的资源和发展都依赖于直系一脉。
因此,对于族中直系一脉的命令,他们自然是不敢有丝毫违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