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战士看着面前和善的族长,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自己的脑袋,憨厚的道:“族长,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对她们好好的,不会欺负她们的。”
说完,他嘿嘿笑着,迫不及待的去往张道之身后站满了的年轻女性中,挑选属于自己的妻子。
不一会儿,粗犷的战士拉着两位看起来就比较强壮的女性,向着自己的草屋而去。
而张道之,继续安排下一位战士。
一位又一位的战士,迅速领取到了属于自己的两位妻子,对族长的感谢之声,连绵不绝。
张道之在自己部落当中的威望,再一次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不远处的空地上,没有参加战斗的二百多位天部落的战士,望着领取了属于自己的两个妻子的部落战士们,一个个羡慕的眼睛发红。
他们相当相当的后悔,之前族长征召部落内部的战士的时候,都采取了自愿的原则,选了一千人就停止。
他们因为慢了一步,就没有被选上。
结果,这一场战争他们竟然大胜,压根就没死多少人,就灭掉了黑水部落联盟,得到了大量的女性和物资。
参加战斗的那些战士们,一个个都赚翻了。
不仅仅每人都获得了两位妻子,物资也分了一大堆,对此,他们都后悔不已,为什么之前不跑快一点。
这简直就是一场躺赢的战争,风险小,收益大。
忙碌了半天,张道之为参加过战斗的九百三十多位的战士,每人都分配了两位妻子,整个部落欢乐声成一片。
夜晚时分,格外让人感到脸红的气息,充斥在整个部落当中。
这让张道之格外的担心,部落内部的战士们吃不吃得消,明天的狩猎,能不能拥有充足的体力?
快乐的生活中,天部落的发展慢慢进入了正轨。
白天,成年男性壮丁们一半守卫部落,一半前往森林当中狩猎,轮换着为部落提供肉食,降低部落人口对粮食的消耗。
数量超过三千的成年女性,竭尽全力地照顾着田地当中的小麦和大豆,期待着秋天的秋收。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天部落中,眼见时间到了,张道之将部落交给自己的妻子们管理,让她们按照以往的生活方式,安排部落发展。
而他则带着三百号成年男女,他的二十五个儿子,一路沿着黄河往西而去,去见黄祖。
“不知道华族部落联盟发展的怎么样了,黄祖和我的母亲,还有没有活着。”
“要是还活着的话,黄祖应该六十岁,我的母亲熊兰也应该快六十岁了。”
“如此大的年纪,在现如今的这一个时代,相当的少见。”
“希望天命能够庇佑于我,能让我在我的这一辈子之中,能够再见他们一面。”
滔滔的黄河边,张道之心中虔诚地向着自己的天命本体祈祷。
他并不是华族的天命,只是华族天命的分身而已。
华族天命是他,而他不是华族天命。
只有当他和天命本体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他才是拥有超凡伟力的华族天命,但也仅仅只是百分之一的华族天命而已,甚至远远不到。
因为随着华族部落联盟的快速发展,天命本体的实力在不停的膨胀与增长,如果说四十五年前他刚刚降生之时,他占据天命本体整体的份额,是百分之一的话,那么现在,可能只有三百分之一,甚至四百分之一。
现在的他,仅仅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心情忐忑之中,张道之带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部落内部的年轻男女们,沿着黄河,以小跑的速度跑了半个月,终于踏在了华族部落联盟的领土之上。
华族部落联盟最东边偏南处,二千人口的黄祖部落之中。
一个老人,坐在黄祖部落的大门之后,用苍老但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部落的大门。
就在昨天晚上,天告诉他,他消失的一个儿子,张道之,好像要回家了。
对此,他非常非常的开心。
他这一辈子没什么遗憾,部落在他的带领之下发展的很好。
他的另外十一个儿子,在二十三年前去建立新部落的时候,也都在华族部落联盟的周边安顿了下来。
因为挨的近,每二年都会派人过来向他汇报,发展的情况都相当的不错。
此时,他们部落的人口就没有低于一千的,华族部落联盟北方,他的儿子阳所创建的阳部落,更是拥有四千的人口。
他所创立的家族繁荣昌盛无比,与他交好的部落们,也得到了大发展,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日子过得美得很。
他对得起自己任何的一个儿子,任何一个妻子,任何一个姻亲部落,任何一个与他交好的部落联盟。
只是,二十三年前离开华族部落联盟,他最喜爱的儿子黄道之,在带领自己的部落离开华族部落联盟之后,就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只是一些年前派一个人沿着黄河回来,只自己还活着。
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清晨,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将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为世间带来光明。
万千金色的线条之中,张道之靠着一路问路各个姻亲部落,终于找到了黄祖部落。
黄祖部落的不远处,三百多号人在张道之的带领之下,快速向着黄祖部落而去。
众多黄祖部落的猎人,迅速发现了这一群人,警惕之中,派遣了一些人过去交流。
交流了一番之后得知,这是他们族长黄祖的儿子,黄道之回来了。
这让他们格外惊奇不已,在传言之中,黄道之不是在二十三年前带领自己的部落消失了吗,怎么突然间回来了?
对此,他们非常的怀疑,但也不敢阻拦于对方,要是对方是真的,他们可惹不起。
于是,他们从部落当中叫来了更多的战士,以欢迎且警戒的方式,带着张道之的三百多号人,来到了黄祖部落的大门口。
木质大门之外,张道之隔着一道门,望着坐在一块石头之上的六十岁老人,眼睛不由自主的含泪,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