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上被唐鹤鸣不耐烦地掰开,她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偿到终于偷尝垂涎已久的大白菜似的,还故意示威般看了林巧巧一眼。
随后凌子恒跟一名骨科医生匆匆赶过来,给她检查之后发现不但两只手掌被摔碎的瓷片扎得血肉模糊,刚接好的肋骨又错开了,需要拆开石膏重新接上。
柳蕠飞说自己害怕,希望唐鹤鸣能站在旁边陪他给她加油鼓劲。
“这个忙我帮不了,凌子恒你给她叫名护士来吧。”唐鹤鸣说完就转身回到林巧巧的身边来。
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其实凌子恒也挺同情自己这位老同学的,随即叫了一名护士进来。
骨科医生重新给她接好肋骨打上石膏,然后才帮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柳蕠飞像个孩子似的又哭又叫,“队长,好疼啊。”
唐鹤鸣一直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骨科医生被她叫得不耐烦了,忍无可忍地提醒她,“你最好不要再随便乱动了,有什么需要就按铃叫护士,如果再出现二次损伤,有可能永远躺在床上下不了床的。”
柳蕠飞哀怨地看向那边正在帮林巧巧洗脚的唐鹤鸣,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如果自己瘫痪在床能换得他的垂怜,她愿意一辈子躺在床上。
最让她伤心的是,即便自己受了伤摔到地上手都扎破了,他也没有一丝的怜惜。
林巧巧明显感觉到那柳蕠飞是故意摔到床下的,目的就是想让唐鹤鸣去伺候她。
她故意推了下正蹲在地上给自己洗脚的某人的肩,“人家冒着瘫痪在床的风险就是为了抱你一下,有没有很感动?”
唐鹤鸣一边拿毛巾帮她擦脚,一边抬头冷冷瞥她一眼,“吃醋了?”
“切,关我什么事。”
面对别的女人明目张胆亲近自己的丈夫,这女人不但不吃醋竟然还说不关她的事,她到底是真不待见自己还是装的?
如果是装的,总有一天他会让她露出真面目。
可要是真的……唐鹤鸣突然觉得心情异常烦躁,随即俊脸一沉,“即然不关你事就不要废话!”
把林巧巧吓得不敢再作声,这家伙情绪阴晴不定,凶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可怕,感觉像要吃人似的。
没准他表面上装得不在乎,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真虚伪。
倒掉洗脚水把她安顿上床,看她睡着了之后,唐鹤鸣才起身离开病房到凌子恒的办公室。
见他进屋,凌子恒拿出一瓶红酒和几样下酒小菜,“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要伺候小媳妇忘了我们的约定。”
唐鹤鸣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看了眼自己这位老同学,“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忘过?”
凌子恒用开瓶器将红酒打开放旁边省着,然后不怀好意地笑问,“我分明记得你曾经说过这辈子不会结婚的啊,怎么现在又成了已婚人士了?”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唐鹤鸣有些囧,“这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