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九城中,钟正国认识的人并不多,而真正有能力帮助他的则更是寥寥无几。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认为还是去找何大清比较靠谱一些。
毕竟,作为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厨子,何大清应该会有些门道和关系吧!即使最终无法得到实质性的帮助,至少也能在四合院中找到一处安身之所。
于是,钟正国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只鸡,又去割下了两斤肉,并提着两瓶莲花白,朝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去。
当钟正国刚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何大清愤怒的责骂声:
“你这个傻柱啊!卖完包子后竟然收了人家的假钱,而且连看都不仔细看一眼就直接拿回来了!”
“我真是白白养活你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心眼儿都没有呢?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傻柱啊!”
听到这里,钟正国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何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傻柱……啊呸,不对,雨柱他到底怎么了?”
何大清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对着来人说道:“正国啊,你来了啊!你说说我整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包了些包子,本想着让这臭小子拿出去卖掉换些家用。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他竟然让人给骗了,带回来的全是假钱,你说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傻儿子哦!”何大清一脸愁苦地叹息着。
“嘿,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钟正国回应道。
“何大哥,其实这次我过来,是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处理一下。你看咱们是不是进屋里去谈比较好?”钟正国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屋内。
“哦,原来是这样啊。”何大清看了一眼钟正国手中拿着的东西,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觉得这事情恐怕不太好办,于是便故意推托起来,“那好吧,咱们进去说吧。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可能也帮不上你太大的忙。”
钟正国一听何大清这话,立刻就明白对方误会了。
“何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借钱借粮的,而是真的有事情需要你帮忙。”钟正国连忙解释道。
两人进了屋之后,何大清给钟正国倒了杯水,两人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起来。
“正国啊,看你这么着急找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何大清疑惑地问。
“您也知道,厂里只允许我们住三个月。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不,马上就要到期限了。我之前屯了一批粮食,不多,也就500斤,但都是细粮。刚才我去后海那边卖掉了300斤。”钟正国也留了个心眼,正正假假的说着。
“哈哈,那可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啊!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要买房了呢?”何大清好奇地追问。
钟正国笑了笑,解释道:“我一直想着能在城里有个安稳的家,安定下来。所以想买间房子,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不知道何大哥能否帮我牵线搭桥,介绍一下你们院里的房子呢?”
接着,钟正国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只要我能顺利搬进院子,我那剩下的200斤细粮食,每一斤我只收两块大洋,多出来的部分全都归您。”
何大清心里暗自盘算着,黑市上的粮食价格一天一个样,如今细粮的市价已经快要涨到三块大洋了,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如果能将这200斤细粮转手卖出,他少说也能赚到200块钱。想到这里,他不禁心动了起来。
“好兄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信任我!那我现在立刻去找老太太谈谈此事。”
“依我看,目前老太太应该也有出售房屋的想法,以此来缓解自身面临的困境。”
“你有所不知,当初那条新闻曝光后,可把这老太太吓得够呛,她当即就将家中的金银细软全部拿去兑换成了金元券。”
“如今这老太太恐怕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才行。何大哥,麻烦你现在过去找老太太谈吧。若是事情办成了,我们可以当场签订契约,这样我就能挑选心仪的房子了。”
“放心吧,正国兄弟,我马上就去,一定会把你交代的事情办妥帖。”
“何大哥,我并非那种坐地起价之人,但也绝不会任由他人欺凌。你可千万别让那老太太胡乱开价啊。”
“现如今,这四九城内想要卖房等待城市解封的大有人在,我又何必非得在她这里购买呢?你让她好好考虑清楚。”
“我可绝没有逼迫他啊!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嘛。”
何大清一边点头应和着,一边往门外走去。没过多久,他就折返回来了。
“兄弟,事情已经问清楚啦!老太太说了,这前、中、后三个院子里,单间房是100块大洋一间;两间连在一起的房子则需要300大洋一间;至于倒座房嘛,则只要50大洋一间。你想选哪种呢?”
“哈哈,果然还是何大哥办事儿靠得住啊!那你就这样跟老太太转达吧……”钟正国喜笑颜开地说道。
“我想要一间倒座房来当作仓库使用。”
“然后再来一间两间屋子连在一块儿的,我自己住做主屋。”
“我会给她十根金条再加50个现大洋,但前提条件是屋里的家具都得送给我,这样我也就不用再花钱去置办新的了。”
“要是能成的话,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要是不成的话,那咱们还可以接着再商量。”
“好嘞,正国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帮你传话。”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道。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何大清拿着地契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兄弟,已经谈好了,老太太同意了,家具都给你,你看什么时候成交?”
听到这话,钟正国喜出望外,立刻回应道:“那就现在吧,我这就拿钱,跟何大哥你去趟后院,把这件事敲定。”
钟正国说是要回厂里宿舍,但实际上,他只是在南锣鼓巷附近转了转。大约半小时左右,他从空间里拎个箱子出来,又回到95号院。
等到了何大清家里,钟正国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了整整十条小黄鱼和50块大洋。这些金光闪闪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元,让一旁的何大清看得眼睛都快直了。
看到何大清的表情,钟正国笑着说道:“何大哥,你也不用如此惊讶吧!等过段时间,你把那200斤细粮分批卖出去,你怎么也能赚上十条小黄鱼啊!”
何大清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对,正国兄弟说得对。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走向后院。在那里,他们将会完成这次交易,同时也为未来的合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回后院跟老太太把这事敲定下来吧!”
钟正国迅速将钱用旧衣裳包裹好,紧紧地扛在身后,而何大清则顺手将门锁上。此时此刻,傻柱正笔直地站在门口接受惩罚呢。
何雨水却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围着傻柱转圈圈玩耍。贾旭东和小许大茂站在边上对着傻柱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相比之下,傻柱一脸阴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何大清带着钟正国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后院。远远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躺在摇椅上看书。
钟正国见状,立刻迎了上去,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太太,您好啊!祝您吉祥如意!”
老太太缓缓抬起头来,叹了口气说:“唉,人老了,不中用喽!还谈什么吉祥不吉祥呀,能活一天算一天咯!”接着,她又看向钟正国,疑惑地问:“听说就是你小子要买房子啊?”
钟正国连忙点头称是。老太太追问:“那钱带来了没有哇?”
钟正国轻轻拍了拍肩上的包袱,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表示一切就绪。
老太太站起身来:“走吧,进屋再说。”
到了屋里,钟正国把包袱放在桌上,轻轻地将其打开。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十条小黄鱼和五十块现大洋,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老太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些财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她显得十分镇定自若,完全不像何大清那样,看到这些钱财时眼睛都直了。
从老太太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必定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见多识广,所以才能够如此淡定从容。
“把钱放下吧。这是我写好的契书,请过目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在上面签字画押。“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道。
钟正国仔细查看了契书的内容,确认无误后,便与老太太一同在契书上按下手印并签名。而何大清作为见证人,也在契书上签了名,表示愿意为何钟正国作担保。
手续办理完毕,老太太将契书交给钟正国,说道:“好了,小子,你现在可以拿着这份契书去房管科办理过户更名手续了。从此以后,那房子就归你所有了。“
钟正国向老太太表示感谢后,准备转身离开,于是向老太太辞行道:“那晚辈就不再打扰您老人家了,我还有些杂事要处理,先行一步。“
“等等,大清啊,你稍留片刻,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帮忙。“老太太叫住了何大清。
何大清看了一眼钟正国,钟正国则挥了挥手,说:“我先拿钥匙去收拾一下屋子,何大哥,你就陪陪老太太聊聊吧,我们的事不着急。”
钟正国握住手中的钥匙和契书,朝着前院走去。
“老太太,你把我叫住,是什么事啊?”
“大清啊,这日子不好过呀,老太太,我也没有多少存粮了,这样,这三根金条,你上黑市上给我淘换点粮食回来。不管是细粮还是粗粮,多少给我划拉点回来,我得活下去。”
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连忙应道:“好嘞,老太太您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我一定给您带回来。”
“这件事情啊,确实宜早不宜迟。这样吧,大清,这三块小金条你先拿着,算是一点辛苦费,麻烦你了。”说着,老太太将三根黄澄澄的小金条递到了何大清面前。
何大清假意推辞道:“这有啥麻烦的?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柱子能长大成人还多亏了您的悉心照料呢!”
“那就好,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粮食嘛,晚上我再给你送过来。”说完,老太太转身离去。
三根金条如今的市值已经高达100块大洋,等会儿给那位老太太送上十斤细粮,自己就能从中赚取整整十斤细粮,想到这里,何大清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老太太应该不会真的跑去黑市找别人打听价格吧?毕竟她一个小脚老太太,又怎么懂得这些门道呢。
何大清一边想着,一边怀揣着三条小黄鱼来到了前院。此时此刻,钟正国正在整理他那两间宽敞的大房子,加起来足有70米之多,每间屋子都有35米左右的空间。
还有一间倒座房在旁边,大约足有 15米长。这么宽敞的房间,别说是一个人住,就算再来四个人和他一同居住,这房子也是绰绰有余。
“兄弟,我进来了,我也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何大哥,快请进!我刚收拾完房子,今天还得抽空回一趟厂子,把东西都搬过来。“
“等我回来把那些细粮带回来,你就可以去黑市卖粮食换钱了。“
“这可是件大好事啊!这样吧,兄弟我这儿有三根金条,你先给我弄来20斤粮食。”
“哦?怎么回事呢,何大哥?能不能跟我讲讲原因?”
“唉,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是老太太家里也没余粮了,不然也不会急着卖房啊,你说是不?”
“确实如此,如果是处于和平年代,这么大的房子仅仅只是出租出去,每个月光租金就能拿到手软了,又何必急着出售呢?”
“既然如此,何大哥,事情紧急不能拖延,我等会儿要去一趟工厂,把属于我的东西带回来。”
“好的兄弟,那我们一同前往吧!刚好可以帮帮忙。这边的物品,我会叫我家那小子先来替你整理一下。”
“不必麻烦何大哥了,我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几件衣服而已,自己一个人完全能够应付得来。至于这里的东西,还是等我回来后亲自收拾更为妥当。不过,希望您能费心将我带来的食材处理一下,到时候咱俩小酌几杯,权当庆祝我的乔迁之喜了。”
“这样也好,你不提这事我倒差点忘了,其实我现在也有点嘴馋想喝酒了。”
待何大清踏出房门后,钟正国随即将门锁上,紧接着返回厂里,迅速收起床上的被单和衣物,便径直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在快要走进院子时,钟正国又从空间里取出了整整200斤的细粮。他小心翼翼地拎着这些粮食回到他四合院的家中。
等到打开房门后,钟正国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起屋子内外。他先将屋内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洒了一些水,让所有的尘土都随着水流被排放到室外。接着,他把窗户全都敞开,让清新的空气能够自由流通,整个房间顿时充满了生机。
当傻柱前来喊钟正国去吃饭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钟正国带着那200斤的细粮前往中院的何大清家,一进门就发现晚餐相当丰盛——有香气扑鼻的红烧肉、色香味俱佳的宫保鸡丁、美味可口的鱼香肉丝,以及热气腾腾的鸡汤,此外还有几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何大清还特意送了十斤白面到老太太的屋里,老太太对此感激涕零。何大清则安慰她说:“老太太,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活儿,尽管来找我。毕竟我这个厨子多少还是有些门路的。”
此时此刻,院子里的其他几户人家都纷纷好奇地伸长脖子向前院张望,试图弄清楚究竟是谁进入了院子。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期待。
何大清将此事告知易中海后,易中海得知原来是厂里的小会计在院子里购置了两间房屋,不禁深感讶异。
然而,他还是爽快地应承下来,表示愿意为何大清向院子里的众人作出解释。
夜幕降临,何大清与钟正国相对而坐,推杯换盏之间,好不热闹。何大清口若悬河,大谈特谈其祖上如何刻苦钻研手艺,才达到如此精湛境界的传奇经历。
钟正国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古代,对何大清所言不置可否。
当听到何大清说起自家祖上曾是谭家菜的学徒时,钟正国更是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道:“厉害啊!真是太牛了!”
钟正国也毫不吝啬,彩虹屁不停地夸赞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