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九城和平解放以后,军管会接手四九城的一切事务,四九城也逐渐恢复平静。
娄氏钢厂也向所有工人发出通知,表示后天即可返回工作岗位继续上班。
四合院里的人们听闻此消息后,都兴奋异常。毕竟这段时间大家一直闲在家,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如今四九城解放,工作也重新开始,生活也将回归正轨,这怎能不让人欣喜呢?
不过,此时此刻,四合院里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并不是讨论复工之事,而是热议着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军管会发布的关于兑换人民币的通知。这一消息引起了众人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讨论。
傻柱赶到前院,用力敲响了钟正国家的门,表示要他前往四合院参加会议。
当钟正国到达时,发现何大清、易中海、老许、老贾以及其他几户四合院的配角们早已齐聚一堂。
何大清一见钟正国到来,便热情地打招呼:“正国啊,你可算来了!就差你一个人啦,快来,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明天换钱的事儿。”
钟正国虽然尊称何大清为何大哥,但按照年龄来算,他在这座四合院中也只能算是晚辈。他很有自知之明,对于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他也只看不说
“何大哥,您不必顾虑我,你们继续商量,我听从安排,到时候我会跟大家一起行动的。”
听到钟正国的话后,易中海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头回去与身旁的何大清等人继续讨论道:“如果还有其他需要补充的意见,现在提出来,如果没有,那我们就按照刚才大家商量的方案执行。”
在一旁的何大清看到无人回应,便拍了拍手说道:“那就按照我们刚刚商量的计划行事,明天一大早,大家可以前往全市247个兑换点中的任意一个进行兑换。完成兑换后,可以将换来的钱用于购买粮食。”
这时,旁边的老贾也附和着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只要不影响我们手中的大洋,无论是金圆券还是人民币,只要能够顺利花出去就行。”
一旁的易中海也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虽然大家都对对兔党很有信心,但是这个人民币,我们都觉得暂时还是不要留在手里为好,像前面金圆券刚出来的时候也是很值钱的,先看一看军管会有什么措施没有,等什么时候留着纸币不会亏,咱们再把人民币留在手里。”
钟正国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倾听着,对于他们所做出的决定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之情。
从最初发行的法币,再到后来的金圆券,在过去十余年间,由于这些纸币毫无节制的滥发,使得物价疯狂飙升了数千万倍!
起初,一百法币足以购买两头壮实的耕牛,但如今却只能换回区区两粒米粒而已;同样的,金元券也经历了从二十亿到令人咋舌的一百三十万亿的增发过程。
普通百姓们早已对纸币心生畏惧,生怕如今的人民币会重蹈覆辙,因此不敢轻易持有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时,老许听闻易中海所言后,表示认同地点头应道:“好,那就这么办!明早我们一早就前往距离最近的兑换点,赶在人民币刚刚推出之际,尚未出现大范围贬值之前,将其尽快花掉。咱们得抓紧时间,把所有的钱都用来购置大米和布匹等生活必需品才行。”
钟正国第一次参加四合院会议就这样落下帷幕,他感到有些失望,因为这与电视剧中的情节相去甚远。也许是因为人员尚未到齐,或者是老贾和小贾都还在,易中海此刻仍在琢磨如何生育儿子,所以真正的好戏还需等待一段时间才能上演。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四合院的男女老少们匆匆吃完早餐后便全体出动,他们的目的地是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兑换点。
尽管钟正国并不缺钱,也无需进行兑换,但身处于这个大家庭之中,必要的形式还是要走一走的。
当他们抵达兑换点时,钟正国立刻注意到这里早已人头攒动,而且几乎都是帽儿胡同附近的居民。
他们排着队,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嘴巴不停地开合着,跟前后左右的人热烈地交谈着。
钟正国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很快就弄明白了他们正在讨论的仍然是入城仪式的事情。大家纷纷表示,本来并不想前来兑换货币,但是那场盛大的入城仪式给予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看到现场人数众多,四合院的人们也没有多费口舌,迅速以家庭为单位,整齐地排在了各个队伍的末尾。
而站在钟正国身后的依次是何大清、傻柱以及小雨水。
由于军管会明确规定了金圆券的兑换方式:对于工人、职工、劳动者和平民,按1:3的比例进行兑换,并且每个人的兑换金额限制在500元以内;至于其他人群,则按照1:5的比例进行兑换。
因此,整个四合院的居民几乎全部出动。今天,四合院里没有人能够留下来照顾这些年幼的孩子们,他们也只能跟随家中的大人们一同来到兑换点。
“雨水啊,今儿个你可得拉紧爹爹的手哦,这儿人实在是太多啦,千万别到处乱跑哈。”
何雨水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心里不禁有些发憷,她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应道:“好的,爹爹,我一定不会乱跑的。”
此次的人民币兑换工作,规模可谓庞大。四九城军管会动员了足足五千余人,并精心设置了二百四十七个兑换点,平均每个兑换点都配备了二十余名工作人员。
如此一来,兑换流程变得异常迅速。没过多久,钟正国便完成了兑换手续,拿着崭新的人民币踏出了兑换点。
钟正国低头端详着手中的钞票,同时还得分神照看身旁的何雨水,耐心等待着何家父子前来兑换。
待到四合院所有人顺利完成兑换之后,一行人便盘算着一同前往店铺瞧瞧。
钟正国凝视着手中那共计500元的人民币,惊讶地发现当前使用的第一套人民币,其最大面额不过一百元而已,而最小面额则仅仅一元。
钟正国想了想后,好像是要等待未来通货膨胀愈发严重之时,国家才会着手发行面额更大的钞票,最后甚至推出万元面额的超大钞票。
不仅如此,由于当现在的人民币必须满足战争需求,只能采取应急印刷手段。只要能够成功印制出来,无论是何种机器、何种工艺都会派上用场。正因如此,这些钞票的质量相当差劲。
此外,各种面额的设计理念也未能达成一致:有的图案反映工农产业的生产活动,有的则是彩印交通运输场景,更有甚者选择呈现四九城著名的名胜古迹。
然而,有一点值得注意,因为领袖持反对意见,所以前三套人民币无一例外均展示了劳动人民辛勤工作的场景,并没有像后续的货币那般采用领袖肖像。
就在等待何大清及其同伴的时候,钟正国意外地瞥见了一位“老熟人”——四合院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钟正国甚至还听到阎埠贵几人正在讨论着那些只能按 1:10的比例兑换的人,言语间说他们倒霉、运气不佳。
然而,阎埠贵也不想想能够享受到兔党优待政策的人群正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们。
那些无法获得优待的人们,实际上并不真正需要这种优待。
此外,根据统计数据显示,此次人民币兑换工作在整个四九城地区共收取了8.32亿元的金圆券,并成功兑换成了1.98亿元的人民币。
而在这1.98亿元之中,有高达1.1524亿元是专门给予平民百姓的优待款项。共有99.2万名老百姓享受到了这种优待待遇,平均每人额外获得了116元的人民币。
按照当时每10元人民币相当于1斤粮食的价格来计算,这些受优待的老百姓们可以用这笔钱购买到约11.6斤的粮食。
至此,就可以清晰地算出,非优待兑换所得到的人民币仅有8276万元。
按照限额的500元金圆券计算,四九城参与兑换的人口大约在163.2万上下,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64万之巨、甚至可能更多的人无法享受到所谓的“优待”待遇!
四九城不愧是超级大都市啊,居然有如此众多的人并不被归为劳动人民之列。
当四合院中的邻居们全部聚集一堂时,易中海立即热情地呼喊大家一同走向兑换点附近的商店。
就在商店旁的墙壁上,赫然张贴着由军管会发布的告示,清晰地写明在人民币兑换期间,包括粮食、食用油和煤炭在内的各种生活必需品将保证充足供应。
看到这份告示后,四合院中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并望向前方秩序井然、正在排队等待兑换的普通百姓们。他们自然而然地也排起队来,融入到这个有序的队伍之中。
很快,所有人都将手上的人民币全部花完了,然后怀抱着满满一大袋的粮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兑换点。
从他们那洋溢着喜悦的笑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对兔党发自内心的支持和拥护。
等回到家里后,钟正国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继续津津有味地看起了话本故事,并没有打算再去购买粮食。毕竟,他的空间里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这次前去兑换点,也只是为了向别人表明自己同样换取了钱财、购买了粮食而已。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们则纷纷放下手中的粮食,马不停蹄地再次外出采购各种生活物资。他们想趁现在物资供应还算充足的时候,多跑几趟腿,把需要购买的东西统统买回来囤积起来。
钟正国望着四合院内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之情。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存。
明天就要到轧钢厂上班了。于是,钟正国出门先去泡了个热水澡,然后理了发,最后到全聚德吃了个烤鸭。
第二天,钟正国身着工装,神采奕奕地来到了工厂门口。
这时,只见工厂的门口整齐地站立着许多手持钢枪的兔党战士,许多工人见此都显得有些畏惧,甚至不敢轻易靠近这里一步。
后勤部门的负责人、工厂的管理人员以及食堂的管理员等全都聚集在门口,仔细地清点着进入工厂的人数。
后勤部门的管事一眼便注意到了钟正国,并连忙挥手示意他过来:“钟正国,快过来!往这边走,我在这里等着你呢。”
钟正国见状,迅速走到了对方身边,并恭敬地鞠了一躬:“刘管事,您今天来得真早啊。”
刘管事摆了摆手:“得了,你这家伙别光耍嘴皮子了,赶紧回岗位上去,好好配合别人接受审查。”
听到这话,钟正国一脸疑惑地问道:“审查?什么审查啊?”
刘管事笑骂道:“你居然还不清楚情况?我们这个厂很快就要进行扩建啦,目前正在接受相关审查呢。听说这次有兔党注资,然后由我们来负责经营。”
钟正国兴奋地说:“那岂不是意味着我的工钱也要涨一涨咯?”
刘管事笑着回应道:“哈哈,那可不嘛,你这小子运气不错哦。”
钟正国激动地搓着手:“哎呀,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我现在的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己,但我也梦想着能够娶个媳妇成家立业啊。”
“哈哈哈,小子,你才多大呀?今年16了吧?就想娶媳妇。”刘管事看着面前的钟正国笑着说道。
“瞧你说的,我大小也是个男的,我怎么就不能想娶媳妇儿呢?”钟正国嘴硬地反驳道。
“行了,臭小子,别跟我这儿口花花了,赶紧去后勤跟人对账去。”刘管事挥挥手,示意钟正国赶紧离开。
“好嘞,刘管事,你就瞧好吧,保证让他们挑不出毛病来。”钟正国自信满满地说道。
“以后叫我主任,管事二字不要再提了,这是人家新下达的规定。”刘管事没好气地提醒道。
“好了,主任,那我就先颠了。”钟正国说完便转身朝后勤处走去。
来到后勤处,钟正国一眼就看到账本全部被翻在了台面上,旁边还有三个身穿中山装的人正在仔细检查着。
钟正国走上前去,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小同志,你是?”
“那个……这位大哥,我是这厂里的会计,你们不是要对账吗?”钟正国回答道。
“不是我说小兄弟,你能行吗?”一个男人满脸说道。
“你这个岁数是在娘胎里就学算术了吗?”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这位大哥,你未免也太小瞧人了吧!你出去打听打听,后勤处的小算盘说的就是我!”钟正国一脸自信地回应道。
“好,我不跟你犟。这本账本你来算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那么厉害?”第一个开口的男人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了年轻人。
钟正国接过账本后,咧嘴一笑,压根就没打算用算盘,直接用心算开始计算。不到15分钟,他就得出了结果。
看到他这么快就把账本交了出来,周围的人都很好奇,纷纷凑上前去查看。负责核对数据的人员立刻拿起账本,与钟正国算出的数据进行逐一对比。令人惊讶的是,每一个数字都是完全一致的!
这时,人群中那位年纪稍长、略显老态的政工员不禁赞叹道:“行啊,小子,有点儿本事啊!”
听到这话,钟正国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笑着反问道:“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这何止是还行啊,简直是太行了,有没有兴趣到我们检察委工作呀?”
钟正国摇摇头道:“我岁数太小,而且我得知恩图报啊。当初我进城的时候都要饭了,是人家厂里留着我,要不然我现在指不定在哪饿死了呢。”
“好人各有志,我希望将来在别的地方还能见到你。”对方理解地点点头,并表示尊重他的选择。
“好吧,咱们还是接着对账吧,这些说的都太远了。”钟正国将话题拉回到眼前的工作上来,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任务是完成对账工作。
经过紧张而有序的努力,三天之后终于检查完了所有的账簿。结果显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其中,兔党出资51%,控制着原材料跟出口;而娄厂长则负责工程的运转和调度。
整个过程中,检查组一直在这里严密监督,确保一切都按照规定进行。
好消息传来!所有之前的工人基本上都获得了工资上调的机会!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但对于每个人来说,具体情况却有所不同。
钟正国经过这么多天的辛勤工作,加上他与团队的默契配合,他的工资成功上涨到了惊人的38万!
然而,何大清却恰恰相反,他只能拿到基本工资以及少量的补贴,曾经丰厚的管事费用如今已化为乌有。这样一来,每个月他的收入仅剩下49万。
更糟糕的是,由于有检查组严密监督,何大清过去在外购买蔬菜时所能获取的额外油水也不复存在了。
这无疑让他感到有些失落,不过,这一切对于钟正国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