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蓉城的一家宾馆。
“你好,在吗在吗?”
钟逍听到了敲门声还有门外熟悉的声音,突然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
好像,之前在津门的时候,王震球这个货就这么敲过钟逍的房门。
到门口,钟逍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男娘……额,不,应该叫美少年。
“是特殊服务吗?”钟逍明知故问,想恶心一下王震球。
可惜,这货也是没什么底线。
“如果是钟大哥的话,全部放进来也是可以的哦!”
钟逍:6
“现在南梁文化盛行,你小子你最好别犯贱。”
钟逍打开门,让王震球进来。
“南梁文化是啥?”王震球疑惑。
“……就是被候入,接着北朝的那個。”
王震球:啊?我是历史学家,这就是史!
“还有诗文记录,年愁今夜未到乡,卧思可哀笑南梁。”钟逍接着吟道。
王震球:哥别闹,我们土著没有这种梗!
“钟哥,你快别吓唬我,我是真碰见过龙阳。”
“上回我吓晕过去,就是因为你体内的炁,纯度太高了,和我碰到过的一个练龙阳功的很像!”
“话说,你到底咋练的,为什么炁的纯度这么高?”
钟逍摆摆手,这话他没法回答,毕竟钟逍的炁不是自己修来的。
系统,你这批货很纯。
“行了,说正事吧,你大老远过来找我干嘛?”
钟逍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王震球吐了下舌头,“在女明星的演唱会当保镖,这么有意思的事我当然要来了!”
“而且,我偷看了郝哥的报告,发现这个明星姑娘的身份可不一般。”
“她父亲是港城洪门的大佬,祖籍在川城,家里还有长辈是自然门的弟子,母亲是个日本人,姓土御门,就是日本阴阳师家族的那个土御门……”
钟逍捂着脑袋,越听越懵逼,这个娘们的身世,也是够复杂的。
“反正咱们就是过来当小工,她就是家谱再混乱也跟咱们没关系。”
钟逍拍了下一脸兴奋的王震球,示意他除了分内之事不要干涉。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没兴趣就算了,我过来,是想带你去看看演唱会的场地,提前熟悉一下。”王震球无奈道。
“场地?”
“对,东安体育馆。”
王震球点头。
……
……
东安体育馆。
钟逍和王震球的脖子上各带了一个工牌。
看着大大小小的音响设备,还有搭起来的高台,两人都觉得很新奇,毕竟他们俩,基本也都没啥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演唱会。
钟逍呢,在武当山待了20多年没下来过,就连前世也是个被吸血鬼吊在路灯上的苦命鬼,别提看演唱会了。
王震球,他也是个到处浪的街溜子,每天到处惹祸都忙不过来,也没怎么有闲心看演唱会。
“好家伙,阵仗够大的,在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开演唱会,人真的能坐满吗?”钟逍好奇,他对一人之下的原住民明星还真是不了解。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叫陈沐琳的姑娘好像还挺火的,我刚才甚至听到几个说港普的,可能是从港城追过来的粉丝。”王震球拿着手机,翻看着陈沐琳的个人资料。
两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虽然带着工牌,但更像混进来参观的。
“你们,是干嘛的?”
钟逍和王震球两人正抬头看着台上的大屏幕,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靠,坏,被抓包了……
钟逍浑身一颤,回头看去,是一个看起来极尖酸刻薄的中年面孔,但是身形似乎又如少女般娇小,显出很怪的既视感。
这女人把头凑过来,抻着钟逍和王震球的工牌看了看。
“保安?就你们俩这样的?尤其是你这个金毛,这么娇弱,真能行吗?”
“哈?大姐,相貌是天生的,你这么以貌取人就不对劲了。”平白无故被嘴,王震球哪里受得了。
但是,接着,在这女人的身后,又跟上来两个高耸的人影。
身形健硕,鼓囊囊的肌肉即使在西装的遮盖下依然显眼,俨然是两个双开门冰箱。
“这两位也是我们雇佣的安保人员,是小姐的王牌安保,再看看你们,还不明白差距吗?”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走后门进来的?这样怎么保护小姐的安全?”
“识相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搬东西,别老在这傻待着!”
说实话,被人指着鼻子骂,任谁都不服气。
而且,这里是王震球的地界,在自己的地盘能受这个气?
“大姐,要不要,我现在和你这两位双开门老铁比比?”
哦?竟然主动挑衅?
但是我们的双保镖!
没问题啊双保镖!
没人能碰瓷我们的双保镖!
我们的双保镖还在威慑!
陈小姐的第一手pick永远是这双保镖!
啊?对方先上辣!
要小心王震球!王震球的巴掌呼上来了!
能抗住吗?好像扛不住!
哇,王震球的这波真是太要命了……
(这是lpl的一个梗,说一下怕大家看不懂以为我是在自嗨……)
扑通两声,一人一下,两个双开门保镖被王震球干倒了。
“大姐,现在呢?”
领头的大姐愣住了,说好的年轻异人强度不够呢?
为什么能把这俩同样是异人的保镖秒了啊!
王震球拍了拍手,笑容和善,想着怎么也要喷回去两句,但是却被钟逍拦住了。
王震球疑惑地看向钟逍,按他的印象,钟逍这家伙的性格也挺混蛋,不应该会阻止他的才对。
但是钟逍就是阻止了。
在女人诧异的神情中,钟逍走到她的旁边,低声言语:
“陈小姐,手段不错。”
“看在你是金主的份上,这次就不说什么了。”
“我给你个面子,你走吧。”
此言一出,陈沐琳吓得浑身一颤,张大了嘴巴,看着钟逍的表情充满了恐惧。
“这不可能吧?”
“我可是用了式神骨女的人皮,这和传统的易容术有很大区别,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易地看出来!”
陈沐琳小姐的假脸,险些崩溃。
她就是闲得无聊出来寻觅寻觅有没有保镖的好人选,没想到差点阴沟里翻船。
不对……好像已经翻了。
毕竟这家伙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是谁。
“对不起!”
陈沐琳深鞠一躬,眼神偷偷看向了钟逍脖子上的工牌。
“钟逍?行,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