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吗,我怎么没看见?老少爷们,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吗?”
看见易中海在那儿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装大尾巴狼,傻柱很不爽。于是抓住易中海说话的一个缝隙,傻柱就出来胡搅莽缠道。
而傻柱这话是啥意思,为的是啥?老少爷们自然都懂。
因此傻柱的话音一落,阎解成马上就带头附和傻柱,装傻充愣道:“是啊!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吗,我怎么也没看见啊?”
“对的对的,我跟傻柱和解成一样,我也没看见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
“附议附议,吾附议,刚才根本就没人在这儿打架,是一大爷老眼昏花看错了。”
“对的对的,刚才……。”
………
有傻柱起头,阎解成跟上,院里的那帮小年轻们就个个人来疯似的,马上都睁着眼说瞎话,说刚才根本就没人在这儿打架,是易中海老眼昏花看错了。
小年轻们敢这么当众挑衅他一大爷的权威,这把易中海给气坏了。
可正在易中海想当众呵斥院里那帮小年轻,让他们端正态度的时候。院里的妇女同志们又紧跟着这帮小年轻,同样睁着眼说瞎话,说刚才根本就没人在这儿打架,是易中海在没事找事,胡说八道。
“是啊老易,你是不是发臆症了,刚才哪有人在这儿打架啊,我怎么没看见?老阎、老阎,你刚看见有人在这儿打架了吗?”
见民心可用,现在是打击易中海在院里威信的好机会。于是刘海中不但自已马上加入,睁眼说瞎话的队伍,还话里话外暗示阎埠贵,跟他一起对付易中海。
易中海在院里道德天尊的那一套,阎埠贵也不爽很久了。更何况就在刚刚,易中海还想道德绑架他阎埠贵,逼他阎埠贵给贾家捐款。
因此现在一收到刘海中的暗示,阎埠贵马上就同仇敌忾的附和道:“是啊老刘,我一直都坐这儿,我也没看见刚才有人打架啊!”
“你,你,你们!老刘、老阎,你俩可是咱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俩怎么也能睁着眼说瞎话呢?”
一见阎埠贵也附合刘海中,跟院里人一起睁着眼说瞎话,对抗他易中海。这把易中海气坏了,怒瞪着刘海中、阎埠贵,就开始怒呵。
而面对此时易中海的怒呵,阎埠贵和刘海中还没来得及还嘴呢!
一直坐那儿装高深,不爽易中海老是偏帮傻柱,打压他儿子许大茂的许富贵,就抓住机会冲易中海大声质问道:“易中海,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睁着眼说瞎话呢?在咱这个四合院里,一直睁着眼说瞎话的人,难道不是你易中海吗?”
“许富贵,你少没事找事儿,我易中海平素一向行得端,坐的正,我怎么睁着眼说瞎话了?”
“嘿易中海,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平素,一向行得端、坐的正啊?易中海,既然你老小子这么说,那我许富贵今儿就跟你,当着全院街坊的面,好好的掰扯掰扯。”
说着话,许富贵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勇敢的直面易中海,一脸刻薄的接着说道:“易中海,咱院里老何家的这个傻柱,自从他爹何大清在五一年的冬天,跟白寡妇私奔去保定府后,就是他抚养他妹妹何雨水。”
“易中海,咱们院里的大家伙儿都知道,自打狗东西何大清跑了后的这八年里,老何家的这根傻柱,先是干了三年厨房学徒,后又干了三年帮厨,一月都只挣十几块钱的工资。即使是前年他提了九级厨师,那一个月也只挣二十来块钱的工资。”
“易中海,老何家的这个傻柱,这八年以来他每个月都只挣十几、二十的工资,还要养他妹妹何雨水。你做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却任贾家的那个骚货,天天去祸害他傻柱。以致于半个月前,他傻柱差点没饿死。易中海,你这么干,亏不亏良心啊,你还配当咱这个院的一大爷吗?”
许富贵说的这些都是事实,院里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因此许富贵的这些大实话一说完,院里的男人们还尚算给易中海留着几分面子,没有对易中海口诛笔伐。而院里的那帮妇女同志,则是许富贵的话音一落,她们就是各种冷嘲热讽、尖酸刻薄,白送易中海。
被院里人这么针对,易中海那老脸也是挂不住。因此情急之下,易中海脱口而出道:“许富贵,那怪得着我吗?都是傻柱他自己馋人家老贾家儿媳妇的身子,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嘿易老狗,事到如今你倒一推二六五,全是别人不对呃!易老狗,今儿当着咱全院街坊的面,你把话讲清楚。这些年以来,到底是谁见天的到我跟前,说秦淮茹和她俩孩子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商品粮定量,让我发扬风格帮助邻里的?”
一听易老狗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了自己,傻柱那是立马暴起,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是厉声质问。
厉声质问完易中海后,傻柱又不顾易中海那张铁青的脸,转向街坊们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互相知根知底的,那有什么的,我也不遮着掩着,跟大家伙儿实话实说了。不瞒老少爷们,那秦淮茹长的漂亮,条子又好,她当年一嫁进咱这个四合院,我就在心里偷偷的喜欢上她,老是偷偷的偷看她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傻柱的这一自黑,立马引得院里人是轰堂大笑。但傻柱不在意,毕竟要想忽悠到别人,就得说些真话,说些别人愿意相信的话。
于是傻柱现在丝毫不介意街坊们对他的嘲笑,并在街坊们嘲笑完后,他又接着说道:“老少爷们,我老是偷瞄她秦淮茹这事儿,不久就被秦淮茹给发现了。”
“然后那个秦淮茹在发觉我喜欢她后,她就老是找机会凑到我身边,跟我卖惨装可怜。说因为她是农村户口,没有商品粮和副食品定量,贾家每月要花高价从黑市上买异价粮来养她,婆婆贾张氏就老给她白眼,甚至是打她。”
“哎!老少爷们都知道,像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卖惨装可怜,一哭,咱们男人怎么顶的住啊?于是就这样,我心甘情愿的变成了她秦淮茹的舔狗,把自己每月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大半都白白送给了她。”
“而她在那些年,就时不时的让我摸摸小手,让我摸摸屁股,说我比贾东旭强多了,说如果早认识我,那她就一定不会嫁给贾东旭,而会嫁给我。”
话说到这里,傻柱用眼睛余光,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现在躺地上的贾张氏。
当看到贾张氏那整张脸,现在都扭曲了后,傻柱不禁在心里暗乐。哼!秦淮茹,你以为自己聪明,算计我是吧!那咱俩就比比,谁更会算计人。
心里乐完这个,迎着街坊们那期待的眼神,傻柱又继续说道:“就这样,我被她秦淮茹骗了好几年,吃苦受累乐在其中。可这时间一长,尤其是在我过了二十岁后,我也就想给自己找个媳妇,能干那些正事了。”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装着一副腼腆的样儿,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傻柱害羞成这副样子,大家伙儿哪还会不明白,刚才傻柱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于是面对傻柱的害羞,街坊们那又是轰堂大笑,纷纷戏谑傻柱不学好,想耍流氓。
等街坊们快乐完,又一脸期待的看向他,让他接着说后,傻柱就一副羞答答的样儿,接着说道:“她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我跟她今生注定有缘无份。所以在我下定决心找媳妇后,就想跟她断,以后只跟她做个邻里街坊。”
“我的这个想法,我当时找她谈过。可她一听我以后不想再跟她来往了,她当时哭得那是稀哩哗啦的,说喜欢我,让我别不要她。后来我每次托人说媒,每次有姑娘来我家相亲,她都会来捣乱,把人家姑娘气走,我也只以为她是因为喜欢我,舍不得我,才会那样的。”
“即使是去年咱胡同里的王媒婆,给我介绍了个在粮店工作,又漂亮又有正式工作的姑娘,我很喜欢。在被她秦淮茹给搅黄了后,我当时很生气,打了她秦淮茹一记耳光。可当她秦淮茹给我一跪,说喜欢我,不想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让我别不要她,我也就马上心软,原谅了她。”
根据接收自原主傻柱的记忆,去年胡同里的王媒婆,给傻柱介绍了个在粮站工作的姑娘,这是真的。
后来这段姻缘,被秦淮茹给搅黄了,这也是真的;傻柱当时为此冲秦淮茹发了啤气,同样也是真的。但秦淮茹下跪求别抛弃,这真没有。
不过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有那么多真的做绿叶,他傻柱今儿又这么毫不心虚的当众说。那院里人也好,地上躺着的贾张氏也罢,谁会相信她秦淮茹当时,没有跪求傻柱别不要她?
甚至说,即使是将来要跟秦淮茹当面对质这事儿,就凭他傻柱现在肥王的口才,以及那么多真的事实当绿叶,他傻柱还会辩不过秦淮茹?
坏,现在的傻柱那真是心黑脸皮厚,太坏了。
不过因为原主傻柱以前那么多年,又蠢又贱的舔狗行径,院里街坊们对现在这个傻柱的认知,还固执的停留在二傻子上。
因此现在街坊们都相信傻柱刚才说的话,都认为一直都是秦淮茹在色诱他傻柱,以此从傻柱身上骗吃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