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你爸是每月都给雨水寄生活费,但我们老两口看只靠你的工资,你跟雨水的日子就能过的去。”
“因此我们老两口就自做主张,把你爸每月寄过来的钱,就都先存起来,将来好给雨水置办嫁妆。真的柱子,我们两口子真的是在为雨水存嫁妆,不是想贪那些钱。真的柱子,你要相信我跟你一大爷。”
见易中海被傻柱突然的这一下暴击,给问懵了,一大妈忙机智的出来装好人,解释这个事情。
而听一大妈这么说,傻柱也就明白了,赶情贪他妹妹何雨水生活费这事儿,她一大妈原来也是一直都知情的啊!
一大妈在四合院里,一直都是性情温顺,和蔼可亲的形象。可没想到,可没想到原来她跟易中海一样,所谓的好人设,都是装出来的啊!
明白了这个,现在傻柱对一大妈,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幻想。
于是傻柱拉着个脸对一大妈,直奔主题道:“一大妈,我原以为这事儿,是他易中海瞒着你干的呢!可我是真没想到啊,原来你心地善良的一大妈,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儿。”
“柱子、柱子,你别这么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一大妈我寒心。这样吧柱子,既然你不喜欢这事儿,那我现在就回家,把你爸这些年寄来的钱,都拿过来还给你。”
“快去拿、快去拿,我易中海好心好意帮着雨水存嫁妆,到头来不落好,还惹的一身臊。罢了罢了,就当是我易中海自做自受好了。”
见自己老伴给贪何雨水生活费这事儿,找了个很能说的过去的理由,易中海忙就一副义愤填膺、受了天大委屈样儿的出来叫嚣。
见易中海明明是黑了良心,做了亏心事,却还是一副他有理、他委屈的样儿。
傻柱气的忙就一把拉住了,现在要回家拿钱的一大妈,冲易中海吼道:“易老狗,你少特么来这一套,你特么还当我是个傻子啊!易老狗,你说你们两口子,这是在为雨水存嫁妆。”
“那我问你,既然你想把我爸这些年寄给雨水的生活费,存起来将来给雨水当嫁妆,那这么好的事,你在院里为什么从来就没露过半点口风?”
冲易中海吼完这些话,傻柱不待易中海回答,就又转向一众街坊们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妈大婶,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我爸是五一年的冬天,抛下我跟雨水去的保定府,距今已有八年了。”
“在这八年里,我爸怕光靠我挣的那点工资,会让雨水吃不饱、穿不暖,于是他每月都会给雨水寄生活费。而我爸每月给雨水寄的这些生活费,都是寄给易中海,让易中海帮着我们兄妹当家的。”
“好了,事情我也说明白了,那现在街坊们就给我做个见证。你们说,我爸每个月给雨水寄生活费这事儿,他易中海两口子,在这八年里,有给谁露过半点口风吗?”
“老少爷们,你们再想想,平时院里人说到我爸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就连自己一对亲生儿女都抛弃了的事儿,他易中海两口子都是怎么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过去的八年里,但凡是有人说到我爸不做人,为了一寡妇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要了的这事儿,他易中海两口子都是会对我爸破口大骂,说我爸不是人,连畜牲都不如。”
“大家伙儿品品,他易中海明明每月都收到,我爸寄给雨水的生活费。可在人前,对于我爸每月寄给雨水生活费这事儿,他只字不提,每次都骂我爸不是人、畜牲不如。大家伙儿品品,他易中海这是想干嘛?”
“还有,街坊们再想想,什么是生活费?想想我爸干嘛每月要给雨水寄生活费?说白了吧,我爸之所以会每月给雨水寄生活费,不就是因为他心疼自己闺女,想让雨水吃饱穿暖吗?”
“而我爸的这个心思,凭他易中海的聪明,他会不知道?他易中海八级工的脑袋,会不知道不把那些钱用在雨水的吃穿上,我爸知道后会来找他算账?”
“易中海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爸每月寄钱给他,是让他拿那些钱去给雨水买吃的,买穿的,不是让他把那些钱存起来的。可他还是把那些钱都存了起来,并且这事儿除了他们自己两口子外,他们谁也没告诉。大家伙儿品品这事,易中海他们两口子,这是想干嘛?”
有道理啊!傻柱说的话有道理啊,逻辑太通了!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一众街坊也都认可了傻柱的话,认为易中海两口子,这就是黑了良心,连小雨水的生活费都贪。
大家伙儿的意见一致,民心可用。于是早就想抢班夺权,把易中海拉下来,他自己当一大爷的刘海中,马上就指着易中海呵道:“老易,亏的我还一直都以为,你们两口子是好人。我是真没想到啊,我是真没想啊,你们两口子的品性如此恶劣。”
“刘海中,我警告你,你少跟着傻柱一起血口喷人。我易中海行的端、坐的正,我问心无愧。”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易中海知道自已绝不能怂。于是他就强撑起一副道德天尊,他委屈的样儿怒呵刘海中。
并且在怒呵完刘海中后,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的易中海,背着个双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中海走的坚决,不管院里人在后面怎么叫他,怎么对他使激将法,他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主角跑了,那今儿这戏也就没法继续,只能是曲终人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傻柱子,傻柱子,给奶奶开开门。”
全院大会后,傻柱回到家后烧了热水洗了脸脚,刚准备上床睡觉呢!门外就传来了聋老太太的叫门声。
这天寒地冻、大雪夜的,老太太不在自已家睡觉,却来找他傻柱,其目的不言而喻,于是傻柱就过去开了门。
果然,果然门一开,傻柱就看见老太太的身后,站着一脸铁青的易中海两口子。
将三人迎进屋里坐,傻柱只给老太太倒了杯热水,至于易中海俩口子,他没管。
连口水都不给,傻柱这是啥意思,显而易见。
于是见傻柱对易中海两口子是这态度,老太太也就绝了帮傻柱跟易中海两口子说和,让双方关系回到以前的心思。
跳过双方的关系,避开事情的谁是谁非,老太太直接说事道:“傻柱子,事儿呢!咱们心里都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就想问问你傻柱子,你一大爷、一大妈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以后在别人说到这事的时候,说你一大爷那就是在帮雨水存嫁妆。”
“两倍!我爸这些年寄给雨水的生活费,易中海双倍还给我。”
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傻柱在不追究此事的同时,帮着保住易中海两口子的名声。
既然只要自己妥协,易中海两口子就会得到那么多,那傻柱自然也就不客气,给易中海开了个双倍赔偿的价儿。
自打五一年冬天跟白寡妇去保定府后,何大清不但每月都会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过年时他还会多寄二十块钱,算是给雨水的压岁钱。
这样一来,何大清每年给何雨水寄的钱,就是一百四十元,八年就是一千一百二十元。而现在傻柱要双倍赔偿,那就是二千二百四十元。
要赔这么多的钱,易中海哪会舍得。
因此傻柱的话音一落,易中海连想都不想,就拍着桌子冲傻柱怒呵道:“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你说我们两口子贪你妹妹的生活费,这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吗?何雨柱,我告诉你,说我们两口子贪了你妹妹的生活费,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你没有直接的证据,你上哪儿告都告不倒我。”
“哈哈哈,易中海,你急了,你急了!易中海,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易中海手里有钱,而且在官面上也有些关系。仅凭我手里现在的这些证据,你去活动活动,去使些钱,咬死了就是在帮我妹妹存嫁妆,那我是告不倒你的。”
“哼,何雨柱,你知道这个就好。行了,废话不多说,何雨柱,那些钱我全还你,再补你一百块钱,这事儿咱们就这么了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告诉你易中海,介于你现在这恶劣的态度,我现在要的是三倍了。”
见傻柱知道他易中海有钱、有关系,他傻柱告不倒,易中海在傻柱面前也就端起了架式,一副大老虎雄立于小动物面前的牛逼样子。
易中海的这副死样,毫无意外激怒了傻柱。于是直面易中海,傻柱选择硬扛,把赔偿要求提到了三倍。
见傻柱这样不知好歹,易中海气的那脸都绿了。
而在易中海就要发飚,双方又要再起冲突的时候,老太太忙出来当和事佬道:“傻柱子,你胡说什么呢?你一大爷大人大量,不跟你个小辈计较,都答应再额外给你一百了,你怎么还能闹呢?”
“一百!老太太,您要搞搞清楚,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易中海两口子不是想贪了我妹妹的生活费,但我有间接证据,有院里的这一众街坊可以作证啊!说白了吧,易中海他们两口子这么干,他们到底是不是想贪我妹妹的生活费,这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看的明白。所以这事儿,理在我这边。”
话说到这里,傻柱先笑着喝了口热茶,然后一脸鄙视的看着易中海,接茬说道:“易中海,你我都清楚,这事儿你犯了大错,理在我这儿。所以这事儿只要我何雨柱去告,只要你易中海敢不去活动,那你易中海就百分百会去蹲大牢。”
“易中海,你想一下,我告到街道派出所,你要花多少;我告到区里、你又要花多少;我告到市里、你的这半辈子积蓄,到时还能撑住吗?哈哈哈!”
傻柱的话很明白,那就是你易中海敢跟劳资斗,那劳资了不起就是花些功夫,费些笔墨纸张写材料,而你易中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