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知道吸血白莲和道德帝对他的算计,他和妹妹何雨水,在柳泉居里吃过一顿有鱼有肉的大餐后,就摸着个滚圆大肚子,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今年那真是太困难了,城市居民的肉类定量,都被降到每月一人一两了。据说那位他今年每月,也仅仅只吃一碗肉。
想不明白这个离奇的事,傻柱听着何雨水一路在那儿小嘴巴巴的。说着刚才的那些肉,是有多么多么的好吃,真心祈祷以后还能吃到。
看着何雨水为了能吃几口肉,就可怜成这样,傻柱的心,此时不禁是一阵一阵的痛。
心痛了,也就有了责任感,要让自己两世为人,这个唯一的妹妹,尽快的实现吃肉自由。
决心下了,那接下来就是行动。于是在将何雨水送到自家住的那个四合院门口后,傻柱就让何雨水自己回家,而他自己则去了轧钢厂。
现在四九城已入冬,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原来老城墙里的那些夯土,表面一层现在冻的那是梆硬梆硬的,取土老费劲了。
于是傻柱现在就把取土的主意,打到了厂里的那些煤渣上。
红星轧钢厂里有两个热轧车间,所谓的热轧,也就是把钢厂送来的那些钢锭再熔成铁水。然后通过热轧工艺,将这些铁水加工成各种规格的钢板、钢管。
既然热轧工艺要先将钢厂送来的那些钢锭,再次熔化成铁水,那这其中就要用到大量的焦炭,为此提供热量,也就会产生大量的煤碴。
而这些煤碴里含有丰富的氧、磷、钾等营养元素,可以作为农业肥料使用。
并且煤渣掺在土壤中使用,还可以增强土壤的透气性,让土壤不容易板结,让植物不容易涝根,因此广泛被那些养花人用来养植盆栽植物。
既然煤渣有那么多的好处,而轧钢厂里每天又会产生上千吨的煤渣粉,可以说取之不竭。
因此傻柱现在就把系统农场埋土的主意,打在了轧钢厂的这些煤渣上,打算用这些煤渣给自己的生态系统当底肥。
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傻柱到了轧钢厂堆放煤渣的地方后,那就是说干就干。
你还别说,这煤渣堆靠近热轧车间,车间里那热气外溢,煤渣堆这儿也是暖烘烘的,温度至少是零上好几度。
有这么好的条件,傻柱那是撸起袖子加油干,点开系统页面,然后是一锹一锹的将那些煤渣,送入自己的系统农场里。
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后,傻柱腰酸背痛的,于是他就去自已工作的食堂睡,也算是给家里省点取暖煤。
就这样,为了妹妹的吃肉自由,傻柱在轧钢厂里白天顺食堂里的水,晚上去顺热轧车间旁的煤渣。间或还会去顺别的街道,晚上停在环卫所里,等待农民兄弟明早过来推去肥田的粪车,把那些粪车里的粪水,倒入自己农场系统里去养鱼养虾,肥沃河底的土壤。
就这样忙着、快乐着,心里满心期待着,这天傻柱下班回家,雨水在自己房里做作业,他在厨房里做晚饭。
“柱子、柱子,你做饭呢!”
傻柱低着个头,正在那儿忙呢,门口就传来了吸血白莲秦淮茹,怯生生的声音。
一听是吸血白莲秦淮茹,傻柱头都不带抬的,就冷冰冰的回答道:“秦淮茹,您又想干嘛,是不是又想说你实在是太难了,让我帮帮你?秦淮茹,你少来这一套呃,那天我都快饿死了,你都不带看我一眼的。这么绝情的事儿你都干了,如果我何雨柱还去管你秦淮茹是死是活,那我何雨柱不成天下第一贱货了啊?”
“柱子,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你这真是太让姐寒心了。柱子,那天姐不是没办法吗,我婆婆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呜呜呜呜,柱子,柱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心里是有你的,呜呜呜呜!”
一见傻柱还拿那天,她秦淮茹见死不救的事儿,来堵她秦淮茹的嘴,拒绝再给她秦淮茹当血包。秦淮茹马上就又卖起了惨,装小可怜、装无辜,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而见秦淮茹这样,傻柱自知以秦淮茹的脸皮和毅力,光靠他傻柱一个人,还真赶不走。
于是秦淮茹一放大招,开始不停的哭,傻柱就不再跟她多废话,走出家门站在门口就冲院里,扯着嗓门大喊道:“各位街坊快来看啊!贾家这个儿媳妇又来勾引我了,你们快来给我评评理啊!各位街坊,贾家这个……。”
一句同样的话,傻柱扯个大嗓门,就在那个反复重播,这一下子就把院里人全给招来了。
曾经疯狂迷恋她的舔狗傻柱,居然能扛住她又美又骚秦淮茹的勾引,这太让秦淮茹难以置信了。以致于吸血白莲秦淮茹错愕的,都忘了第一时间赶紧跑了。
而秦淮茹这一忘了跑,各家各户的人也就都出来堵在院子里,把秦淮茹给堵在傻柱家门口了。
见院里的街坊都来了,傻柱就扯着个嗓门冲街坊们喊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妈大婶,我何雨柱跟她老贾家的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所以你们现在看,我跟他们老贾家关系都处成这样了,我都在院里当众说了,再不跟他们老贾家来往了。可这老贾家的儿媳妇还上我家来,还跟我哭哭啼啼的装可怜、勾引我。你们大伙儿给我评评理,他老贾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秦淮茹,你跟傻柱以前的事,街道都已经定性为是你故意勾引傻柱,从傻柱这儿骗吃骗钱。为此你跟你婆婆被罚街道劳动三个月,傻柱被降一级工资,责令公开检讨。这事儿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吧,你怎么又这么不避嫌的上傻柱家了?秦淮茹,我提醒你呃,你可是个有男人的女人,你这么干要放过去,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傻柱一把事情说清楚,又见秦淮茹此时站在傻柱家门口,大乡长刘海中就忙挺着个大肚子,替现在在院里已经人设崩塌的易中海,出来当道德帝,讲大道理。
而听刘海中这么说,院里的吃瓜群众们,此时也是紧跟、紧跟、再紧跟,纷纷出言指责秦淮茹不守妇道,为点蝇头小利就甘愿当个娼妇,丢尽了妇女同志们的脸。
街坊们的话,那是越说越难听,尤其是那些妇女同志,不但话说的难听,还一个个冲秦淮茹吐口水,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而见秦淮茹被院里人逼到这个地步,本来是想避嫌,不插手这事的易中海,此时心疼的那是不能自已。
于是在怜香惜玉之下,易中海也就放弃了理智,出来拦住那些不断上前来,冲秦淮茹吐口水的妇女们,并冲这些妇女们大呵道:“都别吵吵了,退后退后,国有国法,院有院规。怎么着也要让人说话,把事情弄清楚了后再按规矩处理吧!你们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就给人定罪呢?”
冲妇女同志们大喝完这话,易中海就忙又扭头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说,你今儿找傻柱干嘛?”
“一大爷,一大爷,我今儿厚着脸皮来找傻柱,真不是为了勾引他,我只是想找他帮我家点小忙。呜呜呜呜!”
说着话,秦淮茹就又习惯性的卖惨装可怜,痛哭了起来。引得院里的妇女们,个个又都是大骂着冲她吐口水。
见院里妇女这么不放过秦淮茹,易中海也是忙催促秦淮茹道:“淮茹、淮茹,别哭了,你快别哭了,快把事情跟院里人讲清楚。”
“是是是,一大爷,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这屋子不是被雪压塌了,厂里认定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让我们自己维修吗?一大爷你也知道,上次因为塌房,我家棒梗和小当也被砸伤,住了医院。这样一来,我公公和东旭要在厂里上班,我跟我婆婆要去街道劳动,我们还要照顾医院里的棒梗和小当,也就实在是腾不出手来修房了。”
话说到伤心处,秦淮茹胳膊上抬,就又想往眼晴那儿送,又想卖惨痛哭。
秦淮茹现在人设完全崩塌,她的眼泪现在别说院里的这些妇女了,就连院里这些男人的同情,她都骗不来。
于是一见秦淮茹又习惯性的要哭,易中海忙一双牛眼怒瞪秦淮茹。提醒秦淮茹你可别再演了,就你现在在院里人心目中的形象,除了我易中海,你还能骗到院里谁同情你啊?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这个提醒很及时,于是一收到易中海眼神传来的暗号,秦淮茹马上停止要哭,继续可怜巴巴的说道:“这不,昨天我家棒梗、小当伤愈出院了。而棒梗、小当这一出院,我家也就能腾出手来修房子了。毕竟我家现在住的轧钢厂招待所,不但每天要付住宿费,还不能烧饭,每顿都要去外面买着吃,这太贵了。”
“一大爷,各位街坊,你们也知道,我家六口人,我跟俩孩子还没户口、没定量,要吃异价粮。这如果再加上住招待所的房费,和每顿都要去外面买着吃,我公公和东旭的那点工资,实在是负担不起啊!因此我们就想早点把家里这房子修好,早点搬回自己家住。”
“而现在这闹粮荒,找人干活就不但要给工钱,还要管人家的伙食。这我家的情况,大伙儿也都知道,哪有人手和地方,给那些干活的人做饭吃啊?因此我就想来求柱子,让他帮帮我家。毕竟柱子他家不但有地方,柱子他自己还是个厨子,方便给那些干活的人做饭。”
有道理,秦淮茹说的太有道理了,以至于她自己现在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而听秦淮茹理由这么充分,道德帝易中海也是忙一副应该如此的表情,冲傻柱呵道:“傻柱,你秦姐说的在理,贾家这困难,你应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