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又一次的靠死鸭子嘴硬,阿Q精神胜利法,战胜了他自己,胜利的转移回了家。
那易中海一走,此时屹立在傻柱家门口的秦淮茹,就显得很突兀了。
于是接下来秦淮茹承受的就又是,院里妇女同志们的花式漫骂,以及一泡泡的口水。
衣服上、头发上全是别人的口水,秦淮茹即使脸皮再厚、心再强大,这会儿那也是扛不住了。于是她哭着强行挤开人群,就跑了。
想她秦淮茹又美又骚,演技又好,曾经走到哪儿都是男人们的团宠,享受男人们那各种的花式讨好。
可现如今,可现如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真的错了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错了,是那些黄脸婆嫉妒我。对的、对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秦淮茹就向轧钢厂招待所跑去。
快走到轧钢厂招待所门口后,为了她天姿国色的面子,秦淮茹调整情绪,一副云淡风轻、啥事没有的表情,就进了招待所。
“呦,秦大美女,你这头发上、衣服上都是些啥呀?不会是男人们射的那些东西吧?嚯!这么多,这得要多少男人,才能集齐这么多啊?秦淮茹同志,你辛苦了,哈哈哈!”
女人之间天生就是仇人,而像秦淮茹这样又美又骚的女人,更是其他女人的公敌。
因此一见秦淮茹这副德性回来,招待所前台大姐,忙兴致勃勃的调侃她。
招待所这种又干净、又轻松的单位,什么样的人才能捞到这种工作岗位,大家心知肚明。
因此现在即使被前台大姐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羞辱,秦淮茹也不敢还嘴,以免被人家打了,她还得跟人家道歉。
惹不起人家,所以面对人家的污辱,秦淮茹也就只能是把头一低,快步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听到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一直在房间里等着秦淮茹带来好消息的贾张氏,忙就打开了门,想让秦淮茹上她那屋汇报工作。
门一打开,看到秦淮茹那一脸的悲苦,浑身脏兮兮的,贾张氏不禁脱口问道:“秦淮茹,你这是怎么啦?你不会是被臭男人,那啥了吧?”
“妈,你胡说什么呢?”
就秦淮茹现在这副惨样,贾张氏开动想像力就以为,秦淮茹是被野男人那啥了,还没收到钱。
这里是招待所,这里住的可不仅仅是他贾家。因此一听贾张氏这么口无遮拦,秦淮茹忙先嗔怪了一句,然后就快步过去,将贾张氏推进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里,将门一关,秦淮茹就压着声音说道:“妈,你胡说什么呢?小心让别人听见。”
“呦,秦淮茹,你还怕别人听见啊?秦淮茹,现在这红星轧钢厂里,现在咱这街道里,还有谁会不知道你秦淮茹不守妇道,是个婊子的?我呸,秦淮茹你个小浪蹄子,狐狸精,我贾家让你进门,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秦淮茹我告诉你,你以后要……。”
贾张氏老虔婆、老泼妇,骂人是她的专长。因此她现在骂起秦淮茹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
而秦淮茹她又习惯了白莲花的处事方式,遇事习惯卖惨、装可怜。因此在贾张氏的漫骂下,秦淮茹也不还嘴,就是不住抹着眼泪,不停的哭。
见自己儿媳妇被自己老伴欺负成这样,一向老实木讷、妻管严的老贾,一时忍不住插嘴道:“行了行了翠花,淮茹这孩子不是那种人,都是外面人在乱说,咱可不能信。”
“呦呦,老贾,没看出来噢,平时蔫了巴叽的你,原来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呃!怎么老贾,我说这小骚货,你心疼啊!你想老公公趴灰自己儿媳妇啊?”
“你你你,翠花,你乱讲什么呢?我我我,我哪是那种人啊?”
“呦老贾,您还觉得自个儿是个人啊?哎老贾,我请教请教你呃,你对这小骚货……。”
……
见自己训斥儿媳妇秦淮茹,老贾敢忤逆自己,帮秦淮茹,贾张氏伤自尊了。于是贾张氏她就开始教夫,各种冷嘲热讽把嘴笨的老贾,说的那是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贾张氏在老贾家就是武则天,老贾这个户主在贾张氏面前,就是个屁。因此贾张氏把老贾当孙子训,这在贾家是常态。
于是见贾张氏把火力转向老贾了,秦淮茹也不去螳臂当车,讲什么义气去救老贾。而是很明智的掉头就走,回去了她跟贾东旭的房间。
一进到自己房间里,看到此时的贾东旭和俩孩子,都睡的死沉死沉的,一点儿不担心外岀没归的她,这让秦淮茹心中有些悲凉。
轻手轻脚去拿了毛巾、肥皂,打算去招待所里的澡堂洗个澡。可刚走岀去几步,秦淮茹就又想到自己这身衣服脏的,肯定要洗一洗。
而用招待所里的热水洗衣服,为这事,招待所里那个负责澡堂的泼妇,已经把她们婆媳俩堵住,骂过好多回了。
能占到实实在在的便宜,人家骂就骂吧,脸皮厚厚也就过去了,不少块肉的。所以平时这事,秦淮茹婆媳俩都是靠脸皮厚,硬挺过去的。
但今晚,今晚她秦淮茹在四合院里被傻柱,被街坊们那么骂。回来后又先被招待所前台大姐羞辱,接着又被贾张氏那么骂。现在的秦淮茹真是身心俱疲,再不想被人骂了。
今晚被骂怕了,不想再被人骂了,于是秦淮茹咬咬牙,就去抽屉里很肉痛的抽出五毛钱。
水和烧水的煤,那都是公家的,而五毛钱则是自己个人的。
公家和自己个人孰轻孰重,这些端公家铁饭碗的人,自然是拎的清的。于是今晚秦淮茹在这澡堂里,也就热水随便用了。
两天后到了礼拜天,工人们正常的休息日。这天一大早的,傻柱正在屋里睡的正香呢!就听见已经久违了的贾张氏骂街声,在院子里响起,大意是骂街坊们黑了良心,偷她老贾家的木料。
这四合院里二十八户人家,至少有一半家庭的生活条件,刚够着市里规定的贫困线,手头非常佶据,也就凡事能省就省。
再加上老贾家特招人恨,在院里除了易中海,就没人不恨他家不死的。因此贾家屋子倒了后,无人看守的这一个礼拜里,每晚都会有院里人乘着夜色的掩护,去贾家的塌房里,把贾家原来储存的那些过冬煤、过冬柴,以及贾家的那些房梁、柱子扛回家,也占占老贾家的便宜。
因此今儿贾张氏这一回院,发现自己家被别人给打了秋风,她立马就心态崩了,大清早的就开始在院里骂起街来。
贾张氏扯着破锣嗓子在院里这么骂,傻柱这觉也就睡不安稳了。
于是傻柱他就起来去洗漱,打算乘现在粮食供应紧张,大部分家庭的家庭开支,重点是保障家里人能吃饱饭,工业品根本就没有什么市场购买力。
销售惨淡,供大于求,那些工业品自然也就取消了购买资格,向市场敞开供应,这会儿去买些回来,很划算。
毕竟傻柱他知道等过个两、三年饥荒过去,粮油副食品供应正常后。人们手中就会有余钱,从而让市场恢复购买力,这市面上的工业品也就又会供不应求,又要凭票购买了。
而那些紧俏商品的票,往往会比这商品价格本身,还要贵。因此现在去买那些工业品,是最佳的时机。
心里打了这个主意,傻柱就下定决心,靠一身正气钻出温暖的被窝,然后赶紧的穿衣服。
穿好衣服,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傻柱就出了家门。
而一见傻柱从家里出来,贾张氏似乎是鲨鱼闻到了血腥,马上就一张狰狞的脸冲傻柱呵道:“傻柱,你舍得出来了啊!是心虚,是在屋里被我骂的呆不住了,才出来的吧?傻柱你说,我家的这些东西,是不是被你给偷了?”
“呦,贾婆子,你家少东西了啊?那你这头发跟以前比,也少了很多,这不会也是我偷的吧?”
贾张氏上个礼拜在全院大会上,被院里那些妇女暴菜,连头发都被扯光了。
这对于贾张氏来说,是奇耻大辱。所以现在傻柱一提这事,贾张氏那是爆怒,嘴里大骂着傻柱家的列祖列宗,就扬起她那九阴白骨爪,向傻柱杀来。
现在傻柱的灵魂那是二十一世纪的肥王,有全国人民皆知的路边打人,后来孝敬了人家几百万,才让人家同意“和解”的经历。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因此现在面对贾张氏气势汹汹的杀来,傻柱他就故意示弱,一步步往自家退。
而见傻柱面对自己的攻击,一步步在往家里退,贾张氏就以为傻柱这是怂了,这是怕了她贾张氏。
于是紧追着傻柱的脚步,贾张氏就大喊大叫着,杀进了傻柱家。
见贾张氏上钩了,傻柱就故意大喊大叫,让贾张氏停手。实则带着贾张氏往他家侧屋跑,远离那能被外面人看到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