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姐真的是太难了!姐跟棒梗、小当都没有定量,而我公公、婆婆和东旭三个人的定量加一块儿,现在实际也才能拿到七十二斤。”
“实际能到手的粮食定量才七十二斤,平摊到姐家六口人,一人每月才十二斤的口粮,这哪够吃啊?而且现在姐家这还要修房子,要管来帮着修房的工匠师傅们吃饭。呜呜呜呜,柱子,姐真的是太难了,你就再帮帮姐吧!”
面对五个农民工干活要管饱的要求,易中海不是向他们承诺,会管他们在给贾家修房期间的伙食。而是掏出两块钱,直接给那五个农民工,结了今早这半天的工钱。
那易中海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毫无疑问,以五个农民工的饭量,配上现在这黑市的粮价,煤价,那五个农民工一天的伙食费,至少要两块钱以上。
一天伙食费要两块多,十天就是二十多块,十五天就是三、四十块。
再以贾家婆媳那,从来占便宜没够的尿性,到时再让他易中海把这五个农民工的工钱也付了,这一加起来得多少钱?
易中海聪明,舍两块小钱及时抽身。那现在这个冤大头,秦淮茹就又只能找上傻柱了。
他傻柱都收拾秦淮茹那么多回了,可这秦淮茹还对他傻柱不抛弃、不放弃,这也真是让傻柱哭笑不得了。
于是现在面对秦淮茹对他的“深情厚谊”,傻柱把头转向贾东旭,苦笑着说道:“东旭哥你看到了吧?你媳妇秦淮茹,她当着你的面,当着咱四合院这么多街坊的面,就这么不把我当外人。你说,东旭哥你自己说,你现在是不是该振夫纲,让她秦淮茹知道知道,谁特么才是她秦淮茹的男人了?”
“哈哈哈,傻柱,秦淮茹这是把你当她男人了,贾东旭当乌龟了哦!”
“哎,这秦淮茹真是太不要脸了,当着自已男人的面,就敢勾搭别的男人。东旭这孩子就是太老实,秦淮茹才会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可怜啊!”
“贾东旭,你媳妇都这么不守妇道了,你还不揍她啊!你这也太窝囊了吧?”
“是啊是啊!贾东旭太不爷们了,反正这事要搁我身上,高低都得给秦淮茹几记大嘴巴子。”
“就是就是,这贾东旭……。”
…………
自己男人贾东旭,和院里几十个街坊在这儿,秦淮茹还作死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儿,一副浓情蜜意的口气跟傻柱说话。
再加上傻柱刻意的帮秦淮茹拉仇恨,引导舆论方向。
于是这一下子,秦淮茹就作为一个不守妇道的“潘金莲”,为一众街坊所唾沫。
大家伙儿都话里话外的怂恿贾东旭振夫纲,去给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让秦淮茹这娘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妇道。
街坊们群情激愤,满满的都是正义。而见民心可用,气氛哄托到这儿了,傻柱就很坏的再次施展七伤拳,以伤已的代价伤秦淮茹。
只见就在街坊们的一片义愤填膺之下,傻柱站直了身子,很郑重的冲贾东旭一鞠躬。
并在重新站直了身子后,面对街坊们那齐齐错愕的眼神,傻柱很严肃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今儿当着咱院里街坊们的面,我傻柱给你赔个不是。”
“东旭哥,过去那些年的事,大家伙儿都清楚,虽说是她秦淮茹勾引的我,是她秦淮茹在骗我、在耍我。她嘴里那所谓的心里有我,不是她心里有我这个人,而是她心里有我的钱、有我的东西。”
“过去那些年,我何雨柱就跟只猴似的被她秦淮茹耍,钱没了,名声也臭了,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我馋她秦淮茹身子,她秦淮茹又怎么可能耍的了我?”
“活该,我活该!我明明知道她秦淮茹,是个有夫之妇;我明明知道她秦淮茹的男人是你贾东旭,可我还是馋她秦淮茹的身子,想跟她那啥。所以我活该,我被她秦淮茹耍,完全是我自己心术不正,自作自受。”
“各位老少爷们,大妈大婶,今儿当着东旭哥的面,我把这事讲清楚,你们大伙儿呢也给我做个见证。过去那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都是我自己不做人,惦记别人媳妇该有的报应,这个我认。”
“所以今儿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给我东旭哥鞠个躬,赔个不是。并且我保证今后会痛改前非,再不会惦记别人的媳妇儿了,这个麻烦街坊们一起监督我。”
“另外既然过去那些年的事,都是因为我自已惦记别人媳妇,而遭的报应。那么在过去那些年里,我被秦淮茹骗去的那些钱和东西,我就不要了,就当是我给东旭哥的赔礼。”
过去八年,傻柱具体被秦淮茹骗走多少钱,具体被秦淮茹骗走多少东西,这街坊们谁都不知道。
但街坊们知道,过去八年里傻柱挣的,除了提供傻柱兄妹俩的基本生活外,其余的全被秦淮茹给骗走了。
所以现在一听,过去八年被秦淮茹骗走的钱和东西,傻柱都不要了,街坊们此时看向秦淮茹的那个眼神,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而街坊们的这个反应,也正是傻柱今儿演这么一岀的目的。
毕竟人们总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毕竟今儿他傻柱都承认,他自己是狗男女中的男主了,那秦淮茹这个女主的身份,她还赖得掉吗?
所以傻柱现在这当众“自我批评”,当众给贾东旭鞠躬道歉。承认他傻柱跟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是狗男女。
秦淮茹这会儿那真是纵有百口,也难辩清白啊!于是秦淮茹现在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哭,毕竟除了哭这一招,秦淮茹她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招,能化解傻柱的这招七伤拳。
而秦淮茹的哭,则更是被街坊们解读为,是傻柱自我批评,把事情真像完全戳破后,秦淮茹的没有办法。
于是认定过去那八年,是秦淮茹不守妇道、黑了良心,利用傻柱馋她身子这一点,就跟傻柱搞破鞋,从傻柱那儿骗钱、骗东西的街坊们。
这时一个个都是怒发冲冠,大声呵令秦淮茹端正态度,跟傻柱一样当众检讨,承诺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男人承认了这种事,真心道歉可以获得大家的原谅,可以重新做人。
可在这种封建保守的社会环境里,女人一旦承认了这种事,她就算不被拉去浸猪笼,那也是一辈子再无翻身的可能,一辈子再无人前抬头的可能。
因此现在尽管街坊们群情激奋,让秦淮茹端正态度,让秦淮茹诚心诚意跟大家检讨,并保证以后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但秦淮茹就是咬着牙,不做无谓的自辩,更不松口承认她曾勾引过傻柱,不承认她跟傻柱是狗男女。反正她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哭,一招鲜吃遍天。
而秦淮茹这样,街坊们也是真没办法,毕竟街坊们只是基本群众,可没有执法权,能对秦淮茹采取强制措施。
见街坊们拿秦淮茹没办法,于是傻柱就又拿贾东旭说事儿。
只见傻柱一脸真诚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过去的那些年,是我傻柱不是东西,对不住了。不过东旭哥,你家你跟我贾叔,那都是本分人,但你妈贾张氏和你媳妇秦淮茹,那人品就是一言难尽了。”
“东旭哥,过去的八年,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我家的东西,那真就跟是你家的一样,这都让你妈和你媳妇养成习惯了,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就像今天早上,你妈发现你家原来的那些过冬煤和柴火,都被人给偷走了后。我相信她清楚,那不可能是我偷的。毕竟除了星期天,其他日子里我白天要去上班,我妹妹白天要去上学,我老何家白天是没人的,也就不需要点炉子取暖。”
“除了星期天,其他日子里我老何家白天都没人,都不用点炉子,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取一下暖就好了。而每天就只要晚上点一下炉子取暖就好了,那我兄妹俩的过冬取暖煤定量会不够用,会需要去偷别人家的?”
傻柱二十一世纪胖王灵魂,口才了得,事情条理说的是明明白白,引得一众街坊是频频点头。
而在看见街坊们都支持自己后,傻柱又接着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事情是明摆着的,你家的那些煤和柴,它不可能是我偷的,相信你妈她自已也知道这一点。”
“你妈她明明知道,你家那些煤和柴,不可能是我偷的,可我今儿大清早的被她在院里骂街吵醒,起来出去洗漱时。她一见我出来,那就………。”
接下来傻柱就把今早,贾张氏是有多无理取闹,贾张氏是有多横,间或着一些街坊的做证,详详细细的告诉了贾东旭。说的贾东旭那是羞愧的低着头,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而在把事情都说明白后,傻柱就又一脸真诚的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哥,咱老辈说升米恩、斗米仇,给习惯了,一旦不给,那就是仇、那就是怨了。东旭哥,你品品这句话,再想想咱两家之间的事儿,是不是咱老辈说的这句话,他真是太有道理了啊?”
“东旭哥,你看看你妈、你看看你媳妇秦淮茹,过去八年里我的钱和东西任她俩拿。可现在我一旦不给了,她俩现在是怎么对我的?东旭哥,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就当是我何雨柱惦记别人媳妇,该遭的报应。”
“但以后,我希望咱两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别来往了。今儿我何雨柱当着院里街坊们的面,把话跟你讲清楚。自此以后,我何家人永不登你老贾家的门;同样的,你贾家人也别进我老何家的屋。从此以后,咱俩家鸡犬相闻,老死不相交往,再无半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