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老俩口,在他们自已屋里夫妻情深的时候。非常担心自己哥哥傻柱,会英雄难过美人观,又重走老路的何雨水。
在拿话挤兑走了一大妈,打好她自己的麻花辫后,就甩着俩大麻花辫,去了她哥傻柱那屋。
何雨水进到傻柱屋里的时候,傻柱正在那儿锅里熬粥、锅上蒸窝头。
一见自己妹妹来了,傻柱就忙笑着说道:“雨水,可以啊!刚才你跟一大妈的对话,我趴墙上都听到了。好样的、好样的,雨水你以前可都是唯唯诺诺,不敢顶大人的。现在好,成小辣椒了,以后咱老何家可就靠你镇宅了。”
“哥,你胡说什么呢?还有哥,你怎么能听自己妹妹的墙根呢?”
小姑娘吗,都希望别人说她美丽温柔,没有希望别人说她能镇宅的。
因此傻柱现在这话里话外说她剽悍,能镇宅,何雨水立马就不高兴了,嘟着个嘴就训斥傻柱。
看到自己妹妹生气时的这副小可爱样,傻柱不由笑着解释道:“雨水,哥刚才不是有意听你墙根的,哥刚才在屋里听到,一大妈在敲你的门。于是哥就怕你还跟以前一样,小姑娘家胆小害羞,不敢顶撞她们那些长辈,会被她们拿捏吃亏。”
“因此哥就趴墙上,听你们在那里说什么,想着万一雨水你顶不住,哥好去救你。不过雨水你可以啊,面对一大妈,你那话顶的叫一个犀利,再不似从前的胆小害羞,什么都听她们的了。嗯雨水,就雨水你现在这胆魄,以后是吃不了亏了,哥哥我很欣慰啊!”
说完话,傻柱就故做一副老爷爷的样儿,逗的何雨水笑的那是花枝乱颤的。
笑过之后,何雨水嘟着嘴说道:“哼,哥,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何雨水以前就是对她们太客气了,她们才会以为我好欺负。就像上次她贾张氏为什么敢那么骂我?就像这次她一大妈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可为什么刚才她还敢来我屋里,跟我说那些话,把我当傻子哄?”
“哈哈哈,好好好,雨水,能明白这个道理,说明你进步了啊!好好好,以后哥在这四合院里,可就全靠雨水你保护了。来来来雨水,快来吃饭,吃过饭后赶紧去上学,以后考大学当干部,羡慕死那帮坏人。”
“嗯,哥,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学习,争取明年能考上大学,以后当干部,气死那些想算计咱兄妹的人。”
一说到贾家婆媳俩和一大妈,把他们兄妹俩当傻子,当软柿子欺负,此时的何雨水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双腮鼓鼓的像只漂亮蛤蟆,看的傻柱直乐。
而傻柱这么一乐,也就让现在还在生气的何雨水,那是直接破防了。挥起小拳拳就追打,现在在笑她的傻柱。
兄妹俩打闹了一阵,在坐上饭桌吃饭后,何雨水就一边吃饭,一边跟傻柱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何雨水说道:“哎对了哥,上次你让我请我同学的姐姐,那个现在在京大里读书的胡绢姐姐,给我当家教补习功课的事儿,我已经让我同学跟她父母谈好了。”
“胡绢姐她从这个礼拜天开始,以后每个礼拜天都会回来给我补习功课,另外再加一整个寒假,她都给我补习功课。而我则要给她家二十块钱,外加三十斤粮票。哥,你看这行吗?”
现在是十二月刚开始,而今年的春节是明年一月的二十八号,而过完整个寒假,也就是明年的二月中旬。
一个京大的学生给你当家教,十二月、一月,两个月里的七、八个礼拜天,都来帮你补习功课,外加一个寒假帮你补习二十多天。
而为此,你要给人家的报酬,仅仅只是二十块钱、外加三十斤的粮票。
这事要放新千年后,绝对是在污辱人家京大的那块招牌,是要被全国大学生骂成狗的。
可现在,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现实,知识在饥饿面前,就是那么的卑鄙。
心里感慨着这个时代,傻柱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见自己哥哥傻柱不说话,何雨水还以为自己哥哥傻柱是在,为她何雨水谈的这价码犯愁。
于是何雨水她就怯生生的说道:“哥,我也知道,这粮票是给多了点。毕竟咱俩现在一个月的粮食定量,除去那些必须要捐给灾区献爱心的,一个月实际能到手的也就四十来斤。”
“这为了让胡绢姐给我补习功课,两个月要给胡绢姐家三十斤粮票,也就是每个月要给十五斤。这样一来咱兄妹俩一个月,可就只剩下三十来斤的口粮,不够吃了。”
“哥,我知道这一下子要给胡绢姐家三十斤粮票,咱兄妹俩自己可就不够吃了。但我没办法,人胡绢姐家人口多,缺的就是粮食,不给三十斤粮票,人爸妈不愿意牺牲胡绢姐的学习时间,让她来给我当家教。”
“所以哥,我这也是没办法。要不哥,以后我早饭就不吃了,晚饭也只喝一碗稀粥,反正晚上睡着了,也就不会觉得饿了。哥,你看这样行吗?”
现在傻柱兄妹俩每月的粮食定量,除去傻柱工作的轧钢厂,何雨水上学的学校,以及他们所处街道上号召,需要每月“自愿”为灾区献的爱心,他们兄妹俩每月实际能到手的粮票,也就只有四十多斤。
如果再把这四十多斤粮食里,除去那些不能吃,只是为了增加重量的杂物一除去,兄妹俩一个月的口粮,也就最多只有四十斤。
兄妹俩一个月只有四十斤的口粮,何雨水还要拿出去十五斤口粮去请家教,这让何雨水没法面对自己哥哥傻柱。
所以这会儿何雨水她那脸羞愧的,要有多不好意思,就有多不好意思。
而见何雨水羞愧成这样,傻柱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脑瓜,语重心长的说道:“雨水,你明年七月份高考,离现在也就八个月。这也就是说,咱们就算苦,那也就是只苦八个月。”
“雨水,只苦八个月和让你苦一辈子,你说哥会怎么选?雨水,咱们是亲兄妹,风雨同舟那是天经地义的。所以雨水,家里伙食的事儿,你不用担心,咱现在有钱,哥我去外面找找路子,买些议价粮来就是了。”
说完这些话,傻柱就很有哥哥范的,在何雨水面前拍着胸脯打包票,让何雨水放心。
这把何雨水感动的呦,那眼泪是大雨倾盆般的“哗哗”流,口里一个个“哥、哥”的叫着。
陪小哭包何雨水吃完早餐后,想着老贾家今晚要在院里作妖,办什么乔迁宴,想赚街坊们的份子钱。
于是傻柱就叮嘱何雨水,今天放学后别回四合院,去柳泉居等他。今晚他们兄妹俩不掺和老贾家的作妖,自己去柳泉居吃大餐。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下午下班的点儿。因为约了妹妹何雨水,今晚去柳泉居吃大餐,于是傻柱一下班,就直奔柳泉居。
傻柱到柳泉居门口的时候,看见自己妹妹何雨水,此时已经是站那儿等他了。
一见何雨水大冷天的,不在柳泉居里面等,却在这外面冻冰棍,傻柱不由的上前埋怨道:“哎我说何雨水,你个丫头傻不傻啊?人柳泉居里有暖气,多暖和啊!大冷天的,你不在里面享受暖气,却站外面冻冰棍,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缺心眼啊?”
“哎,哥,你没来,我也不能叫菜。不吃饭还坐那儿,怪不好意思的。哎对了哥,我刚去这后厨跟咱陈师叔聊了聊,我把咱现在的困难跟陈师叔说了,问他有没有办法能帮咱弄些粮食来。
“陈师叔听了我的那些话后,他说这事儿等你来了后,他跟你谈。哎哥,陈师叔没有直接说他没办法,而是说要跟你谈,我看他是有办法,只是……。”
一见傻柱埋怨她,大冷天不在柳泉居里坐着,却站外面冻冰棍,缺心眼。何雨水忙就解释说,她这是因为不吃饭坐里头,不好意思。
并且在解释完这事后,何雨水还很自然的挎上傻柱的胳膊,跟傻柱边走也说,说这柳泉居里他们的陈师叔,有办法弄到粮食。
粮食这事儿,傻柱也怕何雨水会因为愧疚,就委屈她自己,偷偷的省。
因此现在一听何雨水说,柳泉居后厨里,他们的那位陈师叔有办法弄到粮食,傻柱忙就在进到柳泉居里点完菜后,让何雨水留在大堂里等菜,他自己则去柳泉居的后厨,去找那位陈师叔了。
一看到傻柱来了,陈师叔就笑咪咪的过来,一手搭着傻柱的肩膀,带着傻柱往后厨外面走。
出了柳泉居的后厨,来到外面一个四下无人处,陈师叔小声问道:“柱子,我刚听雨水那丫头说,你每月从定量里挤出十五斤粮票,帮她请家教,帮她考大学,有没有这事啊?”
“是啊师叔,雨水那丫头聪明,我爸的那股子聪明劲全传给她了。我觉得只要好好培养她,她应该能考上大学。而至于每月要给人家家教老师十五斤粮票,会影响到我们兄妹俩口粮这事儿,苦几个月总好过苦一辈子吧!师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好,说的好!柱子啊,你是真长大了,有长兄如父,顶门立户的样儿了,师叔我很高兴啊!”
听傻柱真的为了支持他妹妹何雨水考大学,就不惜让自己饿肚子。作为长辈,陈师叔那是很感动的,马上就大赞傻柱有担当。
在赞完傻柱后,因为现在是饭点,他们厨房里很忙,他不能在外面多呆。
于是陈师叔也不跟傻柱弯弯绕,直奔主题道:“柱子啊!事儿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柳泉居那是个大饭店,每天至少要卖出去两千多个馒头和玉米饼子。所以这只要在其中随便动动手脚,那一天几十斤的粮食也就出来了。”
“而这每天的几十斤粮食,也就是我们柳泉居里工作人员的福利了。柱子啊,你跟雨水缺的粮食,对我们柳泉居来说不是个事儿,我完全可以帮你们搞到。”
“但柱子啊,你也知道这些粮食,是我们柳泉居全体工作人员的福利,不是我个人的。所以凭我厨师长的面子,我可以把那些粮食卖给你,但价钱我没办法,得按规矩来。”
跟自己的师侄在商言商,这让陈师叔长辈的脸,有些挂不住。所以在说完这些话后,陈师叔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敢跟傻柱对视。
见陈师叔这样,傻柱忙笑着小声说道:“师叔,这事儿我明白,毕竟老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你们柳泉居里每个领导,都给自己的熟人便宜,那底下人恐怕连根毛都分不到。而如果分不到好处,那底下人又凭什么守口如瓶,不到外面说啊?”
“所以师叔,这事儿我懂的,您能搭上面子帮我兄妹俩弄粮食,那是您还有我爷爷、我爸爸的面子,是您还认我们兄妹俩是您的晚辈。所以对您这份情义,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又怎么能还让您在同僚面前难做人。师叔您就说吧,现在这从你们柳泉居里买粮,规矩是怎样的?”
装备了二十一世纪胖王灵魂的傻柱,那智商、情商自然不是原来那个土鳖傻柱能比的。所以他现在话说的,那叫一个懂人情世故。
于是在听完傻柱的话后,全身舒服的陈师叔就凑近了傻柱,和蔼的小声说道:“柱子,这儿白面对外卖七毛五分钱一斤,棒子面卖三毛五分钱一斤。另外火腿、腊肉、酱鸭也有得卖,价钱是市面上官价的五倍。这些东西如果你要买,就在晚上八点我们这儿下班后,到我们厨房的后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