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秦淮茹咬着牙,在老贾家跪地砖,傻柱在把鱼鳞全刮干净后,就一手提着鱼头,一手提着鱼尾跟黄鳝、鲫鱼,回了自己家。
“雨水,你这是怎么啦?”
提着鱼头、鱼尾,一进到自己家里,傻柱就看见妹妹何雨水,此时那是一副做错了事的可怜模样,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儿。
而一看何雨水这样,傻柱也就本能的询问。
被自己傻哥这么问,何雨水也是忙嘟起嘴,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说道:“哥,哥这不怪我,不怪我,是他们把自己说的太可怜了。所以我就没拦住,让他们把你刚才带回来的东西全买走了,连颗洋葱都没留下。那,这是刚卖来的钱。”
嚯!人家卖两句惨,她就任人家拿捏,这何雨水跟秦淮茹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呃!
心里感慨着这个,傻柱就一边拎着鱼往厨房里走,一边不在意的对何雨水说道:“雨水,钱在哥这儿跟在你那儿,都一样,你收着吧!”
“嗯嗯,哥,这些钱我帮你存着,将来给我找嫂子用。”
见傻柱不但没有责怪她,还让她管钱,何雨水高兴了,撸起袖子就来给傻柱打下手。
在何雨水的帮忙下,傻柱先把鱼头给炖上。然后他自己去给青鱼尾和黄鳝、鲫鱼改刀,让何雨水去侧屋埋的缸里,取些火腿肉、咸肉、酱鸭出来。
兄妹俩齐心协力,很快就做得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并在美美的吃过这顿年夜饭后,傻柱象征性给了何雨水一块钱的压岁钱。然后就这样,老何家这个年也就算是圆满的过完了。
翌日一早,怀揣着勤劳致富、奔小康的梦想,傻柱早早的就起了床去洗漱。
这大年初一,新年第一天,怎么会跟勤劳致富、奔小康扯上呢?
这原因不复杂,因为这新的一年开始了,领导们也就要忙活下属们来拜年了。
而且过年前能上领导家,边吃边汇报工作,而不是上领导办公室去汇报工作的,那些都是领导的什么人,懂的人都懂。
所以领导家年前那几天的饭局,不是领导绝对的自己人,那是没资格上桌的,因此这人数也就那么几个,很有限。
而年后的这给领导拜年,那可没什么严格的资格要求。基本是大家一个单位、一个系统内的同志,认识不认识的都行。
所以这年后会去给领导拜年的人会很多,而花人的规矩,上人家家里拜年,可没有空手的道理。
根据接收自原主傻柱的记忆,对那些礼品,傻柱一年年的可都是心向往之。
只不过像傻柱这样临时去人家领导家里帮忙的厨子,进人家领导家的时候会进行一次安全检查,以防止你把老鼠药这类不利于健康的东西,带进人家领导家。
而干完一天的活,在离开领导家的时候,同样还要进行一次安全检查,以防止你拿了领导家的东西后,忘了放回去。
正因为有这两道安全检查程序,所以以前的那个傻柱,他对自己这每年一次的泼天富贵,真是接不住啊!
可现在,可现在这有了系统空间的傻柱,泼天富贵,他取定了。
有巨大的利益在前诱惑,所以傻柱这一大早的就起来,丝毫不介意辛苦。
而现在这中院里,在这春节假期跟傻柱起的一样早的男人,还有老贾、小贾父子,他父子俩今儿打算跟着阎埠贵父子,去城外砸冰窟窿钓鱼。
傻柱跟老贾家关系,现在闹成这样,双方都看对方不爽。因此这在水龙头下洗漱,他们也就各干各的,打招呼什么的免了。
不说傻柱洗漱完后,人模狗样的去会合孙师傅。贾家父子在洗漱完后,就先各自啃了两窝头、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他俩就拿上工具,去前院会合阎埠贵父子了。
为了能在这新年的第一天里,去城外搏一个鱼儿满仓。阎埠贵今儿不但叫上了大儿子阎解成,二儿子阎解放,给他打下手,他还去特意借了一辆三轮车来。
而贾家父子到前院的时候,阎家父子仨,正在往那辆借的三轮车上搬东西。
一见贾家父子来了,阎埠贵就笑着说道:“老贾,呆会儿你跟东旭,和我家解成骑这辆借来的三轮车,我跟我家解放,骑我自己家的这辆自行车。”
“诶诶,谢谢你了他三大爷,真是太麻烦你了。”
“嗨,麻烦说不上,不过老贾,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有些话,我还是得再跟你重申一遍呃!”
想到贾张氏那绝对不能吃亏的思维方式,阎埠贵不禁胆寒。
于是阎埠贵本着大家只是街坊,不是一家人,没情份共富贵的原则,打算把利益分配这事,再跟贾家父子交代一遍。
阎埠贵说道:“老贾,您甭怪我阎埠贵小气呃!我阎埠贵现在一人要养全家六张嘴,这没实力大方啊。老贾,您家属是啥人,这您自个儿和我们大家伙却清楚。所以老贾,等下到了城外,我父子在忙活的时候,你们父子俩可以在旁边看,不懂的也可以问,但绝对不能上手帮忙。”
“省的到时你家属跑来我家闹,说我们父子仨弄来的鱼,你们父子俩也是岀了力的,让我分鱼给她。老贾,大过年的我不想闹的家宅不宁,所以这希望老贾您能体谅。”
就贾张氏那性子,只要老贾、东旭在阎埠贵父子砸冰窟窿捕鱼时,上手帮忙了。那事后贾张氏绝对会上阎埠贵家要鱼,而且阎埠贵要给少了,还不行。
关于这一点,不光阎埠贵清楚,就是老贾跟贾东旭也清楚。
所以阎埠贵现在把这事明说,虽然让贾家父子很尴尬,很没面子,但贾家父子并不怪阎埠贵。毕竟阎埠贵他又没有冤枉贾张氏,贾张氏她就是那样的人吗!
所以阎埠贵的话一说完,老贾就很尴尬的说道:“他三大爷,您说的这些,我跟东旭都记住了。您放心吧三大爷,等下我跟东旭,一定不让您为难。”
“这就好,这就好,那老贾,咱们现在就赶紧出发吧!”
……
就这样贾家父子俩跟阎解成,共一辆三轮车,阎埠贵跟阎解放共一辆自行车。
一路上谁骑累了,就换另外一个人骑,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到了城外的河边,开始砸冰窟窿钓鱼。
时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匆匆又是日升日落,又到了一日的黄昏。
在这一个白天里,傻柱帮忙的那户领导,前前后后至少有二百人来给他拜年。他家为此,中午摆了八桌,晚上摆了九桌招待客人,这把傻柱切菜都切的手抽筋啊!
不过累死累活的,傻柱收获也不小,这一天里傻柱先后将十几瓶茅台、汾酒,西凤;三十多条花子,以及四条大火腿,好几斤奶糖,给送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就这些物件不说其他,就那十几瓶五十年代,用纯粮老工艺酿制的茅台、汾酒、西凤,要留到新千年后,就绝对是上百万啊!
一天辛苦能挣那么多,傻柱还是很满意的。因此一从吉普车上下来,身边没了别人,就他傻柱一个人走在回四合院的胡同里的时候,傻柱忍不住就哼起了后世的那些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