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贾东旭和秦淮茹两口子,在派出所里对贾张氏的无奈。傻柱在派出所里做完笔录后,就径直去了西直门那边。
过年后的这半个月里,傻柱天天晚上都会出去二环线上搬砖,这差不多都已经养成习惯了。
而这半个月的辛苦,成果也是很让傻柱满意的。毕竟傻柱现在的空间农场里,已经是有了三亩可使用陆地面积,这对于傻柱将来的规划,那太重要了。
搬砖搬到凌晨时分,在又将上万块的大城墙砖给送入自己的空间后,傻柱就回了空间里睡觉。然后在翌日一早坐上火车,去了门头沟的永定河边。
这永定河水里富含泥沙,傻柱将它们充入自己的系统农场后,那些泥沙就会沉淀下去,为水生植物的生长,提供了很好的条件。
就像傻柱过年前,用永定河水激活的那些小方格,现在它们的河底,那都是一片生机盎然的。
到了门头沟永定河边后,傻柱还是老中医、老药方,白天去山里取土、取石头,晚上去京门铁路永定河大桥下取水。
这样忙活完王速记赏的三天假期,傻柱就坐着早班车,回了轧钢厂上班。
阔别二十日,再看到轧钢厂那大气的厂门,和往里涌的人流,傻柱有一种老友重聚的感觉,挺好的。
进到厂里来到他工作的食堂后厨,傻柱就被后厨一帮同事给围上了。
厂宣传科编外广播员,大嘴巴刘岚拉着傻柱问道:“傻柱,傻柱,听说三天前,你把你丈母娘都给送进去了啊?”
“啊小岚岚,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刘岚拿他开涮,傻柱就以男人的厚脸皮,一脸深情的调戏刘岚,惹得食堂后厨一众大妈们那是“哈哈”大笑。
本想拿傻柱开涮,显摆一下自己的同时,顺便娱乐群众。可结果却是自己反被傻柱一筷子涮进锅里了,这让刘岚怎么能忍?
于是等周围人笑过了之后,不想就此认输的小岚岚,就又挤对傻柱道:“傻柱,我听人说那天你的秦姐姐,在你们四合院里当着她婆婆的面儿,对着你就是一顿深情告白。惹得她婆婆当着你们四合院一众街坊的面儿,当场就赏了她一记大耳瓜子。傻柱,有没有这回事啊?”
“有啊!那个秦淮茹她还当我何雨柱,是以前的那个又傻又贱;还当她秦淮茹只要掉几滴眼泪、装装可怜,冲我说几句情话,我就会任她拿捏。可秦淮茹她哪知道啊!现在我何雨柱的心里,只有你小岚岚,没有她秦淮茹。”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不服输的刘岚,意图再拿秦淮茹挤对傻柱,而傻柱则又用他的臭不要脸,将小岚岚挤对的脸没地儿放,引得四周同志们那是轰堂大笑。
而就在食堂后厨一众人,兴致勃勃看傻柱和刘岚斗嘴,刘岚恼羞成怒,小拳拳不断捶打傻柱的时候。
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年轻人这么开玩笑的孙师傅,就拉着个脸出来呵斥傻柱道:“行了行了柱子,就你现在这臭不要脸的劲儿吧,我看都快赶上你爹何大清年轻的时候了。”
“行了柱子,别瞎胡咧咧了,就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在咱食堂后厨里说说还行。毕竟大家天天一块儿上班、都知根知底,知道你跟刘岚那就是喜欢斗嘴,没什么的。”
“但你刚那些话要是被旁人听去了,人家会怎么到外面传?所以柱子,你以后跟女同志们说话时注意着点,别净胡咧咧。行了,别扯淡了,过来帮我切墎。”
孙师傅是现在红星轧钢厂几个食堂里,手艺最好的厨子,又是这机关食堂里的厨房班长,所以他的话还是很好使的。
于是孙师傅几句话下去后,食堂一众人就都是笑着一哄而散,去各干各的活。而傻柱则是屁颠屁颠的,去给孙师傅切墎了。
看大家都干起了自己手里的活,没往他们这边看后,孙师傅就一边切菜,一边小声对傻柱说道:“柱子,昨儿礼拜天,王速记在家里请几个厂领导吃饭,我去做的菜。你知道我昨儿在王速记家,听到了什么吗?”
“嘿!师叔,您这偷听主家说话,还告诉别人,您这可坏咱厨子的规矩呃!”
“滚!不识好歹的东西,劳资好心把知道的事儿告诉你,你还挤对劳资。那得,那师叔我老人家就守咱厨子的规矩,在主家不管听到什么,都绝不往外传。”
“对喽,师叔您这样做就对喽!您这样,才不妄我爷爷当年对您的教诲吗?”
知道孙师叔既然起了这个话头,那就一定会把话说完。所以面对孙师傅要闭嘴不说的威胁,傻柱那是一点不带担心的,继续拿话挤对他孙师叔。
而孙师叔这被傻柱挤对的,现在那也真是想就这么傲娇着。但喉咙里的那些话,他也真是不吐不快啊!
于是面对傻柱这对他,没大没小的挤对,孙师叔低着头,一边切菜一边小声跟傻柱说道:“柱子,你小子甭这成天没个正形的。你小子这样对我,还没啥关系,谁让我是你师叔呢!可你要这样对那些领导,那你迟早是要吃苦头的。”
“柱子,你知道吗?昨天几个厂领导在王速记家吃饭的时候,他们都笑你们院的那个贾家蠢,笑贾家他们一个小职工家庭,还真以为自己能威胁厂领导啊!”
“柱子,你知道吗?原来贾家那么三天两头来厂里闹,厂里却一直都是在让工会的人劝,没有采取强制措施,这都是厂领导们设的局啊!”
“说白了,厂领导们那就是故意在让贾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而他们领导则一直劝。从而给大家伙一个贾家胡搅蛮缠,而厂领导们却大人大量,胸怀广阔,不跟他们计较的印象。”
“现在好了,贾家人上套了,明明贾师傅是自己去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出意外死的,他们却要求厂里按因公死亡的抚恤标准来处理。并且还为了要胁厂领导,都三个礼拜了,还不让贾师傅入土为安,还停在四合院里。”
“贾家人这么干,还以为他们能要胁到厂领导们,还以为厂领导们会求着他们去把贾师傅给葬了。可他们哪会知道啊,他们这么干,那就是在找死啊!”
“柱子我告诉你呃,昨儿那些厂领导们说了,要以屡教不改、胡搅蛮缠破坏工厂正常办公秩序、以及不孝的罪名,给贾东旭一个留厂察看,取消工级调离生产车间,调往厂卫生队当清洁工的处分。”
“另外厂里还会去联络地方街道、地方派出所,强行将贾师傅安葬,还街坊四邻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柱子,你说厂领导们的这一手,高不高啊?所以柱子,你甭小瞧了那些领导,他们能爬上领导位子,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孙师傅啰哩啰嗦一大堆,把事情说的那是明明白白。而傻柱在听了这些后,也是嘴角挂上了冷笑。这会儿的他,很想看秦姐姐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