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炼药师?”见到柳席胸口处的职业徽章,周围的人群,顿时失声惊呼,而这些惊呼声,也让得柳席脸庞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听着一品炼药师几字,萧玉俏脸微变,不过以她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因此就和这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起逛街,当下直接冷冷的出声:“没空,你另找别人吧。”说罢,一手拉起薰儿,转身欲走。
加列奥见状,看着身边的手下,用眼神示意到。
就在熏儿两人刚刚转身,人群中,几名大汉便是钻了出来,满脸淫笑的将之去路挡下。
望着拦路的几位大汉,萧玉俏脸一沉,回转过身,对着加列奥冷声道:“这里是我们萧家的地盘,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呵呵,萧家?很强么?不过就是靠着凝血散拉回了点人气罢了,若是我愿意,我可以很轻松的将你们萧家搞得元气大伤,回春散,不过是我随意而做的疗伤药罢了。”柳席抚着抚雪白的袖子,得意的道。
闻言,萧玉俏脸一怒,出声大骂道:“不就是一品炼药师,我们萧家也有一位,那些凝血散就是他炼制的。”
薰儿看着满脸得意的柳席,小嘴微启,轻灵动听的声音,所吐出来的话,却是让得所有人发愣:“垃圾就是垃圾,就算披上了炼药师的皮,那也依然只是个垃圾,像你这种有点本事就四处炫耀的人,用萧尧哥哥的话来讲,那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蠢货。”
大街上略微寂静,很多人都是满脸错愕,这位看上去清雅动人的少女,骂起人来,竟然也并不比人逊色。
心胸本来就并不开阔的柳席的脸庞上的笑容逐渐的收敛,阴沉的道:“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
加列奥叹了一口气,只得干笑道:“柳席大哥,我们加列家族,现在也惹不起萧家啊。”
“萧家?就凭跟我一样的一品炼药师。”冷笑了一声,柳席不屑的道:“只要我能得到她,那我便帮你们真正搞垮萧家,到时侯我就请我师父出手,他可是三品炼药师,自身可是达到斗灵强者的人。”
闻言,加列奥再次呆愣,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把自己的老底自曝了出来,心中在窃喜之余,又一次感叹了一声是不是智商越低,成为炼药师的几率越大后,加列奥手掌一挥:“抓住她们!”
见到加列奥开口,其身后的十多名大汉,立刻满脸凶悍的对着薰儿三人围拢而去。
这时一道恐怖的威压直接笼罩在这十多名大汉身上,这股威压如同山岳般沉重,让他们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远处一位身穿黑衫,一脸清秀的少年向他们缓缓走来。
威压随着萧尧的靠近,逐渐变得越来越猛,他们的身体紧紧贴住地面,就连地面上都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力量,直接出现了裂缝。
“救……救命啊!”一个大汉惊恐地大喊起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然而,萧尧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着。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有冷漠和决然。
当萧尧走到熏儿面前时,看着熏儿轻声道:“熏儿,没事吧,他们应该没伤到你吗?”
熏儿看到萧尧的出现后,一脸关心自己的安危,脸庞的笑意越来越加的柔和,抿着小嘴娇声道:“没事的,萧尧哥哥,你看熏儿一点伤都没有。”说完后,轻轻转了一圈,脸上洋溢着笑容。
萧尧看到熏儿安然无恙的样子,脸上的冷漠也稍微退了一点,目光转向一旁的萧玉等人,语气柔和了一点:“你们怎么突然过来这边了?还和熏儿一起过来。”
萧玉轻声开口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们出来的时候遇到薰儿,她说你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不知道你在哪里,于是我就陪她过来了,哪知道会遇到这群混蛋。”
萧尧无奈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一身白衣的柳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加列奥,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死了,怎么带着一位穿着一身丧服的家伙出来。”
众人一听到萧尧的这一番话后,周围围观的佣兵团的人顿时发出轰然笑声,就连萧玉等人也笑出声来。
萧玉拍了拍萧尧的肩膀,大笑道:“萧尧,你不说我还不这么觉得,你这一说,我仔细一看,还真得很像丧服。”
周围的大笑声让得柳席脸庞缓缓阴沉,双眼森冷的盯着萧尧:“你这是在给你们萧家遭惹一些惹不起的敌人。”
闻言,萧尧略微有些愕然,苦笑了一声,手掌揉了揉额头,他实在是对这位自视甚高的极品有些无语,他难道认为自己是哪位斗帝的亲传弟子不成?难不成他没看到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十多名大汉吗,真以为自己比起他们来很强大吗?”
“炼药师怎么会有像你这种垃圾一样的存在,也不知道炼药师公会居然会给你这种人发炼药师徽章。”
萧尧发出一声冷笑,看着面前自以为是的柳席。
萧尧看着面前智障般的柳席,自己动手的话会脏了自己的手,于是对着身后几十名大汉扬了扬手,笑吟吟的道:“打,连主子一起,既然人家敢到我们萧家地盘闹事,那我们也不必客气,不然免得被人说笑。”
加列奥看着面前几十名大汉,脸色一变,顿时放出狠话来:“萧尧,你给我等着,柳席大哥,我们快点走吧。”
柳席阴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垂涎的在薰儿身上停留了一会,方才恶狠狠瞪了萧尧一眼,恨恨道:“小子,等着吧,我要你萧家主动把人给我送过来!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到不了手的。”
薰儿淡淡的瞥了满脸淫秽的柳席一眼,眸子中,终于掠现过一抹森然的杀意。
就在加列奥和柳席两人转过身时,几名满脸冷漠的萧家大汉却是在坊市门口出现,然后宛如一堵门墙一般,将大门牢牢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