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打得朱允文眼冒金星。
一旁文官集团的一些官员看不下去了。
这朱雄英竟然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行凶,而且还是在朝堂之上,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
朱允文是他们所看重的人,如今可是彻彻底底地丢了颜面。
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对于朱允文的伤害还是非常大的。
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听说都已经对朱雄英产生了阴影,如今又经过了这件事情,未来能不能恢复都是一个问题,至于能否带领他们文官集团达到一個更高的高度。
这样的可能性恐怕要下降许多。
一些文官甚至已经有了找其他合作伙伴的想法了。
“这一巴掌是打你不孝,这是你皇爷爷亲自颁布的命令,哪有你质疑的份儿?”
“这一次是皇爷爷不在这一个地方,若是皇爷爷在这一个地方,你又该如何向他老人家解释?”
“皇爷爷和父亲从未因为你是庶子而苛待于你,甚至你的待遇与我这个大明皇太孙都一般无二,你如此作为,又怎么对得起他们?”
“黄爷爷和父亲他们对你的教导这么多,甚至还给你请了整个大明最为优秀的老师,本来以为你小子还是有一些本事的,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不长进,竟还是如此废物!”
一番话直接将朱允文骂得狗血淋头,但此时的朱允文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其他的想法,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就在众人都以为要结束的时候。
“啪!”
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朱雄英又扇了朱允文一巴掌。
“孤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敬兄长,孤作为你的兄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你不理解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拖孤的后腿,甚至拿你那点微不足道的见识来质疑孤!”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这一巴掌是打你吃里扒外,胆小如鼠!”
“我大明朱家的子弟人人如龙,无论是黄爷爷还是父亲,甚至几个叔叔都是一时之俊杰,而你呢,每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将你带成了什么样子,更何况我朱家的人向来敢作敢当,纵然斧钺加身,也觉不改其志,而你呢,竟然在这奉天殿里面尿了裤子,当真是可恨,我朱家怎么能生出来你这样的废物!”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伴听到这一番话顿时懵了。
前面的话不管对错,反正他承认了,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这话说得,他心中极为不服。
什么叫每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难道太孙殿下说的人是他?他们吕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而他也做到了大理寺卿的官职。
这样的本事,天底下又有几人拥有,竟然能受如此羞辱,当真是可恨。
“啪!”
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瑟瑟发抖,单支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这事他们还实在是管不了。
不管绿本的眼神像哪一个大神求救哪一个大臣都会下意识地将头低下去。
然而打了这一个巴掌之后,朱雄英却愣在了原地。
他好像还没有想起来什么其他的理由突然间卡壳了,这下有些尴尬。
纯属是因为前面三个巴掌打的有点爽了,所以才将这个巴掌给打上去的。
此时的朱允文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
“至于这最后一个巴掌,为什么打你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虽然我答应了姨娘让你上朝,但不是让你上朝来丢脸的,行了,赶紧滚回去吧!”
朱允文脸被打得发蒙此时打理还会想其他的事情如今朝唐知日上就像是狼窝虎穴,幽冥地狱。
而他朱雄英就是那勾魂的阎王。
等到朱允文离开之后,朱雄英看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诸位爱卿,不知大家还有何其他的想法?”
朝中大臣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了。
虽然这是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但是由朱元璋给朱雄英撑腰构和兵权。
想到这里众人一句话也不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东宫内。
吕氏看着朱允文的脸被打得像是猪头一般大发雷霆。
“朱雄英这个小崽子怎么能如此狠心里面好歹都是太子的儿子,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是一个父亲的他怎么能够下如此毒手?”
朱允文低声抽泣着,你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吕氏心里非常难受,急忙找到自己的父亲吕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心里也是非常震惊。
这朱允文难道是傻了不成?
这样的话竟然还能够说出口。
在他上朝之后自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他少说话多做事,多去看这家伙,怎么就不听呢?
吕氏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朱雄英下床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勤政殿,看到还在那里苦哈哈地处理事务的朱柏和刘三吾等人。
朱雄英突然感觉这几个人有一些可怜,这堆积如山的奏折可不是这么容易处理完的。
想到这里朱雄英思考着要不要再往里面多添加几个人,和他们一同分担。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
“殿下,太子侧妃吕氏前来觐见!”
朱雄英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个时候太子侧妃来到这里了?估计是他的一个宝贝儿子出气的吧。
等到吕氏来到勤政殿之后,看着面前的朱雄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人给吃了。
早知道这个家伙就如此难对付,当初就应该将他给一起毒死的。
但还是脸上笑容不断。
“雄英,你弟弟给你添麻烦了,这件事情是姨娘的不是,姨娘来给你道歉!”
朱雄英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答,结果来这吕氏好一招以退为进,从表面上看是来道歉,但是却把自己站在大义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