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都是儿子给老子打辅助,谁能想到今天倒是倒反天罡了。
自己要给儿子撑场面还不需要去管这件事情。
做了好了,是自家儿子的,做不好是自己的锅。
一想到这里太子朱标都是满脸的怨念。
朱雄英听到这一次军演的指挥还是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道。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将这件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有一点纰漏!”
“而且我还专门让徐增寿训练了一支特殊的部队,这一支部队是我的隐藏力量,关键时刻能发挥出极大的作用!”
一说到这里,太子朱标气愤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身为大明的太孙,竟然敢私自蓄养军队,难道你想要造反不成?”
朱雄英摇了摇头。
“我爷爷是皇帝,我爹是太子,我造谁的反?”
太子朱标一阵语塞,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未来这一个皇位早晚是要传给朱雄英的。
现在增强一些力量,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在自己的这些子嗣当中,如今看来最合适在那一个位置的就是朱雄英。
“这件事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不是徐叔连夜写信给父皇将这件事情解释了一番,又有你皇奶奶在一旁作保,恐怕我和父皇早就已经杀回应天府大义灭亲了!”
“对了,我刚刚赶回来,得先去见母后,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前去!”
朱雄英点了点头,正准备走,却听到太子朱标喊道。
“站住!”
“我这一身狼狈的样子,怎么去见母后?”
“去,找些人给我梳洗一番,顺便给我找些吃的来!”
朱雄英撇了撇嘴,毕竟是自家,老子只能照办。
等到太子朱标梳洗一番之后,和朱雄英一起前往仁寿宫。
这一幕被一個宫女看到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东宫,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吕氏。
吕氏听到这个消息满脸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太子殿下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不是说太子殿下陪同陛下一同巡查,还得很长时间回来吗?”
大明宫女小声地说道。
“奴婢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吕氏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怨毒。
“太好了,殿下总算是回来了,朱雄英,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办!”
“来人的快将允文找回来,就说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马皇后看到太子朱标回来,心中极为激动。
虽说自己有许多的孩子,但是最为看重的莫过于太子朱标。
“标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在你父皇身边吗?”
太子朱标笑着说道。
“父皇还在巡查松江府,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孩儿是专门回来参与这一次军演的,等到结束之后还得再回去!”
马皇后听到后点了点头,立刻明白了朱元璋的心思。
无非是看朱雄英的年龄太小,若是让他一个人应对这一次军演,说不定会被各国的使者小瞧了,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所以专门让太子朱标前来坐镇。
“好好好,回来就好!”
“在外面风餐露宿,吃住方面肯定不太如意,比不上家里面,看看你都瘦了!”
“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用膳了,我叫小厨房里的人准备一下,给你多做几件吃的,你和雄英父子两个好好地吃上一顿!”
太子朱标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多谢母后,说起来儿子也好长时间没有吃过母后亲自做的饭了,如今却是想念得紧!”
马皇后亲自下厨做饭,太子朱标听着朱雄英说着军演的安排,心中有些惊讶。
这些安排方式确实有一些太过于新颖,之前从未见过。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真的能够做成确实非同凡响。
当听到朱雄英之后要和北元人做生意的时候大吃一惊。
“雄英,你可要想清楚,盐铁茶叶都是极为重要的资源,私自走私到北方可是要杀头的!”
朱雄英叹了一口气。
朱元璋对于这方面的监管确实非常严格。
但是那些想要赚钱的家伙,哪里会管这些事情。
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主,恐怕每年都会有不少的东西流落到北方,朝堂上不少的勋贵和官员都有参与。
朱雄英记得最清楚的一个便是安庆公主的驸马欧阳伦。
这欧阳伦的胆子也确实是大,不光参与到与北方的茶马交易案之中,而且还公然打死税官,可谓是嚣张至极。
朱雄英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太子朱标听到后心中有些疑惑。
这么长时间了,他是第一次听说羊毛竟然还能够用来制作衣服?这是马皇后从后面走来。
“这事你可不要冤枉雄英,雄英说的都是真的,那羊毛做的衣服确实非常暖和!”
“也不知道雄英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工艺!”
说完后直接从一旁的柜子里面取出一件羊毛衣服递给太子朱标。
太子朱标摸着这羊毛的衣服,心中极为震惊。
要是这样的话,这些羊毛确实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雄英,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否则的话,那些草原上的部落恐怕会有些想法,而且这用羊毛制作衣服的技术也绝对不能够泄露,此物对于我大明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
朱雄英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吧,父亲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等到军演结束之后便会安排人去做!”
“我大明拥有的东西他们自然不能抢走,至少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大明的实力,估计他们自己就会考虑是否敢在这方面动手了!”
紧接着,太子朱标又问了一些倭国使者以及在东南建设码头的事情。
不得不说朱雄英的这些安排虽然看起来有些离奇,但是却非常合理。
更重要的是如今大明的国库完全能够支撑得了,这让他心里有些郁闷。
本来还想借此理由找朱雄英的茬。
因为朱雄英自己可没少被朱元璋教训,只是没想到自家儿子做得滴水不漏,一时之间他竟然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地方。
太子朱标,不知心里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