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榕的话,反而让陆一鸣更兴奋了:
“那回头你说给她听,我还想看她冒烟的样子。”
看到陆一鸣说着,脸上还露出期待之色,杨榕又被逗笑了,伸手拍了他一下:“好啦~”
说着,杨榕笑道:“她发起脾气来,当初邓抄都怵,我们可是见识过的。”
他们当初一起拍《少年天子》,邓抄和郝蕾是男女主,杨榕在里面演佟妃,就是康熙的生母。
其实不仅他们,何赛菲和李建义也都参演了,何赛菲演太妃,李建义演吴良辅……又是太监。
他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个就是母亲专业户,一个是太监专业户。不过男演员确实发展机会多一些,一部《人民的名义》,太监总管转成了检察长,虽然级别降了,但戏路更广了,但菲姐,依然在母亲的路上一路前进。
陆一鸣把胳膊肘稍微举起来一点:“你不是想零距离接触嘛,来吧,我满足你这個愿望。”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杨榕俏脸立刻胀红了。
陆一鸣却没接这句话,继续往前走着:“我就等你七步路啊,过期作废。”
看着陆一鸣双手插兜,慢悠悠的往前走着,杨榕眼神变幻,有跃跃欲试,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
咬了咬嘴唇,杨榕忽然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上,犹豫着伸出手,然后雪白的藕臂穿过陆一鸣的胳膊肘,挽住了。
陆一鸣也穿着短袖,感受着她微凉又柔软的肌肤,扭脸笑了笑:
“这就是了,真理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能跟着郝蕾那小妖妇人云亦云。”
本来还有些紧张和羞涩的杨榕,突然听到他对郝蕾的形容,顿时忍俊不禁:
“你就在背后编排她吧,到时候她饶不了你。”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她还能知道?”
“那我就说!”
“那我也跟她说,你说他比你还能吃。”
“噗嗤!”笑出声后,杨榕又嗔道:“讨厌!”
但随后杨榕又好奇道:“你刚才为什么说七步,不是三步也不是十步?”
“随口一说。”陆一鸣笑道:“可能想到曹植七步成诗?”
杨榕忍俊不禁:“你以为你是曹丕啊?”
“我倒是想。”陆一鸣感受着胳膊那里传来的柔软,心也跟着摇摆起来了。
“曹丕当年没来过这儿吧?”
“孙吴投降的时候,都是晋朝司马家了。”陆一鸣道。
“是吗?”杨榕不确定道,随后又笑道:“你懂得还挺多的。”
“男人博学多才,才能博大精深。”陆一鸣道。
杨榕歪着脑袋看了看陆一鸣:“怎么感觉你这话怪怪的?”
“男人不怪,女人不爱嘛。”
“什么呀,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好吧。”杨榕纠正道。
“这样啊,那我得加把劲,争取更坏点了。”
杨榕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你已经够坏了,可别再争取了。”
陆一鸣哈哈大笑。
随后他们买了一点东西回去,回去的路上,陆一鸣给刘师师发了条信息,但直到到了酒店,刘师师也没回复,应该是睡了。
陆一鸣进了房间,他对杨榕道:
“这东西也不能留到明天,要不咱们吃了吧?”
杨榕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正好我这里还有几罐啤酒。”
杨榕诧异道:“你不是不喝酒吗?”
“一般我不喝。”
“所以你是二班的是吧?”杨榕笑道。
这是流传了十来年的冷笑话,现在说起来还让人忍俊不禁。
进了房间,陆一鸣打开电视,上面正在播放《超级女声》总决赛,两人边看边吃边喝。
“是不是你们男的都喜欢张含韵这种类型的?”
“谁说的。”
“那你喜欢安又琪这种?”
“为什么要选择呢,地上掉了一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你问我捡哪张?”
杨榕被逗笑了,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好啊,你还想左拥右抱是吧?”
“其实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如果把人们的真实想法呈现出来,每个人无所顾忌,你将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杨榕一怔:“然后呢?”
“但是人跟动物的区别,是人会控制欲望,所以你要是问我,我确实这么想的,但想和做之间,是有很大的鸿沟。”
杨榕本来就喝了点酒,又被他这番言论弄的迷糊了,想了想:“总感觉怪怪的,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怪。”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陆一鸣笑着举起易拉罐:
“来,干杯。”
夜已经深了,酒已经见底了,陆一鸣望着俏脸红扑扑的杨榕,此时的她也不过二十三岁,正是娇俏可人的年华。
陆一鸣望着她,正好她也看过来,眼神痴痴的:
“你看什么?”
“我看你挺好看的。”
“噗嗤!”杨榕笑容绽放,像玫瑰娇艳起来: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唇膏是什么味道。”
“那你……”杨榕笑容里多了一丝妩媚:“想尝尝吗?”
“当然。”陆一鸣点了点头。
杨榕深吸一口气,雪颈上扬,娇润的双唇水嫩诱人,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有润泽的微光。
她眼睛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颤,显然内心不像她表面这么淡定。
酒只是让人壮胆,但并不会影响思考。
但陆一鸣已经不想思考了,没有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于是凑了过去。
吸了一口气,混合着酒味和体香,更让人心头荡漾,陆一鸣牛嚼牡丹一般,尽情的品尝。
情到浓时,陆一鸣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柔软和温热,带给他别样的享受。
解开一层防备,陆一鸣的手停顿了一下。
即使现在的她还青涩,还没有到未来的规模,但已经初具宏伟之气象,假以时日,绝对蔚为壮观。
但就在这时,杨榕有些艰难的喘道:
“等,等一下。”
“怎么了?”
“我……我感觉太快了一点。”
“可是。。。”
“但咱们今天才见面啊……太快了一点。”
“那我怎么办?”
“我……我用别的方法?”
“……”陆一鸣一个大大的无语。
不过当一切重归平静的陆一鸣,恢复贤者状态,又觉得也差不多。
望着脸更红的杨榕,陆一鸣道:
“那下次再吃了你。”
在他这里的机会,只有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拜拜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