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让景逸去通知警察,他和另外几人守在这里,还让一个年轻的小伙陪着景逸一起下山。
景逸走到容泽休息的地方,将人背在背上。
同行的年轻人还没缓过劲来,脸上煞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细看还能注意到腿也有点哆嗦。
“顺子哥,你注意脚下。”容泽看着顺子马上就要踢到地上的石头了,急忙提醒道。
不过这提醒的还是迟了点,话刚说完顺子就踢到石头上,立马就坐在地上抱着脚“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容泽看见顺子就是踢到脚不客气的笑着说:“顺子哥,我都提醒你了,咋还是撞上了,哈哈哈。”
顺子嗷了一会儿才回道:“我这还不是吓的,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哎!”说完还看了看容泽又说:“还好你没去,要是你见了肯定腿软的路都走不了。”
景逸看顺子没啥事说了一句“小心点”就继续下山了,容泽继续待在景逸背上捂嘴偷笑。
顺子看着走掉的两人,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急急忙忙地跟在两人后面。边走边说:“景逸,容泽,等等我啊!”
笑话,他现在可不敢单独行动。万一遇见那杀人狂魔怎么办?想想都恐怖,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哈哈,顺子哥,你这是害怕了吧?”容泽扭头刚巧看到顺子惊慌地从地上弹起来的一幕,刚憋着的笑声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景逸听到容泽的笑声,嘴角微微上扬。
“容泽,我给你说,不是哥胆小,是那画面真的太恐怖了,我估计我要做一个月的恶梦了,你是不知道啊!李爷爷被一刀……”
景逸不等顺子说完就抢话道:“好了,快点下山吧,估计警察也快到了。”
“哥,你干嘛不让顺子哥说完啊!”容泽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有点不开心了。嘴巴翘的老高。
“哈哈,容泽弟弟,你哥是怕你听了要做恶梦。”
“我才不会呢?你给我说吧!”
“算了,你到时候自己看吧!我现在想起来胃里都一阵翻涌。”说着还真干呕了几下。
“顺子哥,你没事吧?”容泽见到顺子刚恢复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
“没事,只要不想就没事,一想就想吐。”
顺子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似乎这样他才不会害怕。
刚到山脚就看见之前的那个热心村民领着一群人过来,林英华走在前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村长,林队长在山上找到了李爷爷的尸体,队长叔让我们下来通知警察,凶手十分残忍,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顺子见到村长就像找到了组织,噼里啪啦把山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英华一听到李老汉死了,就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周围的几人连忙把人扶住,林婶子用拇指重重地掐着林英华的人中,这样掐了好几下林英华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林英华放声大哭,哭的肝肠寸断,声音悲痛欲绝,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最后再次哭晕了过去。
村长听了就知道这事的严重性,连忙吩咐两个小伙帮着几位婶子把林英华带回家去,又让回去的人提醒众人管好家里的孩子,出行最好是结伴同行,见到陌生人要提高警惕。然后带了些镰刀,弯刀就向山上走去。
景逸让顺子带着他们上山,自己往村子里去等警察。
容泽到了山脚就自己走的,两人走到村里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到一个黑小子带着四五个警察往他们走来。
“逸哥,警察来了。”黑小子是村长家的侄子,叫张天龙。一直都是小霸王的存在,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收拾不了他,但他就服景逸。对景逸的话那像是对待圣旨一样。
景逸见到警察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领着人上山。
五个警察四男一女,女人眉目清秀,但面上却不带一丝感情,冷若冰霜。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
而另外几个男警察中有两个中年男人,两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稍高的中年男人国字脸,一脸严肃,肤色微黑。身上隐隐有着上位者的气质。
另一个中年人长得微胖,也是个爱笑的大叔,看着容泽就用他肥嘟嘟的去摸他的头。大家称他张旺福。
其他两个青年就比较熟悉了,上次抓李奎的时候就有这两人,一个开朗的小伙儿叫王敏之,一个内敛的小伙叫宋财。
张天龙悄悄的告诉景逸说那领头的中年人叫秦明朗,是的罪了上面的人被安排到这个小县城的,而那个冷脸女子就是从他原来的地方跟过来的。叫黄伊烟。
在上山的时候秦明朗就吩咐宋财和黄伊烟检查尸体,王敏之做笔录,张旺福和他察看周围环境。
到了洞口时,外面站了一排人,容泽特地数了一下,刚好八人。
秦明朗从上山开始就在观察一路的环境,上山的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到了半山腰时,秦明朗先查看了打斗的痕迹,随后又带着其他队员往山洞走去。
路上得了吩咐的队员到了地方就开始工作。
黄伊烟带着胶手套,仔细的检查李老汉的尸体。
“脖子上的伤口细长,是锋利的刀伤,脊椎有扭伤,应该是凶手从背后偷袭所致。这里也不是案发第一现场,这身后有被拖过的痕迹……”
黄伊烟将自己的推理和发现一一道来,王敏之这次倒安静不少,只听见本子上哗哗的写字声。
“死者指甲里有血迹,猜测是和凶手挣扎时留下的。”宋财将自己的现说了出来,随后又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东西?”说着就将尸体下的一个吊坠。坠子是黄金镶边的翡翠。
了解到李老汉家的情况就知道这坠子不可能是他家的,那这应该是凶手不小心掉了的。
黄伊烟将翡翠拿在手里左右打量,翡翠是一个竹子的形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黄伊烟感觉这个就是破案的关键,洞里视线随不受影响,但始终不如外面的亮堂。
黄伊烟将吊坠拿出洞,对着太阳,只见没什么特殊的坠子里面像是有水流动一般,玉的表面渐渐显露出“黄洋,1950年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