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养什么俘虏,全杀了省事。】
【冷静点,这都是能交待高价值口供的高级俘虏,没有一个大头兵,没发现吗?】
【嗯……好吧,高级俘虏的话,我同意问完口供再枪毙。】
因为网友的大量讨论,如何对待俘虏的话题的热度起来,引来了不同赛道领域的主播发布短视频表达自己的观点。
这些观点有的激进,有的温和,差别在于主犯必须死,而对妇孺该杀多少则各有不同看法。
高级俘虏都是社会顶层人物,于是这些观点里面,有的认为夫妻一起死,有的认为要带上成年的孩子,尤其是有继承权的孩子,作为继承人,从出生起就享受着优于其他兄弟姐妹的资源和待遇。
然后话题就扩大到了非继承人身上,他们没有继承权,但要是自身能干的话肯定会处在关键位置,在战争中实际上获得了不少好处,这样的人也得死,只有确实没有获利的人才能苟活下来。
而说到了孩子,必然要聊到异界的未成年按哪边的标准算。
因为两边世界的人口身高差距大,异界的孩子,三岁就有一米四一米五左右,但他们又确实是婴幼儿。
像年龄这么小的,网友们都同意不杀,长辈造孽确实跟他们没关系,但超过十岁的青少年,杀与不杀就在网友之间展开了激烈讨论。
除了这些贵族家眷,还有巫师群体中人数众多的巫师学徒,他们的年龄大多集中在青少年及二十岁以下,而一旦升级为了正式的初级学徒,按异界各国的惯例,就要来到蓝星进入前线军队。
因此大花国的网友们将巫师学徒都视作预备役,杀不杀他们也引发了激烈讨论,有的认为干脆一刀切全枪毙了拉倒,有的认为巫师体系很有意思,可以先调查一下要是大花国民能成为巫师,那这些旧巫师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场讨论的热度持续了好几天,后面官方再放出的新片子,虽然还是有千万留言,但网友们评论完后又回到讨论俘虏杀不杀的话题上。
看到舆情越来越有民情激愤的程度了,东岭秘境里面以三四天的时间竖起了很多圆筒粮仓。
都是军中的空间储物觉醒者,直接用自己的空间携带进来的,粮仓布置完毕后就联系叶奈买粮。
叶奈白天在训练场挥汗如雨,傍晚回家吃了晚饭,就进东岭秘境干活。
蓝星的傍晚对应秘境里的清晨,节目组就算早起也不会这么早出门拍摄,她悄悄过去,把那些粮仓全都装满,以积分结账,当场换榜单,从银级升到了金级,并且在有意控分的前提下,挂在了榜单的尾巴。
趁着最近网友的注意力都在讨论俘虏杀不杀的话题上,没人盯榜单,上面决定把叶奈推上去。
那几个新装满的粮仓,依然只掏走了叶奈手中存货的极小一部分,俘虏们吃到战后审判上刑场是足够了。
叶奈还卖了点鲜肉,那空间里用来放鲜肉和兽皮的两个大挂车早就装满到溢出来,光是大容积的菌丝隔间就塞了好几个。
主要还是在异界打猎太容易,叶奈在野外靠空间传送行走,除非是一走出传送口就有异兽照她脸上扑来,不然她不会主动捕猎。
而且若是行凶的是高级异兽,她还会放它们一马。
在她看来,能提供高级心核的高级异兽占据食物链的顶端,这么多年里被过度宰杀,到如今俨然成了珍稀保护动物,想想这个星球以后是大花国的版图了,就当是为了物种多样性她都要留着它们。
但没有心核价值的普通异兽,敢跳脸行凶,那就直接变兽肉和兽皮。
军队后勤部喜笑颜开地用现金全部买走了。
为了送货,叶奈还跟着乘车去了一趟冻库。
双方交接完毕后,叶奈又掏出一只整鹿,托后勤部走军队的路子送往东岭市武装部,为此告诉了他们五月份时她妈在原单位经历的破事,当时她用一头牛借了东岭市府和武装部的手解决了难题,那时就想着等她从前线回来再送一头鹿做谢礼。
以叶奈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方便再署名送礼了,交给军队正好。
后勤部很爽快地把这事接了过去,当晚打包次日上路,他们会以一个妥帖的理由把礼物送出去。
转天,叶奈刚卖的那批粮食就出现在了官方拍的片子里,不光传达了俘虏们吃的粮食与蓝星无关,相较于上次展现的俘虏营片子,这次还多了一些日常生活的片段。
俘虏营由俘虏自营,包括食堂做饭也是他们自己做,煮得好吃不好吃都只有这些东西吃,因此做工挣饭票换菜打牙祭就是吊在他们面前的胡萝卜,一盘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就能让他们吃了一次想一次。
因为食物,对开荒从不看一眼的各级巫师们终于动弹起来。
他们是习惯了享受的人群,成为了巫师学院的学徒后,就能在学习之余享受着好吃好喝的生活。
让他们用体力开荒还只能吃寡淡无味的饭,巫师们当然不想干。
要不是他们人多,那几个平民仆佣忙不过来,他们连自己动手煮饭都不乐意,就想吃现成的。
后来意识到自己不动手是真的会挨饿,那也是一级压一级,最后是巫师学徒跟平民仆佣一起干活。
但现在尝到了正经厨子做的美味菜肴,再加上语言流畅的政工干部告诉他们,因为他们在这场侵略战争中的用处,战后必上军事法庭,唯一能减刑的机会就是趁现在好好配合,否则以他们的身份等级,判个甲级战犯立即执行死刑毫无问题。
战争失败自己也要跟着死,这可不符合巫师的传统和文化习俗,以往他们参与战争,输的一方失去一切,但巫师不仅不会受到清算,要是在战场上有过亮眼表现,还会立即有别的贵族重金来请。
他们也闹过,然后叶奈下在他们身上的禁制当即发挥作用,一个个脑袋痛到要爆炸,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蠕动,惨叫或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