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关于我爸爸的那起案子,你和新一不是都没有推理出来吗?你也说了吉泽先生,下条先生,还有根津先生,他们三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话落,铃木园子道:“那起案子新一...和我已经破解了,只是因为来的太晚的缘故,没有证据无法定罪凶手?”
毛利兰疑惑道:“来的太晚跟破案有什么关系吗?”
铃木园子道:“当然有关系了,发现凶案现场后,要立刻保护起来,除了专业人员都不允许进入,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命案现场凶手留下的线索以及证据被破坏,侦探都是凭借这些线索推导出事情的经过。”
“对于嫌疑人,警方更要监视起来,目的是为了防止嫌疑人将定罪证据给销毁,当时命案现场已经被清洁阿姨完全打扫干净,里面的东西包括大门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拆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过去快要一天半了,凶手有充分的时间处理证据。”
“要不是佐久律师良心未泯,保留了证据认罪,就算新一和服部平次一起去调查,估计最后结果也无法指认凶手。”
毛利兰听着铃木园子的长篇大论,证据,命案现场,线索什么的,还是有些没听懂,不过她还是确认了一点,“意思是说,如果发生命案,新一就在现场,便能够将案件完全破解。”
铃木园子立刻道:“那是当然的啦,凭他的推理能力。那简短的下午两点跟林律师相见,被凶手看出两份牛肉丝烩饭,都被新一给推理了出来。”
听到这话,毛利兰内心工藤新一的形象回升了起来,当她知道工藤新一解决不了毛利大叔的案件时,她心中工藤新一的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觉得新一不再完美。
“好了,我们会命案现场吧。”
铃木园子穿好鞋子,推开了门,“小兰,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哦,来了。”
毛利兰内心很不是滋味,铃木园子根本不懂她现在的处境,因为毛利大叔进局子的原因,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生意越来越少了,家里几乎只能靠着收租和妃英理给的生活费过日子,但毛利大叔还是保持的以往的消费状态,还时不时为冲野洋子爆金币。
她现在买菜都得斟酌着买,想攒钱买小灵通跟工藤新一发短信聊天都做不到。
海滩边,阿笠博士低声道:“喂!新一,案情没有进一步的进展,我看我们也应该...”
“笨蛋!回去不就没戏可唱了?”柯南嘴角勾起,“接下来就要由你来说明事情的真相了,阿笠侦探!”
“我已经知道在这个海边将荒卷先生淹死的凶手是谁了?刚刚我叫光彦他们去准备所需要的道具,等他们一抵达就用变声器...”
柯南摸索着口袋,领结型变身器不知道哪里去了。
“拿去吧...”灰原哀突然出现,“我就猜到会这样。”
“你还真厉害,知道我们在这里...”
灰原哀道:“因为我在饭店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你们,所以就问饭店里的工作人员,【这一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杀人案件】于是就找过来了。”
这时,元太,光彦,步美也返回,带着所需要的工具,贝壳,海星,水桶跟水盆。
同时横沟警官也确认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具体的死亡时间没有说明,只说了三人的不在场证明全都无效。
吉泽勇太道:“你们快点将那个老头的死亡时间告诉我们,要是我们人不在那里,可是没办法行凶的。”
“即使不在这里也可以办到,只要用这個手法就可以了!”
名侦探阿笠博士正式上线。
手法阿笠博士用贝壳,海星,水盆,装着水的水桶模拟,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涨潮淹死荒卷义市。
海星为被网套住的被害人,装着水的水桶和水盆模拟涨潮,而最后那个贝壳压在海星的身上,模拟的便是那艘船。
“是的,凶手先灌醉荒卷先生,再用渔网缠住他,把它搬到沙丘上,并用船盖在他身上,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挣扎,只能被涨潮慢慢淹死,而船因为浮力飘了起来。”
阿笠博士看向一人,“我说的没错吧?当时正在餐厅中的吉泽勇太先生。”
至于证据,在柯南带着阿笠博士一番装傻下,成功让吉泽勇太吐露出,荒卷义市死亡时间是在八点,成功被横沟警官捕捉,确认吉泽勇太是凶手。
只有布置这个手法的凶手,才知道死者是什么时候淹死的,而且吉泽勇太的职业是渔夫,对于涨潮什么的不要太了解。
吉泽勇太也说明了真相,他是为父报仇,根津信太说的没错,确实是荒卷义市害死了他们的父亲。
八年前的那场暴风雨,三人的父亲去叫冒然出海捕鱼的荒卷义市返回,结果荒卷义市故意用自己的船将三人父亲的船撞破,而且还对跌落海中的三人父亲见死不救。
他是从当时荒卷义市船上一名船员口中逼问出来的,但后来那名船员不见了,荒卷义市还很嚣张的说这是完美犯罪,报警也没用,没人能抓捕他。
“可是勇太,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杀死他,这样一来你不就跟他一样...”
下条登和根津信次纷纷道。
吉泽勇太愤怒道:“哈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替你们父亲报仇雪恨了耶!我牺牲自己鼓起莫大的勇气杀死一个人,可你们竟然...你们竟然说出这种话!!”
“那,那是不对的...”
毛利兰额头的角突然转了一个方向,放大了两倍,可见她此刻的情绪极为激动,她低着头,视线放低,似乎显的有些不自信。
“勇气这个词是形容人挺身而出的正义字眼...不能用来当做杀人的理由...”
在场众人纷纷看向毛利兰,毛利兰顿时羞红脸露出豆豆眼。
小兰的一番话让凶手哑口无言,他一言不发的跟着警察回警察局,就像平静的海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