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和阿笠博士留下照顾毛利兰后,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前往不在场证明人的召集处,而这些人中除了没有不在场证明外,也都有杀人动机。
寿美美跟寿香莲的关系很差劲。
三浦大吾迷上了寿香莲,而寿香莲却打算将三浦大吾利用完走人。
安倍澄香,川田镜美如果联合在一起干掉寿香莲,那岛国小姐的冠军就可能由她们两个之间脱胎诞生。
田野翔衣是寿香莲的前男友,可能性跟三浦大吾一样。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和目暮警官,来到舞台下面的结构区,这里摆放的很多油漆桶,三个纸箱子,冰箱,一些木板卷筒...和升降台。
工藤新一打量着舞台下方物品的摆设,眉头猛的皱了起来,他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好像什么摆设变化了...
“过来看一下这個。”
宫野志保出声,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迹,是一直从路口延伸到舞台升降装置。
目暮警官立刻去调查这些血迹是否是寿香莲留下的。
工藤新一向铃木园子借到寿香莲的房间钥匙后,但其它房间钥匙由于酒店严密保管,铃木园子没有借到。
“怎么样,你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嗯,木偶装置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设置好,我目前还不清楚凶案现场在哪里,所以我怀疑可能在向你借的那几个人房间中。”
铃木园子捏着下巴,“这应该不可能吧...这些房间你不是调查过吗?而且如果真是在这些房间中杀的人,那又该如何将尸体运到舞台?香莲小姐是在开场之前十三分钟出现在升降台的,这段时间工作人员经常进出舞台下落,如果靠人力,很容易被发现的。”
“也是。”
工藤新一点点头,寿香莲虽然有些暗箱操作,但也是没什么反对声的岛国第一小姐,身材高挑,一百斤重的女人,想要从房间将寿香莲送到舞台处,不被人发现走楼梯,单凭一个五十多岁养尊处优的老人,和一个女经纪人根本没有这么多力量,安倍澄香,川田镜美联手也不太可能。
实在是太容易被发现了。
“看来我这条思路是错的,那钥匙我就不需要了。”
“拿着吧,说不定有用。”
铃木园子美眸变的危险起来,工藤新一秒懂,收回了口袋中。
“嗯?灰原呢?”
工藤新一转头发现,宫野志保又不见了。
“灰原莉小姐刚才从那个房间离开了。”
毛利兰脸色复杂,她觉得自己在推理这方面真的一点都派不上用场,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讨论推理想法的时候,她就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互动,跟一个局外人一样。
工藤新一立刻找了过去。
“灰原,不要在酒店单独行动啊!”
一处昏暗的房间,宫野志保在听到工藤新一说自己这个思路是错误的后,也看到毛利兰那时不时看着她,蕴含着悲伤的眼神后,便去另一个地方搜查。
“现在是担心我的时候吗?”
宫野志保叹了口气道:“你的小女友,因为我的存在很痛苦...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拼命伪装自己...你是知道的吧。”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在卡拉OK案件结束后,在毛利兰雪地等待三小时,捉迷藏一个小时后,工藤新一便知道毛利兰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如一个没有断奶的妹妹一样,十分依赖他。
“我也不知道这个身体能够维持多久,跟她待在一起越久,分开的时候只会让她越伤心。”
宫野志保眨了两下美眸,“如果...我们又回到了小孩子的身体,如果我做不出解药,我们会一直是同学吗?能一直过平常的生活吗?一直...”
说到最后这话,宫野志保转过头,看着工藤新一,要饱含无数情感的美眸似乎不再掩饰起来。
工藤新一感觉到心脏无限加速,内心有些堵的慌,恋爱无敌大白痴启动,下意识躲避宫野志保的美眸,“灰原...”
宫野志保故作轻松的一笑,语气恢复平静,“别担心,就算我做不出解药,十年后的你才十七岁,兰桑就二十七岁,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一定能跨过年龄的界限,坠入爱河了吧?所以,放心吧。”
话落,工藤新一立刻道:“笨蛋!将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我虽然不知道,但也没打算舍弃希望这个东西。”
“一定会彻底回到这个身体,击垮黑衣组织的!你也想给你姐姐报仇吧。”
“是啊。”
工藤新一来到舞台上,不惜冒着危险,凶手将尸体吊起来,是什么?什么不对劲?
“呜...”
工藤新一突然感觉心脏剧烈一颤,痛苦以心脏处涌向全身。
“可恶!偏偏是现在...”
“我把刚刚的录像拿过来了。”
宫野志保将笔记本电脑搬了过来,两人靠着十分近。
由于工藤新一不过一米74,本就只比宫野志保高一个额头,因此两人的头发已经贴了在一起,不过心神貌似都在录像上的工藤新一并没有注意到。
“没错,就是这个!”
工藤新一看着被吊起的尸体,那一小块被黏到的头发,当然他在摄影机前只看到了半秒,镜头就被调换到宫野志保的身影了,因此没记清楚。
“不过,当时在现场的五人...”
工藤新一正在思索,心脏又是剧烈一颤,单膝着地,西装中的眼镜也掉了出来,一块镜片破碎。
“工藤?”
工藤新一脸上已经渗出汗水,看着破碎的镜片,露出了笑容,“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这大概就是凶手为什么要...”
工藤新一想明白了推理,脑颅高潮起来,肾上腺素飙升,甚至压制了身体的痛苦,起身跑了起来,来到舞台下方,那堆摆放着油漆桶和纸箱子的位置,淡笑道:“这下我第二个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解决了。”
工藤新一的呼吸非常急促,再度单膝着地,“可是我还有一点觉得不明显的地方,可恶,已经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