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势从初入变成了小成,代表着宁谦能够借用的天地之势更强,他的实力也会因此变得更加强大。
就比如眼前的这个傀儡,拥有着堪比宗师四重的战斗力,却被宁谦一刀秒杀。
也就是说,现在宁谦的实力,已经可以与一般的宗师五重相媲美,再加上玄黄护体神光的帮助,就算是一般小家族的宗师五重,他想要战而胜之,也并不困难。
而这种战斗力,在一般的皇子之中,已经算得上中游水准了。
也就是说,随着宁谦的修炼,他的实力已经渐渐的赶上了这些皇子,甚至是在某些方面,还能够胜出。
这件事情,让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丝安慰。
因为他刚刚回到帝城的时候,虽然有金手指的帮助,但是其实实力相对于这些皇子还差了许多。
这让他非常的不安。
不过随着实力渐渐的赶上甚至超出,他的不安之感也渐渐变淡。
宁谦收起长刀,转身离开玄元道府。
距离他收服左荣涛已经很久了,只不过,因为闭关的事情,他没有再见这个人。
虽然有魔源在,不担心左荣涛会背叛,但是魔源只能控制一個人,这代表着无生教还是有着不少的变数。
毕竟麻永符这个人,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
城外。
杨柳坞。
宁谦见到了左荣涛。
“参见主人。”
在二人约定的见面地点,左荣涛站在那里,躬身行礼。
宁谦看着左荣涛,问道:“事情如何了?”
“无生教已经尽数落入属下之手。”左荣涛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家伙在得到了宁谦的命令之后,便摆了一场鸿门宴,假意推举麻永符为无生教大周分舵舵主,实则暗中埋下人手伏杀对方。
事情很顺利,而现在,左荣涛便是无生教大周分舵的舵主。
事实上,经过了大周的清扫,他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高层全部死亡,这才轮到他一个养炉境的宗师来当这个分舵的舵主。
不然的话,一地分舵主,怎么也要有金身境的修为。
当然,无生教毕竟是大夏的势力,根基也几乎都在大夏,强者也基本上都在大夏本土。
大周这边的分舵虽然不能说自立山头吧,也能说是听调不听宣。
早就成了一股独立的势力了。
这也是左荣涛能够自立的原因。
宁谦听到左荣涛的解释,面色平静,似乎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左荣涛能够做到这一点,也省了他的事。
当然,如果左荣涛做不到的话,宁谦也不在乎,左右不过是换一个人的事情罢了。
但是好在左荣涛足够聪明,能够领会宁谦的意思。
“我叫你准备的尸体呢?”宁谦淡淡的问道。
收服无生教对于宁谦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不用自己费力去击杀血脉武者,只要将这件事情交给无生教,他们自然就会给自己弄来不少的尸体。
学习道文还需要通明之力的帮助,所以虽然现在资质已经不是限制宁谦修炼的问题,但是他还是需要大量的血脉点来提升通明之力的浓度。
“已经准备好了。”左荣涛忙不迭的说道。
这是宁谦交给他的唯一的任务,他也当成一件事情来做。
至于宁谦打算干什么,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自从被魔源控制的那一天开始,左荣涛就已经不存在自己的意识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宁谦的,就算是宁谦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魔源的控制,堪称霸道。
当初陈道衍之所以来刺杀宁谦,就是因为那是常远死前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命令。
就算是死,他也要完成。
“一共一百一十七具血脉武者的尸体。”左荣涛拿出一个储物袋。
宁谦看着左荣涛的手中拿出的储物袋,点了点头,查看了一番,分毫不差,便道:“那你就继续去做吧,以后每个月交给我一次这东西。”
左荣涛点了点头:“是,主人!”
宁谦点了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其他的事情,道:“最近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这并不是闲聊,既然已经得到了无生教,他自然也要利用起来,无生教身居市井,所处的视角跟宁谦并不一样。
很多事情,只有他们才能够发现端倪。
他这么问,也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他肯定要早作准备。
左荣涛想了想,犹豫了一下,随后问道:“要说奇怪的事情没有什么,但是有一个奇怪的流言。”
“奇怪的流言?”宁谦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流言?”
左荣涛解释了一句:“据说有一个人勾搭了皇子的老婆。”
勾搭皇子的老婆?
宁谦第一时间觉得荒谬,但是下一秒,却忽然想起了宁辰托付自己的事情。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六皇子妃有淑妃看着,身边又有那么多的侍卫婢女,怎么可能跟他人有染?
当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以宁辰的风格,只要是发现了,六皇子妃那边,肯定不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放过的。
但是,如今又听说了这样的流言,宁谦却是有些不淡定了。
在市井之中,很多东西其实不是空穴来风。
再加上,这种有关于皇子的丑事,更不是什么人想编造就能够编造的。
“流言中跟皇子妃勾搭的人是谁?”
宁谦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宁辰,有些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
如果六皇子妃真的跟别人有染,就将这件事情告诉淑妃。
免得到时候如果宁辰回来,一时心软,还不愿意处理。
左荣涛并没有留意这件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流言的主角究竟是谁。
“如果主人想要知道的话,只需要交给我,不出三天,我就能够把那个人带给主人。”左荣涛认真的说道。
宁谦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样做动静太大。
他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应该去问。
“你只需要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