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时代，周寒川还真打交道不多。

金泰熙的提议，瞬间勾动了周寒川的心思。

但想到李富真，这次来棒子国，不是体验财阀生活的，而是办正事儿。如果没有搞出人命，他真敢把九朵花大被同眠，在棒子国当次财阀。

周寒川喟叹一声，“你当我是神仙么？她们可是九个人，我可应付不过来。”

“人家又没说九个一起，你有些贪心哦。”金泰熙噗嗤笑了起来，她话音一转，“你搞了一夜李富真，还搞不了九朵小花啊。在这方面，你没有必要谦虚。在我心中，你就是神。”

“不敢不谦虚，不谦虚，得肾虚。”周寒川小声嘀咕，这句话用的是中文。

“谦虚使人进步，你是想更厉害么？”金泰熙用中文回答，咬字还挺清晰。

周寒川有些意外，金泰熙微微一笑，“我以前就懂一些汉语，最近正加强练习。”

“你的中文老师，肯定来自于河南。一口标准的河普，相当地道。”周寒川哈哈笑了起来，他心中一动，对金泰熙交代道，“泰熙，可以在SM开一個中文班。少女时代、皇冠、东方神起等等，把学习汉语纳入考核。不要求多精通，起码能听懂一些，会基本的交流。”

“她们的功课，已经很繁重了，不过我会交代下去的。”金泰熙应承了下来，对于SM公司，她还是很上心的，毕竟是自己的事业。

“你们韩国财阀还真是疯狂，不堪入目啊!那九个小姑娘，最大的才十九岁，最小的才十六七岁。”周寒川不禁感慨了起来，他对韩娱的了解越多，越觉得韩娱的畸形和变态。

其他不说，李富真那个老公，私底下玩的非常疯狂。想想那个悲惨的女星，明年就要香消玉殒，他还是有些可怜的。他也曾想过出手，但韩娱盘根错节，他的力量实在太小。

别说是他，就是李富真都不敢说整治韩娱，哪怕把老爹搬出来。

“你想的有些多了，她们还不是一些人的玩物，起码现在不是。不过要是没有人罩着，恐怕也快了。我没有那个本事庇佑她们，就看富真姐愿意不愿意了。”金泰熙的手，顺着周寒川的领口向下，抚摸着胸膛。

“我想李富真，也不想这棵摇钱树倒了。”周寒川呼吸有些急促，这姐比几朵大花会玩儿多了。

“你，还是不懂韩娱。小姑娘们，未必愿意被庇佑。财阀，是多少小姑娘的向往。有些是逼不得已，有些是你情我愿，有些是飞蛾扑火。这个世界，金钱至上，但权势比金钱更可怕。金钱，只是权势的催化剂。美女，不过是权利的调味品。权色和权利，是天然的亲戚。”金泰熙在这一刻，展现出别样的风情和智慧。

人，想要被用，就要展现自己的价值。

美貌只是一时的，智慧才是一世的。

既然有了机会，金泰熙又岂会甘愿，当一名金丝雀。

哪怕真当金丝雀，她也想当金丝雀中的凤凰，而不只是交易的筹码。

四方未必云动，还有可能是沙发动。

是幡动还是风动，或许是人在动。

金泰熙魅力全开，风情尽现，开启了自动挡模式。

叮咚……

叮咚……

铃儿叮咚响，是门铃声，还是手机铃声。

金泰熙神色一变，作势欲起，这个时候按响门铃的，只可能是李富真。

周寒川嘿嘿一笑，双手掐住小蛮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富真姐……”金泰熙哀鸣一声，就像落地的凤凰。

“现在，你才是主角，让她当一回通房丫鬟。”周寒川抱着金泰熙，从沙发上起来，向着门口走去。

透过猫眼，门口的确是长公主。

确定了身份，周寒川再无顾忌。门外的女人，又欠收拾了。如果这次不好好收拾一顿，以后他就被动了。

一门之隔，两重世界。

金泰熙的美背敲打着门，发出古朴的声音。

门外的长公主，很快便听到了屋里的响声。她神色一变，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李富真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她的老公，对她也是畏惧和敬重更多。

长公主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冷冷一笑，又转了回来。斜倚着门，帽子恰好挡住猫眼。

听了半个小时墙根，吹了半个小时风，这道门终于打开了。

“泰熙，你回卧室，我不喊你，不要出来。”李富真进门，朝站立不稳的金泰熙吩咐道。

金泰熙媚眼如丝，看着周寒川，看到他点头之后，这才揉着腰回屋。

“衣服穿上。”李富真很不高兴，冷冷地说道。

这两人不过第二次见面，看这样子，这是要倒向他人啊。

“你的态度，我很不喜欢。你的语气，我更不欣赏。”周寒川伸手一拉，把长公主拉入怀中，拦腰夹在肋下，裙子和丝袜哪挡得住。

啪啪啪……

周寒川下手很重，长公主痛呼几声，渐渐变了味道。

“我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能这样。”李富真咬牙忍耐，神色羞怒。

周寒川手中猛然一顿，冷哼一声，更加粗暴了。他早在上次就发现，这位长公主有些独特爱好。你和她好好说话，她未必听得进去。你越是粗暴对待，话反而更加受用。

两个小时后，金泰熙已经睡着了，客厅中才渐渐平静。

这个时候的长公主，最容易沟通。

于是……

“你还算有良心，我以为你不敢来。”

“这里又不是狼潭虎穴，又不是刀山火海，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这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孩子在你肚子里，他是你我孕育而成。既然搞出了人命，就让他好好活着。”

“只是活着吗？”

“不然呢？”

“我要你帮我，拿回一些东西。”

“我只是一名小演员，没那么大能量。”

“那滩烂泥，我都能扶上墙，何况你这块璞玉。”

“你好像没把他扶上墙。”

“你的成就远超同辈，但在这个世界上，你那些所谓的事业，和你的年龄一样年轻。我最近搜集了你很多资料，把你这几年的经历推演了一番。以你的聪明才智，专营娱乐行业，实为不智。天地广阔，百业通达，娱乐业实为下等。想要赚钱，想要地位，很多行业比它更好。有孩子在，咱们就是天然的同盟。你我联手……”

李富真的眼光，的确不是这时候的周寒川可比的。他哪怕有前世的记忆，但对这个世界顶层的理解，还是远不如李富真。

不过周寒川心中苦笑，他也不想泡在娱乐行业。奈何系统的功能，奈何创造力的生成，奈何他的进化之路，都离不开娱乐界。

他经过多次验证，只是投钱，不参与影视剧制作。获得的奖励很少，甚至根本不会获得奖励。

这一夜，两人坦诚相见。

这一夜，自然促膝长谈。

天色微亮，意犹未尽。

李富真在金泰熙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家中。

周寒川在首尔呆了三天，白日陪着金泰熙，进行一些工作。

晚上陪着李富真，自然不只是聊天。

对于这位长公主的野心，周寒川算是见识了。三星新的接班人，其实已经很明了，但这姐显然不死心。

她有野心，周寒川的野心也不小。狼狈为奸，很快勾搭的蜜里调油。

少女时代九朵花，这次是见识了，但也仅仅是见识。

李富真比金泰熙更霸气，第二天把九朵花叫到酒店，任由周寒川临幸。

周寒川退缩了，他的底线比那些财阀，还是高了很多。

对他来说，九朵小花已经是囊中之物，什么时候吃都一样。而且一次吃九朵，实在太过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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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底线太高啊。”周寒川踩着锦城的土地，迎着落日，觉得安稳了许多。

天仙亲自接机，还跟着一个小尾巴，霍格沃茨的魔法少女。

天灾的伤害，尚未完全褪去。

《博物馆》已经开机两天，拍摄正在有序进行。

天仙作为制片人，亲自坐镇剧组。一场盛大的发布会，既宣传了《博物馆》这部戏，更成就了天仙的威名。

几大好莱坞公司，都要正视的女人，剧组的那些演员，岂敢不听话。

在好莱坞电影制作中，一向是制片人负责制。

上一次拍摄《一条狗的使命》，刘弈菲做制片人，还有些吃力。

这一次制片《博物馆》，她显得游刃有余。

剧中外国演员不少，唯一的大牌是海瑟薇。

海瑟薇扮演主角赖瑞的前妻，戏份并不是很多，而且不少还要在米国拍摄。海瑟薇只是在开机仪式上露面，当天下午便回米国了。

这位最近很忙，炙手可热的好莱坞当红女星，找她拍戏和代言的，不要太多。

张欣雨是司机，艾玛坐副驾，小夫妻在后座。

三个大美女，各有各的特色，周寒川想了想这几天的经历，长公主和金社长大被同眠。

如果……

“啪！”

“你怎么打自己耳光？疯了还是傻了？”刘弈菲以看傻子的眼光，看着自家老公。

“咳咳，有个蚊子，想吸我血。”周寒川哪敢说自己的龌龊心思，只得拿蚊子当借口。

“欣雨，晚会儿把车里消杀消杀。”刘弈菲安排小助理，她凑到周寒川身边闻了闻，“你血是臭的，怪不得蚊子咬你。莪们三个也在，蚊子就不叮我们。”

“你们一个是仙女，一个是妖女，一个是魔女，蚊子不敢叮你们。”周寒川捏着天仙的鼻子，这位是属狗的，鼻子特别灵敏。金泰熙送他登机的路上，两人忍不住炫技了。

“谁是妖女？”艾玛说的是中文，这位很有语言天赋，还是个学霸。自从年后好莱坞一别，她便请了专门的中文老师。她的中文老师，教的是普通话。

“茜茜是仙女，你是魔女，燕子是妖女。哪天谁家拍苏妲己，我把燕子送过去。”周寒川抚摸着天仙的秀发，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韩国的糖，尝尝甜不甜。”

“呸！你以为我是小孩儿啊。你还是放好，回家哄你女儿去吧。”天仙很不屑，她把某只不规矩的手挪开，“规矩点儿，说正事儿。这次去韩国，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长公主说动了老父亲，支持她进入娱乐行业。至于艾回方面，她如今借助几家公司，掌控了董事局的几个席位。不过一些老顽固，不见黄河心不死，到现在还不愿意缴枪投降。重组董事会，还有一段路要走。”周寒川眯着眼睛，李富真的手段，让他很叹服。

长公主和六寒的促膝长谈，最终六寒胜出，反而把长公主忽悠进了娱乐行业。泛文娱概念、迪斯尼模式等等，彻底打动了李富真。

长公主以退为进，表明无意三星，赢得了兄长的支持。她又向老父亲卖惨、服软、低头，表示自己想要进入娱乐圈，为未来的孩子挣一份产业。

老爹还是心疼这个女儿的，尤其是几年前小女儿去世后，对大女儿更心疼。

大女儿一直很被他看好，但为了爱情，违背了父意。

父女俩的关系，一度很僵。

如今女儿认识到错误，老父亲岂会袖手旁观。

“能得到三星的支持，《入殓师》在日韩市场，想必会有不错的表现。”刘弈菲脸上一片喜悦，《入殓师》这部电影面临的困境，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虽然没有参与这部戏，但这是自己家的产业。

“嗯！《入殓师》在香江的档期，也定下来了，时间是9月13日。日韩档期是7月4日，过几天我要去日韩宣传，《博物馆》这边就交给你了。”周寒川剥开糖纸，把糖块塞入天仙嘴里。

这些糖块，是他在金泰熙车里拿的。没想到堂堂金社长，竟然喜欢吃糖。

“啊！《入殓师》和《画皮》档期差不多，咱们自家两部电影打起来，这多影响票房收入啊。”天仙惊讶，眉头微蹙，开始担心了起来。

“影响并不是很大，咱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香江票房。要不是送选奥斯卡的需要，完全可以不上映。《入殓师》是9月13日，《画皮》是9月26日，中间错了两周的时间。何况香江票房并不是目的，《入殓师》暂时无法在内地上映，咱们的主要目标是日韩市场。《入殓师》后期剪辑的时候，为了收割日韩票房，版本和咱们华夏这边并不太一样，添加了一些日韩元素。”周寒川正向刘弈菲解释，前排的艾玛伸出小手，这是在要糖块。

天仙有的，她也想有。

“小孩子吃糖多了不好，容易长蛀牙。”周寒川放一块儿糖，还不忘教训两句。

“你别吓唬她，她又不是华夏人，听不懂你那些槽点。”天仙白了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周寒川，“冰糖蜜甜，你吃的不少，也没见你长蛀牙。”

“燕子，是不是快到了？”周寒川朝着小助理问道。

“老板，还有半个小时路程，你再坚持一会儿。”张欣雨强忍着笑意，向老板汇报。她觉得很有趣，平时老板在她这里，多么自大自傲自得自信。到了老板娘这里，处处吃瘪。

半个小时的路程，天仙小嘴叭叭叭，她在给周寒川上政治课。终于有了上课机会，刘弈菲岂能错过。说的是一个酣畅淋漓，讲的是一个痛快无比。

到了博物馆门口，天仙犹意未尽，总结道：“老公，我的台词功底，比以前厉害多了吧。”

周寒川看了一眼面板，面色古怪，本来还要半个月，才能升级为专家的台词，竟然直接晋升了。

“我去，这也行。”周寒川喃喃自语。

天仙行的，又何止是这一点，很快周寒川便有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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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的博物馆面积不小，外面已经被围了起来，害怕其他人影响拍摄。

走进馆内，别有洞天，各种机器密布，怎么也不像一座博物馆。

馆内陈列着不少文物，大半是建川博物馆提供，还有部分是特殊制作而成。

外面炎炎烈日，屋内一片清凉，不过馆内人可不少。没有一个是游客，全部都是工作人员或者演员。

此时正在进行紧张的拍摄，周寒川没有打扰。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张欣雨的带领下，四处逛了起来。

博物馆只有部分场地用作拍摄，还有一部分地方，直接改造成了办公室和宿舍。剧组要在这里几个月，不可能一直住酒店。

刘弈菲回到博物馆，便进入工作状态，把周寒川丢到了一边。周寒川古怪的发现，艾玛跟在刘弈菲屁股后面，好像一个小跟班一样。

“嗨！导演，好久不见。”迎面一名制服少女，挥手打招呼。

“好久……嗯，你是娜扎，你怎么在这？”周寒川下意识的回应，这才发现不对劲儿。

七名飞天，这时候应该在燕都接受培训，而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导演，我也不想在这，还不如去指挥交通。我要去执勤了，咱们回聊。”娜扎小脸皱成一团，显然对于执勤，感觉到很痛苦。

张欣雨捂嘴轻笑，充满了幸灾乐祸。

“燕子，你不应该解释解释？”周寒川很不满，这小助理都成刘弈菲的助理了。

“菲姐安排的，她算了下账，在燕都培训一个月，比在这里花费多不少。这边有现成的宿舍，现成的场地，现成的指导老师。而且锦城这边的消费，要比燕都低不少。”张欣雨连忙解释，老板还是要比老板娘重要的。巴结老板娘，是为了以后和谐，不把自己赶尽杀绝。服务老板，这才是永远的宗旨。

“她穿着一身制服，又是要干什么？不指挥交通，去当保安了？”周寒川更加好奇，看这样子，娜扎显然掉队了。

“哈哈，这丫头太可乐了。那天自信满满，我还以为多牛逼。结果第一天就挂末尾，第二天就去指挥交通。这来到锦城还是一个样子，依然是每天挂末尾。菲姐和亚亚姐商讨之后，在这里不指挥交通，去博物馆执勤，维护游客秩序。游客，可比行人多太多了，而且更不好打交道。”张欣雨笑的前仰后合，开心的不行。

“这丫头怎么得罪你了？”周寒川很好奇，小助理表现的不要太明显。

“看她不爽，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可骄傲的。不就仗着脸蛋好看，这里没人比她差。”张欣雨面对老板，当然是老老实实，有什么说什么。

“她跳舞应该不错，怎么每天都落后？”周寒川有些不解，这位也上过艺术班啊。

“她水平的确还行，否则也不会通过海选和试镜。不过那得看和谁比，热巴是舞蹈团的，这个不用多说。在舞蹈方面，没人能和她比。参加一轮海选的时候，有些太过紧张，表现不是多好。郭碧亭、热一扎、文咏杉这三位是专业模特，身段什么的，都是专门练过的。昆灵和天艾受过专门培训，自然也不在话下。娜扎就是艺术学院附中的中学生，虽然接触过，但和这些专业的就没法比了。何况她们培训，又不是完全培训舞蹈。”张欣雨一边解释，一边引领周寒川去一个地方，“老板，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看一看。她们下午的培训，应该也快结束了，否则娜扎也不会出去执勤。”

“这，有些不合适吧。”周寒川停住脚步，犹豫了起来。

张欣雨嘿嘿一笑，拽着老板的胳膊向前走，“老板，让你失望了，她们培训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的。”

“燕子，你思想越来越龌龊了。”周寒川瞪了一眼小助理，若不是人来人往，他肯定不客气。

“老板，我跳舞、走猫步的时候，你就不让我穿衣服。你自己说说，咱俩谁龌龊。”张欣雨小嘴一瞥，迅速扫了一眼，凑到老板耳边，“老板，这时候菲姐肯定在忙，要不咱回房间，我给你跳一段。你让我穿啥，我就穿啥。你让我穿多少，我就穿多少。我可以是飞天，也可以是天仙，还可以是猫女、女巫、秘书、护士、老师、空姐……”

周寒川不为所动，长叹一声，“你也知道菲姐在啊。”

“老板，怎么感觉，你比以前虚了？以前有菲姐在的时候，你都是找机会偷吃。现在菲姐管你不那么严，很多事情已经默许，你反而装起来了。”张欣雨狐疑地打量着老板。

她不觉得这是老板尊重老板娘，反而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儿。要么是老板做了什么亏心事，要么就是老板准备做亏心事。

周寒川心中一突，面上却是若无其事，这点儿演技他还是有的。

他如何能不虚，在外面搞出人命了，而且是和棒子国的财阀长女。

李富婆怀孕的事情，早晚会被曝光出来，也根本隐瞒不住。但孩子爹是谁，只能这对狗男女知道。

大富婆不可能告诉老公，也不会告诉兄弟和老爹。

周寒川这边当然是死死隐瞒，莫说是刘弈菲，就是父母，他也不准备告诉。

这个事情实在太大，若是爆出来，肯定引发剧烈风暴。到时候不只是两人的事情，也不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富婆对外说，孩子父亲当然是老公的。孩子生下后，富婆择机启动离婚程序，根本不给对方接触孩子的机会。她老公做的一些事情，很多人已经知道，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儿。单身妈妈带着孩子，更能打造人设。

这便是富婆想出来的办法，得益于一向的口碑，人们只会怀疑夫妻感情出现问题，不会怀疑孩子的真实身份。

至于老公会不会怀疑，富婆更不担心。两人的确在备孕，只不过富婆收到周寒川的资料之后，暗中核实，发现事情更加触目惊心，更令她心冷。每次事后，富婆都会吃药，她暂时不想怀上孩子。

然后就被周寒川那样了两天，量大次数足，又在危险期，根本没吃药，从那更是没有被老公碰过。在富婆看来，孩子的父亲是谁，已经99%确认了。

“我和你菲姐刚确定婚期，最近得老实一些。她对我放松管理，我不能自行放纵。”周寒川脸一板，喝道，“燕子，还不快带路。”

张欣雨小嘴一撇，老板说的这两句话，她是一根头发丝也不信。

“老板，你好像对娜扎那丫头很关注。”张欣雨很好奇，上一次她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嗯！只是有些为她可惜，那么好的材料，应该能成材的。天胡开局，春天收场，实不应该。她……”周寒川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没法再说下去。

这位也是易黑体质，被黑的更惨。

有的人被黑，不为所动，自成一股清流。

有的人被黑，披荆斩棘，走一条黑红的道路。

有的人被黑，有可能就摆烂了。

张欣雨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几名飞天的训练室到了。

“老李，头发花白，一大把年纪，你凑到这里偷窥，是不是有些过分？”训练室的门上，有一块玻璃，能看到屋内的情况。此时门口并不是空的，李国立正站在那里，往里面偷窥。

“小川，你可算是回来了。”老李回头看了一眼，又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燕子，老李来这边，怎么没人告诉我？”周寒川向小助理问道。

小助理一脸无辜，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老板，回来路上，菲姐给你上政治课，我瑟瑟发抖不敢说。到了这里，你一直在问飞天，也没有功夫告诉你。”

“我是学习来了，你们不用管我。”老李头也不回，继续看几名美少女训练。

“老李，锦城这边有不少会所，要不要晚上我安排安排。”周寒川好心提醒，还不忘叹口气，“你只管放心，我绝对不告诉蔡姐。黄博那家伙经验丰富，你要是放不开，让他带你去。”

老李这才回头，阴沉着脸，“哼！你这家伙思想不健康，什么都能往那上面想。《博物馆》这部戏是好莱坞团队进行拍摄，不管摄影技巧、机位设置、仪器设备，还是拍摄理念、流程管理、特效制作等等，都有很大借鉴的地方。3D拍摄技术，在国内远不如好莱坞。活到老，学到老，我是学习来了。咱们仙剑也要开机，如果能学一些，用到仙剑上面，效果会更突出。”

周寒川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这个意思。即使老李不来，他也会使用到仙剑剧组。

《博物馆》的确是3D拍摄，但不像《阿凡达》那样夸张，所以并未拿这当宣传卖点。

周天影视和嘉禾旗下的院线，所有屏幕都在升级，就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3D潮流。

“老李，我看你不是学习导演的，你是学习妹子跳舞的。”周寒川心中明白，嘴里不忘继续打击。

他有些小心眼，当年拍摄《仙剑一》的时候，老李曾为难过他。后来他得到机会，就经常打击人家。一来二往，也形成习惯了。

老李不被他打击几下，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会不会有个坑等着自己。他被周寒川冷嘲热讽几句，反而心里安生了。

这，已经成了两人的相处方式。

老李也不生气，他神色一正，向周寒川请求，“小川，咱说正经的，我想找你借点东西。”

“缺多少钱？”周寒川二话不说，直接问道。

小助理两眼放光，她忽然间觉得，老板在这一刻光芒万丈，帅的要爆炸，帅的她腿软。

老李嘴角抽动，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了。他心中不禁唏嘘，想到了两年前。那时候唐人非常艰难，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阶段。那时候的周寒川，直接把他和老蔡喊到一起，问，“老李，老蔡，缺多少钱？”

那时候的唐人缺钱，那时候的老李和老蔡也缺钱。唐人运营不顺当，老蔡的家庭也一地鸡毛。

“有你这个土豪在，咱们的仙剑不缺钱，咱们唐人也不缺钱。”老李神色复杂，他干咳两声，瞅了一眼屋内，有些难为情，“我想……我想借飞天，就借几天，很快还回来。”

“不借！”周寒川毫不客气，直接拒绝。他刚才还以为，老李要借特效团队，借仪器设备，没想到借几朵小花。

“周大侠，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博物馆》是你们周天主导，《仙剑三》也是你们周天主导。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老李脖子一缩，脸上挤出生硬的笑容。

“借钱借财物，借急借危难，唯有人不借。”周寒川再次拒绝，他神色一动，有些不理解，“老李，《仙剑三》女性角色不少，但也没有什么角色，适合她们七个的，除非那几个仙女。”

“咳咳，我看了他们拍摄，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在我原来的设想中，天庭不用拍的那么复杂。天帝高居宝座，文武分列两旁，宝殿云雾缭绕，四周渺渺茫茫。但是，咱们现在不缺经费，不缺特效团队，为何不把凌霄宝殿拍的更仙一些？不把锁妖塔拍的更妖一些？不把极乐世界拍的更邪一些？不把法术拍的更炫一些？小川，你说是不是？这可是《哈利波特》的特效团队啊！”李国立双手放在周寒川肩膀上，眼神满是火热。

周寒川意动，现在有条件了，他当然想让《仙剑》更经典。前世看《仙剑一》和《仙剑三》的时候，特效的简陋肉眼可见。《仙剑一》他是没办法改变了，但《仙剑三》……

“老李，这也不对啊。你应该借特效人员，应该借仪器设备吧。你找我借那几个小姑娘，难道也想当背景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