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蜜蜜的演技真好，浑然天成，不拘一格。她简直就是唐雪见本尊，就像她投胎转世一般。”刘师师叹道。

周寒川拍了拍小狮子的肩膀，“师师，蜜蜜的演技的确不错，但并不比你强多少。角色若是适合你，那么你的演技加成不可想象。比如你演的穆念慈，从表演的角度来说，其实有很多瑕疵。但你在演的时候，本身比较适合这个角色，所以就很出彩。演戏的时候，演技并不是决定一切的。很多刚出道的演员，甚至很多没有学过表演的演员，他们反而更能塑造角色。这便是灵性，抓住了这股灵性，继续深造，那么没有学过表演，也能成为影帝。若是抓不住，随着演戏的增多，渐渐就泯然与众了。”

“师兄，我会努力的。”刘师师点头，她不想让师兄失望。

周寒川神色一动，大蜜蜜的演技的确不错，这些年努力学习，也的确没有白费。根据周寒川的经验，应该达到了精通级。

那么这项精通级表演……

“师师，你要是能伺候好师兄，我有办法让你的演技超过蜜蜜。”周寒川小声说道。

刘师师小嘴一撇，“哥哥，能伺候你的地方，你不都用了嘛。你还想让我如何？和蜜蜜一起？还是再拉着唐烟？嫂子姐姐和妹妹，和和美美一起飞。”

“什么姐姐妹妹？为什么不带我？我也要一起飞！”景恬神出鬼没，凑了过来。

周寒川没有惊讶，大甜甜悄摸摸过来，他已经看到了。

刘师师吓了一跳，小脸瞬间涨红，蓝龙葵有变身红龙葵的趋势，“景恬，偷听人说话，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我又没听清，你们肯定晚上有活动。咱们是好姐妹，你们不能撇开我。”景恬很不服气。

八朵金花，唯有景恬对这个关系很认同。她也真是把其他七位，当做姐妹看待的。

至于其他人，嘴里甜蜜蜜，心中是塑料。

景恬的朋友很少，所以对感情尤其看重。她和蜜姐关系好，并非因为投入蜜姐阵营，对她来说根本没有阵营的概念。

蜜姐经常和她私聊，两人无话不说，所以她才和大蜜蜜关系好。

至于大蜜蜜为什么喜欢和景恬聊天，因为心思复杂的人，一般喜欢和心思简单的人交往。所以大蜜蜜和赵丽影，非常非常不对付，相见两厌那种。

就像美女形影不离的闺蜜，一般都长的很一般。

大蜜蜜的心眼长在脸上，安静的时候好像女神，只要一动弹，感觉全身上下都是心眼。

赵丽影的心眼就在心里，别看说话很刀，但心里啥都有。

八朵金花，景恬心思最简单。所以景恬和其他七人，关系都很不错。

毕竟，谁也不会交恶一個后台很硬的朋友，一个经常送自己礼物的富婆。

“我们在讨论演技的事情，蜜蜜演的真好。”刘师师恢复淡然，既然没听清，有什么可羞恼的。

“隔壁糖糖姐，演的也很好。我感觉我的演技，和糖糖姐比，差了不止一条街。”景恬颓然，又被打击了一次。

景恬对于演戏，还是非常认真的。为了追求效果，主动找武术指导培训。为了提升演技，经常搬着小板凳，三个组之间来回游走。

在周寒川的建议下，还真拿着纸和笔，坐着小板凳，蹲在角落里，记起了笔记。

每天拍摄结束，都会缠着六寒哥求指导。

每天天还没亮，强迫自己起床，冷水洗把脸。哪怕身体不适，也要在六寒哥的带领下练武。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周寒川对大甜甜刮目相看。

娇生惯养的女孩儿，这么执着，这么能吃苦，这么热爱拍戏。前世怎么捧都不红，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糖糖大学毕业了，蜜蜜马上大四了，你过完暑假才大二。演技比不过她们，没什么可丧气的。好好学习，刻苦专研，早晚会超过她们。”周寒川安慰道。

“嗯！六寒哥说的对，我比她们年轻，比她们更有潜力可挖。”景恬攥起拳头，好像在为自己鼓劲儿一般。

然后在小狮子幽幽的目光中，搬着小板凳，坐在一个角落里，摊开本子，静等开机。

小狮子能不幽怨嘛，她感觉景恬是来扎心的。本来因为杨蜜演技好，她已经很失落了。然后景恬又告诉她，唐烟演技也很好。接着又说，她还年轻，更有潜力。

“师兄，晚上你把蜜蜜说服之后，来我房间。你想不走寻常路，这次任由你，我等会儿去买工具。”刘师师银牙一咬，这次就豁出去了。

她对于某种方式，心中还是很排斥的，总觉得太变态。但为了提升演技，为了超越杨蜜，她也要努力。再不努力，哪天景恬超过自己，那就不是失落了。

周寒川心中一荡，他其实对于某种方式，也不太感兴趣。心理刺激，远远大于身体刺激。但小师妹的格外不同，更是与众不同，很令人怀念。

接下来两天，周寒川就像勤劳的蜜蜂。

大早上一睁眼，拉着大蜜蜜起床，换上练功服，带着唐烟、刘师师和景恬，一起练武。

吃完早餐，开始到片场拍戏，一直忙碌到收工。

晚上给四位美女徒弟开小灶，讲解表演技巧，和当天景恬的心得。

然后陪着大蜜蜜回屋，把这位睡服，再溜进小师妹房间继续开小灶。

完事儿之后，溜回大蜜蜜床上。

得亏有强悍的体魄，否则长久下去，哪天非猝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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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湖光如鉴。

岸边，焦急似焚。

周寒川握着手机，恨不得一把捏碎，“刘弈菲，别让我找到你，不把你屁股打肿，我就不叫周寒川。”

前天，刘弈菲已经来到了太湖这边取景。

宣传片的导演，是她的老熟人大胡子。

周寒川和大胡子有些龃龉，两人从神雕之后，基本没打过什么交道。

因为他的出现，导致大胡子的计划落空，人家能开心才怪。

不过刘弈菲和大胡子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大胡子和干爹是朋友，而且当年她那个公司，大胡子还有股份。

刘弈菲对《仙剑一》和《神雕》这两部戏，还是很怀念的，尤其是《神雕》这部戏。她和周寒川定情，便是这部戏，里面有太多美好的回忆。

没有大胡子的力捧，她未必能出演小龙女那个角色。所以在刘弈菲的心里，对于大胡子还是很感激的。

逢年过节，都会送上礼物，发送短信问候。

刘弈菲早就收到政府的邀请，但因为《博物馆》开机，因为一孕傻三年，这个事情便被搁浅了。

宣传片的拍摄，前天才启动。

周寒川大中午赶过来，然后天仙的电话无人接，几名助理和保镖的电话，纷纷无人接通。

这要不是天仙提前安排好的，周寒川敢跳进太湖里。

“小样，你以为你不告诉我，让身边人不接电话，我就找不到你在哪了？呵呵，刘弈菲，你太小看了你老公，也小看了智能手机。”周寒川嘀嘀咕咕，天仙对于电子产品，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半个小时后，周寒川按图索骥，找到了取景现场。

他的手机，能看到天仙手机的位置。刘弈菲的手机，自然也能看到他的位置。

一腔愤慨，满腹牢骚，在见到天仙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怪不得是天仙，平时怎么没有发现这么漂亮。”周寒川站在人群中，看着船上的人儿，暗暗失神。

他嘴里还喃喃道：“卧槽！这娘们儿好美，我……”

噗通……

“有人掉水里了，快救人。”人群发出阵阵惊呼。

身手不凡的大高手铁面人，被一群人挤进了河里。

“卧槽，谁他妈踹我。”周寒川被湖水刺激，瞬间从震撼中清醒。

岸上有人惊呼，也有人大喊，“这个龌龊男骂神仙姐姐……”

这还得了，竟敢骂我们的神仙姐姐。能够围的这么近的，又有几个是路人。

本来还有热心群众，想要跳下去救人，瞬间止住了脚步。

更有些人看周寒川水性不错，还往水里丢东西，纷纷大喊，“让这个龌龊男，在水里多泡会儿。”

可不就是龌龊男，藏头露尾。

周寒川无奈，上了岸估计还不好过。他见几条船朝这边划来，直奔刘弈菲的那条。

保镖们瞬间警惕，刘弈菲见状，连忙大喊，“别出手，是我老公。”

天仙眼神很好，有人落水，把她吓了一跳。本来不以为意，但是瞥了一眼，哪还敢不当回事儿。虽然落水狗戴着口罩，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刘弈菲伸出手，把周寒川拉上了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没想到，没想到我的诅咒实现了。”

一肚子幽怨清空，只剩下好气和心疼。

《仙剑三》开机，她不用去现场，就能猜到某人肯定和干姐姐双宿双飞。作为正宫娘娘，这心里面当然不爽。接受现实归接受现实，不爽依然还会不爽。

她一边帮周寒川擦拭，一边埋怨，“你找不到我，就在酒店等一会儿呗，没事儿乱跑什么。莪们正拍摄呢，你想见我，就不能忍一忍。”

“一孕傻三年之后，你的铁粉不是少了很多？”周寒川脱下上衣，开始拧水。

“剩下的粉丝，都是经过筛选的，更加铁啊。”刘弈菲朝助理们招手，耳边也听到了岸边的呼声，“天呐，你不会是被他们踹下来的吧？”

“你说呢？我要不是水性好，今天太湖就得多一个水鬼。”周寒川很是不爽，提起这事儿就来气。

想他周寒川纵横华娱这些年，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更让他郁闷的是，连报复都没法报复。他只能暗暗咬牙，铁粉造下的孽，那就都记在天仙身上。

“太湖又不是太平洋，还能淹死你啊。衣服就别穿了，刚给你买的有衣服，正好换上。”刘弈菲一脸温柔，擦着头发，朝着围上来的几条船挥手。

“这不是小川嘛，你这是来给我们提供素材的？”大胡子站在船头，也打起了招呼。

“对啊，千里送跳水，买一又送一。”周寒川叹道。

“哈哈，我代表太湖欢迎你。拍摄结束，咱爷俩喝一杯。”大胡子大笑，缓和下两人的关系，还真是个机会。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六寒，我还以为……还以为是敌对势力。”另一艘小船上，几名铁粉也来了，说话这位正是踹周寒川下湖的那位。

“小姑娘，力气不小啊。”周寒川苦笑，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踹下了太湖。

八十老娘倒绷孩儿，可还真好。这都怪刘弈菲，打扮这么漂亮，让自己失神大意，这才阴沟里翻船。

“仙夫哥，对不起啊。”几名铁粉纷纷道歉，年纪大的足有三十多岁。

“仙夫哥？”周寒川面色古怪，这是又多一个称呼啊。可以预见，这称呼很快就会在天仙粉丝中流传。

哥，哥哥，姐夫，弟弟，干弟弟，师兄，六寒哥，叔，大叔，老叔，干爹……

我这称呼有些多！

“他怎么骂我的啊？”天仙很好奇，忍不住问道。

“他说，他说你是娘们儿……”小姑娘越说，声音越低。

刘弈菲哭笑不得，“辛苦大家了，都散了吧。咱们接着拍摄，别因为某人耽误了工作。”

某人被大胡子邀请上船，热情讨论拍摄技巧，好像以前的龃龉，从未发生过一般。

“小川，听说你帮茜茜认购了两百万华艺的股份？”两人正聊的火热，大胡子突然问道。

“明年八月份我和茜茜结婚，明年大概那时候华艺上市。茜茜的车，车库都快停不下了。房子多的，自己都忘了几套。珠宝首饰成箱，她每次出门都纠结戴哪样。我这想来想去，咱比较俗气，送她一些华艺的股份。”周寒川淡淡的说道。

他说的话的确不假，天仙可不是他一人宠，亲爹、干爹、公爹，曾经还有个后爹。

亲爹是学者，所以一般都是送书。

干爹是搞建筑的，所以像送葱一样送房子。

公爹送车子，婆婆送珠宝首饰。

他说的淡然，大胡子听得牙酸，心里面的滋味别提了。他钻营了一辈子，才落了什么东西？人家刘弈菲一辆车，就能顶他全部存款。

大胡子本来想问一问，六寒对于华艺上市的看法。现在市场上，有人看好，但更多的人唱衰。搞的大胡子，心态都有些失衡了。

这还问什么问，人家就不是冲着什么华艺前途去的。就跟买菜一样，随手买了，转手送媳妇。

“哈哈，茜茜能嫁给你，真是嫁对人了。当年我在剧组，就觉得你这孩子不错，还劝小莉呢。茜茜也是我的晚辈，以后有用得着你叔的地方，只管开口。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你张叔我宝刀未老，还是有些人脉的。”大胡子拍着胸脯，那叫一个义气。

“你还别说，我这还真有一宗事儿。我们公司出品了一部谍战剧，后期制作基本结束。张叔和央视的关系不错，介绍一下。”周寒川也不客气，你敢这么说，我就敢这么给你找事儿。大胡子何止是宝刀未老，十几年后还能生下孩子，那是真的牛逼。

大胡子精神一震，不怕你有事儿，就怕你没事儿。你找我办事儿，说明当年事儿是真放下了。这事情办来办去，两人的关系自然更上一层楼。

周寒川手中的资源，大胡子也眼馋的很。他为何这些年和刘弈菲保持联系，和周寒川不无关系。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电影发行这块儿，我是真不如你，后生可畏啊。但是对于电视剧这块儿，我还是有些经验的。想要把你的戏卖个高价，你得看怎么卖。不同的戏，售卖方式不同，买主也不一样。有些电视台喜欢武侠剧，有些电视台喜欢历史剧，有些电视台喜欢战争片，每个电视台的喜好不太一样。还有这售卖方式，央视未必是首选。你要是对戏有信心，可以和一些电视台对赌。你要是没有信心，那就打包卖出去。这里面是有门道的，你比如……”

大胡子越说越是兴奋，胡子都在颤抖。周寒川越听越是入迷，不愧是老江湖，这里面很多门道，他还真不清楚。怎么选择电视台？怎么打好采购的关系？怎么去对赌？怎么去宣传？怎么返点儿……

最后大胡子还不忘总结，“前段时间唐人拍的《射雕英雄传》，要是让我卖，我能高三成。唐人是女人当家，一股小孩子气，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不舍得花钱。一部戏，不是你拍的质量好，就能卖出高价的。那几家电视台，给你面子，才出那个价格购买。但想要他们出高价，呵呵，都是人精啊。上个月《我的团长我的团》，几家电视台联手，一百万一集，买下了首播权。其中的奥妙，慢慢你就懂了。”

“啧啧，那样的戏首轮卖了一百万，还真是……”周寒川摇头，射雕英雄传一集几十万，老蔡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大胡子迟疑了下，“小川，你们那部剧我也了解一些，找一些噱头，炒一下概念。你要是相信张叔，我帮你去发行，最后卖的价格绝对不比《我的团长我的团》低。”

周寒川也迟疑了下，“张叔，现在也有几家电视台联合报价。燕都卫视、山城卫视、东方卫视和黑省卫视，他们出价八十万，这还只是首轮。”

大胡子正捋胡子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半响才说，“价格不低了啊，你们那部戏投资又不多，这大赚特赚啊。”

《潜伏》投资一千多万，一共三十集，首轮就能卖两千多万，可不就是大赚特赚。

“我这不是想着，能卖个更高的价格，或者在央视首播。”周寒川有些不好意思。

大胡子摇了摇头，“央视选剧标准很严，给的价钱不高，而且要求首轮独播。他们顶多出几十万一集，再高的价格就要找高层特批。央视首播之后，二轮再卖给那些卫视，价格会低很多。而且有时候，央视还会要求版权。”

周寒川只是笑笑，《潜伏》只要能赚钱就行。他要的是影响力，要的是口碑，要的是戏能拿奖，要的是李小燃能拿奖。

“我也只是想想，能不能成，还得看人家央视。说不定央视一看，这部戏不适合在他们那播出呢。”周寒川没有解释，也无法解释，追求不同而已。

他的追求，在很多人看来，那就是脑残。不向钱看向厚看，反而讲这些虚的，不是脑残是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周寒川向大胡子请教。在电视剧行业，这位绝对是老油子，大行家。

周天影视在发行这块，的确很薄弱，如今随着影院数量上来，也在补足这一块儿的短缺。但有些渠道，不是手中有院线就能解决的。

一个虚心讨教，一个真心传授，不觉间夕阳西下，一天的拍摄进入收尾阶段。

大胡子期期艾艾，有些不太好意思，“小川，听说你在购买86版西游记，那些人物的版权？”

“不错，86版西游记的版权太复杂，不太好处理。有些人物形象，已经被注册了版权。那部戏太复杂了，人物形象版权也不太好整。我准备建一座神话乐园，等版权搞定，就可以动工了。”周寒川没有掩饰目的，这些早晚会被大家知道。何况这位正在筹备重拍《西游记》，岂能对这些没了解。

“神话乐园？”大胡子很好奇，年轻人还真是心思难琢磨。他今天这么热情，一来的确需要缓和关系，二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大胡子一直以为，周寒川搞西游版权，也是为了拍摄《西游记》。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人家是要建主题乐园。

“张叔应该听说过迪斯尼乐园吧？我想建个东方的迪斯尼。前期先整西游主题，后期把各类神话纳入其中，建一个我们华夏的神话乐园。工程比较浩大，我也没那么多钱投资，分几期搞定。即使是西游主题，也是分期建设。比如可以先建凌霄宝殿、花果山水帘洞、蟠桃园、兜率宫、广寒宫、瑶池、灵山、雷音寺、五庄观、龙宫等等，还有各类妖王洞府。把西游记的一些场景，改成玩乐项目。妖王洞中玩密室逃生，凌霄殿中演大闹天宫，广寒宫中看飞天舞，玉华州玩大摆钟……”

大胡子都傻眼了，还能这样玩啊。他捋着胡子，“还真是……还真是独特。”

“张叔，你不是正筹备《西游记》嘛。到时候我这乐园要是建好，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拍摄地。”周寒川说道。

大胡子神色一动，“这里？”

“对啊！水浒城就在那边，再建一座西游乐园，不是更好。”周寒川随手一指，就在太湖另一边。

“大手笔啊！真是大手笔！”大胡子还能说什么，这样的土豪，只能膜拜啊。

周寒川可不会告诉他，建造主题乐园的目的，不是为了拍电视，而是为了拍电影。西游记中，不少地方摘取出来，就是现成的剧本素材。

大闹天宫、金蝉降世、天蓬遭贬、五庄观、女儿国、通天河、金兜山、狮驼岭……

甚至一些人物单独出来，就是一部电影，比如哪吒三太子、二郎神杨戬、嫦娥、猪八戒、沙悟净、小白龙、黑熊精、灵感大王、万圣公主、牛魔王等等。

好莱坞有电影工业，周寒川也有打造电影工业的野望。到时候有神话乐园在，拍摄这些电影，就是流水线工程，成本能大大降低。

大胡子和周寒川并肩而立，遥望太湖的那一边，好像有一座神话乐园屹立在那里。大胡子一脸迷茫和震撼，周寒川眼中满是火热。

“钱肯定不会少花，但如果有政府的支持，能少花很多钱，也能顺畅很多。”周寒川眼神幽幽，什么时候再奖励一套武器制造啊。

《钢铁侠1》赚了那么多，鼓舞了士气，重组后的漫威正在筹备《钢铁侠2》。

除此之外，最近出版的漫画，华夏龙组出现了。这也是周寒川埋下的伏笔，接下来会先来一两个华夏英雄露露脸，试探一下市场反应。

多送点稀罕货，他相信别说《西游记》版权，就是神话乐园也会一路开绿灯。

大胡子摇了摇头，当年的小年轻，现在何止是刮目相看啊。

“小川，《西游记》是慈文主投，我和他们关系不错。你们周天想不想参投？”大胡子决定牵一牵线，如果结合周寒川手中的版权，以前很多需要绕开的困难，能够迎刃而解。

“我对四大名著的翻拍，没有什么兴趣。”周寒川直接拒绝，那叫一个干脆利索，差点没噎死大胡子。

四大名著，翻拍的那叫一个啥啊，也就《西游记》勉强能看。

大胡子当然不死心，苦口婆心劝道，“小川，如果你们有投资份额，到时候在哪拍摄，选哪些演员，不还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咱爷俩合作一把，完全可以把86版西游记的老演员请过来一些。你搞定版权，我搞定演员。你是有名的编剧，连剧本都可以交给你主导。神话乐园经过这部戏宣传，顶多少广告费。”

周寒川犹豫了下，还真有些心动，“你可以和马总提一提，让他不要勉强。他若是愿意，看在张叔你的面子上，我扔个几千万玩玩。”

大胡子闷哼一声，你把几千万扔给我吧，我能叫你干爹。

“老公，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玩了。”刘弈菲结束拍摄，第一时间跑了过来。

大胡子很识趣，人家小两口晚上要去好地方，这一起喝两杯的事儿也不再提。

天仙所谓的好地方，就是在太湖上游船。

泛舟游览太湖，还是很浪漫的。夜色降临，枕在船上，遥望满天星河，心旷神怡。

“茜茜，过几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周寒川揽着媳妇，打破了沉静。

“哼！好好的气氛，都被你打破了，一点儿都不懂浪漫。我过生日，你问我要什么礼物，不应该你准备什么礼物，我就收什么礼物么？”刘弈菲不爽，她刚才真沉醉了。两人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静谧了。

“我能想到的，只有送你几十亿。”

“呸！你信不信，我也把你踹河里。”

“要不送你个孩子？”周寒川试探道。

“你倒是有这本事啊，这么久了，也没见谁怀孕。现在有些人，已经在怀疑，龙龙和杨杨不是你的种了。我现在巴不得，你赶快把谁肚子搞大。这样也能证明您老人家，的确有生育能力。”刘弈菲气恼不已，这样的声音，已经对她造成了一定困扰。因为这个怀疑，不是广大网友，而是一些亲朋好友。

周寒川欲言又止，还真有人大着肚子，四个多月了，肚子应该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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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周寒川辞别天仙，又匆忙赶回剧组。

天仙没有什么离别之情，过些天她也要进组，自然能够相见。

倒是大胡子，那是分外的依依不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要和土豪说。

大胡子效率很快，昨晚就和慈文那边提了这个事情。慈文欣然同意，拉一个有水平的土豪进来，谁又不愿意呢。何况这土豪不但提供钱，提供拍摄场地，还能解决一些绕不开的问题。

周寒川的要求，只有两条。

第一，主要拍摄地在神话乐园；第二，特效团队，必须用周天的。

《西游记》预估投资一个亿，留给周天影视三成份额，也就是周天要掏三千万。

周寒川最后算了算，场地租金、编剧费用、特效费用，这些能收几千万。电视剧还没卖出去，成本已经收回来了，这生意能做。

“小土豆，气色好了不少，最近按时吃药吧？”周寒川刚进剧组，正碰到郭小婷。

小姑娘听到周寒川的声音，好像惊弓之鸟，“师兄，我吃药去了。”

“溜这么快？这是咋了？关系不是缓和了不少？难道蜜姐又说我啥坏话了？”周寒川挠头，有些奇怪。

“小川，你……”霍健华穿着戏服，手里端着保温杯，上面飘着一些枸杞。他对着周寒川摇头，颇有一言难尽的味道。

“怎么了？”周寒川愈发奇怪，扫了一眼片场，“蜜蜜呢？师师呢？糖糖呢？还有景恬那丫头。”

片场人很多，但这四位一个也没见，这就有些奇怪了。没有看到四女也就罢了，他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大叔，你有麻烦了。”娜扎急匆匆迎过来，瓜子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你怎么在这？不应该在锦城吗？”周寒川诧异。

“大叔，你外面是不是有孩子？一个小时前，有个神秘女人抱着孩子，说要见你。蜜姐她们正在师师姐办公室，安抚人家激动的情绪。”娜扎神神叨叨，小嘴凑到周寒川耳边，很是亲昵，“大叔，那孩子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大家都在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还有人说，你犯了程龙大哥一样的错误。”

周寒川有些迷茫，喃喃道：“不应该啊，早产也不能这么早吧。”

娜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叔，“我……我听到了什么？”

“不想被灭口，就赶快闭嘴。”周寒川瞪了一眼，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