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是男女合唱，周寒川以戏腔唱完，接下来是两人合唱。

大美黎怔怔地看着周寒川，哪还能继续唱下去。

周寒川是专业的，“烛灯下的旧情意谁理，西窗外的良人泣不易，举杯谁和明月提起，她的远方等你……”

他刚开口便知道，这句合唱要变成独唱了。于是在悄然间，他的声音高了两度，吸引众人的目光。

灯光师很有意思，也知道大美黎忘词了。把灯光渐渐撤走，打在了其他地方。

周寒川趁此机会，揽着大美黎的腰一个转身，让大美黎背靠观众。

专家级偷盗技巧，在这一刻发挥作用。

盗术可不只是能偷东西，还能物归原主。

大美黎感觉胸口一动，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上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明显异状，她这才登台的。

作为导演，哪里有镜头，哪里能躲避视线。周寒川只是扫了一眼，心中便有了大概。

这一套动作下来，除了当事人曾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这是即兴动作。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我心悠悠。”大美黎直接把合唱舍弃，从这段再一次切入。

刚才那段的确突兀，不得不说大美黎舞台经验的确足。她为了掩盖周寒川抱着她那段，直接在舞台上走起了戏步。

手指捻做兰花，眉梢带情，眼角含春，腰肢摆动，虽无水袖轻扬，但有皓腕凝霜。

“哎呦小娘子你莫忧，待到春来又雪满楼，不负天长，不负地久，你我白首。”周寒川配合大美黎的动作，或进或退，或左或右。

台下的观众可不知道，这些都是两人临场发挥，还以为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

随着最后一句结束，大美黎挽着周寒川的胳膊，对着观众席躬身一礼，转身下台。

台下有什么反应，她已经顾不上了。大美黎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咬某人一口。

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其实是她自己想多了，周寒川发现的及时，并没有暴露在众人眼前。至于后来的灯光问题，他俩在台上走来走去，灯光师不知道该怎么打光，干脆就这样吧。

两人第一时间关了麦，大美黎掐了一把，“晚上再给你算账。”

“这也不能怪我啊，小豆子变成花生米，你应该怪衣服。”周寒川嘀咕。他还东西的时候，感触不要太清晰，比平时大了几個圈。

“师姐，要不再录一次？”张晗韵连忙上前，拉着曾漓的胳膊。她并未看到什么，以为师姐脸红，只是因为忘词了。

“导演说了，不用重录，刚才效果很好，比你们上台前排练的时候还好。”何炯也走上前，不忘安慰两句，“曾漓，不用不好意思，你毕竟不是专业歌手。台下的相机乱响，灯光频闪，很影响发挥。这次是我们节目组失误，以后再录制的时候，不能让大家带照相机进来了。”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们不怕录制的内容外泄？”周寒川疑惑，他很好奇这点儿，拍照的不少，但的确在网上很好看到。

“我们和合作方签的有合同，不过现在也不好管了。节目组正在考虑，以后进场严格安检，严禁携带电子设备。”何炯解释道。

他看到曾漓和张晗韵离开，这才接着说道，“小川，我们台领导晚上想请你吃饭，你看方便不方便？”

“他是有事儿找我吧？你都开口了，这面子当然得给。”周寒川笑道。

何炯拍了拍周寒川的肩膀，“购剧部的，负责电视剧采购的，你心中有数就行。你先去换衣服，等会儿咱们开始录制。”

录制节目的现场，当然不用穿的这么隆重。

周寒川刚走进化妆间，还没来得及打量，有人便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吴齐龙，很高兴见到你。”周寒川木然伸手，握住人家热情的双手。

“你好，我是六寒。从小就听你的歌，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周寒川看着这位，眼前瞬间闪现很多画面，全部都是师妹的。

照夜玉狮子，胭脂汗血马，天鹅颈，奇妙的……

“前年我去唐人，很遗憾咱们没有遇见。”吴齐龙不只是嘴里说说，神色之间也是非常遗憾。

他对大陆市场，也是很觊觎的。多少港台明星北上，一个个焕发第二春。他身为前辈，看着同辈后辈一个个吃了甜头，岂能甘心。

唐人能够起家，便是依仗港台关系，也依靠港台市场。最初拍戏的时候，都是以港台演员，甚至是东南亚演员为主。

后来随着大陆市场的兴盛，唐人把重心渐渐转移，培养自己的演员，基本都是以大陆为主。即使如此，唐人和那边的关系也没有割舍。

唐人这些年拍的剧，口碑都很不错。在捧人这方面，比周易强不少。

吴齐龙和老李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去年找上门，就是希望达成一些合作。

可惜，老李有心，某人不愿。

老李自然不会告诉吴齐龙，内部的事情，内部知道就行了。这事儿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周寒川心中有所想，这手上的动作难免迟疑。吴齐龙很纳闷，没听说这位是热情的人啊，握着手竟然不松。

他不经意看到了周寒川的眼神，猛不丁打了个哆嗦。这眼神意味这么深长，好有故事的样子，但咱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的手被对方握着，这都十几秒过去了，也没有松手的意思。看脸上的神情，似乎还有一些回味。

“天呐！传说不会是真的吧，这位身旁围了一堆美女，其实是个……”吴齐龙越想越害怕，连忙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额，那啥，不好意思，刚才有些走神了。”周寒川是真不好意思，想师妹想的太用心，忘了眼前人。

“没事儿，我要去换装了。”吴齐龙匆匆离开，他还是觉得刚才对方的眼神，实在有些……让人恐惧，尤其是嘴角还露出笑容。

周寒川换衣服很快，他脸上本来就没化妆，倒也不用卸妆。这边结束出来的时候，吴齐龙穿着短裤，正在造型师的指导下试装。

“听说这位那里有些问题。”心中好奇，目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

此时的吴齐龙很敏感，这一眼被他看个正着。他连忙把衣服遮住某人的目光，看到周寒川离开屋，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可怕啊。没想到这位，竟然真是这样的人，还好我的性取向正常。”吴齐龙心中后怕，还好没有跟唐人合作。听说这位是唐人一霸，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潜规则。

快乐大本营一期，可不是只录制他们一波嘉宾。对于其他嘉宾出现在这里，周寒川一点儿都不奇怪。他只是猛不丁见到对方，心中有些古怪罢了。

毕竟这一世的刘师师，被他玩个通透，好感度都整到满值了。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表现，给他自己带来了多少麻烦。要不多久，性取向的问题，不胫而走。

快本的确有台本，但并不是很详细，只是节目大致流程。

首先当然是嘉宾介绍环节，然后是介绍电影，说一些拍摄时的故事，最后再玩个小游戏，这一趴算是结束了。

这时候大陆的综艺，远远没有日韩有趣。

三名嘉宾和五位主持人，对了会儿台本，然后就是午饭时间。

午饭比较简单，大家稍微吃了一些，连忙开始了录制。毕竟今天录制的，不只是他们的趴，还有吴齐龙呢。

三人坐在后台，一边听着主持人在台上寒暄，一边等待着入场。

“哥，我今年大二了，老师要求越来越严格。现在想要外出拍戏，剧组必须得和我们老师沟通。现在哪怕是校领导说话，也不太管用了。”张晗韵小脸皱成一团，很是不开心。她喜欢唱歌，但也喜欢拍戏。如果真要选一个，其实还是喜欢唱歌。但哪个歌手，不想当一名知名演员呢。

“你就知足吧，现在管的没有以前严。我上学那会儿，老师根本不让出去，哪怕是知名导演找上门也不行。”曾漓叹道。

“是啊！所以某位二百年，拒绝了老谋子，成全了国际章。大学四年，老老实实，一部戏也没拍。”周寒川嘲笑道。

“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在学校，当然听老师的。在社会，就要听领导的。”曾漓不以为然，很多人为她抱屈，她一点儿也不遗憾。如果她成了老同学那样，如今该多么烦恼啊。

“我是你领导吧？我的话，你怎么没听？”周寒川质问道。

“梅亭也是我同学，我怎么不了她，她后来肄业了。”曾漓淡淡的说道。

周寒川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大美黎用谐音梗。

“嘻嘻……”张晗韵笑弯了腰，渣哥好像又在师姐这吃瘪了。

“……让我们欢迎六寒、曾漓、张晗韵！”

随着何炯声音落下，上场门打开。大美黎在左，张晗韵在右，跟着周寒川的步伐走上了场。

何炯：刚才晗韵唱的《画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上次起鸡皮疙瘩，还是听《万物生》。

谢妠：那我比你晚，莪上次是看奥运会开幕式。

维加：奥运结束了，咱们依然是处处是奥运呐。六寒，对不起，请原谅我先问晗韵。

六寒：不用对不起，我得说声谢谢你，其实我也想问问晗韵。这几天只顾着忙《入殓师》的宣传，都没来得及问一声。

谢妠：晗韵是我妹妹，女士优先，我先问我先问。晗韵，你在奥运会上唱歌，有什么感想？你想先感谢谁？要是我面对那场面，肯定大脑一片空白。

何炯：就算不面对那场面，你也是大脑一片空白。

张晗韵：首先得感谢组委会，给了我登台的机会。其次感谢我的老师，还有那些培训我的老师。在上场之前培训了很多天，我老师几乎全程陪着。这段时间的培训，让我学到了很多，也有很大的进步。还要感谢张一谋导演，感谢我哥，感谢……

维加：晗韵，我不得不打断一下，其实娜娜想问的是，当时你有什么感想。

张晗韵：我当时只想着唱歌，好好的唱歌，不给我哥丢脸。几个月前，我哥就说了。我要是唱不好，就不认我这妹妹。

谢妠：天呐！晗韵，你哥是谁啊？他对你好严厉。

张晗韵：我哥就在我身边，几年前干妈看我可怜，给了我一片容身之地。我哥是干妈的亲儿子，自然也是我的亲哥哥。因为他对我严厉，我才能走到现在。没有他的支持和爱护，就没有现在的张晗韵。

谢妠：他对你那么严厉，你是不是很害怕他啊？听说他在片场非常严厉，何老师都被他训的不敢抬头。

何炯：我不敢抬头，是因为头上的戏帽太重。不过小川在片场的确很严厉，他是个很专业的演员，更是一名很出色的导演。曾漓，你和小川合作过两部戏，发生的故事应该不少吧。

吴欣：我听说拍摄《画皮》的时候，全员晨跑，还引起了很大轰动。我还留的有照片，你们看看大屏幕，这群人里面怎么没六寒啊？

曾漓：他跑的快，总是先跑完，第一个回酒店。

……

除了一问一答，节目组还玩了花样，现场连线周汛。

看着好像突然插入的环节，其实都是提前沟通好的。

大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录制非常顺利，几乎没有再次录制的场景。反而由于主持人的失误，重新录制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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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领导请客，曾漓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躺在酒店床上看电视。

周寒川并非孤身一人，张晗韵也跟着来了。妹子也不太想参加，但曾漓趴在张晗韵耳边嘀咕了几句，这位也便来了。

除了他们俩，何炯自然也在场。

芒果台购片部一位副主任，还有制作部的副主任一起来的。

这两位副主任都是女士，桌上五个人，当然是先寒暄。有何炯在，不用担心气氛，这位总是面面俱到，照顾到每一个人，也不会让场子冷场。

从你恭维我、我恭维你，到《入殓师》和《木乃伊》，再到《画皮》和今天的节目。

从时尚到八卦，从政治到经济，从国内到国外，话题是漫无边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购片部主任终于进入正题，“六寒，我听何老师说，前阵子你们刚拍了一部《赤伶》。何老师对那部戏非常推崇，你们是不是当做明年的献礼片啊？”

“不错！建国六十周年，这可是大事儿。我们那部《赤伶》便是以戏子的角度，讲一些那个时代的事情。”周寒川直接承认，其他人见要进正题了，纷纷不再作声。

“我还听说，你们拍了一部民国谍战剧，也是拿来当献礼片的。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两处开花啊。”

“除了这两部之外，我们和华艺合拍的《风声》，也在筹备当中。我们和华艺，对这部电影都很看重。”

“你们那部谍战剧叫《潜伏》吧？能不能和我们芒果台合作？”

“你们芒果台喜欢这样的剧？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哈哈，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明年是建国六十周年，别忘了芒果台在什么地方。”

“恐怕你们开口有些晚了，现在有四家卫视联手，而且央视那边也正在谈。”

“看片会我们也参加了，片子的确不错。四家卫视出价八十万一集，首轮联播。央视出价五十万一集，购买首轮独播。我们出价七十万，购买首轮独播权，比央视高二十万。你觉得怎么样？”

“央视首轮独播，对于二轮有些影响，但影响不是很大。我相信二轮的时候，能再卖五十万。”

“七十万一集，不能再高了。主要是你们周天出品的电视剧，不跟华艺一样，有很亮眼的成绩。《我的团长我的团》能卖出那样的高价，因为他们前面几部同样题材的剧，取得了很耀眼的成绩。那几部剧的收视率，想必六寒你也清楚吧。如果《潜伏》独播的情况下，平均收视率能破三，我下部剧直接敢开百万一集。”

“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潜伏》平均收视率破三，咱们也不说百万，就以九十万一集采购。破四，那就是一百一十万。破五……”

“要是平均收视率真能破五，我们出一百五十万。不过如果收视率不理想呢？”

“如果平均收视率没有破2，我们只收五十万一集。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你们芒果台不能再次剪辑，必须原汁原味的播出。至于播出日期，你们看着定。”

“好！我明天就跟领导汇报，希望《潜伏》真能破五，我们愿意出一百五十万一集。”

“如果真能破五，我也希望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芒果台在自制剧这块儿，明年准备大手笔投资。听说你们准备翻拍《流星花园》？”

“额！六寒，这部剧是我们台的重点项目，恐怕不能接受你们周天的投资。”

“我没想着投资，周天多线开花，忙不过来。我想预定一个角色，你们觉得晗韵出演女主角怎么样？”周寒川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他本来还没这个心思，既然对赌都来了，干嘛不争一争。

“这个……”主任为难了，这个她真做不了主。她今天能做主的，只是购买《潜伏》的一些谈判。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周天出品的下部剧，你们有优选采购权，包括唐人出品的影视剧。而且我也不要你们一百五十万采购，按照收视率每增加一个点加二十万，应该是一百三十万。”周寒川微微一笑，再次抛出一个炸弹。

“哥……”张晗韵怔住了，这部剧三十集，每集少二十万，那就是六百万。

周寒川觉得是炸弹，购片部主任不以为然，他不认为这部剧能破五。随着互联网的兴起，对电视剧已经形成了冲击。现在一部戏想要平均收视率破五，实在是有些困难，除非是现象级的爆剧。

“真能破五，说是一百五十万，就是一百五十万。我明天一并汇报领导，不过领导估计要求先看剧。”主任大手一挥，不可能的事情，当然答应的爽快。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周寒川满口答应。

接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每个人对于结果都很满意。

购片部主任觉得，这个对赌太合适了。如果不能破二，少花几百万购剧。收视率越高，芒果台的收益越高，他们一点儿也不吃亏。

周寒川觉得，真能争取那个角色，张晗韵的星途直接上了快车道。以后的85大花，绝对有张晗韵的一席之地。

哪怕没有达到破五收视率，但起码价格提上去了。对于《潜伏》的收视率，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资金充裕，班底强大，剧本完善，制作精良，只会比原来的质量更高。

“温子仁最近好像闲着，《潜伏3》似乎可以开工了。明年北美上映《潜伏3》电影，大陆上映《潜伏》电视剧，想想挺不错的。”周寒川双手插兜，走着走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晗韵跟着渣哥身后，几次欲言又止，她害怕打断渣哥的思路。

“晗韵，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去厕所？再忍一忍，马上就到酒店了。”周寒川看着张晗韵纠结的小脸蛋，下意识的以为妹子有难言之隐。今天在酒桌上，妹子没有喝酒，喝了不少茶水。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并不远。周寒川拒绝对方相送，选择步行回去。

“哥，你……”张晗韵哭笑不得，最后只能叹气。

“咱们走快一点儿，你曾漓姐肯定等急了。”周寒川催促道。

张晗韵反了个白眼，满腔的感动烟消云散，嘀咕道，“我看是你等急了。”

房间是三个房间，一人一间，张晗韵正要回房，被周寒川拉住了。

“哥，怎么了？”

“你跟我一块儿去曾漓姐房间，等会儿你再离开，我怕有人暗中偷拍。”

“哥，你拿我当幌子，这样真的好么？”张晗韵气苦，神色幽幽，她也想下嘴咬下去。

“有什么不好的？哥哥有事儿，妹子服其劳。没让你当我的僚机，我已经对得起你了。”周寒川回答的理直气壮，反正你啥都看到了。

“要不要明早我进去，再把你带出来？”张晗韵看着渣哥的眼睛，直接问道。

渣哥没有一点儿心虚，反而一脸欣慰，“晗韵，你进步了。”

“嗷呜……”

张晗韵抓起渣哥的胳膊，直接下嘴咬了下去。

“我去，你怎么学你嫂子？你也属狗了啊。”周寒川反应多快，直接用手堵住了妹子的嘴。

妹子直接跳在渣哥身上，湿润的小嘴碰着渣哥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然后紧紧抱着渣哥的脖子，“哥，谢谢你，我愿意做你永远的妹妹。”

“有妹妹亲哥嘴唇的吗？”

“有哥哥摸妹妹胸的吗？”

“我不就是。”

“你是渣哥。”

“嫂子对你这么好，你这样绿她，岂不是更渣。”

“嫂子头上，不差我这点儿绿。何况我只是妹妹，又不是情人。”

“你的理解能力，和你嫂子有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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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在湘省酒店，和大姐姐一起唱戏。

今天下午，周寒川从浙省机场低调走出。

目的地是横店，自然是小狮子接机。这是她的专属，没人敢和她抢，否则小狮子真敢变身。

“师兄，前天我看《木乃伊3》了，是个强劲对手，但没有想象中强。网上骂声不少，傻编剧还是不懂华夏，画虎不成反类犬。”橘红色的小车疾驰在公路上，小狮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把提前准备好的保温杯递了过去。

“师师，你这什么意思？”周寒川拧开杯子，入眼的是粒粒枸杞，非常饱满。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被三个如狼似虎的大姐姐，接连压榨了几晚，你得补补了。”小狮子一脸淡然，对于师兄的不满，好像完全没看到一般。

“我是需要补的人？”周寒川质问道。

“不得不防啊。你要是真虚了，对我也没啥好处。”小狮子很诚恳。

“你要不要试试？”周寒川把手直接探入裙底，来了招海底捞月。

体质40点，三次进化之躯，岂能被小看了？

橘红色的车子直接打摆，“咳咳，师师，你好好看车，我看会儿资料。”

“师兄，我车技一般。”小狮子小脸羞红，双目氤氲着春光，她是真没想到师兄这么大胆。

“好好开车。”周寒川有些遗憾，车内空间太小，否则能对小狮子解锁新的成就。

“哦！”师妹拉着长音，更加遗憾。

小狮子虽然是新人，但瘾可不小，对双修很痴缠。她觉得自己每一次双修，身体都有强烈的变化，那种变化实在太微妙了。

她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关于那方面的讲解不少，但没有一个描述和她的相似。甚至还偷偷看了不少视频，那些女人的表现也和她不一样。不过对于尺寸问题，小狮子有了清晰的认识。

周寒川可不知道，师妹淡然的面孔下，隐藏着这么多的心思。他此时正翻着手机，浏览《木乃伊3》的差评。

今天是《木乃伊3》上映的第三天，口碑已经发酵，网上的差评可不少。

“加入的华夏元素没有内涵，纯属摧毁华夏文化的商业的狗尾续貂驴唇不对马嘴的烂片。之前的女猪脚是很明智的，没有接拍这部烂片。”

“点解，华夏皇帝为啥会变成三头龙？为啥会变出那么西化的怪物？逻辑混乱的片子。”

“保守地说，今年的烂片之王，再加上中文配音，堪称烂片之最。”

“简直诋毁我的智商，现在智商-10086。”

“一堆超级龙套，做了一桌垃圾。”

“为什么一旦出现李连劫，原本的好题材就会变烂呢？”

“这是祖龙？呵呵呵呵……”

“和《入殓师》相比，这个才应该说是禁片，怎么通过审核的，搞不明白。”

“作为神农，建议大家出门右拐，角落里那个厅在放《入殓师》。”

“垃圾中的战斗机，我刚被《入殓师》升华的境界，如今被《木乃伊》整的道心破碎。”

“木乃伊，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我看不大懂，但我大受震撼。”

……

看了看《木乃伊3》的差评，又看看《入殓师》的好评，于是……

“哈哈，嘿嘿，呃呃，呵呵，哈哈……”

某人笑的，像个调皮的孩子。这里只有师妹，里里外外被通关的人了，不需要戴着什么面具。

刘师师银牙暗咬，该死的师兄，把人家挑逗起来了，自己刷起来了微博。

吱……

轮胎摩擦地面，出于惯性，周寒川前仰又后合，手机差点飞出去。

“怎么了？”周寒川很纳闷。

“堵车。”小狮子也很正经的回答。

周寒川看着空旷的马路，“幽灵车吗？这里怎么这么偏？”

“我饿了。”刘师师解开安全带。

“后备箱……我去，师师，你这？”周寒川大惊，小狮子也把他的安全带解开，小手直奔要害。

“我已经饿了十几天，回到剧组，杨函数肯定把你看的很严。”小狮子满是幽怨，眼神非常有戏。

师兄在剧组最后几天，后半夜都不找她了。

大蜜蜜有了警觉，总觉得干弟弟和师妹不对头，把男人看的更严。

“你们还真是的，搞什么金兰协定。”周寒川阻止师妹的动作，还是没有经验啊，前排一览无余，哪有后排安全。

“刘弈菲只有一个，我们却有一群。谁是女主角，谁才能当一回刘弈菲。”两人一边转移阵地，刘师师一边解释。

砰！

后门锁上，凉爽的空调风，浇不灭心中的火热。

师妹直接扑进怀里，恨不得把和师兄尽快融为一体。

“哥哥。”师妹眼神迷离，面色酡红，喃喃失神。

师兄顾不得回答，手指正翻山越岭，探索每一寸神秘，“师师，真是吟的一手好湿……”

“哥哥…！”

周寒川拍了拍翘臀，师妹默契转身，不会再问打我干嘛。

蓝龙葵乖巧，红龙葵乖张。

玉狮子傲娇，红狮子柔顺。

“师师，我昨天录节目，遇到吴齐龙了。”

“谁……谁是吴齐龙？”

“小虎队啊，霹雳虎，你难道不知道？”

“我……我知道，我就知道五……五阿哥苏……苏友朋……”

“真是个乖狮子。”

“哥哥，这时候提他，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师师，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哥哥，你一直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