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名少女，齐刷刷脱掉外套，露出紧身短裙和小马甲，大长腿如一排排白玉柱。

俏丽的肚脐眼，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口，让人目不暇接。

她们把手指放在唇上，然后做出飞吻的动作。一时间媚眼如丝，身躯如蛇，开始扭动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其实她们身高并不是身高，但这腿总觉得很长。

“泰熙……”周寒川声音有些发涩，齐刷刷的大长腿，青春活力美少女，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欧巴！这件礼物，你喜欢吗？今天晚上，她们就是你的。我相信你的实力，一定能够通关的。”在周寒川凝视少女的时候，金社长的衣服不翼而飞，只剩下薄如蝉翼的两件。

“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儿？”周寒川想挪开视线，但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一直以来，周寒川都有一种认知，遍历花丛。

如果是在2020年，内娱排一个十大美女排行榜。

不敢说十名全占，但占七八个位置，他还是有自信的。

刘弈菲、杨蜜、刘师师、唐烟、景恬、范小胖、童亚亚、高媛媛、赵丽影，那时候的十大女星排行榜，不管是美女榜，还是人气榜。不管怎么排，都少不了这几位的名字。

这些人的魅力，他哪個没有经历过。

所以他一直以为，这天下再也没有美色，能够把他诱惑的移不开眼。

“欧巴！美食当前，咱们不谈工作。”金社长的手也很灵活，说话的功夫，周寒川的扣子开了。

“这份生日礼物，还真是别致。”周寒川感慨。

“欧巴，要不要做个游戏？”金社长吃吃笑道。

“什么游戏？”周寒川问道。

“社长，扑克牌比大小吧。谁要是输了，可以选择喝一杯酒。如果不想喝酒，那么就脱一件衣服。”金泰妍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这样的话，社长很吃亏哦。”林允儿笑的很开心，因为社长身上只有两件，别说鞋子，连袜子都没。

“那，你们不要欺负社长哦。”金社长丝毫不害羞，直接坐在周寒川的怀里。

“社长，理事的衣服有点儿多，我们觉得不公平。”郑秀妍提出了意见。

“社长，要不你帮欧巴脱两件？”权俞利建议道。

“俞利，两件哪够啊。社长身上有两件，咱们身上有四件。欧巴是咱们的理事，当然衣服得最少，不如就留一件吧。”年龄最小的徐珠贤，说话最为大胆，也最是活泼。

“理事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导演，是整个宇宙最有才的欧巴。咱们谁去帮他脱衣服呢？”权俞利双目放光，无数人的偶像是她们，她们的偶像就是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掌握着她们的前程，操控着她们的未来。但万幸的是，不是糟老头子，而是这么完美的帅哥。

“当然是允儿了。理事看咱们的目光，大部分时间为允儿停留。”金泰妍拉着林允儿的手，送到了周寒川身边。

你一句我一句，女孩儿的叽叽喳喳，没有乌鸦的感觉，反而像几只黄鹂鸟。

面对如此情景，周寒川又不是初哥，一点没觉得拘束。

他把林允儿拉进怀里，大笑道，“泰妍，我能补充一条规则不？”

“欧巴，当然可以。”金泰妍凑到周寒川身边，打起了辅助。

“咱们统计一下，谁要是赢得次数多，谁就是最后的总冠军。”腿上坐着鲜嫩的小美女，周寒川的手当然不会老实。

“欧巴，总冠军有奖励么？”金泰妍作为队长，代表队友们发问。

“你们想要什么奖励？”周寒川问道。

金泰妍眼珠一转，“欧巴，我们不要什么奖励。以后你来韩国，总冠军就是你的固定女伴。欧巴，社长，你们觉得如何？”

“泰妍，你很自信吗？”金社长哑然失笑，小姑娘的心思，她一眼就看穿了。有六寒固定女伴的身份，别说是SM董事会，就是李富真想为难，也得认真考虑考虑。

有了这层身份，这些朝不保夕的女艺人，无疑有了一道护身符。

“社长的运气无与伦比，说不定会赢哦。”金泰妍笑道。

“那要是我赢了呢？”周寒川挑起金泰妍的下巴，忽然间发现，队长的姿色不比颜值担当林允儿差。

“我和妹妹们为欧巴编一支舞，以后专门给你跳。”金泰妍笑道。

周寒川哪还不明白，这些小姐妹已经提前商量好了。她们想要通过这场游戏，彻底绑在他这个大腿上。

他现在对棒子国娱乐圈，比以前的了解多了不少。这些女团成立的初衷，除了收割粉丝之外，就是礼物一般的存在。

是送给财阀的礼物，是贿赂的礼物，是交易的礼物，是发泄的礼物……

你能相信吗？棒子国的女团成员，随身携带避孕药，她们随时在准备着。

她们手机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随时随地等待着被召唤。

从训练到出道，她们没有假期，没有周末。不是在训练或者干活，就是在被训练或者被干活。

有人说出道就是出柜，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多女团成员，为公司工作几年，到手的收入寥寥无几。甚至还有更多的成员，反而倒欠公司钱。

张紫妍的死，普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这些圈内人，都有各自的判断。

“好！”周寒川捏着金泰妍的下巴，端详了十几秒。一直看的队长神色不安，这才同意。

金泰妍呼出一口气，刚才那一瞬间，好像在面对一名猛兽，她都不敢呼吸了。

“允儿，帮理事脱衣服，要留一件哦。至于留哪一件，你看着办。秀妍、顺圭、美英，你们去准备酒水。孝渊、俞利、秀英，你们收拾桌椅，准备餐具。秀英、珠贤，你们把咱们带来的菜品，摆放整齐。”金泰妍不愧是队长，安排的很明白，最后还不忘交代金泰熙，“社长，这里是你家，麻烦你来指挥哦。”

“死丫头，你又不是第一次来，餐具酒水在哪里放着，你比我还清楚。”金泰熙笑骂道。

“打碎了餐具，社长别心疼哦。”金泰妍笑嘻嘻，比了个耶的手势，“姐妹们，开整，今晚不醉不归。”

林允儿独自面对周寒川，还是有些畏惧的。哪怕周寒川配合，这衣服也脱了几分钟。

林允儿到底没有金泰妍放得开，最后给周寒川留下了一件体面。

周寒川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姑娘们忙碌，有些好奇道，“泰熙，我有一个问题，憋在心里半天了。”

“欧巴，什么问题？”金社长神色疑惑。

“她们九个人同时不在生理期，这概率有些低啊。”

金社长沉默了下，“她们，提前吃药了。”

周寒川神色一变，轻轻拍着金社长的肩膀，“泰熙，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今夜荒唐一次，已经足够了。我还没有养成你们财阀的胸怀，她们在我心中是人，不是礼物，更不是玩物。”

“理事，谢谢你。”林允儿正喂周寒川葡萄，忍不住出言感谢道。

“不用谢我，谁让我是华夏人。”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金丝雀。”金泰熙似笑非笑，男人不但想要小姑娘的身子，这是还想要小姑娘的心啊。

“金丝雀是好鸟，不是玩物。”

“欧巴可不是什么好鸟。”

“嗯！我这是大雕。”

“的确不小。”林允儿小脸羞红，小声嘀咕道。

衣服是她脱的，腿也是她坐的。是不是大雕，除了队长之外，现在数她最清楚。

“妹妹们，洗洗手，准备开始喽。”金泰妍大声喊道，“理事，社长，扑克牌已经准备好，就等您二位入席了。”

对于韩国的美食，周寒川是真吃不惯。

但少女们很贴心，准备的都是华夏菜肴。周寒川甚至看到一只烤鸭，不过并不是燕都的风格，而是汴京烤鸭的做法。

华夏烤鸭种类可不少，最出名的是燕都烤鸭，然后是汴京烤鸭、庐州烤鸭、锦江烤鸭、宜良烤鸭等等。

其实烤鸭这道美食的形成，是在宋代汴梁城。后来宋朝迁都杭州，又把烤鸭技术带到了杭州和南京。再后来明朝迁都燕京，烤鸭技术也跟着到了燕京。

当年南京烤鸭也分为两种，叉烧烤鸭和焖炉烤鸭。

叉烧烤鸭以全聚德为代表，焖炉烤鸭以便宜坊最有名。

韩国人除了泡菜年糕、拌饭烤肉，能知道烤鸭，已经很不容易。至于是汴京烤鸭，还是燕都烤鸭，这就有些难为韩国妹子了。

金社长的家不小，是几百平方的大平层，装修很豪华。

这家里的餐桌，自然也不小，足以容纳十几个人一起。

莺莺燕燕坐在一起，万花丛中一点绿。

“游戏开始之前，我先自罚一杯，谈一件工作上的事情。大家没有意见吧？”周寒川问道。

“理事，要不你脱一件衣服，这酒可以不喝。毕竟喝多了酒，容易伤身体。我们姐妹九人，怕等会儿理事应付不过来。”年龄最小的徐珠贤，说话也最为大胆。

“我很想答应，但我这件衣服不答应啊。”周寒川笑道。

“咳咳，大家先别闹，听理事说正事儿。”金泰妍行使队长威严，可惜刚正经两句话，又开始不正经了，“不过，只喝一杯酒，有些太不公平了。理事，怎么罚你，要不我们姐妹决定如何？绝对让你满意，还让姐妹们满意。”

“要是不满意呢？”

“允儿任由理事处置。”金泰妍一本正经的说道。

“泰妍姐……”林允儿拉了拉金泰妍的胳膊，提醒她是不是说错了。

但队长接下来的话，很清楚的告诉她，绝对没有说错，“理事，我们家允儿已经十九岁了，初吻还在，实在是太丢人了。理事，我代表姐妹们处罚你，给允儿一个难忘的初吻。”

“你……”林允儿瞠目结舌，这是什么情况？

“润娥，你不会不愿意吧？”金泰妍正经的脸色，瞬间变作可怜兮兮。

“莪……”林允儿气苦，都这样了，我敢说不同意吗？

于是少女时代的门面担当、领舞、副主唱，只能默不作声。

“欧巴，你可以说那件工作上的事情了。”金泰妍催促道。

周寒川暗暗感慨，在外一本正经的金队长，私底下简直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泰熙，现在可以说，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儿了吧？”周寒川有轻微的强迫症，这个问题憋在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金泰熙哈哈大笑，显然对男人的这个症状，还是有一定了解，“欧巴只要答应，亲自执导《熔炉》，富真会长会举双手赞成。毕竟欧巴拿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四部短片又横扫三大和奥斯卡。我想来想去，没有谁比欧巴执导这部电影，更能引起重视，引起轰动的了。”

周寒川神色一动，似乎还真可行，这样的题材很容易拿奖。对于周寒川来说，拿奖比创造力还要重要。

他轻轻敲击桌面，屋内十名女生，一个个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们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思考，最好不要打扰。

“倒也不是不行，演员可以用韩国演员，不过中韩合拍。剧本改编好，我审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华夏过审。”周寒川说道。

“欧巴只要答应执导，一切都好说。《熔炉》的版权我已经买了过来，不过这毕竟是孔刘推荐的，欧巴可以让他出演男主角吗？”金泰熙问道。

“可以，那个女主角挺适合你的，你可以出演那个角色。”周寒川满口答应。

金泰熙反而怔了一下，“欧巴看过《熔炉》那本书？”

周寒川也怔住了，考虑不周到啊。他笑了笑，“这么轰动的事件，我岂能不关注。”

“理事欧巴，泰妍呢？”金队长可怜兮兮的问道。

“如果有适合你们的角色，一定优先安排你们。未来你们的道路，不只是女团成员，还可能是模特、演员、主持人，甚至是理事、社长、会长，看你们喜欢做什么了。”周寒川笑道。

这话若是寻常人说，少女们只是笑笑。但这话是从幕后老大嘴里说出来的，那就不是笑笑了。

于是九名少女欢欣鼓舞，簇拥着林允儿，送到了周寒川怀中，“理事，你的惩罚来了，一定要难忘哦。”

对于林允儿来说，难忘是真难忘，她在社长和姐妹们面前失去了初吻，差点窒息。更让她难忘的是，初次就在这荒唐之中，永远的失去了。

香艳的惩罚结束，这香艳的游戏也就开始了。

菜，是华夏的美味。

酒，是法国的红酒。

人，是韩国的美女。

周寒川虽然只剩下一件衣服，虽然运气实不咋滴，但仗着强悍的酒量，硬是一件衣服撑到了最后。

和女孩儿们玩游戏，周寒川还不屑于用作弊手段，就是实打实的玩牌。

第一个输完衣服的，不是两件衣服的金社长，而是四件衣服的队长。

平时的好运气，这时候不管用了。这妹子显然故意的，只要输了，压根不喝酒，直接脱衣服。

你一件，我一件，丢弃在沙发上，很快不分彼此。

你一言，我一言，饭菜没怎么吃，已然你中有我。

一朵朵花，在红地毯上盛开，甚至没有地毯的颜色鲜艳。

少女时代同唱一曲，歌声在金社长的家中回荡。

从晚上到半夜，从半夜到黎明，周寒川经受了从所未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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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巴，你好厉害。”金泰妍看着精神焕发的理事，很想问一问，昨晚吃的什么药。

一人鏖战十女，把她们杀的丢甲弃盔，溃不成军。

所以金队长很好奇，这是人能做到的吗？除非吃药了。

但什么药这么有奇效，如果拿出去卖，岂不是……

今天早上，有四朵刚开放的花，连金社长家的大床都下不了。另外四朵精神不济，走路踉跄，根本不想迈步。

金社长和金队长早被周寒川开发多次，所以今天才能像无事一般。

四朵焉了吧唧的花，照顾四朵残花。

金社长的家是高档小区，上面那一层和下面那一层，都是金社长所有。少女时代九朵小花，就在楼上住着。

金队长带着周寒川去SM公司，金社长正在家收拾，她中午要赴李富真的满月宴。

长公主并没有大办特办，只是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男方亲属一个都没邀请。

以周寒川和长公主明面上的关系，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他要是出席，肯定很扎眼。

长公主嘴上不说，心中还是很欢喜的，毕竟男人从华夏飞来了。

“泰妍，昨晚谁是总冠军？”周寒川的确精神抖擞，还是韩国好啊，他要做财阀。

这一次的状态，比上次大唐诗仙还要好。普通女人战十个，还真不是极限。更重要的是，引导四名少女走上人生大道。

金泰妍小嘴一撅，“欧巴，那种状态，谁还有心思计数啊。反正不是我，也不是社长，更不是欧巴。”

当然不可能是欧巴，昨晚准备的红酒，一半进了欧巴肚子。

可想而知，欧巴的运气有多差，欧巴的酒量有多好。

当然了，也和姑娘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很大的关系。

“那就没办法了，没有总冠军。”

“欧巴，咱们又没有说，什么时候游戏结束。今晚继续，总会角逐出总冠军的。”金队长似笑非笑，其实昨晚谁是总冠军，大家都心里有数。

这不得帮欧巴，找个继续荒淫的借口啊。

“也是个办法，可是允儿、俞利……”

“欧巴，你今天不是要验收T-ara的六个小姐妹吗？我觉得不能只验收专业技能，其他方面的技能，也得验收。还有f（x）的姐妹，公司准备让她们明年出道。不如今晚，欧巴为她们举行一场特殊的出道仪式？”金队长的建议，让验收官怦然心动。

“f（x）除了宋倩之外，都不满十八岁，T-ara的朴智妍刚十六岁。泰妍，你这是挑唆我犯罪啊。”周寒川神色幽幽，底线再一次占据高地。

金队长轻笑，“欧巴，你好像对她们的年龄很关注哦。不过欧巴好像忘了，这里是韩国，我们女生十六岁已经可以结婚了。何况T-ara的姐妹中，除了朴智妍之外，年龄都比我大。李居丽和全宝蓝今年23岁，朴昭妍今年22岁，咸恩静今年21岁，朴孝敏今年20岁。她们六个人，年龄平均下，不就超过18岁了。”

“你的数学，肯定是跟语文老师学的。”周寒川摇头，隐约间他似乎看到，金队长屁股上有条小尾巴招摇。

“我们的国语没意思，我正在学习汉语。欧巴，你当我们的汉语老师吧。以后泰妍，就能称呼欧巴教授了。哈哈，周教授，好有感觉。”金泰妍笑的很欢。

周寒川听得很尬，周教授这名字真刺耳，“专心开车，不要调皮。”

“看来欧巴不舍得对T-ara姐妹下手，毕竟是自己亲自发掘的，用你们华夏的说法，她们是你的嫡系，是你的正室。我们姐妹，是你的旁系，你的侧室。f（x）队长宋倩是欧巴的老乡，你们天然亲近。看来我们少女时代，以后只能被冷落喽。”金队长自哀自怜，这演技还真不错。

很多真话，往往都是以开玩笑的语气吐露出来。

你若当真的听，那便是真的。

你若当假的听，那便是假的。

是真是假，不是由说话人决定，而是全凭听话人的心意。

周寒川叹道，“泰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护住你们，毕竟这里不是华夏，而我对于你们国家来说，只是一个外国人。”

“欧巴！你有这份心，我们姐妹已经很感恩了。”金泰妍笑了笑，玩味的说道，“欧巴，f（x）不但有你的老乡，还有秀妍的妹妹。姐妹花哦，妹妹更漂亮，欧巴难道不心动？”

此间乐，不思蜀。

周寒川脑海中，忽然蹦出来这样一句话，他有些理解后主刘禅了。

火力全开的金队长，比金社长更大胆，更没有下线，周寒川都有些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来到了SM公司，金队长这才消停了下来。

在同事面前，金泰妍还是要保持少女时代队长的逼格。

华夏也有女团，比如Twins，比如SHE，比如Sweety，基本都是在港台地区。她们培养女团的方式，都是跟韩国学的。

韩国不但整容是完整的产业，培养女团同样也是。从选拔开始，然后是训练、形象管理、团队合作、舞台表演、宣传推广和专业团队的支持，都有一套固定流程。

其训练之严酷，培养之严格，一般二般人根本受不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日常训练不只是歌唱、舞蹈和形体，还有创作、媒体访问技巧等方面的培养。每天进行多小时的训练，严格按照训练计划执行。

除了训练之外，还要进行形象管理，比如服装、化妆、发型等方面的专业培训。这方面的培训，甚至比训练还要重要。

接受训练的只是候选人，未必能最终出道。

但无法通过训练，肯定不能成团出道。

今天的周寒川，非常忙碌，毕竟验收女团，并不只是过来瞅两眼。

SM公司负责培训的人员，既然说已经达到成团标准了，其实也就基本差不多了。

但周寒川精益求精，对此要求很严格。他这次来并不是走个过场，而是认认真真的验收。

除了验收之外，他还为T-ara准备了一首歌《Nobady》，作为出道歌曲。

当年周寒川想收购Wirls，结果JYP娱乐连搭理都不搭理。他恼羞成怒，直接把《Nobady》给整了出来。本来准备给少女时代的，但她们一首《Gee》站稳顶流女团，也就没必要锦上添花了。

专业就是专业的，专业的事情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周寒川经过几个小时的验收，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盖上章。

于是，T-ara择日出道，日期定在5月29日。

于是，理事办公室中，少女时代的队长就像小跟班一样，跟了进来。

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周寒川才是SM娱乐的幕后老大，但不耽误他在公司有专属办公室。

其他人不知道，金泰妍作为少女时代的队长，作为社长金泰熙的闺蜜，自然知道的很清楚。

“欧巴，你好偏心，泰妍的心很凉。你要不相信的话，可以摸一摸。”金泰妍拉着周寒川的大手，塞进了胸口中，“欧巴，是不是很凉？”

“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周寒川没感受到凉，只感受到一股火热，还有澎湃的心跳。

“欧巴要不要听听，它在哭泣。”金泰妍顺势坐在周寒川腿上，开启了诱惑模式。

“这里是办公室。”周寒川提醒道。

“这是理事的办公室，社长不在这里，没有人敢进来的。”金泰妍不愧是属蛇的，身体比蛇还要软滑，就这样顺势一滑，蹲在了老板椅的前面，“欧巴，暂停的游戏，又要开始喽。你，做好准备了吗？”

“你还真是小妖精。”周寒川抚摸着秀发，发出一声满足的感慨。

“欧巴是喜欢泰妍这样的小妖精，还是喜欢T-ara那些老姐姐呢？”金泰妍仰着俏脸，眉眼之间的媚态，好像要溢出来一般。

“泰妍这是吃醋了？”周寒川好像抚摸宠物一般，逗着金队长。

“欧巴给她们的《nobody》，比我们的《Gee》还要好。泰妍这么卖力伺候你，还带着妹妹们一起和你玩游戏。欧巴太偏心了，对自己的嫡系这么好，泰妍心里不舒服。”

“好好表现，我也给你们写首歌。”

“欧巴，泰妍能当队长，可不只是因为最年长。每次考试，泰妍都是表现最好的。”

“是吗？我拭目以待。”

“游戏要开始了哦。”

“嗒嗒嗒……”

敲门声并没有打断游戏的进行，周寒川深吸一口气，“谁？”

“六寒老师，我是宋倩。”门外传来的声音，是熟悉的乡音。

周寒川还没来得及说话，老板椅的前面，有人以模糊不清的汉语说道，“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