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时先生出狱
辰时,县衙内堂。
周知县刚从温柔乡里爬出来,便扶着自己的后腰龇牙咧嘴直皱眉头
都怪这磨人的小妖精!
周知县一边想一边回头瞄了一眼被褥下的小红。
尽然腰部酸疼,但周知县还是如得胜将军一般将腰杆挺得直直的,昨夜勇猛无比将小红杀得溃不成军并连连求饶的那一幕幕画面还历历在目,回想起来只觉得意犹未尽,别有一番滋味。
周知县直了一会儿腰,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泄了口气。
刚一沉背就听身后小红劝道:“老爷,今日身体不适,就告假休息一日吧。”
周知县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身体不适?老爷我身体舒适着呢!”
说罢,周知县便再次挺直了腰板,可能是这一下用力过猛了些,登时就见周知县嘴角一咧,重重的发出了“咝”的一声。
小红立即掩嘴嗤笑了起来。
“小妖精,你还敢笑!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
周知县气恼,当下也顾不上腰酸,转身就爬上床去,与只穿了肚兜的小红缠成了一团。
就在小红的肚兜被扯去扔到一边,周知县占据上风的时刻,外面就有了衙役的呼叫声。
“大老爷,大老爷”
“这特么谁呀?一大清早的就来大呼小叫的”
周知县立时兴致大减。
小红还是希望老爷爱惜身体的,便趁机道:“老爷,一定是有案子来了,不然下面的人不会这么不懂事的。”
周知县想想也是,便伸手进入被褥,轻轻掐了一下小红的翘臀,道:“本官暂时先放你这小妖精一回!”
接着,在小红的服侍下,周知县穿戴好衣物出了内堂。
衙役一见老爷出来便上前道:“大老爷,祁家的人在外求见,说是要撤走状子,不告了”
“祁家?不告谁了呀?”周知县一时没把名字和案件对上号。
衙役忙提醒道:“大老爷,您不记得了?就是前两天,那个教书先生在外面撒尿,被祁家小姐给的那个呀”
一经提醒,周知县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张大眼睛追问道:“他们真是来撤走状子的?”
“是啊大老爷,小的已经问清楚了,确实是为这事来的。”衙役肯定道。
周知县心中暗暗一算,今天不是时淼这案子开审的日子嘛,没想到柴彦还真有点本事,居然在规定时限内说动了这家人。
“去跟祁家的说,本官一会儿就过去。”周知县挥退了衙役。
过后,周知县便在会客厅的见到了祁小姐的父亲,祁双贵。
祁双贵向周知县行了礼,便提出了撤回诉状的事情。
谁料周知县一下就变了脸,十分不高兴的斥责道:“祁双贵,你当县衙是你家开的呀?想来告状就来,不想告状就走?”
祁双贵自知理亏,急忙连声表示歉意,不停说着好话。
周知县神情气愤的坐下后就道:“你要是没想清楚就不要把状纸递上来,刚递上来又要撤回去,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呀?你当本官这里是过家家的地方吗,啊!”
“周大人息怒!都是草民的错,草民考虑不周,耽误了大人的时间,草民该死,草民该死!”祁双贵急忙躬身作揖道歉。
周知县心中暗骂这个祁双贵不开窍,光会耍嘴皮道歉也不来点实际的,这脑瓜子也太不灵光了!
祁双贵见周知县不时斜着眼瞄自己一下,可每每自己说话却又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便终于想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祁双贵便一脸肉痛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折起来的银票,低眉顺眼的放在了周知县的眼前,然后陪着笑退到了一旁。
周知县一看见银票就心情就舒畅了起来,暗道你这家伙总算是开窍了!
周知县瞥了祁双贵一眼,伸手拿起银票展开一看,登时脸色就垮了下来,随后就一掌将银票拍在了桌案上。
“祁双贵,你拿本官当什么人,叫花子吗?”
这一张银票是十两的面额,也难怪周知县会大发雷霆了。
祁双贵心里不服呀,心想我本来是告状的,现在不过是要撤走诉状而已,倒贴了十两还不够么?
要不是家里都担心女儿以后嫁不出去,这张状纸还真就不撤回来了。
祁双贵没办法,只好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恭恭敬敬的笑纳给了周知县。
然后苦着脸道:“周大人,草民实在财力有限,还望大人多多谅解!”
周知县想了想三十两也差不多够了,当下便吩咐书吏把祁家送来的状纸找来,还给了祁双贵。
祁双贵拿回状纸便离开了,一出县衙大门就将状纸撕了个稀碎,因为白白赔了三十两银子,为此还气哼哼的直跺脚。
祁家撤诉后不久,时淼就被放出了县狱,他一脸的懵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被放了。
直到自己妻子带着孩子来迎接他,时淼才知道自己没变成太监是柴彦的功劳。
回到家,时淼都顾不上洗脸换衣就去敲开了柴彦家的门,一进院子就要去行跪拜大礼。
柴彦忙将时淼服气,笑着对他道:“时先生,别谢我了,快去准备提亲吧,时间拖久了小心人家改主意!”
“提亲?提什么亲呀?”时淼愕然看着柴彦。
柴彦转头去看时家嫂子,惊问:“嫂子,那件事你没告诉时先生么?”
时家嫂子立刻露出了尴尬的笑,眼神闪烁不敢去直视丈夫。
“说呀,是什么事?跟提亲有什么关系?”时先生不明所以。
时家嫂子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打心底里是不愿意家里再多添一个女人的。
柴彦便只好祁家撤诉的原因如实对时先生说了,然后还不忘介绍了一下祁小姐本人是位才女的情况。
“要要要要我娶了祁小姐?这这这这合适吗?”
时先生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时家嫂子看见丈夫错愕的半天回不过神来,顿时心生暖意,便央求着道:“柴公子,一定要这样吗?能不能不娶呀?”
柴彦刚准备回话,就听时先生态度坚决的道:“不行!娶,一定要娶!我是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做那种过河拆桥、玩恩负义的人!”
时家嫂子忽然面色一滞,接着便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当下掩面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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