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2章开口求饶(1 / 1)野蜂飞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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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组长见状,相对冷笑一声,我心理清楚,卢量将为他的行为付出残痛的代价。

他们见卢量依然那么小声,我行我素,或许他在想:我干警都不怕,还买你们劳改犯的帐!

随后,两名组长便叫他进屋,不在乎他的声音大小了。

卢量进了屋,东瞅西看,并没把两位组长放眼里。

史文章一直强憋住火,在他手底下,他早已积累了很多整人的经验,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他让卢量脱衣服,卢量便很磨叽,两名组长忍无可忍了,一把把他按地上,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精光,他还想有反抗的意图,想挣扎,可这二位都是当过兵的,擒拿格斗都是练家子,卢量身小力溥,哪有反抗的余地。

被扒光衣服的卢量被史文章用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脚下不时加力,在卢量的后背上拧,一开始,卢量便不坑声,硬撑,滴水成冰的三九天,只坚持几分钟,卢量便受不了了,并哎哟哎哟地喊疼,随后又喊冷,最后开始说软话,求饶。

两个组长见有了成效,但并不满足,冷哼一声,对他说:小子,你不是有钢吗?不是想玩吗?我们不会令你失望,希望你要坚持到底。

史文章把脚抬起,让卢量靠墙站好,并以纠正他站姿为借口,用脚踢卢量的脚裸处,这地方最吃疼,卢量被踢的呲牙咧嘴。

两名组长开始搜卢量的衣服,并把毛衣丶毛裤丢在一边,史文章皱了下眉头,鼻子又嗅了嗅,说:啥味,这么臭?

王波说:就是,这新犯几天没洗澡了吧?随后叫道:杨大友!

杨大友立马答应:到!

王波说,打桶冷水去!

杨大友答道:是!

史文章说:不用打,直接去厕所就行了。

于是我们全体犯人,簇拥着卢量,走向厕所。

此时的卢量浑身在哆嗦,他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我们靠墙边站好,卢量站中间,史文章接了一脸盆水,冲卢量便从头浇下,卢量此时以求饶的口气,乞求的眼神说到:求你别啊冷!

我们在旁边看的心惊胆颤。

史文章还不解气,又要接水,卢量一把拉住史文章,哀求道:组长,我听话了还不行吗?

王波在一边添油加醋道:这只是刚开始,你也太让我们扫兴了!

卢量嘴唇青紫,面无血色,能听到他牙齿打颤发出的“得得”声。

卢量此时狼狈不堪,蜷缩着身子,筛糠般地抖着。史文章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半推丶半拽地把他拎出厕所。

王波对我们说:都跟上,回屋去。

卢量此时眼露惊恐之色,于刚才的嚣张气焰判若两人,史文章又问他:你声音能大吗?

卢量一边哆嗦,一边点头丶一边说:能大丶能大。

史文章不以为然地说:晚了,你是人牵着不走,鬼牵着乱窜,典型的找抽型的。

卢量一边看近在咫尺的衣服,一边接受组长的训斥,并不停地说:对不起组长,对不起组长。

史文章对他说:晚了,你留着点劲,明天用哈!随后,只把囚服递给他,他看了看我们,便急切地穿身上了。

晚饭时,卢量的位置是挨着我的,通过洗冷水澡、挨冻,他明白了,这里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这里的生存条件,人枉枉吃了亏之后才懂得变乖。他也变得聪明了,不去做无谓的抗争。

当他看到他碗里只有一点点饭时,也是难以置信地再看看我,再看看其他人,他说不饿!

史文章见状,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即明白,这是照顾咱,我端过卢量的碗,一下倒进我的碗里,其他人都当作没看见,早上喝稀饭时,他们应该长了教训,我多吃一口丶少吃一口跟别人没有丝毫关系,只是有些人攀比心作怪。

吃完饭,又经历一系列的上厕所丶洗碗丶操场训练丶看电视丶搜身检查丶写检查丶背规范,好不容易熬到10点多,大家一起背诵睡觉前的规范,随后,他们都安静地钻进被窝,我和卢量不能睡觉,因为我是第二天。

张军舒服地躺在床上,他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被子上还压着军大衣,一定非常地暖和。

我和卢量站他对面,这样,更利于他对我们的监视,这几个小时最冷,最难熬。

张军对我说:刘传奇,你今天表现不错,今晚,奖励你提前2个小时睡觉!

我一听,顿时感激的不得了,连忙说:谢谢张组丶谢谢张组!

张军随后又说:卢量,我听说你很有钢,我也想见识一下,你今晚就站着吧!

卢量和我并排站立,此时,他好象麻木了,对张军的话没啥反应,可能冻傻了,好在我比他胖乎一点,我的意识还不迷糊。

所有的监舍,干部办公室、操场整夜都是不熄灯的,我们的铁门被从外面反锁,外面有犯人小岗在不时地巡逻,时刻监视每个监室的动静,但深夜时分相对漫长,对他们也同样是折磨,于是丶他们都会趴在严管队监室的窗户上,象看猴似地欣赏我们挨罚的景象,即能打发时间,还能从别人的痛苦中寻找畸形的平衡心理。干警还会夸他忠于职守,一举好几得呢!

12点钟了,我急不可待地钻进冰冷的被窝,留下卢量孤零零地站那里,与他比较,我是幸福的,原来,幸福很简单!

在一阵操杂声中,我迷迷糊糊地睁眼起床,急忙把衣服罩在身上,大伙便手忙脚乱地搞卫生,随后背规范,上厕所,洗漱,再进严管室准备吃早饭。

这时我才发现,卢量一直手捂肚子,哎哟哎哟地喊疼,但没有人会在乎他的哀号,他得到的仍是历声地喝咤:站好,别装丶这游戏才刚开始

分稀饭的时候,卢量的量比我的还要少一点。

大伙热情高涨地背规范,卢量一直哎哟哎哟,并让组长送他看医生,这一提议幼稚的荒唐,连我都觉得过分到好笑。

组长又拿我为例对他说:你看刘传奇,肚子上边有两个洞还没喊疼呢!

我不知这夸我的话里含有多少贬义,但我的确没喊疼,因为喊了该疼还是疼,在这里不要娇气,别把自已当人就行了!

组长下令,端碗丶吃饭。

大伙迫不及待地、大口,不顾热烫,呼拉呼拉地喝粥,这热乎乎的白粥入口丶润喉丶下咽,天啊,这感觉是那么的美妙丶享受。

我放下碗,这才注意卢量碗里的稀饭他根本没喝,馋的我直咽口水,恨不得史文章此刻走进来,再复演昨晚的场景,倒我碗里,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了。

张军见卢量没吃,问他:你咋回事?

卢量极其痛苦地说:组长,我有胃病,疼的历害,我要看医生!

张军不以为然地、不无调戏的口气说:噢!胃疼啊!忘了告诉你了,我是医生,专治胃病!随即,话音一转,历声说道:你还胃病!你这是绝食,想用这种方式对抗严管!

卢量本身已身处万劫不复之地,这又被扣上“绝食”的罪名,卢量接下来,竟成了我们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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