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略有动作,就有人做出了反应。
一青、一明黄色的光圈,眨眼功夫,扩张、重叠,笼罩在两个邪魂师身上。
伸出的黑色爪子,被定格在原地,本体亦是一动都不能动。
两个八环魂斗罗而已,在两位超级斗罗刻意的魂力威压下,别说动弹了,身体都有种被压扁的感觉。
“哼!”
一道冷哼声传出,言少哲显现真身。
身后的一侧,生出金色凤凰翼,猛地抖动。
几道光刃,一闪而过,两只手臂应声落地。
没有汩汩喷涌的鲜血,胳膊都断口处,被一道光明力量绞杀,股股黑烟直冒。
痛的二人豆大的冷汗直冒,可动弹不得身体,让他们连痛苦哀嚎,都做不到。
真是活腻歪了?!
敢动他的弟子,还有他老师唯一的血脉。
言少哲冷冷地注视着他们,若不是还想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有用的情报,刚刚的光刃,就把他们大卸八块了。
这时,数位海神阁宿老,拖着邪魂师的尸体赶至。
看到扔在自己面前的尸体,两个邪魂师面露死灰,原来整个计划都暴露了。
哪怕即将面临死亡,他们也不禁疑从心起,到底是谁发现的?!
吴言?
不可能,禁制根种,胆敢暴露一点圣灵教的信息,大脑会立刻被禁制震荡,变成白痴。
刚刚那个小子?
他知道我们在埋伏,他怎么会知道呢?
就算反制邪魂师,那也是史莱克强者的事情,和他一个二环大魂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他发现的?!
可当他们再次搜寻贝贝的身影时,目标却早已不见。
……此时,千米开外的远处,吴言正拿着一个筒装魂导望远镜,
看着令他如视魔鬼的邪魂师,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活捉,吴言吓得冷汗潺潺。
同时,心底又蹦出庆幸的情绪。
“还好事先找借口跑了,没有被抓现形,应该还有……”
“还有什么?!”
突然而来的暴喝声,把吴言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的刹那,脖颈立马被一个龙爪掐住。
与那双充满杀意的金色龙瞳对视一刹,脸色顿时煞白。
“贝贝!”
“队、队长,我错了、我错了。”
“闭嘴!”贝贝高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还有,不要叫我队长!你没资格!”
同时,手上逐渐用力。
被提在半空中吴言,双腿开始疯狂乱蹬,而后频率渐渐变慢,直到双腿双脚死塌塌地垂下。
“滴答、滴答!”
失禁的“水珠”,顺着裤脚滴落,浸入土壤。
昭告着一个鲜活生命的死亡。
将吴言的尸体扔在地面,又拿出一颗红色的圆润珠子,捏碎撒在尸体上。
“呼”地一下,大火瞬间燃起。
这是史莱克生产的火珠子,专门用来清理邪魂师的尸体,以防尸体产生什么有害物质,污染空气。
注视着燃起的火焰,吴言的尸体被焚烧殆尽,灰烬培入土壤。
其脑部位置,遗留下来的一颗黑色粒子,也被焚烧的越来越小,化作邪异的黑烟飘散。
当时为吴言打通脉络时,遇到的排斥力,正是源自此物。
“禁制在身体里的样子嘛。”
“将生命力强行抽取,转化成修为,无异于揠苗助长。”
“哀哉!”
做完一切后,贝贝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海神阁。
关于此次清剿计划的所有环节,全部执行完毕。
大部分宿老,都已经回到了海神阁。
从时不时传出的畅快大笑声,可以听出,这次计划斩获颇丰。
直到贝贝进入,声音才小了几分。
“玄祖,人已清理完毕。”
在得到穆恩的首肯后,贝贝方才落座,表情淡淡,没了平常的抽科打诨。
旁边的魂导系副院长、钱多多,肘了他一下:
“多亏了贝贝你啊,魂导系收获了不少中阶魂导器,还有几件七阶、八阶的高阶魂导器。”
“更令人舒畅的是,这些魂导器,都是明德堂出品,全部精品。”
“以往我们购置这些东西,都要被那些横跨三国的行商宰一顿,这下好了,既不用多花钱,还解气。”
“……”
经过他的述说,贝贝也是将事件的具体环节,拼凑到了一起。
史莱克城的方圆百里,都被封锁,通过邪魂师和日月帝国探子之间的联系,顺藤摸瓜,抓住了不少。
由于是刺探目标是史莱克的缘故,各方势力,也不敢派实力太差的人来,所以学院这次收获不错。
且由贝贝提交的,吴言脑中邪恶禁制一事,学院暗地里,进行了排查。
在今年入学的学员中,查出两人,但都被新生考核淘汰了,且先天魂力较低,全都是半路被蛊惑的。
想来也是,邪魂师也不会舍得,派有天赋弟子,来当卧底。
至于真正天赋高强的学员,也不会受到这种层次的蛊惑。
当会议谈及,日月帝国探子的处理问题时,宋老向贝贝发问了。
“贝贝,此事件中,你和马小桃才是漩涡中心。”
“现在马小桃不在这儿,就是由你来决定,这些探子该如何处理?”
见宋老有意考较自己,贝贝也没犹豫,直接把早已思量过的话,说了出来:
“有价值的人留着,和日月帝国做交易,兑换我们没有的新型魂导器技术。”
“当然,纵使这批人实力不错,亦携带了七、八级的高阶魂导器。”
“但他们终究是探子,也没指望几个刺探情报的家伙,能换来什么好东西。”
“得之则幸,失之则命。”
“能到我们想要的,就是这批探子的幸运,若我们没得到,那就让他们失去自己的性命吧。”
“没用的人,公开斩杀,以儆效尤,冷了替日月帝国卖命人的心。”
见他没有被情绪所左右,宋老满意点头。
“阁主,就按贝贝说的办?”
“好!”
拍板决定后,穆恩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