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身防御功法补齐后,陆长生准备再次出手了。
经过上次出手偷袭三河帮的商道,才过去不久,对方很有可能外松内紧,时刻张网在等着自己。
此次他准备换一种方式,来个声东击西。
以他现在的身法,在夜晚如同鬼魅一般,平常武者几乎很难追上自己。
要是出其不意去偷袭,效果必定显著。
不多时,陆长生换上一套夜行衣,运转【缩骨功】,整个面容身躯都变了一个模样。
为了防止路人偶然发现自己,他还是改变了样貌。
随后他快速向着院子外走去。
出了院子,运转螺旋九变身法,几次闪烁就消失在街道上。
…………
深夜,西街。
一处转角。
陆长生躲在暗影处停了下来。
这片区域正好属于三河帮风雷堂的管辖范围内。
一些护法和副堂主级别的武者也大都居住在此地。
至于中央总坛范围内,陆长生暂时没有选择偷袭。
以他的实力还不够。
不过对付这些分堂的武者,却是绰绰有余了。
经过自己几个月来的收集情报,对方一些武者也都被他记在心底。
身旁这处院子正是风雷堂一位护法的宅邸。
陆长生轻轻一跃,跳入侧方一处院子中。
身形如同鬼影,一丝动静都未发出。
接着他提起杀猪刀,快速向着前方主屋而去。
“吱呀……”
来到屋前,推门而入。
“谁!”
屋内中年男子猛然惊醒,连忙伸手拿过床头短刀。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黑暗中,一道刺眼的寒芒一闪而过,穿过男子脖颈。
“你,你……”
男子捂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很快便栽倒在床上。
一击偷袭之下,对方直接受首。
这也是意料之中。
以自身实力,对付普通炼肉武者,还是偷袭,简直是降维打击。
接着陆长生快速在屋内搜索起来,找到几张银票和两本秘籍后,立即赶往了下一处地点。
不多时。
他再次来到一处护法宅邸前。
如法炮制下,又一次偷袭之下,轻易斩杀了对方。
再搜刮完毕后,立即马不停蹄赶往下一处。
整个后半夜,他都没有丝毫停歇,不是在偷袭,就是在偷袭的路上,专门找寻炼肉武者下手。
没有任何人能挡住他一招。
这一夜,战果极其丰硕,直接斩了对方八员大将。
待到接近黎明时分,陆长生才返回了自家院子。
将染血的夜行衣烧毁后,这才回到卧室,查看此行收获。
只见一大堆银票堆积在床头,还有十多本秘籍。
涵盖各种刀法和炼肉功法,连身法与防御秘籍也有两本。
简直是意外之喜。
有着这些秘籍,离自身下次功法融合也不远了。
这还只是一处分堂而已,三河帮总堂恐怕更为富裕,不愧为县城第一大帮。
…………
“啊……”
当晨曦破晓之时,一声尖叫打破了三河帮风雷堂的平静。
大量帮众快速围了上来。
看着房间内的无头尸体,面色惊骇万分。
“这……到底是谁干的?”
一位老者语气有些颤抖。
这等场景,在许多护法家中都在重现着。
很快,一群帮众将此事上报给了总坛。
连带着堂主王勇也向着总坛急匆匆赶去。
自己势力范围内,发生了如此大事,他也瞒不住。
不一会儿,八具无头尸体静静摆在了总坛大厅内,场面十分渗人。
四周几位堂主和副帮主全都噤若寒蝉,满脸不敢置信。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如此肆无忌惮,这等于是向他们在宣战。
帮主黄天霸一脸铁青。
“啪……”
他将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立即给我查,本座要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这时,王勇小心走上前去,面色忐忑:“会不会是海鲨帮干的?”
他的堂口接连出事,连自己也难辞其咎。
“此事不可能,海鲨帮要是出手,第一个知道消息的就是我们。”
黄天霸直接摇了摇头。
王勇闻言,直接皱了皱眉。
对方在场地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八人全是一击必杀,几乎很难查找。
难道让他们一个个去盘问县城的锻骨强者?
这简直是找死。
就算对方抢了秘籍和银子,也很难作为目标。
这些秘籍也不是他们一家拥有,很多秘籍都是共享的。
一群堂主也是知道这个棘手的难题,纷纷闭口不言。
片刻后。
王勇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既然对方出手过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我们派遣帮内强者,蹲守一段时间如何?”
这段时间简直是多事之秋,不仅商道接连遇袭,就连帮内武者也被偷袭斩杀,就好似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
“接下来尔等都小心点,发现异常立即上报。”
黄天霸目光冷冽,周身煞气弥漫。
要是找到暗处出手之人,他定要将其扒皮抽骨。
…………
接下来几天,陆长生并未再次出手。
有些事短时间内可一不可二,对方肯定戒备起来了,要是自己如愣头青一般冲出去,很容易被发现。
他准备待实力蜕变后,再着手对付三河帮。
不过现在自己武道初成,是时候调查老爹失踪一事了。
他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如此多的趟子手同时失踪,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陆长生吃过早饭后,便向着城外走去。
一路急行,很快便出了城门。
他快速来到一片密林内,运转缩骨功,变幻身材后,向着前方官道奔去。
一个时辰后。
还是那处通往府城的官道旁。
陆长生静静靠在林间一棵大树下,看着前方。
只见一车车商队沿着官道前行着。
上面插满了各色旗帜。
他并未发现此行目标镇远镖局,对方也是雇佣老爹的那座镖局。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
不过陆长生并没有着急,一直在等待着。
前往府城只有走这条官道,对方迟早会出现。
又是两天过去。
清晨。
“吱呀……”
一队小型车队缓缓向着前方行驶着,马车上装满了货物,压的地面都有些痕迹。
车头还插着几面旗帜,上面正是“镇远”二字。
前方一群大汉骑在马背上,颇为威武。
就在这时,陆长生从密林中快速冲了出来,将整个车队拦停在路中央。
“这位好汉,何故阻拦我等?”
车队中,一位中年镖师对着陆长生拱了拱手。
接着从腰间拿出十两银子扔了过去。
对于有多年走镖经验的他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轻易不会与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