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卧虎藏龙啊!”陈北寻不由的感慨。
与陈北寻对战的那名宇宙级,若是不死,成长到域主甚至是界主几乎没问题。
界主是什么存在——土皇帝。
“该走了。”陈北寻捏了捏安长衍的鼻子道。
“嗯”
二人随即起身,化作流光飞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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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斧楼一共,六十四个大型空间,近百万个小空间。经过这么久的探索,也有了对应的名字。
比如说陈北寻目前所在的空间,正是一个大型空间,名叫作‘图亚特空间’,是一名域主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所人都认可这个名字原因是该名域主公布了,‘图亚特空间’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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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亚特空间’内
“地图。”陈北寻飞在空中,淡淡看了一眼,手臂上投影出地图,囔囔自语道,“真没想到啊,竟然有人会这么好心。”
“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开拓者’。”安长衍出声道,“这很正常的。”
陈北寻闻听此言,淡淡一笑道:“不过是想早点结束这场争夺之战而已。”
“现在各大势力,摩擦不断。早点结束最好,也避免有更大的争端。”
“在这里……各大势力组织之间是敌人,在外,那可是生意上的伙伴。”
……
时间流逝,二人来到帕瓦多德位置坐标消失的地方。
“没有,任何痕迹?”陈北寻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四周。
按理来讲,域主的战斗,动静是非常之大的。而这里,一点痕迹都没有,就连血迹都没有。
“这里干净的,像没人来过一样。”安长衍道。
“有问题!”陈北寻站起身道。
这片区域,给陈北寻的感觉就像一个屠宰场,一个干净整洁的系统性的屠宰场,就像是让一名‘极端强迫症者’来打理。
陈北寻越觉得不对就越是不停歇的思考,他感觉周遭都在变暗。
一种模糊的恐惧在他的头上盘旋着,带着审视,俯瞰着他。
“不!不是感觉,是真的在变暗!”陈北寻将安长衍拉到身边,冷汗直冒,他罕见的生出一种抵制战斗欲望。
是他身体在操控他,因为身体感觉到,来者的不可战胜。
“跑!”陈北寻拉上安长衍,一脚踏上金梭,飞速逃离。
周围的环境,正急速变暗,那种漆黑如墨的黑暗完全阻塞住了二人的视野。
周遭的环境无不,逼迫着陈北寻压榨自己的极限。
他在黑暗中提心吊胆的前行着,靠着齐山的指引,堪堪找到一条路线。
这黑暗过于奇怪了,若是没有齐山的指引,怕是将在其中徘徊绕圈。
一段时间后,光明突然就出现了。
当陈北寻飞出一段距离时,想要回头去,试图揣摩一二。
轰!
一道闪电,突兀的劈下。
随之巨响而来的,还有那肆虐的电弧。
“魔屿藤!”陈北寻喊道。
只见几条猩红色的藤蔓从他的背后延伸出来,在前方,相互纠缠在一块,形成一道屏障。
电弧落在屏障上,“噼里啪啦”作响着。
陈北寻眉头一皱,随即将安长衍收入‘世界戒指’中。
现在就剩他一人,形单影只的踩着‘金云梭’,悬立于空中。
陈北寻感觉到心中一片死寂,他不知道下一秒,会遭到什么样的攻击,只是静静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安长衍,是大家族之人,她应该不会受到……伤害吧。”陈北寻想着。
他很平静,一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心中的恐惧没有变本加厉的发生巨变,而是在他心中……静静待着。
可能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他不由心一股悲伤感,他觉得自己辜负了齐山的期盼、教会,也辜负了安长衍的感情。
“如果,我再强一点……就好了。”
“就不用当奴隶了,就不用眼睁睁看着挚友死亡而无能为力了。”
“哪有什么穿越草根崛起,只不过是换个地方面对现实而已。”
陈北寻抬起头,至于那深藏于暗处的危险,他也不再多想了。
“如果我死了,齐山……你就在杀死我的人中,挑一个传承者吧。”陈北寻用意识和齐山联系道。
“哼哼,路就在脚下。”齐山冷哼一声道,“大胆去走吧。”
陈北寻咬了咬牙,将安长衍放出。跟她索要了,当时自己给的E6级武器,随即再次将对方收入世界戒指中。
陈北寻轻抚着手中那形状为长方体的银白色物体。
那银白色物体突然间,开出一个口,刚好让手臂放入。
“呵呵。”陈北寻冷笑一声。
坐以待毙?不如大大方方的敞开了打,哪怕知道死亡将至,也要迎着这股死亡,而奋力挥拳。
这时,远方传来口哨声,在西北方而来,越来越近。
“来了!”陈北寻调整好状态,抬起左臂对准西北方
顿时左臂上的E级武器前端一股剧烈的能量正在聚拢。
轰!
一道蓝色光柱从E级武器前端射出。
可怕的冲击波在四周扩散开!
陈北寻在发射前的3秒,就将手臂砍下,因为他调的是最大功率,这等攻击所带来的冲击力,可是不是他轻易就可承受的。
一阵强烈蓝光在西北方亮起,宛如恒星,又急剧变化,变幻出各种形状,光芒的亮度也在急剧增加。
蓝光变了,成了青色,变成青色的那一刻,光芒的亮度减弱。现在看起就像是一团青色的云,云中滚出无数璀璨光芒。
“呼~”陈北寻从魔屿藤形成的,扣在地上的天穹状物体中走出。
“死透了吧。”陈北寻道。
三秒钟时间,够他逃离出一段距离,再利用魔屿藤强悍的防御,阻挡住冲击波。
“你好啊!”
一道声音犹如霹雳般没入他的脑中
“你可直行啊,E级武器。”
声音在他的耳畔边萦绕,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发声者。
“我叫向之行,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
声音不断重复,每一下都重击在陈北寻的心里。
他宛如陷入一个畸变的空间内,时间被锁死,一切的一切都被锁死了。
“我叫陈北寻,你叫什么?”陈北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