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5章 既然你不想穿女巫的衣服,那就把这衣服拿来给我穿吧(1 / 1)交出思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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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置位有两张预言家牌起跳。

后置位还没有发言的真正预言家9号死亡茉莉此刻已经蒙圈了。

莫?

这是什么情况?

双狼起跳?狼狼罗汉跳。

虽然说前置位如果是两个两人在一起跳的话,今天出局的人大概率会是狼人。

毕竟三个预言家如果全都不退水,都要刚着手的话,那就说明其中必然只有一个预言家以及两只狼人。

因为好人不可能到最后也不放手,也要刚着抢警徽。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前置位的这张3号牌起跳预言家,发的是7号查杀。

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3号是硬将7号也拉入了轮次之中。

那么等于是说,如果最后关头,前面那两个跟她悍跳的人不放手,她是必然会让他们全部打成双狼结构的。

但他们双双起跳,去打花板子,耗费两只狼人跳在好人视角中的代价,目的难道不应该是去试图将她这张真预言家牌给扛推掉吗?

这外置位查杀一张7号牌又是什么逻辑呢?

首先7号只要不是他们狼队的成员,那么在狼人的眼中,7号是未知身份的一张牌,虽说7号现在在警上,可难道是狼人觉得7号有可能是那张真预言家,要合起伙来打板子,抗推掉7号?

但她身为真正的预言家,明确的知道7号不是那张预言家啊!

所以在她的视角里,狼队进行这样的操作,无疑是非常冒险激进,且具有很大风险,很容易就会亏损的行为。

也正是因此,她没办法直接将前面两个人完全地打成双狼。

她觉得这其中可能是有一个好人在炸身份,只不过去炸7号身份,又是怎么敢的呢?

9号死亡茉莉在心中缓缓摇头,不再继续多想。

总归到底是两只狼人起跳打花板子,还是有好人在其中选择往后丢查杀炸身份,一切到警下环节,自然就会见分晓。

甚至多考虑一种可能。

如果两只小狼在玩罗汉跳的概率比较低,那么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小狼和大哥同时起跳了呢?

此刻,场上所发生的局势,让9号一张真预言家牌的思考量简直要爆炸开来。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6号夏波波这次拿到的是一只小狼身份。

前置位4号战魂的发言,她也迅速地捕捉到了对方所想要传递出的意图。

4号这样的发言,无疑是打算直接破釜沉舟了。

毕竟在他们狼队的视角里。

7号被查杀,虽然前置位的牌有可能成立为炸身份的。

但如果就像上把一样,真的是预言家查杀到了他们大哥呢?

狼队自然不会去冒这个风险,因此4号在这个位置选择果断起跳,一个是将所有火力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撇清楚4号与6号他们之间的关系。

同时,4号也丢给了7号一个查验。

目的就是将7号暂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呈现出一种似乎是与3号在玩板子的可能。

以及4号直接丢给发过言的10号,且还被其攻击过的一张牌金水。

更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搏着力度。

4号的发言以及应变能力,可以说在他这个位置发挥到了他能够做到的极限。

虽然看似警徽流以及昨夜的查验仿佛不那么正经的样子,其实最简单与朴素的道理,也都蕴含在这可能与不可能中。

根据正常的逻辑来讲,古树折断,也许会死,因为生机早结竭。

可一如那韭菜,初种下时,发黄且细弱。

然而伴随着一茬接着一茬的随之割过,死亡并没有降临,反倒会变得愈发浓郁起来,也日渐粗壮。

也如那蚕。

若困于茧中,便会窒息,直至灭亡。

然而若是破茧而出,就会幻化成翱翔天际的蝴蝶,鲜艳亮丽,漫游在灿烂的花丛间。

狼人们每一次的发言都是一场豪赌。

可在博弈之间,亦是一次涅槃与新生的机会。

若是能够超脱过去,便能干掉好人,成为游戏最终的胜利者。

6号夏波波get到了同伴所要表达的意思,自然也不愿为狼队拖后腿。

因此轮到她发言的时候,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夏波波缓缓开口。

“要进验我吗?本来在听到4号的这个警徽流时,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太想认下4号是一张预言家牌的。”

“毕竟我就是在你之后要发言的一张牌,你听我怎么聊,以及你发言之后,我对你的态度如何。”

“你在警下给我一个定义不就好了,怎么还没听过我发言,就要直接将我塞进警徽流里呢?”

“但是听完4号对于警徽流的心路历程以及相关的解释之后,我也可以稍微的理解一下,我为什么成了4号的警徽流之一,且还是在第一警徽流了。”

“如果4号摸警上的两张牌是为了搞清楚警上这几张牌的身份定义的话,的确可以充当成一个不错的理由。”

“但我也不可能说,我作为你的第一警徽流,就要在这个位置直接不站边你,或者直接站边你。”

“毕竟我连后置位7号的发言都还没有听到。”

“现在7号到底是接了3号的一张查杀,如果我听7号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的话,警下我自然会更愿意去偏向站边3号多一点,但如果我听着7号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我自然也会更偏向去站边你这张4号牌。”

“总而言之,反正我也在你警徽流里了,你对我的定义无非就是好人或狼人,这还是要在你进验我之后才能告诉我的,那么我就先不站边了。”

“只能说4号留我警徽流,给出的理由勉强可以接受,但是4号给的金水,是这张在前置位就已经发过言,且明确表示根据他自己抿出的卦相,不太想要去站边,或者说认为4号不太像一张神牌的,带着狼面卦相的一张牌。”

“这个举动,我不知道是4号为真预言家,真的在昨天晚上摸了10号是一张金水,还是说他在看到10号攻击了他,他反而给10号丢一个金水,打反心态,就是为了骗好人。”

6号夏波波摇了摇头。

她身为4号的狼队友,在这个位置并没有无脑的去站边对方,反而又聊了4号有可能的预言家面,又聊了4号有可能的狼面。

可谓是雨露均站。

甚至就连4号发言的根本原因和真正目的,她都直接点了出来。

完全装成了与4号不认识的一张牌。

但其实她将这些事情全部点出来,却并不会让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有关4号的狼面增加,反而也正是因为她将这些事情全部说开,才会让好人们自己去判断4号有没有可能成为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只有好人们自己思考出来的,才是对于他们自己而言是“真”的。

以及,6号将这些事情全部坦然地讲出来,其实,外置位的好人也并不是想不到这些。

那么既然大家都能想到,夏波波又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当然是谁先说出来,谁就更容易在别人的眼中捞取到更多的好人面。

6号夏波波语气一顿,而后继续开口。

“这是4号在我眼中有可能为狼的点。”

“而3号,他直接往后置位,且在警上的牌丢查杀,就力度而言,其实一般般。”

“毕竟他丢的是查杀,而不是金水。”

“警上只有六张牌,如果3号是想往后置位搏杀真预言家,随手丢一张查杀也是可能的,只不过7号还并没有起跳,反而是这张4号牌起跳了。”

“因此,在尚未听到7号的发言之前,3号也有搏杀真预言家的嫌疑,这是3号在我眼中的狼面。”

“那么既然这两张牌都有预言家面,也都有狼面,我就暂且先过掉了。”

“听一听7号怎么去聊吧。”

“过。”

夏波波并没有选择在这个位置给4号号票,攻击3号。

也并没有说要去倒钩3号,痛击自己的狼队友。

6号只是打了个双边,将一切的好与坏都全部摆在了众多好人们的眼前。

孰是孰非,自有其他人来分辨。

她并不需要在其中做什么多余的工作量。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亦真亦假的发言,夏波波本身的好人面,倒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被抬了起来。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他在听到自己的两只小狼队友,4号以及6号这番言论之后,其实心中还是比较满意的。

3号一张他眼里的女巫牌起跳预言家,发他一张7号查杀。

很莫名其妙,亦是意料之外,但到底也在情理之中。

而到了4号和6号这个位置,前置位毕竟也只有3号一张牌起跳的预言家,他们自然是要将3号当成真正的预言家来对待的。

如此看来,他们两个人的这番发言确实不错,反应能力也很快。

并且4号的发言其实也给自己留了一定的余地,如果3号是炸身份的牌,而后置位还会有人起跳,他起码没有将金水丢在7号以及9号的身上。

不然这不是等于在好人面前聊爆了。

但凡后置位的7号不是被真预言家查杀到的狼大哥,也不是被女巫炸身份的普通好人,而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或者干脆9号起跳。

那4号就可以直接原地自爆了。

被好人炸到身份的狼人,可以说是极其丢人的一件事情。

估计就算回到了战队,也会成为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笑柄。

下回若是再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能不能上场,或许就会因为这次的失误被直接pass掉。

王长生气定神闲地坐在位置上,略显惬意地靠着椅背。

明明接到了一张查杀,可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慌张与失措,神情自然而平淡。

事实上,在他被3号一张女巫发到查杀的刹那,王长生便已经考虑好了,接下来轮到他发言,应该给出怎样的对策。

就听王长生话语简洁而平淡,但却很有力地说道:“我是女巫。”

当王长生的话音落下,以女巫身份悍跳预言家的真女巫3号,顿时一愣。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他的心间蔓延开来。

王长生的这句话就宛如轰鸣的雷霆一般,直接劈砸在了他的脑子里,3号感觉自己的脑浆好像都要被震散开了。

明明对方只是发了简单的一句言,甚至这句话都不是对他说的,却好似咄咄逼人一般,让3号的脑袋嗡嗡作响。

“好熟悉的套路……好熟悉的操作……秋豆麻袋……”

恍惚之间,3号想起了之前有一局游戏王长生的操作。

女巫好像也是这样被逼死的。

圆桌之上,场上散开坐着的其余选手们,在听到王长生当场拍出了一张女巫身份后,皆是神色各异。

狼队的四人看着王长生的表演,一时之间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难道3号真的只是一个起来炸身份的,还把他们好人自己的女巫给当场炸了出来?

这,这是不是有点……

4号和6号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余光瞟向对面坐着的11号乌鸦,发现对方神色平静,只是俨然也是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样。

不过现在大家看起来都在思考的样子,因此1号乌鸦的神情倒也没引得别人太多关注。

王长生淡淡地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首先在他的视角里,他能清楚地看到3号根本就不是什么预言家,而是一张已经挂掉的女巫,而昨天晚上的夜间行动,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王长生自己也是一清二楚。

你一个女巫都已经死掉了,还想着起来跳张预言家,来炸我的身份?

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既然你不想穿女巫的衣服,那就把这衣服拿来给我穿吧。

王长生的神色带着点点惬意。

3号能打出这样的操作,或许在他的眼中,这的确是非常值得尝试的一种行为。

毕竟反正他也要死了,外置位随便去炸一炸别人的身份,如果能把一只狼人给炸出来,对于好人而言,自然也是好事一桩。

可是在王长生这个挂逼的面前,这种操作,多多少少就显得有些太过送人头了。

你一个女巫,你怎么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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