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要说特警和一般公安的分别嘛,那就像是军队里的侦察兵和常规士兵之间的差别,基本上就是那么回事。”刘之野简洁地向两位前辈阐述差异。
听到这话,三大爷的眼中闪过一抹光彩:“这么说,铁林这臭小子是进步了啊!”
“是吗,之野?”大伯的心情显然被激起了波澜,他满怀期待地望向刘之野,眼神中流露出对答案的渴求。
刘之野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确实,你们说的没错。还有,让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铁林不仅训练中表现优异,更是积极向党组织靠拢,他已经递交了入党申请,并荣幸地成为一名预备党员啦!”
“嚯!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元生啊!今儿个中午,你嘚请客啊!”三大爷也为刘铁林地表现高兴不已。
大伯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眼眶甚至泛起了红光。铁林的成长历程中,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让他引以为傲的时刻。
他的儿子终于有出息喽,作为父母的他们怎能不心潮澎湃,感到无比的喜悦呢。
“请,必须滴请,之野你别着急走了,咱们家里还有坛三十年的老陈酿,今儿个咱们爷几个就把它干喽。”
刘之野是个好酒的人,闻言颇为感兴趣道:“那感情好,我也有日子没怎么喝酒了,今天就放开一回。”
三人正说笑着,大伯母几人回来了。
“哟,这是怎么啦?看你们笑得这么开心,分享一下也让我乐呵乐呵?”她带着微笑,轻松地打着招呼。
大伯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他招手叫来了大伯母,笑容满面地对她说:“慧芝快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大伯母带着一丝好奇,微皱着眉头回应道:“哟,到底什么事啊?看你神秘兮兮的样子。”
当她步入近前,大伯便轻声在她耳旁吐露了一切:“铁林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嘿!这是真的吗?哎呀呀!我这心里可真是高兴啊!啥也不说了,走咱们这就回去,今儿中午,我做几个好菜咱们一起庆祝庆祝。”大伯母兴奋地道。
刘之野却笑着道:“大伯母,咱们不急啊,这还没到吃饭点呢!您老先歇会儿呗!咱们几个聊聊天……”
“对了,大伯!”
“听三大爷刚才说,现在咱们养殖的蛋鸡开始下蛋了,是什么情况啊?”他又询问起了养鸡的情况。
大伯听后,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他满意地点头:“没错,鸡群产蛋已经持续超过一个星期了。最初几天,鸡蛋还小巧玲珑,现在每只鸡平均能下一枚蛋,有些甚至能下两枚。”
“嚯!那咱们这1500只母鸡,如今一天能产2000多枚蛋吗?”刘之野惊喜地道。
现在的鸡蛋可不便宜啊,一枚小的需要一分钱,大的一枚两分钱。对不是论斤卖,是论个卖。
“嗯,不止这么些最少有两千多个,过一阵子到了产蛋高峰期,一天最少产三千枚蛋。”
刘之野沉吟片刻,然后坚定地提出建议:“三大爷,我们应考虑进一步扩大蛋鸡的养殖规模。凭借现在我们积累的丰富经验,是时候进行扩张了。”
“我建议在初期阶段,咱们也不必着急出售鸡蛋,而是应该将它们保留用于孵化新的雏鸡。
目标是至少再饲养上万只的母鸡,这样一来,每日就能产出两到三万枚蛋。
如此一来,每天仅凭借出售鸡蛋,就可以稳定带来二百至三百元的收入。”
三大爷、大伯和大伯母听了这话,都陷入了深思。迟登了一会儿,三大爷率先打破了沉默:“扩大养鸡的规模是个好主意,但我们得面对一个问题,鸡的饲料问题不好解决。光吃草的话,鸡是不会下蛋的。”
“确实啊,”大伯母赞同地接着说,“之野,就是养殖现有的畜牲就费了我们老鼻子劲儿了!”。
“这确实是后问题啊!”大伯也加入了讨论,“夏季的时候还算好过,但是等到入冬以后,情况就不妙了。家畜们到时候只能吃粮食,可现在连我们人都不够吃,哪还有余力管它们?”
刘之野笑着道:“那就从现在起开始增加青储,青储原料可以是新鲜的秸秆、牧草、树叶等……”
“再建青储的容器,可是水泥池、土窖等,容器的体积应与原料的用量相适应。”
“将青储原料中的杂质、泥土等清理干净,切碎后放入容器发酵……”
三大爷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道:“还可以这样搞?这能成吗?”
刘之野安慰道:“您老就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草原那边都用这法子给畜牲们过冬呢!”
“这,那我们就试试看,赶明儿个我就去公社找农技员们问个明白。”三大爷也不犹豫,立即拍板道。
大伯见三大爷同意了,他思考了一下:“扩大养殖规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地就可以的;要我说,这鸡蛋也不用特意留,留久了也存不住。咱们该卖还嘚卖,你们说呢?”
“好的,那这几天的鸡蛋我都买下了,不会让村里的人吃亏。不管是大还是小,全部按两分钱一个计算,您觉得如何?”刘之野带着笑容询问着。
三大爷拍板道:“那怎么不成啊,说起来还是村里沾你便宜呢!”
于是,众人不再多言,立刻指示社员们清点鸡蛋的确切数量,以便刘之野能够在当今天全部带走。
“书记,统计好了,总共有一万两千三百二十三枚蛋,一共需要货款二百四十六块四毛钱六分钱。”
刘之野微笑着道:“也别有零有毛的啦!我给你们凑个整就二百五十块钱!”
“嘿!谢谢大老板啊!”大伯调侃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其实也不在乎这块儿八毛的东西。
刘之野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大团结”,数出了二十五张,然后递向了大伯。
大伯没有直接接过去,而是对刚才那位示意了一下,表示让他收下:“你拿去入账吧!”
大伯母见此间事儿了,便提议:“走啊!咱们回家庆祝去呗!”
吃响午饭的时候,三大爷也给刘之野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之野,咱们申请的地基终于批下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动工建设呢?”
刘之野闻言高兴不已,“太好了,此事不急啊,我回去琢磨琢磨,然后找京城雷家的人来给看看该怎么建才好,另一个我还得提前准备一些建筑材料。”
“雷家?就是给慈禧修园子的那家吗?”大伯闻言惊讶道,他这侄子到底想干什么呀,建个院子都得这么有来头的人出面建。
“嗯呐!”
………
午后,酒意正酣的刘之野不再坚持,便让小于驾车将他送回了他京城的家——南锣鼓巷95号院。
抵达家门口,他感到酒意已然消散无踪。除了一身的酒气,他并未感受到任何其他的不适。酒精早就化成系统能量了。
午后的太阳依旧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四点钟未到,院子里已是人声寥落。他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西瓜,步伐匆匆地向东跨院赶去。
一踏入东跨院,便被家中洋溢的欢声笑语迎面扑来。“嗯?难道家里来了什么客人么?”他心里好奇地揣测着。
怀着满心的疑惑和兴奋,他忍不住高声呼唤:“妈!妈!我回来了!”
室内温馨的谈笑声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邓茹、甘凝、刘之泰、刘之若和刘竟斋,以及那位青春洋溢、美丽动人的贺红梅,都停止了交谈,纷纷投以目光。
刘之泰见状,面带微笑地解释道:“是我哥回来了,红梅,跟我来,我带你去见见。”
听罢此话,贺红梅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她轻轻点头,声音低柔而充满了期待:“好的。”
“哥!”刘之泰,刚踏出家门便招呼着,站在院子里,用晒得温水洗脸的刘之野道。
刘之野立刻放下手中的毛巾,目光转向弟弟,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他注意到了刘之泰身旁那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她眉目如画,透出一股温婉之气。
“呦!是老弟回来了,咦!这位是?”刘之野不禁好奇地问道。
刘之泰带着一抹自傲的笑容,向刘之野介绍道:“大哥,让我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对象,贺红梅。”
转而对着贺红梅,他温和地说:“红梅,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到的,我的大哥,刘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