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第一次拿出来招待客人,这好酒真是好酒,一开始有人认为它就是普通的“散篓子”,喝过之后纷纷对它赞赏不已。
闫埠贵作为老京城人,小时候也见过遗老遗少们的奢侈生活。他当然听说过“府酿白酒”的名声,听闻这酒是王爷府里才有的,自然是好酒。
不过,他小时候听说的只是传说,真正品尝到这酒时,才发现它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
现在他知道了这是难得好酒后,再看着大家伙一口一口着这么好的酒,虽然不是他的酒,他也心疼坏了。
闫埠贵小口抿着喝着二锅头,感慨道:“哎呀呀,浪费了,给我们喝普通的【二锅头】就挺好,这么好的酒就应该留着。”现在他不再一口一个了,而是小口品尝着。“
刘之野见状,微笑着对他说:“酒不就是用来喝的嘛!留着做什么,三大爷喜欢喝,就痛痛快快地喝,我管够。”
“你们要是喜欢,临走都带上一坛,带回家慢慢喝。”
闫埠贵闻言眉开眼笑地道:“得嘞,那三大爷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刘之野笑着点点头,回应道:“多大点事儿!”
傻柱闻言也乐了道:“刘哥,我们几个也有吗?”
刘之野道:“都有,都有!”
“好嘞!谢谢您嘞!”
院子里的男人们热闹,屋里的女人们也不闲着。
邓茹温柔地抱着小贤,喂她吃饭的同时,还不忘给王秋菊夹菜,笑着说:“秋菊,多吃点鱼肉,这样孩子生下来会更加聪明。”
王秋菊看着眼前慢慢地一大碗菜,感动地不得了,“婶儿,您老甭忙活我了,自己个儿也吃口热乎的吧!”
邓茹笑着道:“我省的,等这小祖宗吃完了,我再吃也不晚。”
一旁的甘凝,对她说道:“妈,我抱一会儿,您老先吃吧。”
邓茹婉拒道:“不用,你吃你的,我等会儿的。”然后,又对着地一次来刘家吃饭的,娄晓娥以及冉秋叶说道:“晓娥,秋叶以后可要常来我家,咱们几家都不是外人。”
娄晓娥对邓茹的善意深感感动,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暖融洽的邻里关系。她笑着点点头,说道:“刘婶,我会的,我很喜欢你们。”这种融洽的关系让她感到十分愉快。
冉秋叶腼腆地点点头,说道:“谢谢婶子,我们是邻居,以后肯定会常来叨扰。”
三大妈如今也是刘家登堂入室的人了,。自从主持了小贤的“洗三”仪式后,她跟刘家的关系更加紧密。她经常帮忙照看孩子,还帮邓茹做各种家务。
这份付出也得到了刘家的认可和回报。因此,每当有聚餐或宴会时,刘家总会邀请她们一家子一起参加,这足以看出刘家对她们一家的重视和关爱。
三大妈满意地看着大儿媳妇,感慨道:“解成和秋叶马上就要结婚了,下一个就是之泰和红梅了吧?”说着她把目光看向了贺红梅。
“红梅,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贺红梅一愣,然后红着脸道:“三大妈,我们打算十月国庆的时候结婚,那时候有几天假期。”
“真好啊,之野、大茂、柱子、解成、之泰,年轻人一个个的都成家立业了!”
“小丫头们也长大了,雨水读中专,出来就是个干部。”
“之若更不得了,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在咱们这附近还是头一个女大学生呢!”三大妈看着满屋子的年轻人感慨万千道。
“老了,老喽!”
“噗嗤!”甘凝笑着道:“三大妈,您老还不到五十岁,就说自己个儿老了啊?”
“哈哈哈……”刘之若、许红艳、何雨水、冉秋叶、娄晓娥等一众年轻女人顿时笑了起来。
…………
六月底,闫解成和冉秋叶喜结连理。刘之野再次担任证婚人,见证了他们的幸福时刻。
他坐在主桌前,发现自己年龄最小,地位却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
特别是闫埠贵学校的那个秃顶五十多岁的张校长,一口一个“刘处长,您如何如何”,让他的“尴尬癌”都犯了。
等闫埠贵父子过来敬酒的时候,张校长看向闫埠贵的表情完全就一样了。
他一开始参加婚宴时,自认为作为校长的身份出席一名普通老师孩子的婚礼是给人家莫大的荣幸,因此态度显得有些倨傲。
现在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人家的儿女亲家就不说了,海归人才,同样都是高校教育者,身份不低于他这个小学校长。
闫埠贵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关系,那就是对门邻居竟然是掌管整个京城治安支队的支队长,这可是一个厉害人物。
这相当于满清时期的“步军巡捕营统领”,官职虽然不高,但是权利却是不少。
他心里暗搓搓地道:“老闫啊,老闫!你要是早告诉我你有这关系,年级主任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嘛!”
于是,他对闫埠贵的态度更加的热情起来,一口一个“老闫啊,这里没有什么校长,只有你的好友………”
“老闫,这样……那样……”
他醉醺醺地离开时,仍不忘搂着闫埠贵的肩膀,扬言道:“老闫,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下次学校开会,我提议让你担任三年级级部主任。”这个提议让闫埠贵感到惊讶又充满期待,“哎呦!谢谢领导栽培!”搞得他是受宠诺惊。
等送走张校长后,闫家父子对视一眼,唏嘘不已。他们爷俩受刘之野的恩惠不少,张校长前倨后恭,正是因为托了刘之野的面子。
闫埠贵看了一眼闫解成道:“今后,对人家的事尽心尽力吧!”
闫解成默默地点点头,虽然他个人精,但是他对刘之野安排的事儿却也尽心尽力,从不敢怠慢。
………………
弹指之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半个月后,刘之野送妹妹刘之若去参加高考。
考场外,他叮嘱道:“东西都带齐了吗?证件、钢笔、草稿纸什么的。”
“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刘之若见状哭笑不得道:“哎呀,哥,你怎么整的比我还紧张。”
“安心啦!我没问题的,考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她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和冷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刘之野闻言微微一笑,道是放心不少,于是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加油!你可以的!”
刘之若点点头“嗯!”
她刚要转身进考场,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之若,等等!”
只见,远处黎胜利狂奔而来,等跑到近前,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呼呼呼……”
“对不起啊!之若,说好了来送你的,我却来晚了。”
刘之若甜甜一笑道:“没关系,你不是来到了吗?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进考场了。”
黎胜利鼓励她道:“加油!”
刘之若“嗯!”了一声,转身跑进了考场。
黎胜利眼含甜蜜,目光一直追随着刘之若消失在视线中,他这才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
他一回头,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心惊胆战地想:“完了完了,大意了!”
只见刘之野脸色冰冷,眼中怒火熊熊,仿佛火山即将喷发。他冷冷地说道:“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给忘记了?当我放屁是吧?”他的话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和愤怒,让黎胜利不寒而栗。
“大哥,你听我……听我解释……,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黎胜利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他是真的害怕了,不能说他胆怯。就凭刘之野这一身的杀气,一但他真的发怒了;这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寻常人根本受不了。
刘之野见这边人多,果断地直接掐着黎胜利的脖领子,像是提溜一只鸡一样,轻松他将他带到了一处无人瞧见的地方。
然后,他眯着眼对黎胜利说道:“给你个机会,说服我满意,否则……”
他说着话,“嘭!”地一声,将黎胜利耳边的墙面硬生生砸出一个大窟窿,墙壁上的砖块儿崩裂碎落,锋利的碎片甚至刮得他的脸生疼。
黎胜利心中暗暗叫苦,摊上这么一位恐怖的大舅子,他今后别想跟刘之若玩虚的,否则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咽下一口唾沫,尽量平复情绪,然后组织语言说:“大哥,您听我说,我一直牢记您的话。”
“我并没有刻意打扰到之若妹子的学习,真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问她。”
“但凡是有一句假话,我都是小婢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