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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南锣鼓巷 95号院的结局!!!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自打步入九十年代以来,生活的节奏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日新月异的变化让人应接不暇。

大家伙好像昨儿个还在庆祝丰收的喜悦来着,转眼间却又到了岁末年终。

按照燕京人的老规矩,春节差不多就是从腊月的初旬就开始了。

“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

可是,到了严冬,不久便是春天,所以人们并不因为寒冷而减少过年与迎春的热情。

过去,在腊八这天,人们家家户户都熬腊八粥。

这种特制的粥是祭祖祭神的,是用各种的米,各种的豆,与各种的干果杏仁、核桃仁、瓜子、荔枝肉、莲子、生米、葡萄干、菱角米……熬成的。

这不是粥,而是小型的农业展览会。

当然了,腊八这天还要泡腊八蒜。

把蒜瓣在这天放到高醋里,封起来,为过年吃饺子用的。

等到过年,蒜泡得色如翡翠,而醋也有了些辣味,色味双美,使人要多吃几个饺子。

在燕京,每逢春节,无论家境如何,家家户户都少不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这不仅是传统习俗的延续,更是一种阖家团圆的象征。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至九十年代中期,人们的生活水平早已今非昔比。

曾几何时,只有在年关将至时,人们才舍得包上一顿猪肉馅饺子,那是难得的奢侈享受。

而如今,饺子早已不再是稀罕物,随时都能大快朵颐。

不仅如此,餐桌上还少不了几道“硬菜“,鸡鸭鱼肉样样齐全,丰盛的宴席彰显着新时代的富足与美好。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是改革开放带来的实实在在的福祉。

随着物质生活的日益富足,社会风貌也悄然发生了深刻转变。

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不少年轻人对春节的传统意义逐渐淡化,在他们眼中,春节不过是一个难得的假期,能多休息几天而已。

不过真正的老燕京人还坚持着一些传统习俗。

从腊八起,想在节前大赚一笔的商家们就加紧地上年货了。

街上加多了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的、卖水仙的、卖香烛烟鞭炮的等等都是只在这一季节才会出现的。

这些赶年的摊子都让儿童们的心跳得特别快一些。

在胡同里,吆喝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多更复杂起来,其中也有仅在腊月才出现的,像卖宪书的、松枝的、薏仁米的、年糕的等等。

二十三日过小年,差不多就是过新年的“彩排”。

在旧社会里,这天晚上家家祭灶王,从一擦黑儿鞭炮就响起来,随着炮声把灶王的纸像焚化,美其名叫送灶王上天。

在这几天,街上就有多少多少卖麦芽与江米的,形或为长方块或为大小瓜形按旧日的说法:

用粘住灶王的嘴,他到了天上就不会向玉皇报告家庭中的坏事了。

如今,街面上可没有卖的小贩了,大家户过年买也都是去超市或者市场买,而且是自己享用,并不再粘灶王的嘴了。

等过了二十三,大家就更忙起来,新年眨眼就到了啊。

在除夕以前,家家必须把春联贴好,必须大扫除一次,名曰扫房。

过去那会儿必须把过年吃的肉、鸡、鱼、青菜、年糕什么的都预备充足。

至少足够吃用一个星期的——按老习惯,燕京商户多数关五天门,到正月初六才开张。

假若不预备下几天的吃食,临时不容易补充。

如今的社会早已今非昔比,购物变得极其便捷。出门走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佳乐家超市“或“大润发“等大型商超,这些超市在春节期间依然正常营业,家里缺什么随时都能买到。

春节加班,确实让人心里不是滋味。辛苦了一年,谁不想好好放松一下,与亲朋好友团聚呢?

为了调动员工积极性,缓解他们的抵触情绪,这两家公司作出了一个暖心的决定:春节期间加班的员工不仅可以享受五倍工资,还能获得相应的补假。

这一举措不仅体现了企业的人文关怀,也为员工提供了实质性的补偿。

公司的新政策一经发布,立刻在员工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那些原本被安排加班的员工们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而那些未能参与加班的同事们则却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加几天班都快有一个月的工资了,而且假期一天还不少,搁谁不羡慕,不就是晚几天才放假吗?我也可以啊!

腊月二十八,对于“何氏餐饮公司“而言,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这一天,公司正式开启了春节假期,全体员工都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之中。

公司掌舵人何雨柱在总店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年终晚宴,盛情邀请了各部门经理、分店经理以及表现卓越的优秀员工代表。

席间,何雨柱亲自为每一位在岗付出辛勤努力的员工颁发了丰厚的年终奖金,这不仅是对大家一年来辛勤工作的肯定,更是对来年继续奋斗的激励。

宴席散场,酒意微醺的员工们陆续结伴离开,欢笑声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正欲转身离去的秦淮茹,突然被老总何雨柱叫住:“秦姐,稍等一下,有件事想和您谈谈。”

这声“秦姐”让秦淮茹心头一颤,一股熟悉而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自从她晋升为分店经理后,何雨柱便一直以“秦经理”相称,这突如其来的旧日称呼,仿佛瞬间将她拉回了许多年前的情景。

秦淮茹优雅地在何雨柱对面的沙发上落座,轻轻整理了一下裙摆。

五十多岁的女人了,一点看不出老,相反这么多年的分店经理干下来,气质愈发不俗。

要不然,老马爱的她死去活来的,每天上下班都紧跟着秦淮茹一步不离呢!

“何总,您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她语气温和地问道。

何雨柱爽朗一笑,摆了摆手:“秦姐,这儿就咱们两个人,就别‘何总何总’地叫了,听着怪生分的。”

秦淮茹微微一笑,却没有改口,这大老板有些话你听听就好。

她可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姑娘了,眼前的何雨柱早已不是三十年前那个在轧钢厂里忙活的臭厨子了。

如今的何雨柱,身份地位早已今非昔比。

如今的何雨柱身家过亿,他一手创办的“何氏餐饮集团”在京津地区的餐饮界享有盛誉,旗下多家餐厅生意兴隆,口碑极佳。

不仅如此,何雨柱还担任着区政协委员的职务,人脉广泛,与各界名流、达官显贵交往甚密,举手投足间尽显成功人士的自信与从容。

作为一位备受尊崇的成功人士,何雨柱无论身处何地都备受敬重。

倘若秦淮茹仗着往日的情分失了分寸,对他没大没小,何雨柱或许会一笑置之,但他手下的管理层可不会如此宽容。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温和地看向秦淮茹:“秦姐,这些年辛苦你了。

咱们公司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你跟刘岚几个的付出。”他的语气中带着真诚,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忠厚的轧钢厂厨子。

秦淮茹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何总您言重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公司发展得好,我们这些员工也跟着沾光。”

何雨柱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语气变得认真:“其实今天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公司明年打算重点拓展津港市场,计划在开设几家分店。我想让你去负责那边,你觉得如何?”

秦淮茹闻言,心中一阵波澜。津港离京城也就一百多公里,搁家也不远。

这要是去那边当分公司经理,这相当于封疆大吏,福利待遇比现在一个分店经理可是强多了。

她沉吟片刻,问道:“何总,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突然?我毕竟年纪也不小了,怕精力跟不上。”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道:“秦姐,你这话可就谦虚了。谁不知道你这些年把王府井分店管理得井井有条?

再说,津港那边需要一位有经验的领导,最主要的是能让我放心,懂吗?我觉得你最适合不过。”

秦淮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沉思。

她知道,这不仅是何雨柱对她的信任,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但同时,她也明白,这意味着她将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京城地,去一个全新的环境重新开始。

何雨柱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语气放缓:“秦姐,你不用急着做决定。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和老马商量商量。无论你最后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的意见。”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何总,谢谢您的信任。我会认真考虑的。”

何雨柱点点头,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秦淮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不用麻烦了,老马就在外边等着我。何总,您也早点休息。”

秦淮茹出了总店的旋转玻璃门,老马正开着一辆二手面包车等她。

见她进门,老马立刻迎了上来:“怎么这么晚才出来?累了吧?”

秦淮茹笑了笑,上车脱下外套:“何总找我谈了点事。”

老马一边发动面包车,一边问道:“什么事啊?”

秦淮茹坐在副驾驶上,轻声说道:“何总想让我明年去津港负责新分公司。”

老马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是好事啊!说明何总看重你。”

秦淮茹叹了口气:“可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干几年?再说了,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我心里有点没底。”

老马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咱们一起闯!”

秦淮茹看着老马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笑了笑,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闯一闯!”

夜色深沉,但秦淮茹的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火。

前半生,她为了老贾家牺牲了自己,最终也没保住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也不能说没保住,好歹把老贾家的三孩子都给养大成人了,对的住贾家人了。

只是可惜,自从贾张氏去世后,儿子棒梗又是个白眼狼,俩闺女嫁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老贾家从此散了伙。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自从秦淮茹当上“何氏餐饮“分店经理后,那个往日里连逢年过节都难得一见的儿子棒梗,竟然开始频频登门看望她这个早就忘到脑后的母亲了。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从棒梗闪烁其词、欲言又止的态度中,秦淮茹一眼就看出他在妻子家中过得并不如意。

想必是经济拮据,又或是夫妻关系出现裂痕,才让这个白眼狼,不得不厚着脸皮回来向他母亲求助。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来的肉,早就心死的秦淮茹能接济棒梗一回两回的,还能无限制的帮这不成器的一辈子?

哎,去了津港也好!

苦了半辈子,也做过许多错事,后半辈子秦淮茹想为自己活。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秦淮茹终于下定决心,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南锣鼓巷95号院。

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三进四合院,历经岁月的洗礼,早已是物是人非。

曾经斑驳陈旧的大门,如今焕然一新,被精心粉刷过,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静静地迎接着她的归来。

四合院的格局变化不大,变化最大的可能就院子里是拆除了当初建设的凌乱不堪的“防震棚”,恢复了这套院子最初的格局。

秦淮茹记得她年轻那会儿,这95号院里住着上百口人,热闹非凡。

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家,人口最为兴旺。与秦淮茹同辈的就有闫解放、闫解成、闫解旷、闫招娣四兄妹。

前院的东厢房,原本住着老关家,后来出了事,就搬进了姓刘的那家伙了。

中院正房住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西厢房则是一大爷易中海一家,东厢房是她们老贾家。

后院有许大茂一家、聋老太太以及二大爷刘海中一家。

东跨院和西跨院以及倒座房,则分别住着刘家和其他住户。

每到晚上,院子里大人孩子满满当当的都是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曾经的喧嚣与热闹早已消散在记忆的长河中。

如今的95号院,早已物是人非,只剩下寥寥几户人家,仿佛被时光遗忘在这片静谧的角落。

东跨院还住着葛叔平两口子,西跨院住着刘海中两口子,前院是闫埠贵两口子,中院也只剩下何雨柱两口子,后院则全是许大茂的家,虽然他们不经常回来住。

自打秦淮茹改嫁后,老贾家的房子便转手卖给了何雨柱。

令人称道的是,秦淮茹将所得房款一分不剩地全数留给了她的三个子女,也许她是想彻底与过去做个了结吧。

至于西厢房的一大妈,前两年不幸罹患重病,令儿子易援朝忧心忡忡。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母亲,他毅然决定将易中海老两口接到自己身边。

易中海在搬离前,也将自家的房子卖给了经济宽裕的何雨柱。

如此一来,中院的房产最终全部落入了老何家的名下。

事实上,以何雨柱如今的身家,想要购置任何豪宅都绰绰有余。然而,他为何仍然选择蜗居在这座老宅里,迟迟不愿搬离?

究其原因,无他,唯念旧耳。

何雨柱向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这座承载了无数回忆的老宅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

不仅如此,他的妻子王秋菊同样如此,夫妻二人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深深的眷恋。

王秋菊对这里的感情不比打小就在这里生活的何雨柱差,她的人生也就是从来到这院儿起,才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啰嗦那么多就是一句话,曾经熙熙攘攘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寥寥几家老住户坚守。

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多数邻居,尤其是年轻一代,都陆续搬离了这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地方。

如今的院子显得格外宽敞宁静,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春夏时节时,院子里是鸟语香,生机盎然。

鱼缸中游弋着色彩斑斓的锦鲤,屋檐下悬挂的鸟笼里不时传来悦耳的鸣叫,凉棚下摆放着古朴的茶水棋盘,处处透露着悠然自得的气息。

这座院子俨然成为了喧嚣都市中的一处隐逸之所,让人不禁沉醉于这份难得的静谧与美好。

因为靠年根了,昨晚上又下了一晚上的雪。

当一大早,秦淮茹踏着厚厚的落雪走进四合院时,映入眼帘的是八十多岁的三大爷闫埠贵正颤巍巍地扫着院中的积雪。

“三大爷,您老吃了吗?”秦淮茹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关切。

闫埠贵闻声抬起头,努力地眯了眯眼睛。

岁月不饶人,高度近视加上年事已高,他的眼神已大不如前。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容光焕发的中年妇人,觉得她似曾相识。

“您是……哎呦,是秦淮茹吗?”闫埠贵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认出了这位昔日的邻居。

久别重逢,秦淮茹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三大爷,是我呀,您老还好吗?”

“好好,好着呢!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淮茹啊今儿个怎么有空回来了?”这不怪闫埠贵这样问,自从秦淮茹改嫁房子也卖了之后,闫埠贵就没怎么见过她了。

秦淮茹脸色一顿,然后笑着道:“三大爷,我今儿回来是找何总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

闫埠贵点点头道:“那你先去柱子家里忙吧,中午别急着走,咱们老街坊好久不见了就留家里吃个饭!”

秦淮茹道:“三大爷,您的心意我领了,就甭麻烦你们了。”

“嗨,麻烦什么呀,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闫埠贵摆摆手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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