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齐领着三人直奔今天的目标,被自己妻子告上衙门的李波。
李波被告的原因是因为多次殴打妻子,妻子不但要与其离婚,还想要李波担上罪责。
石坚稍一打听,才知这异世界的衙门不单单有市政府的功能,还兼着法院和公安局的职责,还指挥着一支相当于武警的军事力量,好家伙啊,这异世界被穿越者前辈魔改的可以啊,只是这大雍朝立国已有一百三十多年,不知穿越者前辈是否还活着?
早上石坚走的太早,路上人不多,这时路上行人多了起来,挎刀背剑的社会人也特别多,各个凶神恶煞,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石坚一路上就和大猛套着近乎,然后随意的说:“猛哥,我武艺不精,会不会应付不了眼前的差事?”
猛哥瓮声瓮气地说:“咱们这些不修内力的小捕快,对付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随便来个练出内力的普通武者都能打倒咱们,用什么武功。”
说完猛哥似被触动了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年我十四岁时拜进铁剑帮,本来能学到内功心法,可惜得罪了少帮主,被排挤蹉跎了五年,哎,可笑可笑。”
“这破铁剑帮绝对长久不了,看这个少帮主的德性也长不了!”石坚义愤填膺道。
猛哥叹口气:“这铁剑帮在咱们这小县城根深蒂固,实力也颇为不俗,哪有那么容易,唉,不提也罢,我现在当个捕快不也挺好。”
旁边的姜志插话道:“大猛,别泄气,君不见三十年前,大燕百万雄兵压境,咱们的防线岌岌可危,独孤剑圣横空出世,震惊天下,一剑破万法,在函谷关外杀的大燕的百万大军肝胆俱裂,尸横遍野,于百万军中,连杀大燕三位顶尖高手,普通兵卒不计其数,一人可抵百万雄兵,在乱军中如入无人之地,撵着大军仓皇逃窜。随后更是乔装潜入大燕,在华山论剑时力压七位绝顶高手,夺得神兵倚天剑,随后面对大燕举国追杀,一路且战且退,最后毫发无损地回返大雍,现在想起还激动人心,独孤剑圣二十岁才学剑,内力低微,一心磨砺剑法,四十五年后出山,大猛你天赋不错,就算没有内力,也可以苦练剑术,和独孤剑圣一样靠剑招的精妙来制敌嘛。”
王大猛语气低沉道:“独孤剑圣当时虽然练的是基础内功心法,可毕竟也是内功。内功太重要了,不但能加持力量速度,还能强化眼力和反应,强健体魄延年益寿,让人身轻如燕、力大无穷,妙用无穷,我剑招再精妙,被人靠着内力加持一力降十会,是说什么都没用的。”
姜志还要再劝,大猛打断道:“更何况我也不是独孤剑圣一样的天才,怎么可能另辟蹊径,毕竟像独孤剑圣这样能成长起来的大剑宗太少太少了。”
姜志急道:“自独孤剑圣出山之后,剑宗理念开始兴起,认同剑宗理念的人是越来越多,现在咱们大雍超过半数的一流高手是剑宗人士,而且最近西域出了位剑宗流派的奇才,毫无内力,靠着鬼神难测的绝妙步法,连败中原六位一流高手,充分说明剑宗的未来是光明的,剑宗才是武学正确的道路!”
李叔这时候出声道:“独孤剑圣仙逝后,剑气之争愈发激烈,咱们在外面还是不要再讨论了。大猛,上次赵都头就答应我,把你招进县兵,我回头再说和一下,应该没问题,进了县兵就会学内功,你好好珍惜机会,将来出人头地。”
大猛大喜道:“谢谢李哥,您老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
唯有姜志忿忿不平的,说:“李哥,大猛,剑宗才是武学的真谛啊!依靠招式的精妙,能吊打气宗的莽夫!”
石坚默默吃瓜,感觉信息量巨大,收获不小,看来眉清目秀加虎背熊腰在这个异世界还真能实现。
突然旁边有一嚣张的声音打断了石坚的胡思乱想。
“小胖子,看不起气宗咋地?咱们比划两手!”说话的是个矮胖子,狮鼻阔口,满脸横肉,眯着眼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姜志,贴着头皮剪的莫西干,腰里挎着长刀,一瞅就知道是社会人。
石坚无力吐槽,怎么还真有脑残敢跳出来得瑟,不管现代古代,敢袭警,那都没有轻饶这一说,十天拘留没跑了,一点都不懂法。
姜志打量那矮胖子一眼,没搭理,迈步就想走。
那矮胖子看姜志不搭茬,眉头就一皱,姜志一抬腿,矮胖子腰上别的刀就出了刀鞘,直奔姜志脑袋劈去。
姜志听到刀出鞘的声响,就警觉的把手扶在铁尺上,扭头往回看。
可这刀太快了,姜志头刚开始转,这刀已经到了头顶上,反正石坚是一点没反应过来,可说时迟那时快,大猛的铁尺猛的横了过来,“铛啷”的一声响,铁尺虽然挡住了刀,可这一刀力量太大,铁尺被打落在地。
矮胖子手里的刀也因为这一下冲击,弹了起来,李大齐可真能抓时机,“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双手搂住矮胖子持刀的右手,这时候矮胖子旧力已老新力未生,竟一下被抓个正着。
石坚也一下反应过来,靠着在警校的锻炼,蹭的一下也冲过去,两手把矮胖子手腕给抓住了。
姜志这时候早已转过身来,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迅速抽出一把铁尺,刚要举起来打这矮胖子,可这矮胖子是眼疾手快的,一个上踢,把姜志刚抽出来的铁尺给踢飞了。
姜志这猪队友不靠谱,可王大猛给力啊,刚刚铁尺被打掉了,右手出了血,这时候也不顾手上的伤势,抱住矮胖子的支撑腿就要把矮胖子给扳倒。
矮胖子赶紧收脚,去维持平衡,手上的力量也徒然加大,石坚险些没控制住。
姜志这时候也是恼羞成怒,上去就把另一只脚给抱住了,四个撂一个,按理说是轻轻松松,没想到五个人竟然僵持住了,谁也奈何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