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很正常,那人一直在上面,暂时没有任何反常的行为。”
“一直在上面?”
“对”
以慕恩熙对他们的了解,加上全城的人都在追捕他,他怎么可能如此安静?这绝对不正常。
“好,我知道了,你们把监控的视频发到我手机上,我看一下。”
“是!”
通话结束,两人乘坐电梯下了楼。
“是有哪里不对吗?”餐厅里,贺政熙一边帮坐在对面的妻子夹菜,一边问道。
“我这样你也能看出来?”慕恩熙颇为惊讶地看着他。
“别忘了,你是谁带出来的兵?”顿了顿,他又说道“更重要的是你别忘了你是是谁的妻子?”
“好好说话!”慕恩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再说了,你当时也没有亲自训练过我们呀!怎么就成了你带出来的兵了?”
“你们的每个训练方案都是我想出来的,只是叫下面的人去执行而已,这难道不算?”贺政熙辩解道。
“何以见得?我既没亲自被你训练,也没有见过你亲自编写方案,我怎么知道那些是不是你亲自弄得?”慕恩熙一手用叉子剁着盘子里的肉,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盯着她。
贺政熙淡淡一笑,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的叉子,用方巾擦了擦嘴,也不生气,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问你,你记不记得当时你们特训时,上的心理课,老师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当然记得,他说作为一个好的特种兵,第一条就是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慕恩熙抬着眼皮倪了他一眼:“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们的每一个训练,每一堂课我都是在监控中看得一清二楚。”
“那也不能代表这些课程都是你编写的?”
贺政熙淡淡一笑,“那我再问你,当时你经过层层选拔,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最终被选为当时那支特战队的队长之后,你去了一个基地最顶层的办公室,见了一个人,还记得你进入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慕恩熙自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面子上过不去。她自认自己能很好的隐藏住情绪,但在他面前却犹如被剥了皮的兔子,被吃的妥妥的,她的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
“好了好了,我认输行了吧!你不是能看穿我吗?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担心昨天那个雇佣兵?”
慕恩熙挑眉,没说话,表示默认。
“你这样我该说我是成功还是失败呢?”贺政熙一脸得意。
“此话怎讲?”
“因为我发现,只要你和我在一切,智商几乎为零,但对于我来说这是好事,说明你把我当成了你最信任最亲密的人但。。。。”贺政熙故意停顿了一下,“但这样你却失去了最基本的馆擦力。你说我这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慕恩熙对他嗤之以鼻,这才环视了周围,发现原来白风等人没在。
“你把他们派过去了?”
“看来我还不算很失败!”贺政熙一脸得意的吃着牛排。
“你就嘚瑟吧!”慕恩熙很不服气的白了他一眼,但不得不说他说的都是对的,今后一定得注意才行,不能在他面前就把以前的警觉通通忘掉。
突然她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这次过来不只是为了项链吧!”
“不错,我的成就感又多了一点!”
慕恩熙淡淡一笑,“我都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直属领导,看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一样的了!”
“但调兵谴将这些事得你出面,因为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领导,除了我身边的几个助理,我无权调配任何人。”
“你就作吧!懒得听你嘚瑟。那几个人也是上面安排给你的吧!”
“何以见得?”
“他们每个人都身手敏捷,梵音快,而且我跟他们握手时发现他们食指和大拇指之间都是程度不一的老茧,懂行的都知道那是常年使用qiang造成的。而且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特别是那个钟泽,据我所知,他就是那个世界排名前四的黑客。你说这样的人会随随便便诚服与人吗?除非这个人让他们信服,不然,一切免谈。
“看来我媳妇儿的智商还是随时在线的嘛!这我就放心了!”
“那是当然,不然你真的以为我在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昨天放走那人是因为私心?”
“当然不会!”说着两人相似一笑,想到一块去了。
两人吃晚饭,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个推着酒店清洁箱,带着口罩的人,不小心撞到了贺政熙,他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后,掉头离开了。
“你没事吧!”
“没事!”
贺政熙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
下午6点。
市拍卖中心坐落在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里一栋酒店里。今天在这里举办的是一场商业拍卖会,各路土豪都云集于此。与其说这是一场拍卖会,不如说它是一场各路富豪斗富的宫斗剧。对他们来说,能有资格进入这里的都是身价不菲之人。在拍卖会之前,主办方先举办了一个小型的酒会。
酒会大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马。此时,最显眼的莫过于会场中央一位红色抹胸长裙的女人。她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一席亚麻棕的大波浪头发批在了腰间,再配上并不张扬的妆容,看上去大方却不张扬,美丽却不妖娆,却无意间眼压了在场所有的女嘉宾,此人便是夏兰心。
此次她是陪同她父亲一起过来的。在她看来以她夏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再加上她高傲的性格本不用参加这样的社交,但她从父亲口中得知贺政熙要来,并且还会把那个女人带上,心里有了计较,便一口答应了上来。
此时她的父亲正带着他她游走在各个公司的高层之间。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些必要的应酬,但介于她眼高于顶,所以她对这些很不屑。对于眼前这些董事或者门阀子弟,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除了那个人。
“夏董事长!”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闻声,父女两同事掉过头,只见对面一位50的中年男子正朝他们走来。夏冤微眯着眼对着他打量了起来,那人穿着普通,只着了一件普通的中山装,应该没什么来头。可他转念一想现在的有钱人都比较低调,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穿普通人的衣服,所以还是先探探他的底。
“你是?”夏冤一手端着酒杯,眼神带有一丝不削地问道。
而在一旁心高气傲的夏兰心却不这样想,不是所有的人都配与他们讲话。还没等他人回答,便挽着她夏冤的胳膊说:“爸爸,我们等会儿还要见青衣董事长呢,别在这儿跟他废话。”
听到这话,男子不但没生气,却是淡淡一笑,对眼前这对父女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父女两离开不久,一个年轻的男子便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后,他双手插进裤兜里,剑眉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及不可查的讥笑,玩世不恭的脸上却藏了一颗城府极深的心。
“就是一只披着孔雀毛的野鸡,还真把自己当成凤凰了!这样的女人跟我提鞋我都觉得恶心。”年轻男子双目盯着夏兰心离去的背影,一脸嫌弃地说道。
“年轻人啊,凡是不能心急!不管是鸡还是凤凰,但凡对咱们有用就是好畜生。”中年人胸有成竹地叹了口气,“等着吧!你等着看戏就行了,他们会主动来找我们的!”中年人脸上依然挂着一副淡定从容的笑容,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俨然一副看破所有事物的样子。
“是的,父亲!”男人很恭敬地对他颔首。
此时,拍卖会的门外却喧闹无比。原来是贺政熙带着新婚妻子抵达,被门外的记者围住了。因为这次的拍卖会是非常隐秘的,关系到一些富豪的隐私,比如某些富豪出场并非带的原配妻子,又或者某些富豪带了私生子出场,某集团内部是否存在继承人之争。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拍卖会不曾请过记者,以至于那些记者只能守在门外,守株待兔般,看看能否守到一些有价值的新闻。
这不,贺政熙首次带着寒门新婚妻子出场,仅一则新闻便能轰动全国。
“可以公开吗?贺太太!”贺政熙低头宠溺地询问着妻子。
“不是说好了是助理吗?”
“说是我的妻子有那么委屈你吗?”贺政熙显得有些不高兴。
慕恩熙想了下,其实公开也没什么不妥,关于她的身份,如果她不想说,没有任何人可以查到,那就让他们去折腾吧!至少可以给她省很多麻烦,比如她老公的烂桃花,据说这拍卖会里面就有一支。
“好吧,都听你的!”
贺政熙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其实公开这件事他是考虑了很久的,并不是心血来潮,这样可以省很多麻烦,比如他老婆的烂桃花,据说她身边就有,至于她的身份,他很笃定,只有他不说,外面的人一定查不到。
不亏是两口子,都想到一块去了。
“贺先生,请问你身边的女士是您的新婚妻子吗?”
贺政熙不急不慢地挽着慕恩熙走到记者面前,宠溺地看了一眼慕恩熙,又转过头,非常正式地介绍到:“对,她就是我的妻子。”
对面的记者顿时砸开了锅,虽然都知道贺家大少结婚了,但听到他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十亿少女的梦被彻底粉碎了。
“贺先生,请问你妻子真的是传闻中的寒门女子?她嫁给你是不是为了你的钱?之前传闻你和夏氏的千金已经订婚,请问你的妻子是小三上位吗?”贺政熙正准备转身进入会场,却听见后面一个女记者用尖酸刻薄的语言问道。
“对啊,就是,您的妻子是小三上位吗?”见有人开了口,其余的记者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场好戏
“这话是你是听谁说的?是她叫你这样问的?”贺政熙神色有些愠怒。
提问的女记者明显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但还是仍然不怕死地追问道:“这就是明摆的事实,还需要别人说吗?她一届寒门孤女,如今嫁给了你,等于一夜之间土鸡便了凤凰,难道不是为了你的钱吗?以她这种出生的人如果不是用了什么拙劣的手段上位,您怎么会看上她?”
贺政熙冷笑一声,非常绅士的走到位女记者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请问这位大记者,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呢?是你?还是你口中的夏小姐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记者被问得哑口无言。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贺政熙大步走到慕恩熙面前,宠溺地搂着她的腰,一脸霸气地对着记者吼道:“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旁边这位就是我的妻子,从一出生,她便注定了这辈子会是我贺政熙的妻子,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的妻子都只是她一人。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更不是你们说的小三上位,因为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她。”
贺政熙一席话震得在场的记者无话可说。
“还有,刚才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我拍下来了,只要有污蔑我妻子的人,都会收到我贺氏的律师信。”
说完,他拦着慕恩熙的腰头也不回地朝会场里走了进去。而此时在会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夏兰心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上的表情已扭曲到了一起,她将手机整个摔在了地上,因为她刚刚通过手机看到了门外的一切。贺政熙的话句句诛心,然而让她觉得尤为扎眼的是那个与她穿着同款裙子的女人。
想及此,她一口喝掉手中的红酒,嘴角扯出一抹奸笑,心中不知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此时,贺政熙夫妻已进入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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