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查验的对象是——”
“他的身份为——”
“确认请闭眼。”
“天亮了。”
伴随着美女法官的声音落下,辉光渐渐亮起,对战室中光芒从众人头顶洒落而下。
8号此时已然紧张的双眼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法官,希望能够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别为7号、8号,没有遗言。”
“游戏结束,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法官记录号所有的信息,而后当即便宣布了最终的获胜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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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官话音落下的瞬间,场外的观众席上顿时便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的声音。
解说更是接连握紧话筒,声音高亢而激昂的呐喊。
“vocal!游戏结束了,一夜双死,最后却是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既然能接连两夜造成双死及以上,说明舞者是必然在场的!好人阵营如此快速的结束战斗,还是在狼人明明拿到了对局优势的前提下,这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舞者的功劳!”
“是啊,明明狼人都在第一天将预言家给抗推掉了,只要能够稳扎稳打,就是必然可以胜利的,然而这个板子,本身就没办法稳扎稳打的玩下去,舞者与假面的博弈,本身就是这个板型最特殊也最吸引人眼球的部分!”
“没错,有这两张牌,对局便将充满未知与刺激!即便好人的神职率先离场,让狼人占据优势,然而舞者却也有机会将轮次追平,甚至超过狼人的轮次!”
“哈哈哈,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整局对决的具体复盘信息了,虽然我们都看到了所有选手的选择,但还是让我们来回顾一下舞者的神仙操作吧!”
“各位,请看大屏幕!”
【本局狼人为4号、9号、11号,假面为8号】
【白痴为1号,女巫为2号、舞者为7号、预言家为12号】
【3号、5号、6号、10号为平民】
【首夜】
【狼人选择派11号进行自刀并在警上起跳预言家】
【2号女巫选择使用解药将11号狼人救起】
【12号预言家查验7号舞者为好人】
【白天,警上环节】
【11号自刀银水狼人悍跳预言家,成功搏杀12号真预言家,在12预言家起跳后,4号狼人选择原地再次悍跳,与11号形成狼踩狼罗汉跳,企图蒙蔽好人视野,最后二轮平票,造成警徽流失】
【警下环节,平安夜】
【12号真预言家尽力为自己辩驳,7号舞者坚定的选择站边12号,然而最终12号预言家还是被11号和4号乱拳打死出局】
【入夜】
【7号舞者选择将3号平民、6号平民、11号狼人拉入舞池共舞】
【8号假面选择查验9后是否进入舞池,在得到否定答案后,最终将面具扣在自己身上】
【狼人精准找到2号女巫的位置,并选择将其击杀】
【2号女巫在白天放逐投票环节回头找到12号真预言家的身份,并选择毒杀4号狼人】
【白天,由于假面并未成功与舞者博弈,所以2号、4号、11号玩家死亡,造成三死盛况】
【发言阶段,7号舞者起跳女巫,以外置位好人眼中的金水身份强行给出1号舞者银水身份,并号召好人全票放逐8号假面,9号狼人被迫自爆,选择给大哥全力一搏的机会】
【入夜】
【7号舞者选择将5号平民、8号假面、10号平民拉入池共舞】
【8号假面选择查验7号是否进入舞池,并得到否认答案,最终选择将面具扣在3号平民身上】
【孤狼8号假面获得带刀状态,并选择击杀7号舞者】
【白天,7号、8号双死】
【游戏结束,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妈呀!虽然已经在对局进行的时候看过了长生大神的操作,但是再看一遍复盘信息,我还是觉得,7号真是神啊!怎么能对每一张牌的身份都把握的如此精准呢?就好像开挂了一样!”
“长生大神当时起跳女巫的时候,我本来还在想他又不可能发的对银水,压根就骗不到狼人,跳女巫又有什么用?结果没想到,他的这番操作根本就不是为了欺骗狼人,反而是为了偏外置位的好人!”
“好人骗好人,这操作也是绝了,1号的身份底牌是白痴,7号估计是听出来了1号有身份,所以不想让1号有任何上抗推位的可能,最后直接跳舞者,先把好人的票都骗过来,攥在他的手里,而后一股脑丢在8号头上。”
“这样一来,狼队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
“或者说,9号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他要么自爆,要么不自爆。”
“他若是自爆,8号和9号的衣服直接脱光在众人眼前,他若是不自爆,坐视8号大哥被好人扛推出局,他自己也要面对第二天会不会上抗推位,以及他能不能在 pk之中获得胜利。”
“我觉得应该不太行,8号假面和1号白痴,以及12号预言家,7号就好像神一样,他保的,站边的,打的攻击的那些牌,没有一张出现差错。”
“所以我认为9号狼人的身份自然也是跑不掉的,特别是这个7号还是金水,他若是找到9号是狼人,并且强行归9号,还有几张牌能被9号洗头的?当然大部分的人都会跟着金水的投票了,他还能找谁扛推,无非也就是6号之类的牌。”
“但我看7号大神对于6号的态度,估计6号压根就没进过他的视野!”
“会不会是因为这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全国选拔赛,那几个战队的人卦相都比较明显,所以7号才能一眼看穿的?”
“再明显,都是职业战队了,最基本的素养总是有的吧?哪里可能把自己的底牌是什么写在自己的脸上,只能说还是7号的实力远超了其他人,感觉就像是高中生做大学生数学题一样简单。”
“蛤?高中生做大学生数学题,简单?”
“嗯啊!难道不是吗?”
“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