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口香糖是一个短发的女生,看起来还蛮酷的。
女巫之夜,她睁开眼,看到法官比出的四根手指后,她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5号倒牌了,不过仔细一看,不是她的情侣5号被狼人杀死,而是那张4号牌。
想了想,1号最后摇了摇头,并没有选择使用解药,当然她也并没打算直接在今天开毒。
毕竟现在5号的具体身份是什么她都还不清楚,如果5号也是一张好人牌,等于说丘比特就是站在他们好人阵营的。
她万一一瓶毒泼出去,把好人给干掉了,本来她便没有救4号,到时候岂不是会更难打。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确认请闭眼。”
美女法官五根纤纤玉指向1号摆了摆,确认过后,便示意其戴上面盔。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预言家之夜,美女法官的话音落下之后,全场的十二个人,却是一个打开面盔的都没有。
就是因为任长生身为一张盗贼牌,全场十四张牌,被所有人抽取过后,多出了丘比特以及预言家,而任长生则选择以盗贼身份偷走了丘比特的底牌,顺带着将预言家的身份给埋掉了。
所以好人之中没有预言家存在,自然也不会有人睁眼。
法官看到无人摘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在等待了一段时间过后,便继续开口。
“你要查验的对象为——”
“他的身份是——”
“确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今夜你的技能状态为——”
“可以开枪。”
猎人之夜,4号苦恼睁开眼。
发现法官给出了大拇指的手势,他略微的松了口气,毕竟盗贼丘比特的板子,涉及到第三方阵营,女巫既存在中首刀直接开毒的可能性,也存在压解药,转手直接开毒的可能性。
所以见到自己能够开枪,他便明白,起码自己没有吃到女巫的毒药。
能够开枪自然是一件好事,4号苦恼满意地闭上了眼。
透过面盔上的大洞,任长生看着对方重新闭上双眼,差点没直接笑喷。
狼队选择把4号牌刀死的时候,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尤其看到1号被他选中成为情侣的女巫没有为4号开出解药,现在4号看见自己能够开枪,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他是真的有些绷不住。
不是哥们,你到底在乐什么呢?
现在高兴,明天起来,到警下环节,这4号就真得跟他的名字一样,“苦恼”了吧~
暗自摇了摇头,任长生也没再多想。
总归他身为丘比特,选择女巫和狼人成为神狼恋,那么他们也就形成了第三方阵营,因此好人能直接死,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希望明天起来,4号发现自己倒牌之后,不要开枪带走他们第三方的人。
“确认请闭眼。”
“白痴神请睁眼。”
美女法官扬声开口,与此同时,10号位,代替了朱砂,来自于泪光战队的概念睁开了眼。
确认好白痴神的位置之后,法官点了点头。
“白痴神请闭眼。”
“天亮了。”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天光亮起,十二位选手皆是摘下了自己脸上的羊头面盔。
美女法官声音悠扬。
想要上警的人也都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5号、6号、7号、8号、9号、11号、12号,共有两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2号玩家开始发言,请3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2号花火这一局只拿到了一张平民牌。
他也是上一场为数不多没有出局,从而被替换掉的四人之一。
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2号又是一个平民,并没有太多的视角。
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警上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2号玩家发言。”
“首先我底牌为一张好。”
“我不是狼人,也不在链子里。”
“开牌环节我没有抿到什么太多的信息。”
“这个板子涉及到第三方,其实娱乐性要大于竞技性。”
“所以如果演变到最后要呈现出三方谈判的局势,我希望可以先解决掉第三方。”
“当然,有没有第三方存在,现在还不好说。”
“总之就先听一轮吧。”
“过。”
2号花火没有在这个位置聊太多有的没的。
他一张平民牌,屁的视角都没有,能在这个位置干什么?所以尽可能的表一下水,先撇干净自己与狼人和第三方的关系,其他事情,就到警下,听完一整圈发言再说吧。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来自狼月战队的月行代替了月影,这一局他同样只是一张平民。
2号的发言平平淡淡。
让他也没什么可以琢磨的地方。
于是思索一下。
3号便打算简短地开口,就直接过麦。
“我是好人,不在链子里。”
“2号的发言,没太听出来有什么东西,不过在场如果有丘比特的话,会连谁为情侣。”
“这一点,我个人觉得,我能够提供一定的思路。”
“首先既然是情侣,肯定是一男一女,当然也不是说两个男选手就一定不行,但总归现在场上有女玩家存在,那么我觉得,如果有丘比特的话,应该不太会将两个男玩家连在一起吧?”
“因此目前我怀疑有可能是情侣的人,1号有可能,12号也有可能。”
“但这两个人大概也只是占据情侣之一,所以外置位的牌,还要再听一听发言。”
“2号属实没听出来,发言偏好还是偏坏,只能定义为X。”
“其余的,我在这个位置也没有什么太多要聊的,等预言家出来打开视角,警下再说吧。”
“过。”
3号月行的一番发言,虽然听起来有些离谱,倒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如果场上有人是丘比特连情侣本能的,或许就会选择一男一女进行连接。当然如果丘比特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那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究竟结果如何总是要听完所有人的发言再去判断的。
如果阵营不同,那么视角自然也就不一样。
只要视角不一样,发言之中,尽管有着前提意识,再是缜密,都或许会出现疏漏之处。
毕竟潜意识是会影响一个人的发言的。
甚至有些人会因为潜意识直接聊爆,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时候嘴巴说出来的话,甚至都可以不经过大脑。
上一场的2号本身就是一只狼人,他不正是把自己聊爆,从而选择了自爆吗?
所以身为好人,他们要做的便是听出狼人与第三方阵营聊到的疏漏,抓住他们试图藏起来的尾巴!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痛苦来自于屠王战队,是替换灼烧上场的新选手,只不过这一局他身为一只狼人,却被丘比特选中,成为了情侣的一方。
而在狼人之夜,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两个队友不是自己的情侣,所以他能够肯定,他一定是第三方阵营的人!
轮到他发言,5号痛苦中想了想,随后淡定地说道:“首先我是一张好人牌,且我不在链子里。”
“我现在能看到的,就是只有两个人待在警下,我个人可能觉得,在开牌环节时,我抿到有卦相的是11号以及12号。”
“所以既然这两张牌都选择了上警,那么可能这两张牌中会存在起跳预言家的人。”
“当然,如果11号和12号真有人跳了,到底是真预言家起跳,还是狼人悍跳预言家,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给出准确的答案。”
“毕竟我甚至都还没有听到过他们的发言,以及他们起跳不起跳,都是我不能够确定的事情。”
“我只是给在场的各位好人分享出我身为一个不在链子里的纯种好人,所有能给到的信息。”
“其他就没什么了,我不是狼人,我也不在链子里,不是情侣,以及我也不是丘比特。”
“甚至场上也不一定就必然存在第三方,因为还有盗贼在,说不定盗贼会直接把丘比特这张底牌给埋掉呢?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总归接下来就听一听各位的发言吧,以及看一看11号和12号那个位置有没有人去起跳预言家。”
“过。”
5号上来就直接来了一手否认三连。
顺便还把自己的狼队友12号点在了台面上,觉得12号有可能会起跳预言家。
听着5号的发言,12号小雨脑门上都差点没蹦出来一个青筋。
不是,就算她要悍跳预言家,难道这么点出来,就真的好吗?
一时之间,12号小雨也有些不能确定,外置位的好人会不会因为5号的发言,而觉得她像一只狼。
“哎呀……这个5号到底在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这家伙不是说要藏到警下打倒钩或者冲锋吗?怎么又直接上警了?”
12号无语。
不过好在5号是将她与11号连在一起去聊的,并没有单纯将她12号独独的拎出来去聊。
11号反正不在他们狼队,且11号就坐在她的手边,到底是神还是民,或者说是丘比特所在的第三方,她也不能确定。
只是对方在开牌环节时,确实也在他的注视之下,表现出了一定的卦相,因此如果5号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那么直接将他们两个点在台面上,觉得他们两个有可能会出现预言家,或者更深一步出现对跳预言家,那么其实5号点出这一点,反而会提升5号的好人面。
因此思索片刻,12号便没在这个位置继续去指责5号的发言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
如果5号是为了抬高自己的好人面,那么这样的发言也并无不可。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6号光辉同样是上一场没有出局的人,而这一局他的底牌却只为一张平民。
轮到他发言,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怀疑,扫向前面发过言的三张牌。
“你们……都说自己不在链子里,是真的都不在链子里吗?”
6号光辉摇了摇头,旋即说道:“反正我是必然不在链子里的,而前面的三张牌,我个人认为大概率是要开狼的,但是开一只还是两只,以及开的位置在哪里。”
“我现在还不能够百分百确定,总归我觉得前面一定有狼人藏下去了。”
“具体狼人是谁,警下再听一听。”
“以及十个人上警,两个人待在警下,我对于待在警下的两个人,也没抱什么太高的好感。”
“这个板子存在第三方,所以预言家即便跳出来了,都不一定能够百分百的确定是真预言家,且如果预言家在链子里的话,说不定会选择藏下去直接不跳。”
“所以这板子躲在警下不发言,不让我们听到更多的内容,也不让我们看到他们能看到的视角,这能是什么好人呢?”
“所以这是我不太理解的,那么我就不能认为4号和10号会是两个好人牌,其中或许也要开狼。”
“起码我也觉得他们可能不是单身的好人。”
“最后重复一遍,我是单身的好人。”
“且我看这9号瞅我的眼神,怎么略带点凶恶呢?”
“那9号我就点一下吧。”
“至于开牌环节,我是真没抿到什么太多的卦相,当时我重点观察了一下我身边的这张7号牌,说实话,这张牌的卦相挺像一个好人的。”
“所以再听一听吧,总归7号也是在我之后要发言的牌。”
“过。”
6号光辉身为一张平民,既打了前置位的3号、4号、5号,认为其中要开狼人,紧接着又攻击了警下的4号与10号,认为这两张牌起码也不是什么单身的好人。
不得不说,这张平民牌还挺勇的。
毕竟4号跟10号任长生看得清清楚楚,4号身为一张猎人,而10号则是一张白痴,两个神牌待在警下。
这6号一张平民上来就打这俩人的大耳光,说你们一定不可能是单身好人,不是狼就是情侣,是第三方的人,任长生都有些开始期待起4号警下发现自己身为猎人出局,女巫没有开解药之后的精彩反应了。
4号会把6号给原地带走吗?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任长生发言,他清楚自己将预言家给埋掉了,本局不可能有真正的预言家存在。
所以他也知晓5号身为他选中的情侣狼人,不可能会起跳预言家。
那么就只剩下8号以及12号两只狼,这两张牌,会有人悍跳预言家吗?
任长生思索了片刻之后,决定直接起跳预言家。
如果有狼人跟他悍跳,那么本身在女巫和其中一只狼人都会支持他的情况之下,跟他悍跳的狼人本身就不占据什么优势。
任长生有自信自己的发言能骗过外置位的好人。
更何况他本来就有机会成为预言家,现在他将预言家牌埋掉,他自己再穿上预言家的衣服,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相反,这应该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情吧!
而且他甚至都不需要去查验别人是什么牌,他就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
他不管给谁发身份,都能发到百分百的正确身份!
所以他一张盗贼,既想当丘比特,又想当预言家,也挺合理的吧?
以及他起跳预言家,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4号一个单身猎人,等会到了警下环节,原地出局,必须要开枪的时候。
可能就会顾及他这张起跳了预言家的7号牌,而不会选择开枪将他带走。
这也是任长生选择在这个位置起跳预言家的原因之一。
打定主意,当美女法官宣布7号玩家可以开始发言,任长生便丝毫没有拖沓的直接开口说道:“我是预言家,3号是金水。”
他脊背挺拔,坐姿端正,目光炯炯有神,带着些许威严,仿佛真的一名预言家般,扫视着全场的众人。
“前置位的2号、3号、5号、6号,首先3号是我的金水,6号认为2号、3号、5号之间开狼,但毕竟没有明确打到我的金水,且我确实认为2号和5号有可能会开狼。”
“如果没有人跟我悍跳的话,我可能会更想去出掉这张2号牌。”
任长生点2号和5号有可能是狼,但却要出这张2号牌,这也是任长生给5号在递话,希望5号能听得出来他是那张让其成为情侣之一的丘比特。
“如果有对跳的话,那我自然会考虑先出对跳。”
“警徽流我就验一张4号,4号如果验出来是一张好人,我会考虑4号的情侣好人面。”
“但今天总归不是4号的轮次,明天起来听完4号的发言之后,如果我觉得4号是情侣好人,那么若是人狼链,我会考虑把4号出掉,造成情侣双死。”
“至于后置位的11号和12号,被这张5号牌点过,5号觉得他们之间可能会有预言家起跳。”
“首先11号的卦相在我看来像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并不觉得11号会跟我对跳,但如果12号在那个位置跟我悍跳了这张,5号牌起码就有概率是12号的队友,亦或者是单纯将12号点出来的好人,但5号会在警上就这样把自己的狼队友给点出来吗?我认为不太可能。”
“所以不管12号起不起跳,2号跟5号在我看来,2号的狼人面都要比这张5号大。”
“当然,毕竟我还没有听到后置位发言,所以具体要归谁,我拿到警徽之后,警下会归的。”
“至于警下的10号,首先我想去验4号的原因是,我觉得4号有可能验出来是一张好人,我只是需要确认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4号有概率成立为情侣之一,不然也不会待在警下。”
“但10号是卦相在我看来并不好,又是警下的一张牌,所以我觉得10号有可能是狼,我并不太想去验他。”
“不过警上也没有太多人可验了,而且我这么去聊,有可能我的警徽票就没有了,但这就是我身为预言家的真实想法,所以我的警徽流就留一张4号,留一张10号。”
“如果4号验出来是好人,那我就下一轮听4号的发言有没有可能是情侣好人。”
“如果10号验出来你是一张好人,我就向你道歉,这总没问题吧?希望你能把票上给我——如果你是单身好人的话。”
“毕竟4号在警下有可能成为情侣好人,如果我验出你10号是好人的话,你也有概率成为情侣好人。”
“所以我就先把丑话都说在前头,当然,若是我听出来你们是单身好人,我自然也会认下你们的。”
“关键就是现在我听不到你们的发言,只能根据目前已经产生的格局去聊。”
“这是没办法的一件事情。”
“至于前置位的牌,我对于他们好人面的定义是6号大于5号大于2号。”
任长生眼皮一翻,眼珠子向着天花板望去。
“让我想一想,如果狼人不跳的话,要怎么办呢。”
“我在这里就提前封路,如果有狼人不跳,那么可能就会有狼人起来说我是一个盗贼,埋掉了预言家,结果拿到了一张狼人牌,在这里悍跳。”
“首先这个板子有盗贼存在,这种可能性确实有,但我的底牌为一张预言家,所以狼队其实是可以选择不起跳的。”
“这样一来,狼队就可以脏我一张预言家是拿了狼的盗贼。”
“总归狼队的路我提前给封死了,如果狼人不跟我悍跳的话。”
“过。”